重返第三帝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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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以前确系小看了希特勒,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天才,如果,我真的如实向他带回苏联绵延不绝的战争潜力是德国无法望项其背的,他如依我言终止对苏战争的步伐,我又该怎么办?一时间纷繁无章的思绪占满了我的脑子。
第八章。柏林—涌动的暗流。一
第八章
柏林—涌动的暗流。一
1940。8。10。柏林
西斜的阳光从凹入很深的窗龛透进间接的光线,在希特勒宽大的办公室内产生出一种舒适的效果。宛如我曾在紫丁花别墅的大厅里所感受过的那样,从下午二点开始,我与希特勒在相互沉默中度过了整整三个小时,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我俩都各自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我把目光从希特勒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张已有少许鱼尾纹悄然爬上的眼角和苍白清瘦的脸,难以置信我竟和“他”面对面的静坐了三个小时。在难捱的沉寂中我的目光在希特勒的办公室里四下游弋着,环视一圈后,目光停留在了办公室四扇巨门上分别镶嵌的四个镀金道德神身上,仰视着他们,我知道他们分别代表着“智慧、审慎、勇敢、公正。
那是斯佩尔的杰作,一直闭目沉思的希特勒突然睁开眼说道。除了这些在圆形客厅通往大画廊的门口两侧,还有阿尔诺。布雷克尔今年春天创作的两尊雕像,一是“大胆,一是“谨慎”。它和这里门上的四个道德神都是今年春天弄来的,温特,今天我把他们全送给您,您能明白我这样做的意思吗?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我更明白斯佩尔和布雷克尔在这放置这些塑像的含义,他们在颇动感情的暗示希特勒:大胆必需“谨慎”莫忘另外四位道德神,但他们并不完全了解希特勒,过高估计了艺术的感化力量,用这种方式来婉转透露出他们对希特勒所做事情危险性的不安,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或者可以说是白费心机,希特勒曲解了这些塑像的含义后又把他们转赠于我,其目的无非是想把我紧紧的拴系在他的战车上,我已感觉到对希特勒的交办之事不能在继续推诿纠缠下去了,我得尽快做出决定,但在决定前我还是得问清楚他的真实想法。元首,您认为我是此行的最佳人选吗?您不认为从第三帝国统帅部所有的将军里挑选出任何一个都比我合适吗?比如:总参谋部的哈尔德上将、布劳希奇大将,国防军指挥局的约德尔上将、瓦利蒙特少将,他们都是经验丰富、能很好地贯彻执行并深刻理解您意图的高级指挥官,而我却资历尚浅怕是不能替您分忧了。
他们全是“近视眼”,根本不理解我将要进行的伟大事业之所在,只是迫于我的压力才在7月29日开始制定针对苏联的具体战争计划,话还未说话希特勒就“神经质”般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走到办公室中央手舞足蹈的继续大声叫喊道:温特,您知道吗,就在7月22日那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里当我对布牢希奇,哈尔德第一次提出准备在1940年秋季发动这场战争时,当即就遭到了他们毫不留情的反对,这是我无法容忍的……听到这些话后,我终于在心里消除了希特勒攻打苏联的决心会改变的疑虑,我很明白此时他缘何激动,从1933年他登上德国政治舞台伊始,他就始终没有改变过他的这一决定,到了今天的1940年在对西方国家的战争中取得空前胜利的他,已占领、控制、统治了247万6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和2亿5百万人口。
加上听命于德国的欧洲盟国另外拥有的8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7800万人口,使第三帝国的人口、物质、军事实力空前膨胀,其军队更是在实力、素养、战备、战略、战术上达到了颠峰状态,希特勒的欲望也随之膨胀了,经过多年苦心等待的他早已看不下去那个“犹太人”继续统治着东方庞大的帝国,是该让他解体的时候了,犹太人在俄国统治的终结也将是俄国作为一个国家的终结,整个世界都会因希特勒大胆而疯狂的行动“屏住呼吸”。温特,您知道我为什么急于对苏联开战吗?刚才还暴跳着痛斥他手下高级将领的希特勒,又恢复了温闻而雅的神态温和地问着我。我虽在心里一本明帐,但现在也只能装糊涂。
元首,您能跟我谈谈吗?重新坐回沙发中的希特勒理了理“神经质”发作时弄乱的头发,镇静地对我讲出了他真实的想法:温特,今天我们的武装比任何时候都强大,但您要知道,这种军备水平我们保持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俄国人会闯进我们的家园,也许是八九年以后,也许是一年以后,时间对敌人有利,目前的力量对比只会向不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斯大林没有睡大觉”。
苏联作为潜在的敌人在意识形态上与我们势不两立,在政治上他们迟早也会奉行讹诈政策。可我们与苏联订有互不侵犯条约啊,希特勒没有怪罪我不礼貌的行为,事后才知道希特勒在讲话时,是绝对禁止并深勿痛绝有人在他讲话时打断他思路的。凭此一点就可看出希特勒确是发自肺腑的喜欢——温特。弗雷德,听了我突然的发出的疑问后,希特勒微笑着向我解释起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的内幕,话刚开了个头,敲门声轻轻地响起,希特勒显得很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冲门口喊道:进来。门开后,一容貌艳丽穿着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
阿道夫,现在已是晚上7点整了,您和温特将军难道不饿吗?不用猜,听她对希特勒的称呼我就知道是谁了。闻声朝窗外望去,虽然夏令时分的傍晚天还亮着但太阳早已西垂。我见状正要开口请辞,希特勒叫住了我:温特,我们的谈话还没有完,您就留在这和我共进晚餐,餐后我们接着谈。阿道夫,您忘了今晚7点30分总理府有个酒会吗?我估计这时候客人们正准备着从家里动身呢。爱娃。布劳恩的话提醒了希特勒,接着她又回头对我说道:差点忘了,温特将军这酒会是元首为您和您的夫人特意准备的。对不起,爱娃小姐,我现在没有夫人。
可…,爱娃,您先出去招呼客人,人到齐后再来请我和温特将军。希特勒制止住爱娃想对我说出的话语,把她打发走后他拉我重又坐下:元首,我不明白您的用意,难怪现在有人称您是:“倔将军”我可不希望我最得意的将军,在家里摆开了战场,贝宁希丝来找过我了,还拿来了签有您大名的离婚申请书,说话间,希特勒走向他的办公桌,从桌上的一个文件夹中取出那份离婚申请书说:温特,您我之间完全是可以相互信任的,虽然在我的某些观点上您有着不同的意见,也可以说成是您对有些问题在看法上存在着偏激(听听这话说的多好,也不知道我们俩到底是谁偏激)。
有问题没有关系,您完全可以在私下里和我交换意见,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在第三帝国的将军里也只有您敢如此在背后说我,而我知道后却不生气,我喜欢像您这样敢对我说真话的将军,可您更喜欢像恩思特那样的马屁精。马屁精?等希特勒明白了这句话的含意后,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他拍打着我的肩膀说道:马屁精,哈…哈…哈…这句话对恩斯特来说是十分恰当和幽默的比喻。等他笑够后,他嚓、嚓几下将手中的那张离婚申请书撕的粉碎,团把团把扔进了废纸篓中。温特,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您首先不能动不动就挥巴掌,记住您是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将军。今后我还将会把更多的日尔曼民族的精锐之师交由您指挥,一个优秀的军人和将军不光是要能打胜仗,更应该学会与人相处。今天我们就谈到这,明天在继续我们的谈话,现在该是休息放松的时候了,走,我们去参加酒会。听了希特勒循循善诱的一番话后,连我也搞不清他究竟是魔?是神?还是人?
流光异彩的各色彩灯点亮了总理府后花园的夜空,那如点点繁星的彩灯颇与原时代里商家店铺满大街拉起的彩灯相似,在那里它还有个形象的名字—满天星。当我和希特勒出现在,第三帝国的达官显贵们那形状各不相同的纳粹手“林”以及山呼的“万岁”声中时,酒会的现场气氛达到了高潮。希特勒挥手还礼后即兴发表了祝酒词,他手端盛有1911年巴伐利亚陈酿的红酒,满面春风地对宾客们说道:今天,我们大家聚在这里,一是预祝即将开始的对英国的空中作战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愚弄欺骗民众,包括一些第三帝国的高级官员,是希特勒的统治手腕之一),二是为温特将军的康复,三祝他与夫人贝宁希丝的重聚,“干杯”。
深红色的酒浆被一个个虔诚的、对希特勒顶礼膜拜的人们仰脖灌进了肚腹,酒会正式开始了,一会儿,衣冠楚楚的达官显贵们轮流向我敬起酒来,他们当中有大腹翩翩衣着华丽的帝国元帅戈林、古板严肃的党卫队领袖希姆莱、第三帝国中央保安局局长海德里希、宣传部长戈培尔、德国劳工阵线头目罗伯特。莱伊、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纳粹理论家阿尔弗雷徳。罗森堡、建筑总监施佩尔、陆军元帅凯特尔、总参谋长哈尔德上将、海军总司令雷德尔上将、国防军指挥局局长约德尔上将以及那个于1941年5月完成独自驾机飞往英国“壮举”的纳粹精神病副元首,鲁道夫,赫斯。团团一圈酒应酬下来后,我有点头晕目眩了,妈的,这巴伐利亚1911初喝时醇绵爽口、满齿留香,喝多了没想到后劲这么大。
我摇晃着走到餐桌旁,找了张椅子坐下使劲晃了晃正在变大的脑袋后,闭目靠在了椅背上,一闭上眼更是天旋地转,上帝啊,我要飞起来了。昏沉沉中感到有东西在拽扯着我的衣角,睁眼看去,面前按高矮顺序正站着两个乖巧的小女孩和一个怯生生盯着我的小男孩,看他们的样子也就在5至7岁之间,在个子最高年岁最大的小女孩带领下,三个孩子两手捧着装有汽水的玻璃杯贴近我身边后,展开稚嫩的童音对我说道:温特将军,听元首伯伯和我爸爸、妈妈说:您是德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将军之一,我们都很崇敬您,所以我们来敬您一杯酒。听着天真善良的孩子们说出的诚朴话语我被深深地感动了,我先伸手把那个最小的女孩抱坐在我的左腿上,然后从餐桌上端过果盘让他们吃。
温特将军,别叫我将军,孩子,叫,叔叔。我更改着那大孩子对我的称呼,不行,爸爸和妈妈说对您要用敬语,噢,是这样的吗?是的。孩子们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笑问道:你们的爸爸、妈妈都是谁?对不起,将军,他们是我的孩子。说着话,坐在我腿上的孩子被抱起。我认出了说话和抱走孩子的人是戈培尔的夫人马格达,她抱起孩子后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对我说道:非常抱歉,将军。孩子们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不,夫人。我很喜欢他们,他们非常可爱。妈妈、妈妈、我们能叫温特将军叔叔吗?那大孩子扯着马格达的裙子问道,不行,汉娜,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称呼温特将军得用敬语。
好啦,快跟温特将军说晚安,得送你们回家去睡觉了。孩子们懂事地遵从妈妈的吩咐与我道了晚安,马格达和我互点头道别后,她牵抱着孩子们离去了,我目送他们至花园的门口时,在马格达怀里最小的孩子还在对我挥动着小手告别。看着离去的孩子们我忍不住在心里怅惘叹道:如此可爱的孩子,他们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们美好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被他们的父母亲手扼杀了。1945年4月30日当穷途末路的希特勒自杀后,紧跟其后的戈培尔夫妇,深感没有了元首和他的“国家社会主义理论”在这个世界上已没有必要继续生存下去了。
1945年5月1日,马格达冷静地亲手毒死了她的六个孩子,最大的12岁,最小的才4岁。一方面,我实是无法理解身为女性与母亲的她怎会下的去手?从另一方面考虑我感到也不难理解,若不是马格达和她的丈夫戈培尔,满脑子灌满了对希特勒的愚忠和根生蒂固的纳粹理念,她决不会做到下手时,手不会颤抖。想到此处我重重地哼道:疯狂的年代,疯狂的人。孩子们很可爱,是吗?有人在我身后问着我,是的,很可爱。我没有回身去看是谁在和我说话,脑海中仍想的是那些可爱的孩子们。那人又说道:总有一天,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听闻此话后,我慢慢转过身看去,但见灯火绚丽的夜色中一袭黑色露背晚装丰姿绰约的贝宁希丝出现在我的面前,怎么,不认识我了?贝宁希丝笑言道,我被她的美艳惊呆了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妈的,任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面对秀色动人的美女,好汉们全都迈不开脚了,瞧瞧,自己这点出息劲)。贝宁希丝伸手挽住我的胳臂,沁人心脾的淡淡地法国香水味从她身上传来,加上她高挺的乳胸紧贴我的手臂,原始的欲望蠢蠢欲动了。(妈的,我受不了啦)我抑制着强烈地想拥她入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