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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黑太阳日记-第3部分

小说: 黑太阳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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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战斗的呼呼,整个村子所有人都响应了着最悲壮的号召,至此以后我们从不敢再以这种武断的方式挑衅囚禁的中国人,因为他们身上充满了一种最为本质的团结,这已经不是精神,而是本性。
就这样一个松下当上了我们的小队长,那个大冢也成了所谓的标准,而我却成了懦弱的代表,许多人以嘲笑我来表现他们的虚伪的勇敢,这样看起来他们其实也是一群懦夫,而我敢于面对自己的懦弱,高桥对松下这个人十分的厌恶,至此很少跟他说话,就这样,这堂极具教育意义的课就这样上完了,趾高气扬的松下昂着头,他以为自己是英雄,真是无法理解。我那天晚上无法入睡,我知道高桥和铃木和我一样,也无法入睡,我的脑海中始终显现出那个孩子和母亲的样子,我几近崩溃,人这么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转瞬间,三个月的生活就要结束了,这期间我们上了几节解剖课,不过解剖的都是猪,牛,狗之类的动物,我十分搞不清为什么要做这些,难道他们是让我们当兽医,如果那样,我谢天谢地,让我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这其实是个科目,为日后打基础。就是把动物的器官移植到人身上做实验,当然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伊藤却和大家说看来马路大不够用了,我对他自己恶魔身份的适应真是非常快,愿他早日下地狱!
下雪了,中国东北的雪真是很大,不知道百合子现在干些什么,我拿出她送给我的风铃,放在耳边,闭上眼睛轻轻的聆听,就好像是她在我的身边,我静静的看着外面,这里真的好荒凉,如果你不说话,只能听到那凄凉的风声,我讨厌战争,天皇陛下为什么要把我们派到这个陌生苍凉的大地上,我现在很少说话,除了和铃木君和高桥君在一起经常谈心,其他人都不能敞开心扉,因为真诚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虚伪的代名词了。
下午野村把我们聚集在一起,当然横山正太也在,几辆军车停在那里,看来是有人要走了,没有什么毕业式,只是野村简单的几句话,他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说了一通军人国家,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然后就有很多准尉上了车,但是我们这个班却全被留了下来,直到离开,有的人我还不能叫出名字,他们可能被派到其他几个部去了,其实在中国还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部队,在南京,长春,北京,新加坡都有,只不过我们的编制比较大,从事的项目很多罢了。就这样看着军车渐渐离开,每个人脸上都面无表情,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时候野村转过身来告诉我们下一步要干些什么。
是的,分配开始了,我和伊藤还有高桥被分到二部,松下被分到一部,铃木被分到四部,这几个部都在本部,所以以后的日子里我们都能相见,只不过我和伊藤分在一个部让我十分抑郁,但总比和松下在一起好多了,当然那个大冢也分在了二部,来领我们走的是一个少佐,叫八木沢行,把我们几个带走了,以后我们将两个人住在一间屋里,那些士兵们看起来很高兴,因为我们这些准尉终于从他们的营房搬走了,他们也不必再睡库房了,很是幸运,我和高桥在一个寝室,伊藤在隔壁,这也是我唯一觉得安慰的事情,就这样,在731部队的工作正式的拉开序幕。
1940年初,昭和十四年。我被晋升为中尉,这不是因为我表现突出,而是我落后于其他人了,和我一起来这的准尉都在去年底就已经得到晋升,而我只是因为“尚需锻炼和适应”的理由被推倒了40年年初,无所谓,反正现在的我对自己的前途已经丝毫不感兴趣,我的愿望就是尽早的离开这里,德国人闪击了波兰,欧洲已经快被希特勒这个战争狂人所征服了,天皇陛下似乎也迫不及待的征服中国,可是三个月灭亡中国的想法已经破灭了,现在前线部队已经和中国军队僵持了起来,不是再像以前那样所向披靡了。但这些我根本不关心,我只盼望着战争结束的那天快点到来。
哈尔滨的冬天真是太冷了,天亮的也十分晚,早上起来黑漆漆的,根本不愿意起来,这些时间,太田大佐曾经找过我,太田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他总拿着父亲一样的口吻安慰我:“健太,我相信你是个杰出的医师,现在只要你转变想法,你就一定会有出息的。”二部是个天堂,对我来说,因为这里只负责消毒和植物菌的研究,高桥对植物菌十分在行,甚至太田都夸奖他就像海棠花的种子一样,迟早会有绽放的那一天,相反伊藤却十分的不满,他认为在这里不能发挥他的才能,常常一个人抱怨,或申请去一部,可是却一直没有回应,我选择消毒药剂的配试,就在太田班里当一名普通的技师,这对我说真是恩赐一样。
安静的生活没持续多久,一天,我接到任务去焚烧炉进行周期性消毒,“焚烧炉,烧什么的?”我十分不解问到一个少佐,这个少佐叫渡部石苍,是一个十分喜欢抽烟的人,据他所说,来这之前他根本就不抽烟,他说抽烟可以熏掉某些恶心的味道,所以他就拼命的吸烟,以至于现在他经常咳嗽。他对我说:“焚烧垃圾的地方。”我一想也对,便附和着说:“哦,那个地方应的确该需要消毒。”便带着工具出发了。
天空灰蒙蒙的,地上都是积雪,一踩上去吱嘎吱嘎的响,一出门就一股寒气吹得我猛倒吸口气,现在我只想赶到目的地,别的什么也不想,说实在还有点困,人一安逸就爱困,走了10多分钟,经过了一条狭长的小路,路的一边没有建筑,使用石头垒砌的墙,墙上还有些没消去的血迹和弹痕,那里曾发生过什么,我不敢再想,只是慌忙的赶路,一路上没人说话,只能听见远处狗的叫声,还有咧咧的风声,终于走到了地方,滤水器处理室,一个歪歪歪歪宁宁的牌子挂在上面,就像一个肤浅的玩笑,显然这只是伪装,这就是焚烧炉。现在我只想赶紧干玩自己的活,马上回去,因为实在太冷了。于是我们几个人和外门前的哨兵交待了一下,就进了去,当然要带好面罩和手套这些基本的东西,这个房子上面有个高耸的烟囱,上面冒着浓浓的黑烟,不时的有灰尘落在我的身上,黑黑的,十分脏,一个大铁门半开着,旁边散落着一些手推车,我并没有多看,便和其他人走了进去,可是当我走进去之后,看到的走进去以后的情景,让我的胃急剧的翻腾,差点没有把早饭吐出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他的鬓角已经白了,满面的皱纹,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斧头,他正在砍着一具尸体,四肢已经被砍掉了,只剩下一个头,他现在就在挥舞着斧头拼命的砍着,嘴里还哼着歌,是那首《离别的秋叶子》,这首歌在当时十分的流行,也算的上那时的流行歌曲了,只不过和现在的景象实在形成太大的反差了。我环视周围,到处是尸体,有的是完整的,有的早就不健全了,有的胸膛打开,里面的内脏一个没有,有的只剩了半个脑袋,鲜血淌的哪里都是,溅满了那个老兵的连襟,我觉得他神经已经不正常了,如果我在这里待一整天,我也会神经不正常,渡部君却十分娴熟的开始进行消毒,喷洒药剂,他对我说:“别怕,这里的马路大都是无毒和无传染性的试验品,不会有危险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一起消毒。就在我拿出工具准备喷洒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半死的人,他的双脚已经没了,他的眼神十分凄惨,嘴里慢吞吞的对我喊着救命。我拼命的拿开自己的脚,可是他还是死死的抓住我,眼里流露出对生存的渴望,我开始害怕,对着他大叫放开我。就在这时,一把斧头轮到了这个人的手臂上,手臂瞬间就折成两半,我一看是那个老兵,他漠视的看着这个痛苦嚎叫的人,又是一斧头下去,一股鲜血溅在了他的衣襟上,那个人的头轱辘了两下滚到我的脚下,两眼圆整盯着我,嘴还在慢慢的张动,我早就像个木头人呆在那里。还是渡部君一把把我拉过来,这是那个老兵直勾勾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滴血的斧头,我感到万分恐惧,莫不是他把我也当成尸体了把。渡步大声呵斥:“哎!你想做什么?”那个老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舞弄着斧头干起他的“工作”来,这次经历给我的打击实在是不小,让我整整一周都睡不好觉,天天盼望着早上的到来。因为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个老兵挥舞着斧头冲我奔来。
在这几年里,我很少吃肉,因为我一见到肉就能想起那些组织尸体。我一直在想,后勤的人是不是把这些人肉掺在食物中给我们吃,越吃就越嗜血残暴。那个老兵是不是就着人肉当下酒菜?我越想就越不愿意吃肉,可是总有些人疯狂的吃肉菜,他们吃肉的时候就像一头凶兽一样,仿佛吃肉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为了享受撕裂肉皮的快感,看着他们满嘴的油,我常常把那想成满嘴的鲜血。
焚烧炉这个建筑现在仍在中国存在,这是731部队现存的比较稀少的建筑了,有人问它为什么不倒,我想是有无数的冤魂筑起了它,要让世人知道它的存在,为他们伸张正义。可是看现在的情况,他们成为了被遗忘的灵魂,70时代初,我曾经回过那个地方,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还有很多鲜花在纪念碑的下方,我想至少还有人记得这些倍受折磨的灵魂,希望他们安息,但他们怎么才能安息呢
在东北,有很多小村庄,有些你是在地图上找不到的,而有些是你们在现地找不到的,而造成后者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整个村子被毁掉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科目,甚至连之前都不用策划,完全可以即兴实施,换种方式说,完全可以当做一种消遣来做。例如我们曾经在行军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这个村子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有,也就几十户人家,炊烟袅袅,正在做饭,这时一个中佐突发奇想,认为以往的试验随即性较小,人都是站在那一动不动,活活等死,数据可能不是很符合实际,应该利用这次机会进行现地试验。
当然了,没人会站出来反对他,于是他很快得以实施,于是一个小队利用迫击炮发射了四期芥子气弹,这种芥子气不是普通的芥子气,它的威力很大,基本没有潜伏期,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稳定,没有普通芥子气那样持续的时间长,所以一旦遇上刮风天,基本就没有什么威力,可是那天不一样,烟囱冒出来的烟都是直直的向上飘,正是试验这个武器的好机会,所以只看几声炮响,不一会儿,整个小村就飘起来黄黄的气体,透过烟幕,隐约的看到恐慌人再乱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芥子气的效果不是很好,因为有村民竟然跑出来了,虽然可以看出他的眼角已经溃烂,口里咳血,但是似乎仅此而已,跑出来的村民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机枪扫射,惊慌的人又往回跑,可是那芥子气大蒜一样恶臭的气味,像死神一样缠绕在那,就这样无奈的村民绝望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待我们这些刽子手的审判,当然刽子手是没有同情心的,这些无辜的老百姓死在村头,无一幸免,这个实验失败了,这个村子之后也被烧掉了。如果有这个村子的人回来,我能想象他当时看到这个场景的表情。
铃木君相反却没有我那么幸运了,他被分到了四部,四部生产各种生物战剂,部长川岛清少将。下设4课进行各种细菌的生产。大家听到这就知道我说他为什么不幸了吧,因为四部说白了是最最危险的地方,在这里你要时刻绷紧自己脑中的弦,因为从这里搬出来的尸体不仅有中国人,还有日本人,他们多数是因为操纵失误而丧失了自己的性命。
每次遇到铃木,他总是十分热情,当然他对自己现在的境遇也很担心,常常会想自己有一天成了病毒的牺牲品,生产细菌武器不是儿戏,稍微大意,就要丧失自己的生命,铃木说有一个军医是个大尉,按照常理说,应该是个比较有经验的人了,可是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个大尉有一天在生产鼠疫杆菌霍乱弧菌结合菌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眼睛丢在了老鼠堆中,他侥幸的用手去拿眼睛,可是老鼠可不喜欢他的手,就这样在他拣眼镜的时候,被一只硕大的黑鼠咬伤,周围的人发现这一幕,马上呼喊了起来,他拼命的解释,可是闻声赶来的应急分队马上把他和人群隔离起来,他在尽力的交涉,可是这似乎是徒劳的。应急分队不让他靠近人群,就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那个大尉极力的辩护着,这边的应急小队队长却在对他吼着让他不要靠近,吵闹的环境就在一声枪响后寂静下来,这个大尉被击毙了,被这个小队长给无情的击毙了,很显然小队长觉得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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