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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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看向我,道:“薛姑娘到时也能来。”
这丫的肯定没安好心,他肯定又设计了什么陷阱要让我往里跳,我心下想到,可是他一个手握重权的王爷说一句我希望某某能来,那个某某能不来吗?这明显的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算是我拒绝那他肯听我的吗?我还没有那种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的勇气。
“这……”姨丈苦笑道:“颜儿去的话并不符合规矩。”
“据我所知,薛姑娘还并没有与任何人有婚约,又何来的不合规矩之说?”他紧逼道:“还是庄主您不愿意让她去呢?”
这么严重的话一下来,姨丈沉默了,眼睛却看向了我,“总归还要看看颜儿的意思。”
姨丈这话的意思是,我可以回答不去,可是,他怎么会想要违抗睿王爷的意思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更奇怪的是一个宴会和又没有婚约又有什么关系啊,只是一个宴会而已啊。
这下我才感到后悔了,当时玲儿跟我介绍这里的风俗的时候我都在闭目养神当中,以至于将这个宴会给忽略掉了,才会造就我现在对什么都是华丽丽的不知道了。
“那薛姑娘一定不会让本王失望吧?”他神情淡淡道,可是我敢肯定他的眼神告诉我如果我不答应的话我就死定了。
“我相信表妹一定会同意的。”这个空挡,风澈尘温柔地开口到,同时像我眨了眨眼睛,好象是要我安心,可是其中也不乏逼迫的意思。
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啊。
我想起了和他斗法时我过的无与伦比前所未有的悲惨的日子。
于是乎……我所有的挣扎都倒向了一边。
“荣幸之至。”听见自己唯心的回答我笑得都快要哭了。55,这世界哪有向我那么悲惨的人,一来就被一匹恶狼给盯上了……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站起身来,说:“我非常期待薛姑娘到时的表现。”
噶蹦,脑袋里一根弦断掉了。
我欲哭无泪地微笑,我想低调啊,我不想表现啊。可是这些话我只能和着泪水往肚子里咽。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得罪他们的人,真是被怎么给整死的都不知道。想想我的心就拔凉拔凉了一片。
于是王爷同学就和姨丈一起进屋里谈事情去了,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分明地听到他的声音,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于是回应他的是我的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晕,还感谢,我不恨死你不把你拨个几层皮已经算好了的,还感谢你?我闲着没事做浪费我的感情啊?我又不是心灵空虚的说。
姨妈是看着我叹了口气然后一言不发心事重重地把我晾在一边回屋子里去了。
偌大的一个议事厅里就剩下了我和风澈尘俩人面面相觑。
“咦,有事?”终于按捺不住他长久的目光的凝视,我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口道。
“羽是真的在帮你。”他说。
“恩?”这下我真的迷惑了。
“不然你以为事情会那么容易的解决?”他笑了笑,“你可是捅了个很大的马蜂窝呢。”
“难道……”去梅宴就是跳出火坑的方法?
“不错,如你所想。”风澈尘淡定的回答到。
“那梅宴到底是做什么?搞得那么神秘的样子,真是讨厌。”
“简单来说重点是名利,附带着姻缘吧。”他看着我说,“参加梅宴的没有婚约在身的人,三年之内,不得婚嫁。”
“啊?”这是什么规矩啊,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还有人去的啊?”
“当然有啊。”他找了张椅子,神态自若地坐了下来,语气颇为不屑:“这可是名利双收的好机会,还可以有缘一见圣驾,每年为了那几个名额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的头破血流。况且,去的人,基本都是有婚约的。”
“那你去吗?”
“你希望我去?”他嘴角挂着笑意,反问。
“是啊。”我诚实地回答,那里我可是人生地不熟,还从来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宴会,也不知道那里到底要干什么,有个人可以帮衬着也是好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自信地答道:“你肯定会去的。”
“哦?”他感兴趣地问,“表妹你又哪里目光如炬地看出我会去?”
“直觉。”嘿嘿,让你在无知中郁闷死吧,我高兴的想到。会这么想当然是有我的依据的,而且我有种极其强烈的预感,风澈尘他,在努力把我,推向,睿王爷身边,就算是不喜欢我,也用着这么对我吧。我无辜地想,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表哥,你口中的羽是指睿王爷吗?”
“怎么有问题?”
“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你怎么叫得那么亲切?”我笑得不怀好意。
“因为叫官称睿王爷要三个字,叫名字炎羽要两个字,叫羽只要一个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外加一个你好笨。
这种解释……我无语了!
赴宴(上)
回到屋里后,拉住了玲儿好好地问了下关于梅宴的情况,可惜她也没有去过,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我理了下大概情况就是这样的,这个还真如风澈尘所说的一般,不过有点重要的是那是一个比较高级的相亲会,因为去的都是才子佳人,真所谓是美女如云,才高八斗者可是一抓一大把,厄……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我是去献丑的,因为去了那里的人每个人都得做出点成绩来,弹琴的弹琴,吟诗的吟诗,什么都不表演就会被人鄙视。
想到这个我就很郁闷了,别人弹琴的都是弹了个十几年的,吟诗的也吟了十几年,我的语文拼拼凑凑总共才没学过几年,若是古文的话那就更少的可怜了,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弹了几年的筝,可是……要不我跟别人比心算?我一出手,谁与争锋啊?
可惜哎……吟诗做对才是他们的主题……这一刻,我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百无一用是学生啊。
幸好,大家都是文明人,来的人本身多多少少都有点名气,都有可以自负的本领,家底也大多都是丰厚的,所以来的人目的几乎都很纯粹,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姻缘,才华之类的倒是注意的人不多,我低调点应该能蒙混过去不至于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的,前提是炎羽这个混蛋不找我的麻烦。
趁着这几天我努力地弹着筝,祈祷那个时候不要太丢脸才好。
只要不是倒数第一我就阿弥陀佛了。
嘿嘿,我就是喜欢中庸之道。
要说这期间还有什么事情么就是姨妈自炎羽走了之后,就把我拉到她房子里好好地聊了一聊。
“颜儿,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还喜欢澈儿吗?”
见到我疑惑的表情,她款款道:“你不用害羞,姨妈早就知道你以前喜欢澈儿的,只是,你失忆后的行为真叫人捉摸不透。”
“……”
“看着你跟澈儿斗的不亦乐乎,我以为你喜欢他的,正是应了那句打是亲骂是爱,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好象,你的眼睛,过于清澈了,连一点爱慕的神情都没有。”
“如果你喜欢澈儿的话,那我们就先把婚事给办了吧,虽然说是仓促了些,总归也比再等三年要好。”
“……”
“姨妈只有你这么一个侄女,总是希望你幸福的。”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好象自从炎羽要我去梅宴以后他的叹气指数就从直线上升。
其实我知道姨妈除了唠叨一点以外,对我真的是没话说,就是我前世的妈妈对我也不过如此,想到这,我握住她的手到“姨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我想,睿王爷应该是认真的。”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她顿了顿后继续说道:“只不过那天他只是探探风声而已,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可是我知道,他要娶你,绝对不是因为喜欢你。”
“我知道的。”我笑了笑,整个人顺势地扑进了她怀里,贪婪地嗅着属于妈妈般温暖的气息,“姨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闹,再说,不是还有表哥在吗?”
说到这里,我整个人不可抑制的咯咯笑了起来,“表哥和睿王爷的关系,可不一般哦。”
“你这鬼精灵。”姨妈笑骂道,眼底却是遮掩不住的爱怜。
一时间,房间里笑声阵阵,成了欢乐的天堂。
过不了几天,我就正式收到了让我去梅宴的请贴。
日子过的有些悠闲,还有些逍遥。
却又是一连多天不见风澈尘的踪影,一问才知,他又出远门了。
姨丈这几天见到我却都是淡淡的表情,没有了当天失望,也不怎么有话。
后来才知道,这个国家的边疆有些不太平了。
因为南楚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过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寒冷的冬天来了。
我只想窝在我的小窝里,把自己包裹的像粽子一样地,啃啃零食,过好我的小资,生活继续有资有味。
然后,在我的无可奈何下,日子如流水般划过,以我不可抗拒的力量,梅花宴无可避免的来临了。
冬天也是无处而不在了。
我推开窗,原本有水气的地方无一例外地都结成了冰。
伸出手试了试温度,妈啊,够冷,真是的谁这么缺德这么冷的天还想出开宴会的,赏梅我没有意见啊,拿个望远镜放在屋子里看不也一样吗?还要整个人冻的跟木偶一样地出去,这实在是……自己找罪受。
立马地我就关了窗,找了个暖炉给自己抱着。
还没有感到温暖,门外就想其了玲儿不卑不坑的声音,“小姐,该洗漱了。”
“进来吧。”我淡淡应道,“已经起了。”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跟着玲儿进来的还有另一个我认识的,一直跟在姨妈身边的丫鬟,据说是手很巧的。
因为我对打扮之类的也不甚在意,就是在现代的时候,一寝室的人这里涂涂那里描描的,我也只是自己顾着自己高兴抱着台电脑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我的审美水平却是很高的,因为我的寝室美女太多,每天听她们品头论足的也就够我增长见识了的。
所以,在庄内,我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的,美名其曰享受自然。
“小姐,夫人让奴婢来给您打扮。”正想着,这丫鬟就开口说话了。
“哦。”我点点头,“随便弄弄就好了,最好是那种一到人群中就在也看不到我了。”
“哈?”小丫鬟迷茫的看着我,敢情是没见到像我这么拼命地把自己往下拉的人吧。
呵呵,我又不是没事做了?高调什么?除非我有高调的资本。
“就照我说的做吧。”我笑了笑,“衣服也不用另外准备了,就我平常的那些就好了。”
早死……姨妈送来的衣服那叫一个单薄……拜托现在是寒风刺骨的冬天,我宁愿把自己包裹成粽子温暖的被人嘲笑,也不要瑟瑟发抖骨骼战栗的还要保持迷人的微笑接受别人的赞美。
赞美又不能像棉袄一样御寒,纯粹只是为了虚荣……
偶尔我也喜欢虚荣一下的,但是还没有到,委屈自己的地步。
小丫鬟的巧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还是有俩把刷子的。
“紫衣啊,你有没有觉得这妆有点太艳了,好看是好看,可是我不希望别人注意到我,所以,画淡点吧,这样你也好交差。”对着镜子里的艳丽的我,终于,我忍不住了,我是玩的,不是真的去相亲啊,打扮的那么好看做什么?
“可是,皇家宴会,夫人说要打扮的喜庆些才好。”紫衣咬了咬嘴唇,虽然唯唯诺诺,却依旧完整地把话给说了出来。
“这个,等下我穿套颜色不那么素净的衣服么好了,把这些腮红都去掉吧,淡点淡点,还有那个粉不需要擦那么多,太白了反而显得很假。”我一股脑的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看着紫衣惊讶地张开了嘴巴,偶多少也有些成就感,头一次觉得寝室那些祸害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至少现在就能把这个在古代可以说是专业的化妆师呼得一愣愣的。
呵呵,实践能力偶没有,理论偶可是一套一套的有的是。
过不了多久,镜子里的我就完全呈现出了另一种样子,典型的邻家小妹妹型,看着自己脸上素净的装扮,嘿嘿,我高兴啊,很自然,自然就好。
然后就是工程浩大的挑衣之旅。
我本来想穿一件米白色大袄的,结果紫衣那丫头此刻却是脸上挂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坚决的不准我穿。
她说:“小姐,你饶了奴婢吧,你妆已经化的那么淡了,再穿这么素净的衣服,夫人一定会责怪我办事不利的。”
玲儿也在一旁帮腔道:“小姐,我知道你不爱出风头,可是,这么穿的确不妥。”
我苦笑了一下,那么,就换一套吧,毕竟既然玲儿说不妥那大概是不妥的,这个人也是被姨妈调教过才来到我身边的,几乎是各种仗势都见过的。专业人士的话不听,那叫自找苦吃。
于是在我们拉拉扯扯讨价还价中,重量级人士来了。
原来姨妈看我这么就都还没有出来,于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变来屋子里来看看我到底除了什么状况,见到我这个样子后,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穿我自己那套大红色的边缘有着白嫩嫩的色泽纯净的毛的小棉袄,二是穿她给我那些耐看不耐寒的衣服。
我立马明智地选择了小棉袄,如果不能的话,退而求其次也是好的。
那件红色的小棉袄其实还是新的,所以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