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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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给你!」徐半雪马上把剩下的烧饼塞到铁浪手里,开心地跟在叶梦岚身后,还拉着她的手,看来徐半雪的恋母情结还是很重。
她们走开后,施乐问道:「你想做什么坏事就赶紧去做,要不等她们回来你就没有机会了。」
「呵呵,看来你还是很了解我嘛!」望着前方那片齐身高的草原,铁浪一直注意着两女走向,见草丛不动了,铁浪就知道徐半雪已经准备嘘嘘了。
「你还是那么的无可救药。」坐在马车上的夏瑶半眯着眼,已有困意。
「这叫增加旅行的趣味,你是体会不到的。」说完,铁浪已经走进草丛,沿着两女所走的路线,轻脚慢步,连呼吸都十分的小心,脑子里还在计算着自己与徐半雪之间的距离。
走了二十多步,听到左前方传来声响,铁浪愣住了,这里距离徐半雪嘘嘘的地方应该还有些距离,难道她已经嘘嘘完毕了?仔细一听,却是一女子略带痛苦的呻吟声,正在嘤嘤哭泣。
拨开挡住视线的杂草,铁浪完全愣住了,其他的方先不看,单单那张脸就知道此人是上次拿蛇鞭斗淫兽的月蝉!她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铁浪问道。
月蝉此刻动作极为勾魂,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绝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及腰的长发因被风吹而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垂于右肩。颈上戴着一条蛇眼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皙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芙,肤如凝脂,领如蟾跻,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目光中纯洁似水。不对!她是在流泪!
月蝉嘤咛而泣,呜咽道:「小女子被毒蛇咬伤,脚已麻痹,恐怕命不久矣。」
「这么可怜?」铁浪惊诧道,想起月蝉是神蟒教的人,崇拜蟒蛇,又怎么可能会被毒蛇咬伤呢?就算咬伤了,那绝对也有解毒办法,再退一步来讲,月蝉都敢与淫兽搏斗,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呢?综上所述,月蝉绝对有阴谋!管他阴谋阳谋,铁浪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说。
走过去,铁浪便问道:「哪里被咬伤了?」
「下……下面……」月蝉轻声道,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可心里却在咒骂姑姑,要杀要打的她都乐意,可为什么要她装弱女子呢?试问神蟒教上下有几个弱女子?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骗到了铁浪,可惜她不知道铁浪在京师就见过她两次了。
千丈之堤,溃于蚁穴,道理非常的简单。
铁浪蹲在地上,看着月蝉的三寸金莲,见裙角沾有几丝血迹,铁浪便将她的裙角慢慢往上拉,看到她那嫩藕一般的小腿上有两个小牙印,黑血正慢慢冒出。
铁浪故装着急,问道:「这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月蝉还在装傻。
料想这绝对不会致命,铁浪便装得大义凛然,手在其小腿上轻轻抚摸着,感觉到那层细滑,铁浪不禁怀疑这女子是不是白蛇转世的,思考间,他已经俯下身。
「公子,不能吸那里。」月蝉呻吟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吸?我只是闻一闻,看气味如何。」
听到这话,月蝉像被浇了凉水,非常的郁闷,咬牙切齿,还要装得很可怜。那伤口确实为毒蛇所咬,但刚刚月蝉已经涂上了解药,只要让黑血全部排出来即可,若用嘴巴吸,也只是加快复原的速度而已。
闻到月蝉肌肤传来的清香,铁浪便吻住伤口,开始吮吸着。
月蝉像被电击了般,一种好像渗透身体的麻痒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感觉到铁浪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伤口附近舔着,月蝉有些不知所措,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完全不知道被人吸伤口会是这种感觉。
吸出一口黑血,铁浪便将之吐到一边,如此重复着。
一会儿后,见流出的血已是鲜红色,铁浪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管月蝉安的什么心,这点举手之劳铁浪还是愿意做的。
撕下白袍一角,细心地替月蝉包扎好伤口,铁浪便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叫寒蝉,我家人都被倭寇杀死了,我一人逃到了这里,又被毒蛇所咬,还以为死定了,所幸能遇上公子。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寒蝉现在也没地方去了,能否跟着公子?」月蝉眨着那双大眼睛,装得无比的清纯可爱。
面对这个说谎的尤物,铁浪倒是有点顾虑,这月蝉武功了得,应该不会想对自己下手。若是真要下手,她直接硬来就好,根本没必要装神弄鬼,那就说明她是另有目的,也许是冲着金蛋来的。
铁浪的猜测完全正确。他笑了笑,道:「我与我的几位挚友要赶往潮州,你若不怕旅途劳累,可以跟着我。」
比起她的劳累,铁浪也许更应该考虑可怜马儿的承载能力。
「那谢谢公子了。」月蝉伸出柔芙般的手,微红着脸:「麻烦公子拉我起来。」
握着月蝉的手,柔若无骨,又纤细,触手十分舒服,让铁浪都不愿意松开了。
将她拉起来,知道她绝对要说自己连路都走不了,铁浪干脆弯下腰,道:「姑娘行走不便,我背你吧!」
「这怎么行,男女授受不亲的!」月蝉呢喃道,如果是熟悉月蝉泼辣性格的人看到她此时的言行举止,估计会将好几天前吃下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在铁浪一再要求下,月蝉有点扭捏地爬到铁浪背上,一直很自由的乳房受到他脊背的压迫,月蝉都觉得自己是在干很无耻的事,难道为了三颅凤凰的蛋就要出卖色相吗?随着铁浪的步伐,月蝉的乳房在他脊背上上下下蹭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觉得体温瞬间升高了,只得埋首铁浪肩丘,享受着这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感觉。
铁浪则是用两只魔手去感觉月蝉雪臀的弹性,这时候哪里还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反正月蝉是自己送上门的,不摸白不摸,只是铁浪还不敢胡来,就怕被这神蟒教教主之女反咬一口。
背着月蝉走出去,徐半雪和叶梦岚已经回到原地,铁浪想要戏弄徐半雪的计划泡汤了。
见铁浪不知从哪里搞来这一纯情姑娘,在场的五人都呆住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月蝉盯着金蛋,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怎么回事?」说话从来不经大脑思考的徐半雪叫道,「你不是去嘘嘘吗?怎么带了一个大活人出来了?」
叶梦岚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这姑娘的月腿受伤了,便问道:「她怎么了?」
「被蛇咬了,不碍事。」铁浪笑道。
夏瑶有点不可思议地盯着月蝉,她明明就是神蟒教的人,武功了得,怎么可能会受伤?刚要质问,铁浪已经先开口了,「少枫,麻烦把寒蝉姑娘扶进车内休息,她爹娘都死了,需和我们同行,记得要照顾好她。」
夏瑶现在是丈二「尼姑」摸不着头脑,见铁浪在眨眼睛,她只好装作认同了铁浪的话,将月蝉扶进车内休息,之后就便向铁浪问清楚事情的原委。铁浪一一解释着,夏瑶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只是有点不放心让神蟒教的人同行,深怕中途发生意外,但又反驳不了铁浪,只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铁浪掀开帘子,问道:「寒蝉姑娘,这是烧饼和水,你将就着吃点,我们还要赶一下午的路呢!」
「谢谢公子,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月蝉笑着接过烧饼和满壶的水,细嚼慢咽,非常的做作,看来她一点都不适合演戏。铁浪就完全不一样了,要扮演什么角色都没问题,当然,如果是扮演被人鸡奸的角色,那他宁愿直接勒脖子自杀。
「杨追悔,你叫我追悔就成。」铁浪看了一眼月蝉那估计是D罩杯的挺乳,嘱咐道:「若有什么不适,和我说一声,我会帮助你的。」笑了笑,铁浪便放下了帘子。
之后,铁浪又对夏瑶交代了几句,不知道铁浪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的夏瑶只得点头。
休息一刻钟,铁浪便让她们几个都上了马车,这次轮到铁浪驾车了,他也该让夏瑶好好休息了,要不然累坏了可不好,毕竟她也是个极品女人嘛!那洗澡的模样超级的销魂,一想起,铁浪口水都流出来了。
(穿越好呀,美女多呀,恐龙少呀,完美呀,小鸡鸡也变大了呀!)
「驾!」
吼声震天,骏马嘶吼一声便继续盲目地朝前方奔跑,车里六个女人,外加一个铁浪,还要算上马车本身的重量,这匹马也够可怜的,谁叫铁浪桃花运那么旺呢?
当最后一抹残阳被无情的黑暗吞噬时,铁浪他们勉强到达了目的地,一个远离世俗纷扰的渔家小镇,视线所及有十几户人家,都是清一色黑瓦土屋,家家都亮起了烛火。
下了马车,一阵冷风袭来,铁浪不觉打了个咚嗦,嘀咕道:「怎么有种不祥的预兆。」
「挺好的!」施乐深吸一口气,舔了舔红唇,便从马车上跳下来,感叹道:「湿湿的感觉真好,还可以听到水声,鱼腥味也在往我鼻子里钻,我迫不及待想吃鱼了。」
「姐姐,扶我一把!」小月伸出手,借着施乐的手跳到地面,表情和施乐差不多,看来这两条巨乳人鱼还是适合待在水边。
「我不喜欢这种味道,很恶心。」徐半雪皱眉道。
夏瑶则将月蝉扶下车,她很郁闷,为什么她要答应铁浪照顾这个来者不善的教主之女呢?
连续敲了几户人家的门,都不见有人来开门,虽都有掌灯,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的铁浪真想一掌劈开这些门。敲到第十二家的时候,门终于裂开了一条细缝,一张皱巴巴的脸探了出来,那双深深凹陷的眼珠子打量着铁浪,沙哑着声音问道:「哈事啊?」
「老婆婆,我们想找个地方借宿,方便吗?我们七个人。」
「不嫌俺这脏,你们就进来。」老婆婆咳嗽几声,将木门完全拉开,驼背的她走路都有点不稳,一边敲着腰一边往回走,将油灯放在木桌上。看着他们陆陆续续进来,便问道:「你们几个应该还没有吃东西吧?」
「我们赶了一个下午的路,都还没有吃呢!」铁浪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老婆婆竖起食指一个一个地数过去,自言自语道:「七个,呵呵,等着,我去拿吃的给你们,饿坏了可不好。」
老婆婆走进厨房,铁浪就让她们六个围着木桌坐下,都在等着丰盛的晚餐。
听到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施乐咽下口水,手做祷告状,道:「那位好心的阿婆一定是在杀鱼,然后做出鲜嫩嫩的鱼肉给我们吃,喔,我都有点等……」话音刚落,坐在厨房正对面的施乐,心中的向往顿时消失,看着老婆婆端出来的馒头和油条,郁闷道:「这算什么啊?」
「真是大餐啊!」徐半雪也开始抱怨了。
「有得吃就是福,知道吗?小雪!」叶梦岚谆谆教诲道。不知为什么,多日相处下来,叶梦岚都有点觉得自己是徐半雪的娘亲了,所以教育她是非常必要的。
老婆婆依旧笑容满面,将馒头和油条搁在桌上,道:「就这些了,你们吃慢点,没水喝的。」
「这里不是渔乡吗?临近江边,怎么会没水呢?」铁浪吃惊道。
「俺们这儿的水很贵的,穷人们根本喝不起,海里的水就更不能喝了,都是黑色的,连鱼都不能吃,谁吃谁就死。刚刚听这位红衣姑娘所言,俺都不敢把这吃的拿出来了,真是上不了台面,几位将就着吃吧。呵呵,几位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公子吧?如果吃不下,你们可以到前面去,那里有一家大宅院,里面有能吃的鱼,能喝的水。」
看着骨瘦如柴的老婆婆,铁浪便站起身,扶着她坐在凳子上,问道:「老婆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理论上不应该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唉,说来话长,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俺们夕渔村可以说夜不闭户,直到有天……」老婆婆开始讲述着三年前夕渔村的遭遇,省略一些冗长的废话,铁浪大致了解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三年前,一满脸脓疮的男人来到了这里,请乡亲们帮他建造房子,给了非常丰厚的工钱,可是随着那间大宅院的竣工,整个夕渔村的命运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一夜之间,夕渔村方圆百里之内的水都变成了黑水,人喝人死,畜生喝畜生死,同时,那些夕渔村赖以维生的水产都变成了黑色,只有那男人家里有纯净的水和各种干净的水产,但需要花重金买,一两白银只能买到一斤重的鱼,还是最多骨头的那种,一桶水更是要花三两白银才能买到。只有一点还算人道,就是不管用多大的桶装都行,只是只允许一个人搬走,并且在出他家门前不能落地,否则要交双倍的钱。
七人都听得迷迷糊糊的,铁浪历史虽然学得不好,却也知道一两白银在铁浪的世界值三百二十元,这鱼也太他妈贵了吧?还有那水,一桶竟然要接近一千元?
铁浪都有点无语了,这种赚钱方式真的是超级暴利,而且不用什么本钱!
良久,铁浪才问道:「那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