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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6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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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线最南端,在车里雅宾斯克以南直至哈萨克大草原的广阔地区,仅以隶属第4集团军的骑兵第4旅进行警戒,掩护主攻部队的左翼。

乍一看,这似乎是一次全线平推,缺乏重点的攻击,但实际上,战线最中央,位于车里雅宾斯克至萨马拉的南乌拉尔铁路线上的米阿斯,乃是这次总攻的关键点,为此,赵民河的中路军将投入百分之六十的步兵、百分之八十的火炮和战车,计划在48小时内突破米阿斯以东的防御据点群并夺取米阿斯镇。

曾经从飞机上巡视过整片战场的王直心里很明白,战区林木密布,山峦起伏,峡谷蜿蜒,河湖纵横,大兵团难以施展机动,只有在整条战线上分批分次投入小股部队,耐心寻找对方防线上的弱点,再一举投入有力的预备队,才有可能实现突破。

然而时间紧迫,短期内可投入一线的兵力兵器,以及为战役储备的作战物资,都十分有限,“突破”看来只能是奢望,何况大本营给方面军的主要任务,是牵制而非击溃当面之敌。

要想以有限的资源,牵制尽可能多的敌人,就只好设法虚张声势,让敌人感受到应有的压力。只不过,假的就是假的,随着攻击部队逐渐接近敌人的核心防御区,我军的真实状况迟早会露出马脚。若是当面之敌在我中亚军取得决定性胜利之前,就将大股兵力调往奥伦堡方面,那么北方军不管夺取了几座城镇、歼灭了多少敌人,都只能算是失败。

天光大亮,朝阳在西西伯利亚大平原的地平线上破雾而起,王直预感得到,这一天,将会很漫长。



奥伦堡以南80公里,铁路小镇索利…伊列茨克,华军中亚方面军前方司令部。

梁天河站在司令部的帐篷前,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加了双倍的奶和糖,目光一路向北,地平线下那看不到的乌拉尔河彼岸,上千门大炮不断**出的成百吨钢铁与炸药正无情地蹂躏着欧罗巴的土地。

是的,乌拉尔河,分隔亚欧两大洲的界河,跨过了这条河,梁天河的中亚方面军就算是打出了亚细亚,侵入了欧罗巴。

但这里,还仅仅是欧罗巴的边缘,边缘的边缘,距离欧罗巴的中心——德意志帝国,还很遥远,很遥远。

中亚方面军的任务,就是尽快让这个距离不再遥远,而这个任务的第一步,就是歼灭奥伦堡当面的俄军重兵集团。

中亚军这次的作战方案,可以形容为一击“右勾拳”,即左翼和中央佯攻、牵制,右翼突破并迂回包抄敌后,最后三路合击,将敌分割歼灭。

为实现这一作战企图,从奥伦堡上游的奥斯特罗夫诺耶,到下游的戈罗季谢,中亚军在一百二十公里的战线上展开了10个步兵师、10个骑兵旅、6个装甲旅和1个旅级装甲支队,总兵力近三十万人,配备旅属以上火炮1100门——其中150毫米以上重炮200门,可用的装甲战车和自行火炮超过600部,配属的第二航空集团可投入一线的飞机总数不少于250架。

方面军的攻击部队编成五个集群,即中央、左翼、右翼、突击和掩护集群。

第8军军长都北纬中将指挥的中央集群以步兵第15师为基干,任务是向敌防线中央的奥伦堡市周边阵地进行牵制攻击,吸引该方面守敌的注意力。

担任左翼佯攻任务的,是第5集团军司令官钱岚上将指挥的左翼集群,以步兵第11、13、17师和骑兵第31旅为基干。该集群将首先从戈罗季谢到杰杜罗夫卡之间的河域发起渡河突击,为了增加佯攻的效果,尽可能将敌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这个区域,梁天河特意为该集群配备了一个整营最新型的“铁豹”改一型中战车——这其实也是北方军在突破敌伊尔库茨克要塞防线的阿尔库特河战役中成功运用过的老伎俩。

在左翼集群的佯攻达到预期效果后,禁卫集团军司令官严猛上将指挥的右翼集群,将以禁卫步兵第2、3、4、5师从维亚佐夫卡到奥斯洛罗夫诺耶之间的河域实施主攻,独立第2战车营的31部“铁豹”中战车将为其中担负关键突击任务的禁卫第2师提供支援。

当右翼集群成功突破敌河岸防线并完成浮桥架设后,第2装甲集团军司令官陆凯平上将指挥的突击集群将迅速渡过乌拉尔河,超越右翼集群向敌纵深快速突进,先朝西北方向越野行军60到80公里,从奥伦堡东北30公里外的萨克马拉渡过奥伦河,在此折向西南,攻取距离萨克马拉不到40公里的敌后方铁路枢纽——卡尔加拉,一举切断奥伦堡方面俄军主力的后路,至此,则胜局已定

第一百一十章:抉择!帝国的意志!(十四)

为了能够在敌军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而有力地完成迂回穿插任务,突击集群集中了方面军的大部分机动兵力,包括:装甲第5军(装甲第13、15、16旅)、装甲第6军(装甲第18、19、20旅),骑兵第4军(骑兵第26、27、30旅)、骑兵第5军(骑兵第5、8、9旅),以及禁卫装甲骑兵支队(由禁卫装甲骑兵第1、第2旅各一部组成),共配备旅属以上牵引火炮200门,可投入战斗的装甲战车和自行火炮合计540部。(网)

为了保障突击集群的侧翼与后路,王涛中将指挥的掩护集群将紧跟在突击集群之后展开,以步兵第8、第9师以及骑兵第15、第29旅为基干,沿着突击集群的补给通道,朝奥伦堡方向构筑起一道“防波堤”,以防敌军从突击集群侧面发起反突击,削弱甚至折断突击集群的“装甲矛头”;更要防止敌军切断突击集群以急造道路与卡车运输为基础的脆弱补给线,令深入野外的我军机动部队陷入补给断绝的危险境地。

作为最后的筹码,由梁根生少将指挥的特战支队将在合适的时机空降至敌后,以游动作战的方式不断破坏敌后的交通运输,必要时还将对敌方诸如司令部、军火库、飞机场之类的关键目标发动突袭,尽可能扰乱敌后,为主力部队的行动创造便利条件。

一想到那个梁根生,梁天河就有点来气:不就是个女皇的跟屁虫,你他**给老子使个屁的脸色啊,夺了几个桥就了不起啦,咱们老一辈的跟着刘队长从零做起,出生入死又累死累活二十几年,才建起这么个梦寐以求的中华大帝国,哪里容得你们这帮半路投诚的二五仔坐享其成?早知道今天你跟我仰脖子,老子当年就该听了钟夏火的,领了外东北的百万大军南下,把你们这伙狗崽子连同那个jin货大小姐一块儿埋进军都山里,世界不就他**的清净了……

奥伦堡东南八百五十公里外的铁路重镇阿拉尔斯克,市郊一座临时站台旁,一列拖着长长的平板车皮的火车正在卸载,低沉有力的引擎轰鸣声中,一部接一部,外形高大威猛、周身涂装三色迷彩的四轮机动车顺着枕木和钢板搭建的斜坡驶下车皮,在站台另一侧的空地上整齐地排列开来。

“看来有人在惦记我。”

抱臂斜倚在其中一部“铁马”特种突击车旁的梁根生,冷不防自言自语道,脸上那邪邪的微笑似乎就要穿过宇宙的另一边,前往从来不曾有过的黑暗世界。

“长官?”

身旁的特战司令部情报参谋黄成明中校投来似懂非懂的眼神。

梁根生摘下军帽,揉了揉头上刺猬般根根竖起的发茬:“没什么,也许是心灵感应,就是不知道感应的是谁。”

“听说您正在闹离婚,没事吧?”黄成明的八卦之魂明显过剩。

梁根生斜瞥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只路旁乱叫的菜狗:“你知道的太多了。”

“没您知道的多。”黄成明似乎毫不在意对方脸上的鄙夷。

“说吧,你的任务是什么?”梁根生站直身子,伸展了一下麻木的四肢。

黄成明眨眼做无辜状:“长官的意思是……”

“皇上派你到我身边来,到底想怎样?”梁根生懒得跟他绕圈圈。

“长官莫非以为我是来监视您的?”

“无所谓,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黄成明呵呵一笑,歪头道:“没错,我是皇上派来的,我的任务很多,不过最重要的一项,不是监视您,而是……”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我到那上面去?”梁根生从内兜里掏出个鎏金的银烟盒,朝南方的天空晃了晃――层叠的云团间,浮空而来的舰影正渐渐清晰。

“长官的确比我知道的多。”黄成明看起来并没有甘拜下风的意思。

“你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的。”梁根生摁开烟盒,递给黄成明。

黄成明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盒子里夹起了一根烟。

梁根生往自己嘴里也送了根烟,这就把烟盒关了,塞回兜里,又从上衣外袋里摸出打火机,先给黄成明点上。

“既然长官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皇上这也是担心您,总是亲身涉险,难免有个意外,这特战部队可是皇上的新禁卫军,往后还有大用,没有您可不行啊。”

黄成明吸了两口烟,攒足了神,悠悠然道:“来之前,皇上一再叮嘱我,既要保护好长官,更要用心向长官学习,我们这些宫中的小猫小狗,最缺的就是实战经验,装备再好,训练再难,不在前线经历过全都是白搭……”

话未说完,黄成明突然双腿一软,顺着背后的引擎盖滑坐到了地上,脑袋无力地耷拉在挡泥板上。

梁根生笑了笑,一把掐断手中的烟卷,伸手抹闭了黄成明半睁的双眼。

“你小子也想刷经验?没问题,跟我来就是了。”



奥伦堡东南50公里,乌拉尔河南岸小村罗日杰斯特文卡以南数公里外的树丛中,禁卫装甲骑兵支队的数百部机动车辆,从装甲战车到两轮摩托车,全都披挂着厚厚的伪装网,隐蔽待命。

密集的炮声从五六公里外的乌拉尔河对岸传来,右翼集群的4个禁卫师早已展开在12公里的战线上,它们的先遣部队应该正在炮火掩护下划着橡皮艇强渡这一段狭窄而曲折、水流湍急而河洲密布的乌拉尔河面,战斗工兵部队则紧随其后,冒着敌人的炮火组装模块化的轻便舟桥,与此同时,配属步兵部队的装甲车辆将分散搭乘机动浮筏渡河。

一待舟桥完成,突击部队将迅速开赴对岸,在装甲与航空力量支援下建立一个坚固的桥头堡,掩护工兵部队建造可通行辎重部队的大型浮桥。

配属了整个方面军八成以上工兵力量的右翼集群将建造六座大型浮桥,其中四座专供突击集群使用,余下两座由掩护集群与右翼集群共用。

作为突击集群的预备队,禁卫装甲骑兵支队将在集群主力全部过河之后,才会离开现在的集结地域,与主力部队保持20公里左右的距离,以随时准备迎击侧面与后方来袭之敌的姿态跟随行进。

一部隐蔽在灌木丛中的“铁豹”中战车旁,一位身材高大、气宇不凡的青年上尉,正焦急地从望远镜中遥望远方硝烟弥漫的乌拉尔河畔。

“没那么快轮到我们,还早着呢,武镇公(网)……啊不,钟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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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抉择!帝国的意志!(十五)

听到身后有人搭话,那位青年上尉――本朝开国重臣钟夏火之子、世袭武镇公钟易――放下望远镜,回头笑道:“昨晚是谁在发牢骚说,不让我们打前锋就是对皇上不敬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

挠头讪笑的大饼脸上尉名叫金正原,与钟易一样,都是两个月前才从北方军的装甲第1旅转调到禁卫装甲骑兵第1旅的,眼下金正原担任支队下辖的混成战车第1营第3连连长,而钟易则是同一营的第1连连长。()

“金连长说得对,禁卫军,就该冲杀在前――禁卫军,前进”

接话的小胡子上尉乃是同营的2连连长王布武,与钟、金二人都是装1旅的老相识老战友了――开战时王布武任装1旅战车1营2连1排排长,钟易任战车1营1连1排排长,金正原则任战车2营5连2排排长。

一年之后,三人几乎同时升任上尉连长,两个月前,又一起从苦寒的西伯利亚来到荒袤的中亚,编在同一营中参加这场“从亚细亚跨入欧罗巴”的关键战役,实乃缘分深厚。

钟易嗤笑道:“有事没事都冲在前面的,那是炮灰,不是禁卫军。禁卫军应该是杀手锏,深藏阵后,轻易不示人,一见光则大杀四方,左右战局――这就是我们现在的角色。”

话音未落,三人身后传来了拍掌声。

“说得好,我们装甲骑兵,乃是禁卫军中的禁卫军,不战则已,战则必胜,从塞城之战到朱萨雷之战,哪次不是用在了刀刃上,又哪次不是载誉而归?大家都别急,到了一战决胜负的关键时刻,我们不上,谁上?”

三人转头一看,那位身形清瘦、年纪不过四十出头的准将,正是支队长林易,赶忙回身敬礼。

林易本是装甲第2集团军下属的装16旅旅长,在去年**月间的河间会战中表现突出,于今年年初调任禁卫装甲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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