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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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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末路之熊?(十)

萨马拉东南620公里,距离奥伦堡250公里,铁路重镇阿克纠宾斯克(又名阿克托别),市内惟一一幢完好的建筑——东正教堂——mén前,华军中亚方面军司令长官梁天河元帅正背手以待。

残破街道的尽头,一部锈迹斑斑的“汗马”越野车带着滚滚烟尘疾驰而来,在距离梁天河十多米的地方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尾画着弧线冲过了头,漫天尘土瞬间吞没了那身笔tǐng干净的元帅制服。

尘散土落,车身后方长长的胎印清晰可见,梁天河收起刚刚用来捂住口鼻的手帕,走近后厢车mén,正要伸手开启,驾驶室中却传来一个清润而命令式的声音:“不劳宁北侯动手”。

话音未落,前mén从内推开,分明是司机的位置上,跳下一位头裹丝巾、鼻架墨镜的nv子,紧身飞行服下包裹的,修长匀称、凹凸有致的身材简直一览无余。

梁天河有意无意地干咳了两声,后退两步,单膝下跪,口中落落念道:“恭迎皇上驾临本军,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帝国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风吹草低般,梁天河身后顿时跪倒了一大片,同叫万岁不迭。

以如此拉风的pose出现在中亚方面军诸位将军与高参面前的,正是中华帝国刘氏皇朝当任皇帝,nv皇刘千桦。

等到万岁叫完,随从的车队才姗姗来迟,为首的车上跳下一位面孔如金属拼接的肌ròu男,直奔nv皇而去,边走边抱怨:“皇上,您就饶了我吧,开完飞机又飚车,不带您这么玩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武海松拿什么跟五亿国民jiāo代啊……”

刘千桦头也不回,摘下头巾往后一扔,瀑布般的直发倾泻而下。

“少油嘴滑舌,把我的制服拿过来——好了,大家都平身吧。”

一刻钟后,换上了禁卫军制服配黑sè套裙的刘千桦蹬着高跟鞋走出帘布隔开的更衣间,由守候在外的武海松引入同样由帘布分隔的另一个大房间,只见长桌两侧,众人端坐如雕像,长桌近端,随机空运来的御座也已如仪安放。

一见nv皇入内,众人立即弹簧般唰唰起立,夹帽在腋,tǐngxiōng提tún,屏息静气,目不斜视,直到yù音轻启:“都坐吧”,方才松了劲头,纷纷落座。

刘千桦在御座上坐定,目光略略一扫,眼见众人脸上满是惊奇神sè,不禁淡淡一笑,朝梁天河微微点头道:“没打招呼就突然过来了,给梁司令长官添了不少麻烦吧?”

梁天河倒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皇上不辞劳苦驾临本军,实乃全军数十万将士之荣幸,战区条件有限,接驾不周之处,还望皇上恕罪……”

“客套话就先打住吧,本来朕只打算让武参谋代为视察,不巧读到了你们中亚军给大本营发的诉苦电报,心有不忍,就自己过来了,想亲眼看看,你们到底悲惨到什么地步。”

nv皇话中有话,梁天河又怎会听不出来,正yù装聋作哑支吾过去,参谋长严沧龙却哗啦一下起身,信口叫道:“启禀皇上,随着战线推进,我军的jiāo通线不断延长,仅从迪化至此,铁路里程已达三千五百三十公里,至奥伦堡前线则达三千七百八十公里,至萨马拉为四千一百五十公里。”

“不止如此,随着方面军实力的膨胀以及技术兵器的增添,西北地区的经济实力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中亚军与里海军的消耗,现两军一半以上的物资须从东部沿海地带输送,以京师为例,至迪化的铁路里程即为三千七百七十公里,至此地为七千七百公里,如至萨马拉可达七千九百二十公里。”

“由于敌人的事先破坏,加上之前有一段时间还要拿出有限的物资支援北方军,中亚铁路的修复和改造工作不断延滞。至上周为止,来自本土的列车只能直达距离此地600公里的阿拉尔斯克,再转卸到xiǎo型窄轨列车上,通过急造军用xiǎo铁路运抵此地,最后转卸到卡车和马车上,开赴两百五十公里外的奥伦堡前线。如此折腾,平时总有一半的卡车在修,每月累死编制内十分之一的骡马,前线部队为了争夺补给以致彼此截夺偷盗……就算不能称为悲惨,也绝非‘困难’二字可以敷衍形容。”

刘千桦耐心听完,峨眉微蹙,如电的目光闪过严沧龙脸上:“如果你们这样就算是悲惨,那北方军岂不是已经在十八层地狱的粪坑里了?”

严沧龙还想争辩,早被梁天河拉住袖子扯回座位上。

仿佛事先约定好的,shì立于御座侧后的武海松突然向前一步,先朝大家敬礼致意,随即背手开口道:“正如皇上所言,北方军的境况之难,你们中亚军也许是想象不到的,刚刚严参谋长强调了中亚军的补给线之漫长,物资转运之艰难,那么我就来说说北方军的补给线。”

“你们中亚军尚可从西北工业和资源地带就近获取半数以上的补给,北方军的补给却全部都要从东部沿海长途运输,同样以京师为例,经库伦至车里雅宾斯克的铁路里程为五千五百公里,至萨马拉为六千五百五十公里,不过比你们中亚军少了一千多公里,然而其中大部分里程都处于不稳定的占领区内,不像你们中亚军,差不多一半里程是在国内。”

“如今本土的列车只能直达新西伯利亚,在此整体更换车架或是将物资转卸到缴获的俄制列车之后,运抵六百二十五公里外的鄂木斯克,再转卸到窄轨xiǎo列车上,运往三百八十公里外的库尔干,最后再转卸到卡车和马车上,开往二百六十公里外的车里雅宾斯克前线。”

“不过我请大家注意,西西伯利亚与中亚的自然环境简直是天地之别,前者不但一半以上的地区是沼泽地,夏季更是大水泛滥,无路可走,现在从鄂木斯克到车里雅宾斯克,由急造军铁和公路构成的六百五十公里jiāo通线几乎完全中断,而从新西伯利亚到鄂木斯克的六百二十五公里jiāo通线,也因为凌汛的影响而时断时续……”

“够了,武海松,朕什么时候让你说话的?”刘千桦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武海松的发言,突然双手提裙起身,走近梁天河身旁。

“宁北侯,朕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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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末路之熊?(十一)

第二百零九章:末路之熊?(十一)

教堂后的墓地中,林立的十字架之间,刘千桦停住了脚步,一转身,梁天河还在故作淡定。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是想让你有个思想准备。”

梁天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顺手mō出一包烟。

“可以chōu烟吗?”

“当然可以。”

“谢谢,这是我最后一包烟了,要是让他们看见,又得寻死觅活的来抢了……”

看到这位平时粗犷强硬的大叔,在自己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卖萌,刘千桦不禁莞尔,抬手向后打了个响指,把守在墓园mén口的武海松召了过来。

“火机给我。”

武海松乖乖地掏了出来,梁天河瞥了一眼:白金质地,镂雕龙凤,间镶宝钻,极尽jīng致华贵。

“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你也站远一点。”

武海松遵命而去。

眼看梁天河把烟嘴叼起,刘千桦一个甩手打燃火机,动作迅速麻利地为梁天河点上烟,又一个甩手关起盖子,将火机递给梁天河。

“这是你的了。”

梁天河眨眨眼,默然接过,一边把玩,一边惬意地吐起烟圈。

“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梁天河点点头,又摇摇头,视线没有离开过手中的火机。

“这样也好,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不想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相反,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力量,至少,不会成为我的阻碍。”

梁天河呆呆一笑,收起火机,最后深吸一口已经没了火的烟蒂,一转头,吐了到身后的十字架上。

“现在我只想打仗,能打到什么时候就打到什么时候,打完了我就找片沙漠来种田,管你们怎么折腾,别惹到我就行,这是真心话,不说第二遍。”

“就不想做中国的兴登堡,鲁登道夫什么的吗?”刘千桦略略歪头,这当然跟天真无关。

梁天河鼻子里一哼:“我跟他们不熟,我只想做我自己。”

“我相信你。”刘千桦微笑——与高兴无关。

“信不信我都这样,我梁天河不是什么油盐不进的正人君子,只是有点怕麻烦,没人烦我,我就知足了。”

“没人要烦你。”

刘千桦侧了侧身,纤长的手指在身旁的十字架上轻轻弹跳。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们没有时间了,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是同归于尽,也要把当面的敌人打垮。”

梁天河怔了一下,随即连连摇头:“同归于尽……不,我们没有那样的计划,我们会迂回突击,包围他们,分割他们,吃掉他们,就跟之前反复重演的那样……”

“再说了,如果就这么同归于尽的话,那后面的作战怎么办?由北方军单独扛下来?”

“我给北方军下达的是同样的命令。”刘千桦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梁天河的表情也随之严肃起来。

“形势……已经紧张到这种地步了?”

“刚接到的消息,德军从东线调出了十五个师,准备对西线协约军发动反击。”刘千桦的手指停在了十字架的顶端。

梁天河一拳砸到十字架上:“搞什么?不是早就说好了,打倒俄国之前,东线的德军一个师都不能调走的?”

“德军在索姆河战役中用光了预备队,协约军的大规模坦克攻势,加上美军的参战,应该给了他们不xiǎo的刺jī,现任参谋总长法金汉又一向主张西线优先——也许他还认为罗马尼亚的参战足以弥补东线兵力的缺口。”

“罗马尼亚的战斗力是负的吧。”梁天河干脆拍起自己的脑袋来。

刘千桦苦笑:“受到海峡战役的影响,加上希腊参战的压力,近来保加利亚也开始不稳,月初德军派了几个师过去压阵,应该也跟东线调兵有关。”

“管他什么理由,不说商量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擅自从俄国战场调兵,这是背信弃义”梁天河尚未出离愤怒。

“还有更背信弃义的,驻瑞士情报机关报告说,包括列宁在内的俄国流亡分子已经分批前往德国,计划经瑞典潜入芬兰,目的当然很明显。”

梁天河忍住没吐脏字:“这些日耳曼蠢猪,根本不明白那帮邪教分子有多危险,说好了在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而且必须协同行动,这下可好……不过斯大林不是还在我们手里?托洛茨基也被美国人扣住了吧。没有这两位能吹又能打的干将,那帮在瑞士吃惯了闲饭的家伙能闹出多大动静?”

刘千桦无奈地歪歪头,发梢拂过十字架下的碑文:“就算没有托洛茨基、斯大林之流,只要布尔什维克还在列宁领导之下,就有机会争取到他们所需要的人才。何况托洛茨基早就去了瑞典,美国人根本不明白他的价值,几个工会头头出来一闹就把人放了。至于斯大林,能代替他的人可不少,如果俄国形势真的走到了那一步,继续把他扣留下去,也只会让他的价值不断缩水而已。”

梁天河愤愤地mō出烟盒,犹豫了一下,又塞了回去。

“看来德国人根本没把我们当盟友。”

刘千桦冷笑:“互相利用而已,关键时刻,还是本国利益至上……那位xiǎo儿麻痹症患者的近视程度本来还是在预料之内,那位法金汉总长的不开窍也都可以理解,只不过,这种时候背着我们跟协约国秘密接触,还真是把我们当空气了。”

这次梁天河没忍住:“我草,这情报可靠吗?”

“有瑞士情报站截获破译的电报为证,是德国首相霍尔韦格发给德国驻瑞士大使的,内容是命令大使设法通过中间渠道试探协约各国的和平条件……”

“这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草塔马的,为什么,为什么有我们这么强大的盟友,这帮傻*才打了两年就坚持不下去了?在我们那个时空,面对全世界围攻,他们不也打满了四年半?”梁天河一边挠头,一边mō回了烟盒,把烟盒一晃,咬了一根过滤嘴上镶着金边的金哈德mén,却没有要掏火机的意思。

“从一开始我就认为,德国人根本就没打算依靠我们,什么欧罗巴远征军,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他们只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尽可能快地制服英法、称霸欧陆,之后必定会如同他们战前宣称的那样,以新十字军的名义,讨伐我们这股威胁了整个白人文明世界的*祸——当然,这只是他们企图接收英法殖民帝国亚洲‘遗产’的借口而已。”

“如果他们认识到,单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达到目的,那么与其跟英法鹬蚌相争、耗尽国力,让我们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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