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将军:战争之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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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来游飞是在说什么“屎”啊“粪”啊的,林雨瑞不满地白了游飞一眼,微笑着冲史密斯点了点头便去给他到厨房拿吃的去了。
林雨瑞出去的这一阵子时间里,游飞搂着史密斯一口一个兄弟地招呼着,那个亲热劲就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兄弟也不能达到那个地步。对这个搂着自己肩膀的中国将领,史密斯恶心得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这人,这人莫不是个同性恋,那只挽在他肩上的手让他是感到恶寒。这个中国鸡佬实在是太无耻了,见着游飞身材并不是过于魁梧应该不能对他实施鸡奸,史密斯才稍微松了口气。史密斯转眼看去,只见张大嘴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好像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愤恨一般。史密斯望着游飞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终于是明白了,他望望游飞,又望望张大嘴,终于是明白了,这两人居然是有着如此肮脏的关系。史密斯心里高呼着上帝,身上却是一阵哆嗦。
第四十四章·清晨遇鬼(4)
如若游飞知道这个洋鬼子脑袋里在想着什么,他定会气到吐血的,当然他不可能知道,此刻他嘴里的唾沫星子飞舞着,在空中洒出一片水雾……
原本就不大的碗捧在史密斯的大手上更是显得小得可怜,以前视若猪食的小米粥这个时候吃起来却是胜过以往的任何美食,已经三天三夜粒米未进的史密斯啃得瓷汤匙沙沙作响,一大碗小米粥三两下就吃了个底朝天。
史密斯将碗往林雨瑞那一递,深蓝的双眸依旧闪着饥渴,见着史密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林雨瑞深深地叹了口气,便再去给他盛粥去了。游飞见着却是不乐意了,这全旅上上下下每个人都是限量供给饭食的,凭什么这个老毛子就能够例外,特别是林雨瑞对他好像也没有这么好过。有些嫉妒的游飞恨恨地盯着史密斯,如若不是看在这人有着莫大的利用价值,他早已把这吃货给轰走了。但是心底依旧还是生出要用巴掌狠掴史密斯的脸,只因他不停地用舌头舔着嘴唇,看得游飞实在是一肚子火。
待林雨瑞又盛出一碗热粥后,史密斯三下五除二地又干掉了一碗。见到游飞已经两眼喷火了,林雨瑞可没敢再满足史密斯再度饥渴的眼神了,只是微笑着抢先向史密斯解释到厨房已经是没有粥了,史密斯这才心有未甘地不再拿眼睛逼视林雨瑞。
林雨瑞出去的时候,游飞吩咐张大嘴好生照看史密斯,然后便追着林雨瑞去了。
单独与张大嘴相处对于史密斯来说无异于变相折磨,张大嘴依旧以看待怪物的白痴的眼神盯着他,虽然说张大嘴不再动手动脚了,但给他盯着连续超过半个钟头不转眼的话,是个人都得疯掉。浑身冒着冷汗史密斯指手画脚地想要向张大嘴表明他不喜欢被人紧盯的想法,奈何这只是对牛弹琴,折腾累了之后史密斯只得放弃,史密斯不停地扭动一下脖子或者是抖落一下手脚,而张大嘴还是那般好奇地看着他,两个人这个时候看起来都是深度智障。
快步跟上了林雨瑞,游飞将身子贴了上去,林雨瑞缩了下保持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游飞坏坏地笑了几声,低声说道:“雨瑞,美国军方的军火厉害不厉害啊?我只听说过捷克产和德国造的枪厉害,这个美国行不行啊?”
林雨瑞沉吟了片刻,回道:“我对这个所知也不多,只是听我以前一位曾经留洋美国的老师说过美国的工业体系已经是相当发达的了,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吧。”
听到林雨瑞这么说,游飞总算是放下心来了,心里暗道方才没白喂饱那老毛子。见到游飞在阴森地奸笑,林雨瑞也晓得他不会安什么好心的,而史密斯那个洋人似乎远没有游飞来得诡诈,看这情形应该会让游飞给坑惨的,抿嘴笑了笑,林雨瑞悄声地溜了开去。这要是让游飞给缠上了,她这一天就不用干事情了,全旅上下就属游飞是个最大的闲人了,但若是让游飞来给她帮忙,林雨瑞却也怕得要命的,只因他会将所有事情都搞得一团糟。
待得游飞从沉思中醒转过来,林雨瑞已经是走得无影无踪了,游飞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是刚才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不然不会连林雨瑞走了也不知道。
按下一脸奸笑的游飞不表,肥肥大大的蒋状带领着警卫连的三个战士穿着寻常百姓的服饰,没有马匹,靠的就是两条腿赶路,这速度自然是不会快到哪里去。虽说蒋状最不乐意做的事情便是走路,好在现在天气还凉快,要是大热天的话走路是件最让他这个胖子感到害怕的事情,而不久就将要触摸得到的酒肉却是让蒋状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许久许久他都没有这么乐呵过了。
“连长,咱们这趟是去打财主,应该能好好地刮一笔吧。”旁边一个精瘦的小兵乐呵呵地说着。
蒋状的大脑袋晃了晃,嘎嘎笑道:“嗯,汪兴业这个鸟人,之前旅长就是没看出这人的本面目出来啊,我当时就说了这人是个汉奸相,你们看吧,这不就给狗日的当起跑腿的来了。嘿嘿,这要说砍人哪,旅长还是及不得我蒋胖子。”
第四十四章·清晨遇鬼(5)
旁边三个老兵表面上点头哈腰,可心里头却是在嘀咕着:这要是旅长在啊,你还不是大拍旅长的马屁。
感觉非常良好的蒋状领着三个属下抄小道攀山越岭连着赶了几天的路终于走出了山区,这路是平坦易走了,但也意味着进入了鬼子控制的区域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碰上鬼子的巡逻小队。
这四人除了蒋状是五大三粗之外,其他三个都是精瘦型的,虽说精瘦,却也一个个看上去过于强悍,蒋状晓得他们几个看上去比普通百姓是要精干太多,这路上遇到鬼子定是要生出麻烦的。他连忙招呼着其他三个人掏出了后备的破烂衣裳,在泥地上滚腾几遍让衣裤上沾染上泥尘,然后再相互用些草药涂抹在脸上,很快四人看上去就显得狼狈非常了,特别是脸上一副痨病鬼那般惨白,哈着腰咳嗽几下,十足的难民样。
见着装扮得差不多了,四人这便继续往前赶着路,一路行来除了偶尔让鬼子盘问殴打了几次外,倒也是有惊无险,四人终于赶到了苏四县的县城外一里地的地方了。进出县城城门是要持鬼子颁发的通行证的,凭着蒋状他们几人的能耐,想要弄到凭证也不是个难事,但是蒋状不想让被他们摸走证件的人被鬼子秋后算账,所以他便和其他三个人在城外转悠了圈,然后便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第四十五章·不速之客(1)
虽还未是深夜,自夜幕来临就实施宵禁的城里头却是已经一片寂静,空中月牙儿洒着点点寒光,让这本已冷湿的初春夜晚更添寒意,原本能够起到掩饰身份的装扮在这个时候却是成了糟践人的举动。破烂的衣缕随风舞动,冰冷的风借着衣物的破口处拼命地往里钻,蒋状四人觉着就像给凉水从头向下浇灌似的冷,脂肪较厚的蒋状倒还好,其他三人我只能是龇着冷冷的牙撑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冻得发红了却也没人吭上半声,也不是说身皮肉已经厚实到了风寒不侵的地步,只因要表现出半丁点的孱弱,蒋状那蒲扇般大的巴掌就得兜口兜面地掴下来了。
新屹立而起的灯塔有两盏强力探照灯打出明晃晃的白光,那光该是能打到几里地外去。蒋状咋舌不已,暗道小鬼子还真有那么些能耐,这么些日子便用上电了,要不是这次行动不能惊动鬼子,他还真想着能顺手把鬼子的发电机给捣鼓掉。
好在绕在外围的城墙绵延数里,蒋状四人还是很容易地找到一个探照盲点贴到了城墙脚下,四人凭着绳索三两下便如灵猫般攀上了城墙上去。
下来落地后,四人都是两眼一抹黑,好在也不是在陌生的地,怎么说他们也是待在苏四县几个月了,虽不敢说踏遍了这小县城的每一块地每一寸土,但是对大体的建筑群落肚里也是有个明细。
城墙脚下刚好是最为阴暗的角落,巡逻的卫兵即便是挨着城墙根一公尺处走过,这眼神再好的人恐怕也是不能发觉墙脚处蹲着个壮汉,当然鬼子也明白这个理,所以有一个探照灯是专门指着往城墙脚照的,见着那惨白惨白的强光快速向四人的落脚地移来,蒋状赶紧低声招呼着四人贴着城墙脚急奔,四人脚下穿着胶鞋一来轻快,二来也不同鬼子的皮鞋那般踩在地上咯吱作响。
脱离了墙角的危险地带,蒋状四人隐没在密集的民居住宅群落内,宛若四个幽灵般没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三绕两绕,蒋状终于来到了汪兴业的宅第大门之前,和城里头其他宅子如水洗一般的门第不同,汪家大门前的两盏灯笼是全城的唯一,看样子汪瘦子在日本人手下混得很是如意,根本不像其他人那般凄凉,反而有种山鸡变凤凰的款。
蒋状两眼放光,也不待多说,与其他三个战士翻墙而入,虽然现在还不是深夜,院落里也已经是没有明灯了,只有拴在庭院中桂花树下的一头恶犬听到了声响后发疯般地吠了起来。
第四十五章不速之客蒋状大骇,连忙低声向一位士兵吩咐道:“把那该死的狗给我弄死。”受命的士兵也不答话,健步如飞往着恶犬就奔了过去,一道黑影袭来,虽然脖颈间箍着铁链,恶犬还是凛然无惧地冲着黑影扑去,黑暗中一道白光闪过,原本嗷嗷的犬吠声突然变成破帛扯风般的古怪声音,随着啪啦的物体坠地声,所有的一切都归于沉寂。
原本凶悍非常的恶犬这会喉咙已经是让利刃划开了一刀又长又细的口子,血像涌泉般往外冒着,一阵腥臭的狗血味弥漫在空中,它身上的体温正慢慢退去,而那把泛着寒光的短短钢刀便是夺去它性命的家伙,那汉子头上给喷得满是狗血,嘴里不住地低声咒骂道:“晦气,晦气……”
待把恶犬解决的战士汇集在了一起,四人便在蒋状的指挥下向内院摸去,虽说到过汪家,但他们可没无聊到往人家的内院闯,蒋状和汪兴业的交情未曾亲密到那个地步。
摸了好久,院落不小房间也是较多,摸来摸去也没找着汪兴业的住处,最后蒋状实在是恼了,便着一个战士摸进一间房去问明白地方。
过不了多久,派去的战士回来了,讪讪地对蒋状说:“前边右手起第四间就是啦。”
“干吗了,说话都有气没力的。”蒋状沉声不满地喝问着。
那个战士支吾着不敢答话,原来他刚才摸进房里去的时候原本以为能趁机吃下年轻丫头的豆腐的,可未想摸上的却是个比蒋状还要臃肿的老妈子,不用亮灯看模样那位战士已经是恶心得想吐了,赶紧问完了话他便将那团肥肉给敲晕,蒋状问起他怎么敢据实报告,那不是在以后让弟兄添了饭后的笑料了吗?
第四十五章·不速之客(2)
蒋状也没太较真,他可是赶着进去拿下汪瘦子呢。四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冲汪兴业的房内急速移动着,而睡梦中的汪兴业却是一无所知。
许久没有做梦的汪兴业梦见天上乌云密布,风刮得很大,他在院子里想要喊下人们收起院子里晾着的衣物,可是他张大嘴却是怎么也喊不出什么声音,那些下人更是看不见要下雨了一般,终于蚕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了下来打到他脸上生疼,他大声喊着:“落雨收衫啊……”
挺身而起的汪兴业只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一阵骚臭味直扑向鼻孔,那个怪味冲得脑子都开始抽痛了,害得汪兴业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未曾开始呕吐,汪兴业先是发觉了情况不对劲,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大大的人正站在床边,汪兴业惊得整个人从床上弹起,咣当一声顶到了木床的上顶木架。
揉揉眼睛,借着微弱的煤油灯,汪兴业见到眼前的居然是那个他印象最为深刻的恶棍蒋状蒋大胖子,那个恶徒当日把他粮仓里的谷子成担成担地往外挑,每天晚上他发的噩梦十个有九个是与这个人有关的,汪兴业两眼泛白,手脚无力地瘫坐在床上。
如果不是怕吵到院落里别的杂人,蒋状这个时候怕要放声狂笑了。刚才他将床下夜壶里的那些陈年老黄干酿都浇在了汪兴业的脸上,那叫一个爽啊,原本是满肚子火气的蒋状这个时候也是乐呵了起来。
“你,你这个恶徒,你,你来这里做甚!”汪兴业手指着蒋状喝道,虽说是喝问,但那颤抖得像抽筋的手指和那抖得都成破锣的嗓音已经无情地出卖了汪大老板,这便是色厉内荏最地道的表现。
“听说这段日子您老人家和鬼子混得很熟络,我们旅长记挂着您,这不,着我来看您来了……”蒋状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汪兴业这才想起自己给鬼子做跑腿的事来了,以前他从来不觉得给鬼子做跑腿有什么不好,但是没想今日因为这事却是招来了阎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