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期之前世恩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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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生出来你看不到,但你却能看得到你是怎么死的。”他两眼危险的一眯,危险的毒针铺天盖地的向辰云袭来。
辰云大惊,这么多~~~~他向后一个空翻,挥剑去挡~~~
此时,居然又响起了笛声,不似刚刚招蛇时的那般温婉,却刚烈浓重,金戈铁马。
辰云居然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整个人被剧烈的疼痛吞噬。
怎么会怎样?原来辰云刚才被竹叶青所咬,又经过剧烈的搏斗,毒液已经渗入到他的血脉全身,吹笛人的笛声能引得毒蛇出动,自然也能让剧毒发作,让剧毒更毒~~~
疼痛已经到达了人不能够承受的地步,再下去辰云情愿自刎了~~~
此时,一条无声无息的九节鞭突然如同从树林里蹿出的一条毒蛇一般出现了,而它袭击的对象正是完全没有防备的——三王子。
吹笛人的笛声蓦然而止,从笛子里居然飞出一枚流星镖,直直得朝三王子的后颈打去,准确无误的把那差一点就要缠上三王子颈项的九节鞭给打下一段。
下一刻,浓烈的烟雾四升而起。
恍惚间,辰云就听到一个女子婉约的声音道,“快走!”
待烟雾散尽之时早已没有了辰云和那神秘人的踪影。
辰云虽然伤的颇重,但却仍然不愿意被一个矮了他一个多头的女子扶着走。那神秘的蒙面女子洞察了他的心思,道,“你若不想死,就不要乱动。”
鼻子里传来一阵女子特有的脂粉味,辰云不禁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那神秘人道,“一个人知道的事越少,活得就越长。”
说来倒也古怪,那神秘女子轻功奇高,辰云只使出两成功力,被她搀扶着,居然也能腾云驾雾,拂柳而去。
到了一处安全的地点,那神秘女子给了他两瓶药,道“红的那瓶,把它涂在被毒蛇咬过的地方,蓝的那瓶是金创药。”
辰云仍然觉得蹊跷,在穹栌他们一行人无亲无故,这个武功高强的女子为什么要救他呢?可是他刚一想的工夫,那女子居然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以辰云这般武功修为竟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离开的,可见她的轻功已经到了多么登峰造极的地步。辰云望着刚刚她站的地方,周围仿佛还有她留下悠悠的脂粉香味,他有些迷惑了~~~
PS:明天要到我表姐家去;可能不跟新了。
第五十五章:红衣女子
边城,悦来酒家
柘柘劳作了一天,走进走进这家他们这个小城算得上最好的一家酒楼,后面跟着他从小同他一起长大的侍从泊木耳。所谓最好的酒家,不过是在一个普通的两层平房,里面既没有奢华的装潢,也没有载歌载舞的热闹,只不过有三两伙计懒懒散散的靠在门边,有一阵没一阵的聊着,可见生意甚是清淡。
看到柘柘,他们也没有怎么搭理,熟识的王小山过来问道,“还是老样子吗?”
柘柘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王小山端来两碗牛肉面,两碟下酒的小菜,柘柘和泊木耳就这样胡噜胡噜的开始吃着热腾腾的牛肉面。对于干了一天活的两个人,吃上一碗这样的牛肉面已经是最大的享受了。
王小山也不管他们,走到一边继续着他们的闲聊。
“自从那些人来了之后,我们卓木尔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了。”其中一个小二感叹道,虽说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不懂什么深奥的道理,但是日子好过难过他们是最最清楚的了。
“是呀,”王小山道,“想当年拜图大人在的时候,我们这里的生意不要太好哦,可是那些人来了之后,又不懂这里的规矩,整天不是叫我们纳税,就要我们纳贡,哪有那么多东西给他们!”
谁都没有发现,在听到“拜图大人“的时候,柘柘和泊木耳突然停了下来,柘柘的表情有些僵硬。
“人家都说拜图大人当年叛变,以拜图大人的为人这怎么可能呢?定是当时皇帝老儿对拜图大人不愿进贡而心怀怨恨,所以才编制出个罪名来。”
另一个人道,“拜图大人善待百姓,对下不盘剥,对上不媚主,所以才遭人记恨的吧。”
柘柘的神情有些恍惚了。
“王子,王子。”泊木耳悄悄叫道。
“哎~~~”柘柘从臆想中回到现实中来,小声说,“泊木耳,不是说了不要在人前叫我王子了嘛。”
王小山道“算了,算了,这些事不要再说了,如果被那些人听到就不好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前一个车队刚好经过,每一个人车前的奴才都绫罗绸缎
,车子是用四匹上好的雪域宝马拉的,每一匹马都是日行千里,千金难易的,现在用它们来拉车未免大材小用了,但马车的主人似乎要的就是这份奢华,马车的周围满是镶金雕银,翡翠珠宝,异常的奢华,仿佛这马车不是坐的而是拿来展览的。
队伍一路横行霸道,撞了人也不管,但周围的人却都敢怒不敢言。
人们嘴里的“那些人”,就是眼前这些从京城来的大官,他们生活奢华糜烂,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对这些外乡人不敢指明道姓,只能笼统的叫他们“那些人”,以免遭到他们的刁难报复。
那些人如同唱戏一般飞扬跋扈而过,留下一地的黄土飞扬。王小山摇摇头,世风日下,看来要出大事了~~~
待黄土尘埃落定的时候,悦来酒楼门口居然出现了一定红色的轿子。王小山做了那么多年的店小二,来来往往这么多商旅过客,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一顶全部都是火红色的轿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轿子旁边站着两个年轻水灵的小姑娘,虽然排场不及刚才那一个京城的大官,可是也非常的惹眼,连柘柘二人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其中一个小姑娘迟疑的看了看悦来酒楼有些残破的招牌,俯首在轿子前面说着些什么,另一个小姑娘则走进店里,道,“掌柜的呢?”
掌柜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轿子里的人非富即贵,连忙迎上去道,“在这里,姑娘有什么吩咐?”
那小姑娘人是小小的,口气倒不小,一张口就问,“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席,多少钱一桌?”
掌柜道,“八两银子,鲍参翅牍,样样都有。”
小姑娘道,“八两银子的菜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菜。你这里有燕窝吗?”
掌柜道,“有是有,不知道姑娘要哪一种?”
小姑娘道,“当然是最好的那一种。一桌酒席加上一碗燕窝粥算你十两银子,够不够?”
掌柜喜笑颜开道,“够,还有得多呢。”
小姑娘倒不吝啬的拿出十两,道,“你们只要把菜做好了,我们家小姐另外还有打赏。”
掌柜指着几个小二道,“你们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勤快点招待贵客!”
王小山等人立马忙开了,但忙归忙,一个眼睛仍不时望着那顶红色的轿子,不知道里面的人什么来都,出手这么阔绰。
柘柘看着自己粗衣麻布,眼前只有几文钱的牛肉面,有些苦笑,想当初他不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也是锦衣玉食,前呼后拥。人的命还真是奇怪,老天爷可以把你捧得高高在上,同时也可以把你贬得一文不值。
正在他想的当口,轿子的帘子被掀开了,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纤细娇好的玉手,然后出现了一双火红色的靴子,再来是一袭火红色的裙装,红色的发簪,全身上下一片热烈的红色,除了~~~
手中的马鞭。
所有酒楼里的人全部都呆了。不仅仅是大胆的红色让他们目眩,更是那女子绝色的艳姿让人沉醉,华贵雍容,似盛开的牡丹,艳丽却略带些与生俱来的高不可攀。
两个姑娘在她身边真是名副其实的小丫鬟,她们恭敬的站在一边,直到那女子走近了酒楼。
那女子环视了一下周围和环境和所有酒楼里的人,当她的目光游走到柘柘这一桌的时候,明显得逗留了一下,打量这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眼底没有这个年纪小姑娘特有的矫情与做作,完全是探究与思忖,直到她与柘柘四目相接,她才落落大方的微微一笑。
直到她走进酒楼为她安排的最好的厢房中,所有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道这个女子的来历,有人说她是富商的掌上明珠,有人说她是官家的富贵小姐,还有人甚至说她是皇亲国戚,惟有柘柘有些恍惚,直到泊木耳轻轻推了推他,“公子,公子。”柘柘才开始回神,食不知味地吃着他的牛肉面,现在恐怕你在他碗里撒上一把辣椒,他也毫无知觉了吧。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被端进了厢房中,不可否认,悦来酒楼师傅做的菜还是很好的,不然它也不会成为这里最著名的酒楼了。
可是,这菜被一道道的端进去后,却又被一道道端了出来,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动过的样子,所有的人都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只有那碗燕窝粥端出来的时候是空碗。
掌柜问从里面走出来的一个姑娘道,“难道是小店的菜色不好,小姐不喜欢?”
那小姑娘白了掌柜一眼道,“你当我家小姐点这些菜是吃的吗?”
掌柜更加奇怪,到了酒楼不吃饭,难道还听戏不成?“姑娘的意思是~~~”
“我家小姐这些菜是点来看的。”小姑娘拿出一个元宝道,“我家小姐说这菜看上去还行,比这一路上看得都要好些,就是比京城的满香阁还差点,这是打赏的。”
掌柜欢欢喜喜的接过元宝,管她是吃还是看呢?现在就是让他把那些菜去喂狗他也乐意了。
小姑娘不再管掌柜,径直走到柘柘的面前,恭恭敬敬得行了一个礼道,“柘柘公子,我家小姐请你进去一叙。”
所有的人都满是惊讶,那个一身火红的,如此派头的美丽小姐,怎么跟眼前两个穷小子扯上了瓜葛?
PS:今天8点才从外婆家回来;写得匆忙;就写了一点。
第五十六章:冰雅失踪
世界上有很多人本没有多大的瓜葛,但是他们却因为另外的一些人走到了一起。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敌人的敌人大多也是朋友。
柘柘眼看着眼前这个红衣女子,默不作声,只是暗暗猜想她的来意。
道是她先开了了口,“柘柘王子。”
柘柘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叫柘柘,但我并不是什么王子,你认错人了。”
“柘柘王子何必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呢?你这样藏头露尾不怕辱没了你先父拜图的英明吗?”
“你到底是谁?”不知道是敌是友之前,柘柘不打算和她多说些什么。
“家父与你先王也算是至交好友,只可惜当年没能救下拜图王,只听人道当时战场的惨烈,所有的王族都几乎被二王子的军队斩杀殆尽。”
柘柘脸上蓦的抽搐了一下。
这个场景他怎么会不记得?二王子的军队几乎血洗了他们卓尔木部落。血染红了每一块土地,每一条溪流,恐怖的红色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中,那些染满鲜血的人,父王,母妃,那些拼死护他逃走的士兵,每每出现在他的梦中对他哭喊。
“只是王子柘柘当年却逃了出来,他乔装改扮,做起了一个平凡的庶民~~~”
“够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现在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请你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柘柘转身欲走。
“难道你真的不想为你的先王,你的族人报仇吗?”
柘柘的脚步停住了,他无法回答,他又何尝不想报仇呢?但他能怎么样?现在他只是落魄的贵族,无权无势,带着十几个誓死效忠他的奴仆,他难道还能冲进皇宫,杀了二王子不成?
他的脚又向前迈了一步。
“你难道真的想一辈子做苦工,一辈子吃牛肉面,一辈子做个被人瞧不起的人?”
他的脚又停了一拍,却又头也不回的向前了。
“你想知道当然拜图王的遗体被运回京城之后到底怎么样了吗?”
柘柘倏地回身,几乎咆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愤怒是害怕的另一面,害怕是一个胆小鬼,它觉得自卑就经常躲在愤怒的后面,依靠它愤怒来保护,因为愤怒有手有脚,身材高大,却不想愤怒和它一样都有一颗软弱的心。
红衣女子却好象没听到他的话,答非所问道,“鞭尸!”
柘柘恍惚了,其实他早就知道,只不过他一直自欺欺人的不肯相信罢了,现在从那个红衣女子口中说了出来,他居然意外的平静了,这种平静是他长久以来彷徨和痛苦的终结,他终于看清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柘柘道,“你不会是大老远跑来跟我说这些的吧,花小姐,你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
这回轮到了花云裳吃惊了,“你怎么知道我姓花?”
柘柘指着云裳用的纯金的茶杯,杯子靠近底部的地方烙过一个很小的“花”字,“小姐是国舅的千金吧。”
“柘柘王子真是观察入微呀。那我就也不要再拐弯抹角了。柘柘王子,这次我来,就是为了我们能够联手~~~”
“联手?你们国舅府居然也要和我这个落魄的人联手?你们有钱有势,我又拿什么和你们来联手。”
“我们各取所需,你报你的仇,我取我要的东西。我有你没有的东西,你进不了皇宫,见不到你要找的人,你也有我没有的东西,你们卓木尔族人人都天生骁勇神力。等到事成之后,我许诺你万两黄金,你可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