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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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参谋部门,集思广益,精心筹划,我想应该可行。”
“说得不错。”许汉青赞许地点了点头,“但是你知道光复军士兵们为什么肯拼死作战,而新附军却士气低落,为什么我的人马能不断扩充,人才能不断来投吗?”
“这个?”陈吊妹皱起了眉头,陈吊眼的部队说得好听是义贼,说得难听就是强盗,都是本乡本土的穷苦百姓组成,在漳浦一带虽然是如鱼得水,但远不如许汉青顶着朝廷的官帽影响力大。一来没有什么象样的人才来效力,二来要招兵买马也有困难。即使实行许汉青的那些方针政策,一个山贼的号召有多少可信度,老百姓们能相信吗?
“呵呵”许汉青轻笑了一声,“你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大举心有大志,我也不好勉强。但说实话,没有大义在手,蜗居一方可能还行,要想壮大就很难了。你回去可以和大举说清楚利害关系,我不是要并他的兵,收他的权,而是真心希望他能迅速发展起来,毕竟都是为了反抗暴元,驱除鞑虏吗!他要是就想窝在漳浦一带就随他了,无论怎样,我许汉青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们,不管是武器弹药还是粮草物资,我都会尽力助你们一臂之力。”
“姐夫的意思吊妹明白了。”陈吊妹把心里的郁闷压了下去,笑意盈盈地端起酒杯,“姐夫雄才大略,心思细密,从几千人马到现在创下了喏大的基业,吊妹着实佩服。我回去便和大哥分说清楚,相信大哥也不是个糊涂人,到时候我们愿听姐夫调遣。”
“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许汉青笑着摆了摆手,转而又正色道:“此时元军还是把注意力大部放到行朝那里,等到他们腾出手来,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压来,以一隅对全国,我不说,你也能想象出来那时是个怎么样的情形。更何况,元军中的蒙古精锐大部还在北方,江南只有一小部分,趁着元朝疏乎的时候,咱们便要埋头发展,到时候实力强大了,才能有一战之力呀。”
室内的三个女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许汉青自顾自的吃着酒菜。
半晌,陈吊妹抬起头来,问道:“姐夫,其实我和大哥对接受姐夫的指挥没有什么意见,怕就怕朝廷那边指手划脚,到时候架空了姐夫,凭那些无能之辈,还不是把现在的大好局面拱手送给鞑子。”
“指手划脚,那些残兵败将吗?他们凭什么来指手划脚?”许汉青轻篾地撇了撇嘴,“实力决定一切,行朝还有多少可战之兵,别看对外号称有几十万人马,要是真有一战之力,也不会被追得在海上四处飘荡了。我可以容忍他们的存在,但绝不会听他们的号令,我要为近十万的光复军负责,也要为治下的几十万百姓负责,更要为华夏的国运负责,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忠臣的名义,便要把千百万人的生命交给那些无能之辈吗?哼,我绝不会那么做的。”
“说得好,这下我便放心了,小妹在这里敬姐夫一杯。”陈吊妹端起了酒杯。
许汉青喝完酒,又交待道:“回去之后,你们要千万小心,张弘范正在扬州调集兵马船只,到时候泉州、漳州、潮州等沿海之地恐怕都要受其攻击,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停当,他讨不了好去,漳州那边,你们也要早做布置,能打就打,不能打便避其锋芒,切不可硬拚。”
“这个请姐夫放心,吊妹回去便加紧布置,有了姐夫送的大炮,我们不会吃亏的。”
“武器是一方面,人才是决定胜负的重要因素,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来,大家吃好,喝好,喝好,吃好。”许汉青热情地招呼着。
第十五章 夫人的疑问
待得酒足饭饱,陈吊妹还要收拾行装,便告辞了。
许汉青斜倚了锦垫,边品茶边与两位夫人聊着天,一家人其乐融融,充满了温馨。
“夫君,刚刚在酒桌上,妾身不好插话,对于行朝,您真的就想让它自生自灭吗?”许夫人问道。从小受过的儒家教育使得她总是觉得应该尽忠尽节,对于许汉青的想法和做法她并不赞同,但对于恩爱的丈夫,却也不好有太多的指责。
“夫人哪!”许汉青轻轻地把两位夫人拉坐到自己身边,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也是该跟两位夫人交交心了,把自己的想法好好地解释透彻,争取到她们的支持。“今天没有外人,咱们一家子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你们
许汉青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地说道:“说到堂堂大宋为何到了这步田地,可能都要说什么贾似道奸臣误国,杨道清昏庸无能。可为什么没人说宋度宗是个大昏君,为什么没人问这个大昏君怎么当上的皇帝呢?”
“你们先不要说话,等我说完,你们想想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再发表意见。”许汉青制止了许夫人,接着说道:“我先说说这个君臣纲常,说什么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说的话是金口玉言,一言可定人生死,说得不好听点,这是君视臣如猪狗。自古以来有明君后方有贤臣,出来个昏君,不知要有多少贤臣明士含冤受屈,甚至人头落地。接下来再说说国家和百姓,把一个国家的安危,把千万百姓的生命财产,寄托在不世出的明君身上,本就是不保险的事情,现在的破败局面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多少城池沦陷,多少百姓家破人亡,都是拜几个昏君所赐。历朝历代,都是从明君始,由昏君终。而善良勤劳的百姓何罪,每次更替,受苦的都是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想做的就是在有生之年,确立一套新的学说,建立一个新的体制,从而来尽量避免那个可悲的轮回,让我华夏国运从此不再因为一个人的错误而衰败,让千万百姓不再因为一个昏君而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说得有点口干,许汉青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夫君想得这么深远,那是不是以后就没有皇帝了?”刘馨儿给许汉青续上茶水,问道。
“那也不一定,即使有皇帝也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一言定人生死,一个人便能决定整个国家的兴衰,千万百姓的幸福。”许汉青笑了笑,解释道。看着许夫人低头不语,许汉青拍了拍许夫人的手,说道:“至于行朝那边,关键时候,我会派人帮助他们的,现在即使想帮他们,我们也是力不从心啊!”
许夫人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夫君所谋之深,所虑之远,妾身佩服,但求夫君为了跟随行朝的十几万百姓,不要袖手旁观。”
许汉青点了点头,历史上崖山之战宋亡后,投水而死的军民有十几万人,每想至此,许汉青都心痛不已,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和元军死战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让那些被屠杀的百姓等着屠刀来临而不做反抗,是什么样的思想让那些人宁可投水赴死也不愿奋起一击。
“听说行朝那边虽然外临强敌,内部却开始争权夺利,官员之间相互倾轧,国舅杨亮节居中掌权,排斥异己,宰相陈宜中党同伐异,指使言官将陆秀夫弹劾出朝廷。要不是张世杰对此不满,恐怕也不会召回陆秀夫。”刘馨儿看两人都有些沉默,插话道。
许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也难怪许汉青对朝廷没有信心,国事艰难到如此地步,这帮人的所作所为着实让人伤心失望。
“行朝几十万大军就在这内耗中丧失了锐气,陈宜中一直就是一个胆小鬼,张世杰也是惟务远遁,被几万元军追得到处乱跑,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国难当头,不知团结一心,卧薪尝胆,所到之地还要大修行宫,彰显皇家所派。真不知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要做些什么?”许汉青听到这些,十分气愤。
“那些官员只想着自己的权力,哪管国家呀,上次咱们派人请行朝来泉州,皇帝都答应了,他们不是不敢来吗!还不是怕成为客军,怕没有权力。”刘馨儿说道。
“呵呵,不来倒好,要是来了,成天对付他们就够了,哪还有精力对付元军。”许汉青笑着说道。“碧娘,这几日我忙忙碌碌,怎么没看见蓝太君?”
“哦,是这样,老人家不放心畲族的那些老弱妇孺,随流求的船一起过去看看,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啦。”
“去看看也好,就怕她看那里好,留在流求不回来啦。”许汉青调侃般地说道,“我累了的时候,也经常想放弃,带着你们俩乘着大海船到流求过安稳的日子,等到元朝想攻打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有了强大的海军,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夫君切不可如此想,整个光复军和福建路的百姓都指望着您呢,怎么能轻言放弃,去享受安逸呢?”许夫人劝道。
刘馨儿听到许汉青这么说,幸福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知道,只是想想罢了,这么多双眼睛望着我呢,怎么也得硬着头皮向前闯啊!”许汉青感慨道。
“向前的道路或许坎坷,或许充满荆棘,但碧娘和馨儿一定支持您,与夫君患难与共。”许夫人看着许汉青说道。
许汉青搂着两位夫人,“碧娘说得好,道路是坎坷的,前途是光明的,为夫不会让夫人们失望的,我一定要率领光复军用血与火打出一片新天地来。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纯属放屁。”
三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紧紧靠在一起,感觉彼此的心跳。
浪漫,不仅是在生日时收到令人尖叫的花束,新兴的浪漫主义,要你偷取每一个能够相聚的小片刻。不妨试着就只是一双紧握的手,一本两人共享的小说,一杯淡淡的水酒,你会知道,原来贴近一个人,是可以如此轻易。
许汉青醉了,心醉了,谁说古代人不懂浪漫,谁说古代人不懂温馨。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这一刻远离了烦恼,哀愁,只有那心贴心的感受。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地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地遮住月光,朦朦胧胧,如同附入梦景。晚云飘过之后,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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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
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
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
许汉青轻轻哼唱着歌曲,三个人都沉浸在这难得的温馨之中。
第十六章 行朝举动
天边现出了一道红霞,慢慢扩大了它的范围,加强了它的光亮。太阳就要从那天边升边了,红是红得很,却没有亮光。太阳象负着什么重担似的,一步一步地,努力向上面走来,到了最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一刹那间,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刺得人眼睛有些痛,附近的云也着了光彩。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在火焰与海水之间,两百多艘战船,四百多艘官船和民船静静地沉睡。
海上日出之美,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来形容。但是,如果天天对着这样的景色,心中涌起的不是诗意,而是厌倦。
朕如果是一只海鸥也好!端宗望着帆间掠过的翅膀,痴痴地想。常年的颠簸流离,使得这位少年天子,眉宇间早早带上了愁容,还有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万岁,回船舱去吧,海上风大!”陆秀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船,在赵昰的背后低声说道。
“夫子,丞相他们商议得怎么样了,如何封赏许汉青?”赵昰沉声问道。
“许汉青升任枢密院事兼权参政知事,陈复文升泉州知府,麾下将领各晋一级,共赏银五百两。”陆秀夫答道。
又是这一套,赵昰不屑地撇了撇了嘴。明知道光复军为许汉青一人所创建的情况下,还要将泉州的政务和军务强行分开。政务,归陈复文,军务,归许汉青,从而达到文武分权。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帮人还忘不了互相倾轧,还忘不了文武制衡。
“还,还要派出钦差去泉州传旨,要许汉青的光复军提供两百门传说中的大炮和,和五千枚震天雷。”陆秀夫吞吞吐吐地说道。
见陆秀夫如此,赵昰更怒。一个迂腐却一本正经的枢密使(陆秀夫),一个刚愎的大都督(张世杰),一个跋扈的外戚(杨亮节),一个懦弱的太后,和一个只懂得平衡却没有决断力的丞相(陈宜中),这样的朝廷,难怪被元军追得四处乱跑。
“朝廷不拨兵马,不给物资,只一味地授予虚衔,现在明知道光复军在强敌环伺之下,开春即有大战,还强行伸手讨要武器,如此逼迫太急,难道不怕伤了光复军将士们的报国之心吗?”赵昰怒道。
福建本来就不是容易落脚的地方,光复军虽然连番取胜,但北有两浙大都督范文虎的近二十万新附军,西有达春的蒙古劲卒,西南的刘深日日迫近。这种情况下,不思如何与光复军联手,打破北元围困,将福建和广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