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合订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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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正是程玉三兄弟,本来因为有大哥在,程玉坚持要求太史慈在孔融上手,但太史慈却更坚持君臣之礼,所以作为弟弟的反而占先了。他们出来以后,身后的其他文武将校也都跟了出来,在营前摆了一条二龙出水阵,也就是两翼分开的阵型。
张郃见到敌人已经出来了,也就提马又来到两军中央。
等马停下来,张郃向对面喊道:“呔,对面的人听着,我乃冀州牧袁绍手下大将张郃,哪个有胆量的可敢与我战上三百回合,如无人敢战,不如早早投降,免得麻烦,还要为你们收尸。”
对面的程玉一听是张郃,第一反映就是好好的看了张郃一番,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每次见到三国有名的谋臣武将都要仔细的观察一下,长长见识。不过太史慈可就没有那份心情了,一见对面来的正是昨天和自己交战的人,又听他说他是河北名将张郃,好斗的心情又出来了,于是向身边的兄弟一拱手说:“大哥三弟,对面的武将就让我再去会他一会。”
孔融也知道这里不是由自己做主的,也就点了点头,程玉也同意了,但太史慈临走他又加了一句:“二哥小心,对面的人也不简单,不可轻敌。”
太史慈回了一句:“三弟放心,我早有主意,今天一定会拿下他。”因为有孔融在场,所以他也就没有叫程玉主公。
张郃一见对面的太史慈过来连话都没有说就要动手,连忙喊住了对方:“慢,来得可是东莱太史子义将军?”
太史慈一听,对方昨天和自己打了一天,今天难道还要和自己套交情吗。于是说:“正是在下,不知张将军有什么见教。”
张郃说:“子义将军武艺高超,奈何明珠暗投,孔文举虽有名士之风,但终非栋梁之器,我家袁冀州四世三公,文成武德恭良温厚,正待旷扶天下,将军何不投降我家主公,将来定可成就大事。”
太史慈这才知道对方原来是准备劝降啊,这个自己也会,于是哈哈一笑说:“张将军这就不知道了,我三弟赤胆忠心一力报国,文韬武略都有过人之处,又懂得鬼谷神算,我看张将军不如劝说你家主公一起投降我们算了,将来还有封侯拜将的机会。”
两个人话不投机,都知道劝说不了对方,只有用武力方式决定对错了,于是各舞手中的枪,战在一处。这次两个人身边没有什么干扰了,得以发挥自己真正的本领,三五十个回合还可以,但时间一长张郃就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了,无奈之下只得用自己想出那招。
又过了几个回合,张郃突然一拨马,斜次里跑了出去,太史慈提马就追,程玉一看不好,恐怕敌人有什么诡计,正待鸣金,却突然见两个人都从马上掉了下去,忙纵马向前去看。对面的文丑自然也是这个想法,于是两边的军队抢回了各自的人以后又绞在了一起,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混战。
等程玉将太史慈抢回了本队才发现,原来太史慈的左臂上中了一箭。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张郃的右臂上也中了一箭。
原来,太史慈一见张郃拨马就跑,当然知道他要使什么计策,但是自己艺高胆大,何况已经有了伤敌的办法,因此就追了下去,边追边掏出弓箭,向张郃的后背射去。但他哪里想到,张郃此时也掏出了弓箭,回头要射,却眼见太史慈的弓箭也到了跟前,来不及躲闪。不过万幸因为他这一转身,没有射中后心却射在了他的右臂上,他这一吃痛,瞄准的工作就没有办法继续完成了,手中的箭也飞了出去,太史慈迎面看到对方的弓箭也飞来,要想闪躲,也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也被射中了左臂,两个人因而一同落马。
两边都有大将受伤,于是只得各自罢战回归本营。程玉忙找来大夫为太史慈医治,可喜的是太史慈受的伤还不是很重,按医生的话说将养个月把就可以了。不过程玉的心中还是有一点郁闷,来到这青州和袁绍作战,一战损兵,二战折将,这对士气的打击可就大了,如果还不能有什么进展的话,恐怕会影响到军心。
他这么想,对面的袁绍大营众将也是这么个想法,本来一路上势如破竹,只要拿下了临淄,恐怕整个青州都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中了,却没有想到程玉这么快就由淮南抽身回来,而且还一来就对自己造成了重创。要说败在公孙瓒手里,大家心里还可以平衡,毕竟人家纵横北方这么久,手下的兵将都是身经百战,但对程玉这样拼凑起来没有几年的军队也是损兵折将的话,以后河北军的声望将大受打击。
文丑把手下众将都召集在一起,问道:“今日一战,又伤了大将俊乂,于我军士气大大不利,不知众位有什么良策。”
却听座下一人说道:“文将军莫要担心,我有一策可以破敌。”
大家循着声音来的方向一看,原来是坐在袁尚身边的谋士审配。文丑虽然不太喜欢这些装模做样的文人,但对方是袁尚身边的红人,些许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问道:“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妙计可行?”
审配清了清嗓子说:“如今徐州兵远来,本是疲惫之师,昨日以大战一天,身心俱疲,今日又被俊乂将军伤了第一勇将太史慈,必然军心浮动,我们今晚如乘机劫营,定可让敌人一战而溃。只要打败了徐州来的援军,我看孔融也就只有出门请降了。”
文丑一听,这个计策似乎可行,要是真让自己这么分析,自己还恐怕不会,正待答应,却听下面又有一人喊到:“不可啊,不可。此计误国,只怕用了此计,这几万儿郎都难以再回河北了。”
大家又把头转向声音的方向,却原来是郭图。只见他抢上了几步说:“程玉小儿身负‘鬼狐’之名,乃是因他诡计多端,今又有陈宫为他出谋划策,不可小瞧。徐州之行兵,多好逗引埋伏,恐怕我们不出去,敌人还想引我们出去。今晚两军一样疲惫,怕徐州军也会想到劫营之计,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只宜监守营寨多加防备。如果去劫营,轻则劳而无工损兵折将,重则前后兼失全军覆没。”
袁绍手下的众位谋士早就不和,更加郭图和自己不是一系的,听对方那么一说,审配不乐意了:“想来是公则被敌军吓破了胆吧,或者你是不希望我们立功,只等大公子来收拾残局。”
袁尚本来还觉得郭图的意见有点道理,但审配这一提醒才想起郭图是大哥的人,于是也插话说:“郭先生有些危言耸听了吧。程玉虽然厉害,那也只是遇到了没有本事的人,我们只要小心行事,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公则先生惧怕的话,那么你就留下来看守大营和俊乂将军先生吧。我们自己带领人马去杀退徐州兵,不过将来可就没有你的功劳了。”
文丑虽然觉得郭图的分析大有道理,但既然三公子都说话了,更何况如果小心点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于是也就同意了。只有郭图还在一边哭哭啼啼,还说什么这些人马都被审配害死了,连文丑都听了不耐烦,召集兵马预备劫营去了。
半夜时分,河北人马裹足衔枚的出发了,等到了程玉军营附近,文丑命令部队先停下来,仔细的观察一番,见徐州兵的军营里面漆黑一片,但偶尔还是传来人声马嘶,影影绰绰有几个营帐还亮着烛光,门前有几个哨兵正站在那里,还有两队巡逻的人交替而行。
看了一会儿,文丑觉得这座大营没有什么不对的,于是命令部队悄悄接近,距离营寨没有多远的时候,文丑派了几个士兵过去解决门口的哨兵,等他见到手下的士兵靠近了那几个身影,由暗处闪了出来一挥手,士兵就冲了上去。却突然听对面的士兵喊:“将军,不好!中计了!”原来门前的哨兵竟是假人。
话音刚落,营寨的鹿角下的阴影里突然出现了一队队身影,弯弓搭箭就是一阵箭雨,接着徐州军营里突然火光大明,一队队士兵点着火把,这才发现原来营门附近竟然埋伏了如此多的人。你说这些人是怎么隐藏竟然没有被发现的,原来程玉在天没有黑的时候就开始命令士兵挖了战壕,虽然没有枪用,但是战壕的隐蔽效果还是不错的。
文丑见前面的士兵纷纷被箭雨射倒,知道今天中计了,忙指挥部队向自己的军营撤,可惜命令还没有下达下去,敌人已经出现了,两边埋伏的徐州兵见到营里的火光号令,已经杀了出来,左有孙观、吴敦,右有尹礼、昌稀。
河北兵马顿时懵了,其实敌人的兵力不一定要比你多,只要在战场上受到敌人的算计,即使你的兵比对方多也全然没了士气,河北兵马一受到突然的袭击,立刻就没有了抵抗的力量,纷纷转身而逃,连文丑都拨马回头,往自己的营寨跑了下去,徐州兵马在后紧紧追赶,跑不及的冀州兵不是被杀就是投降。
等文丑的人马跑到自己大营附近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也是火光冲天,无数的人马正在进攻自己的营寨,虽然郭图早就有所防备,但留给他的人马必竟还是太少,何况进攻的军马乃是高顺带的“陷阵营”。
文丑正要领兵马下去救援,却又被管亥带领人马挡住,只得抖擞精神,奋力应战。
杀了一阵,虽然文丑对管亥的武艺不是很害怕,但被管亥这么一拖,自己回去救援大营的计划就落空了,打了一阵,见局势实在难以挽回,只得向北败了下去,守卫营寨的军马坚持了一阵,无奈徐州兵的攻击太猛烈,也知道文丑带出去的兵马恐怕是回不来了,无奈只得也逃了出来。
程玉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解青州之围,他想借此一战锉动袁绍军的士气,使他短期内不敢南顾,于是除了留下少量的兵士打扫战场,主力部队都追着文丑军一路杀来。
跑到最前面的是文丑自己带领的人马,过了没有多久,高览也跟了上来,文丑见了他却不见袁尚很奇怪,于是问到:“我不是叫你保护三公子的吗?怎么你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了?三公子和匹夫审配呢?”他现在因为兵败,有点恨审配了,说话就不客气。
高览一听,惭愧的低下了头说:“末将无能,我与三公子在乱军之中冲杀,三公子自恃武勇,见到对方主帅程玉,冲上去想要捉他,但交手没有多少回合,反倒被对方生擒。我被对方几员武将缠住,无法分身去救他,无奈之下只得自己跑回来报信。至于审配,中了埋伏以后我就没有再见到他。”
文丑一听,又急又气,败仗还不要紧,但如果主公最喜欢的三公子有个闪失的话,主公非剐了自己不可,可气又不能出在高览身上,毕竟他也尽了力,自己不是也临阵脱逃了吗,只有回去以后再想办法了。
又跑了一段,身后的声音突然又嘈杂了起来,文丑等人吓了一跳,以为是徐州兵追上来了,回头一看是郭图带着营寨里的残兵败将下来了,一见文丑,又带着哭腔了:“文将军,营寨丢了,虽然我奋力抵抗,但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张郃将军我也没有能带出来,恐怕也被敌人给抓住了,这下完了,我的兵士们啊。”
文丑再见到郭图也是有点尴尬,毕竟郭图指出了危险,但自己没有听,结果两面都惨败,被程玉伏击不说,还把营寨也丢了。但事到如今,只能装做忘记此事了,安慰了一下郭图,然后还是逃命要紧。
就这样逃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上午,已经是人困马乏了,文丑准备过了前面的山头就休息一下,没想到突然见一声炮响,一哨人马从前面的山上冲了下来,为首两员将,其中一员将三十多岁年纪黄面焦须,孔武有力,一身精铁盔甲,手中提着一把大刀,以前没有见过,可是另一员武将确是素识,只见那人一身银盔银甲,跨下白马,手中银枪,见到文丑微微一笑:“手下败将文丑,还有胆量再战吗?”
文丑可是惊破了胆,怎么这个人会在这里出现,但看对方的人数不是很多,盔甲兵器也不是很整齐,只有拼死一战,或许还有一条生路,于是一挥手,吼了一声:“杀,不杀了他们,今天我们就要都死在这里。”
虽然他手下的人马都已经十分疲惫,但欺负对面的兵少,大家都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冲了上去,对面的人却没有一点惊骇,手中的银枪一举,两面的人都杀在一起。
一会儿的工夫下来,文丑手下的兵马虽然多,但都已经逃了一夜了,哪有什么力气战斗,加上对面的两员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