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合订本-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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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古人常常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即使在个人崇拜极端严重的徐州,也存在这样的局面,因为战机一转既逝,所以一个好的统率必须有随时抓住战机的机会,在曹操自顾不暇的时候,徐州军也对他的领地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蚕食,好在曹操手下也可以找到很多稳健又果敢的将领,因此虽然与程玉接壤的漫长战线上都受到了徐州军的攻击,但除了兖州略微受到一点损失以外,其他地方大多毫发无损。
公元210年春,经过两年的厉兵秣马程玉控制的地区经过两年的修整,大多已经恢复了和平时期的繁荣,各地的人口继续增长中,因为程玉一直采用比较平和的民族政策,关外的不少少数民族也陆续的有南迁进程,虽然这些民族的人口本来就不多,南迁的更是仅仅是一小部分,但毕竟这开了一个好头,有了这些榜样,想来其他人早晚也会受不了关内繁华的诱惑而南迁的。因为战事的安定,程玉将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内患上,其实他所辖地区的匪患一直都不是很严重,低级人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有饭吃能活得下去,就会心满意足的接受任何形式的统治,少数比较大而又有野心的集团也在剿抚结合的政策下很快的瓦解投降。
如果是用数据来形容此时繁荣的话,可是这么看,在程玉治理下的地方单个人的粮食产量已经恢复到了黄巾之前的水平,徐州地区甚至已经又创新高,整个国家内的粮食储备已经足够打一年全国规模的战争,而所有的士兵经过训练、休息以及精选,战斗力也都差不多统一到青州军的档次上。
看着眼前的繁华,程玉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将这些亲手打破。现在的情势已经非常乐观,可是和平的时间却不能再继续延长下去,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惰性,国泰民安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对战争怀有强烈的兴趣,可是眼下的情形,不用战争又有什么方法可以重新统一国家解决战乱呢?
也就是在这一年的春天,江南的孙权又对武陵发起了攻击,这已经是这几年的一个惯例,孙权一直都对刘备暗算孙策抢去武陵的事情耿耿于怀,只要自己的形势稍微好一点就会发起对刘备的攻击。
这个消息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汉中的马超也不必再防范刘备,上次的挫败也过去了很久,既然没有后顾之忧,他也有一次兵出斜谷向曹操发起了攻击。
程玉也感觉现在是应该展开统一之战的时候了,于是一面写信给张鲁希望他控制,不要在此时找马超报仇破坏了大计,另一方面,下令荆州的庞统兵出新野,进攻南阳;命令张辽兵出豫州进攻洛阳;张郃兵出壶关,进攻并州,自己则亲自到达了旧都许昌,统筹三路军事。
说起来也不算程玉托大,现在的他确实有这个实力分兵进攻,何况分兵的好处还在于多点开花,只要有一路取胜就可以长驱直入,对敌人展开扫荡之势。
曹操得到程玉出兵的消息也是吓的不清,这两年来,徐州军一直没有发动过太正是的战争,偶尔有摩擦也不过是小范围内的事情,自己也算是得到了一定的喘息,可是这次竟然是三路推进,而且根据得到的轻快来看情况来看,三路竟然都是徐州军的主力,可见对方现在已经想和自己展开战略决战了,可是也怪该死的马超,这次竟然一改往常急功冒进的风格,一边不断骚扰各地方,一边缓慢的推进主力战线,如果不多加以重视的话,说不定会闹出多大的声势来,眼下自己既然分身无望,也只有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各地的守将身上。
其实各地的防御力量也不见得就弱到什么地方,并州现在正由镇北将军曹彰镇守,大将徐晃也被派到那里协助他,而镇守东都洛阳的则是五官中郎将曹丕,夏侯兄弟为其羽翼,只有南阳可能是因为不和程玉的主力部队邻近,所以曹操才没有派儿子亲自镇守,只派了兄弟征南将军曹仁坐镇,可以说整个外围,从武将到士兵都是曹操的嫡系,由此也可见曹操对程玉的重视。
花开三朵,先挑一只,说来也算是个笑话,张郃在徐州的官职也恰好是镇北将军,他能与曹彰对敌倒是一个直接检验两面实力的好办法。张郃虽然性格谨慎,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好斗,这两年来,北方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战事,他的辖地与曹操能够算是邻近的地方又只有壶关一处,其余的地方都是太行山脉,让他的火气都没有地方发,只好每到闲暇的时候就带上一只人马到壶关去炼一下兵,也算是他的体育活动之一。
这次一接到程玉任命他为北路总指挥的消息,也让张郃的心情舒畅了很多,派人召集来自己的结义兄弟高览和冀州刺史审配研究具体的出兵方略,其实也就算是把审配这个人都给征用了。
在三路人马当中,也就算张郃这一路最不舒服,其他两路起码还有平地可以走,而他却除了壶关只能爬山,眼下出兵,壶关是个关键。审配在袁绍手下的时候和张郃就是素识,又一同镇守冀州这么多年,彼此之间有什么就可以说什么,对着张郃摇了摇头说:“俊乂,不是我泼你冷水,我们这一路要想立功可是不易,曹操数子之中,就数曹彰最为勇猛,武艺之高恐怕不在两位之下,在加上现在他手下有一员大将徐晃,手中一柄大斧有万夫不挡之勇,又擅长用兵,原来为曹操镇守北地的时候,连生性凶悍的羌狄都对他畏之如虎,有他作为曹彰的臂助,恐怕就是单凭正面交锋也未必就胜的过曹军,何况我军要面对的还多加上一个险关呢?”
张郃听得不以为然,大多数武将的通病就是听不得别人厉害,如今审配对曹彰徐晃的这一番吹捧,反而更激起了徐晃的斗志:“正南先生如此说,我要要见识一下这两人的厉害,我们即刻兵发壶关与他们会上一会。”
审配力劝张郃不可轻敌。
张郃笑着说:“正南实在是太小看我了,及时真正便是无名小卒,我也一定会小心对付,何况还有你在身边提醒,不过我倒是真想能遇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希望他们不要让我失望。”
听说冀州大军杀来,壶关守将不敢轻敌,一面命人死守关头,另外一面马上派人飞奔并州请求救兵,此时程玉三路进兵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并州,曹彰只知道是张郃带领麾下主力进犯壶关,大怒对徐晃说:“张郃小儿竟敢犯我疆界。公明,你为前部先到关前迎战,我带领兵马随后便到,这次我们不但要将张郃杀个落花流水,干脆将冀州一并拿下便是。”
徐晃的心中也对面对这位河北名将充满了期待,自己为前部更是正中下怀,很快便点齐兵马出兵奔壶关而去。
却说他尚未到壶关关口,前面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喊杀声,不知情况如何,更是紧催兵马,等到了关后,有一员偏将迎了出来,对徐晃说:“徐将军,敌人正在攻关,守备大人现在关上指挥,不能出来迎接,万望大人见谅。”徐晃见这里的守备能亲临战场,对他应该说是比较赞赏,于是说:“没有关系,既然赶上敌寇进犯,少不了我也要上去帮忙,儿郎们,给我上!”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随同他而来的数千人也都登上关头,加入到抵抗冀州军的行列之中。
原来张郃这几日可是一点也没有闲着,如果能与敌人在关下会战的话,自己的胜算自然要在高上几分,敌人兵力正少这种机会如果不用的话,以后就不见得能遇到了。于是他仆到关下,连日就展开攻势。
只是毕竟壶关也是少有的雄关,虽然说程家军悍勇,可光是关墙就够他们爬了,想在短时间内取得优势又谈何容易,因此直到徐晃增援的部队到达,张郃也未能攻下壶关。
眼见城墙上突然又多出不少的敌人,张郃心知大概可能有援军来了,自己的人马也攻了半日,在打下去也是无益,于是也就收兵回营。
次日清晨,张郃这里还没有出发,营外也已经传来了隆隆的鼓声,到了关下也有几天的日子了,却总是自己在主动进攻,想不到今天敌人也主动一回,莫非是传说中比较厉害的某个人来了?
外面的报事军卒自然可以解除他的疑惑:“报将军,营外有自称河东徐公明的敌将讨战。”
张郃一听是姓徐,料到必然是徐晃到了,不由热血沸腾:“传我的将令下去,准备出战。”
一边的审配还要阻止:“将军乃是三军主帅,怎可亲自上阵?”
却听张郃说:“身为武将,不驰骋于沙场,又要我等何用?正南不必阻拦。”
还是高览说了句公道话:“大哥确实不必上阵,杀鸡焉用牛刀,大哥为我观敌略阵便可,看小弟代您立这头一功。”
既然都扯到了功劳的问题上,身为主帅的张郃虽然心中痒痒的毕竟不好和下面的人争功,于是也只有不情愿的答应。
等众人来到阵前,只见对面早已一溜排下人马,一员武将金盔金甲,粗眉阔口,平端大斧,往来驰骋,张郃不认识我却认识,不是徐晃又是何人?
别说张郃听说敌将勇猛便想亲自在沙场上一会,徐晃又何尝不是如此,对于徐州军中猛将如云的事情他也多有耳闻,当年遇到赵云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自己一直不服他突施偷袭,但以气势上来看,那人也必定是一员虎将,可惜自己被主公派驻到北地防范胡人,这些年来都没有与徐州军交手的机会,今天也要让他们看看曹家武将的厉害。
那边高览见到敌将耀武扬威,早已按耐不住,在营中又已经向大哥讨过令,如今也不必在麻烦,何况还怕他抢自己的功劳,于是一催胯下战马也抢先迎了上去。
徐晃见敌人出来迎战,也驻马观看,只见一员武将玄铁盔甲,绿袍白马,待靠近一点,看到脸上也是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一脸络腮胡子,也称得上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他没有见过高览,以为是张郃到了,马上问道:“来人可是贼将张郃。”
高览听到此言,觉得对方有些小瞧自己,心中就有些不爽,回答说:“非也,你这样的无名小卒何须我大哥亲至,有我高览足以。”
徐晃自然知道高览,不过为了气气他,故意说:“高览,某家却没有听过,某家的大斧不斩无名鼠辈,快去换张郃来受死。”
高览一听更是气的“哇哇”怪叫:“狂徒,胜过你家爷爷,我大哥自然会出来,话落枪至,与徐晃战在一处。”
徐晃嘴上不客气,手底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崩架推挡,与高览战在一处,斗了几个会合,已经大概摸清了高览的底细,知道并非是自己的对手,这才放开手脚。高览称为河北名将,手下自然有真功夫,但是也分和什么人比,与徐晃斗,前面还可以支撑,但二十个会合一过,手下已经有点跟不上了,但自己的大话已经说出,如果这么轻易就败退下去,未免也太没有面子一点,于是咬牙硬撑。
张郃在后面看的分明,两下一比较,就知道高览不是敌将的对手,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哪能眼看高览吃亏或者丢面子,于是也纵马向前,远远喊了一声:“贤弟且先退下,这份功劳就让给愚兄吧。”
高览心中感激,趁势拨马便跑,口中还丝毫不让徐晃:“徐晃鼠辈,今日你我且先战到如此,看我大哥如何擒你。”
徐晃横斧立马:“何必要走,就算你们两人齐上,某家也不怕。”气的张郃怒吼一声:“休发狂言!”手中的枪也奔徐晃招呼去。
这次再一交手,徐晃也感觉到了一点压力,这员武将果然比刚才的高览要厉害几分,大概就是他说的“大哥”张郃,当下也不敢再轻敌,摆开宣花斧,与敌人绞在一起。
两人的武艺又是相差无几,斗志上,情绪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自然难以分出高下,直杀到天昏地暗。高览见大哥也拿不下徐晃,在后面不忿,偷偷取出弓箭,瞄的差不多,一箭奔徐晃射去,他跟了张郃这么多年,就算箭术不精,一整个人用来当靶子也是问题不大。徐晃刚刚与张郃两马相交,正要拨转马头,正见到高览的羽箭飞来,亏他沉浸箭术多年,临危不乱,顺着箭的去势轻轻一拨,羽箭就飞到别处去了,但他的火也大了,高喊一声:“鼠辈尔敢!”竟然抛弃了张郃直奔高览杀去。
张郃虽然觉得联手对敌,胜之不伍,也对高览那一箭不满,但见徐晃气势汹汹,也不能眼看着兄弟吃亏,只能在后面追赶。
徐晃要是单独对付他们中的一个,问题还不大,但两人夹攻之下,难免左支右绌,难以抵挡,几个会合下来,招式就略微有些散乱,只能逃回本阵,一路上口中还骂个不休:“无耻小儿夹攻偷袭都用上了,就算胜过你们也脸上无光。”
就算张郃惭愧,但毕竟仗是要打的,只能纵马追赶,冀州的军兵可不管阵前是用什么方法取胜的,只有胜利才是硬道理,随着后面审配的指挥,一涌齐上。
在徐晃后面为他压阵的也是他的亲信,不用徐晃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