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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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炕上,听着颖和二女的呼吸声,只觉得这圣诞节过的,不象是自己对来唐朝以前生活的怀念,倒更象是给自己举行了一个告别仪式,正式把那时的生活,埋入了记忆之中,只当是前生的经历。而这唐朝的生活,才更象是我自己的生活,也更象是我所要的生活一般。想来当年庄周梦蝶,不知道是庄周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庄周,便跟我这时候的心境,有些仿佛。
“夫君,夫君……”却是二女睡着时候发出的梦呓声,叫了两声,又把我抱得更紧点,睡去了。这小妮子,这两年确实长成大人了,热乎乎的贴着,再加上身上的香水味,真叫人按捺不住,想着,又伸手过去捏了两把。
“万能的主耶酥啊,我,于烟罗请求你,保佑我夫君吧,让他平平安安,长命百岁……阿门”不是吧?今天我讲故事时候,可没有说那大神名字叫什么来着。于烟罗?这个名字怪怪的,这二女明明姓房的吧?
“夫君,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也是穿越过来的……过来时候我想,想把你打造成一个盖世英雄来着,不过现在,看来我是想错了,咱这样子,也挺好的……”
“MyGod,Ilovethisworld,感谢上帝……”
天哪,原来二女也是穿越过来的,我说怎么刚来的时候,她老是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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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唐朝好男人外传
“唉哟,我的头怎么这么疼?”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头部一阵阵剧痛传来,不由得呻吟出声。“子豪,你可算是醒了”只见颖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瓦罐。
不对呀,颖今天穿的什么衣服,这风衣的颜色怎么变了,我不记得她有过这样的衣服呀。感觉好象怪怪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我怎么不能动了?头为什么这么疼呢?”“你被车撞成这样,没成植物人不错了,还想一做完手术就能动呀!”一个冷硬的声音传来。这是在哪儿呢?怎么刘仁轨来了,颖也不回避?
“医生,病人能吃饭吗?”只听颖的声音问道。“他又不是肠胃坏了,怎么不能吃?想吃什么只管喂他,没事儿,只要他胃口好,恢复得也能快点。不过今天明天只能喂小米粥之类的,防止几天没吃饭,伤了肠胃。”这刘仁轨口气不好,不过说得还是挺专业的。不对,医生?莫非?
“子豪呀,你不知道,这几天可把爸妈给急坏了,你吃了这饭,我这就打电话通知他们”。“颖”说完,拿出一个手机来,拨起电话来了。“姐姐?”我疑惑着叫了一声。“唉,我们家子豪虽然被车撞了,并没有烧糊涂嘛……”姐姐笑了,只听电话里面说:“子豪醒了?那我和你妈马上过来!”
天哪,我真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时代?那我的唐朝,我的颖,我的兰陵,我的二女,我的农学,我的大白菜呢?莫不是今天讲了上帝那混蛋的好话,他真大发慈悲,把我送回来了吧?
“不对,这肯定是个梦,肯定是个梦”我喃喃的念着。我知道在梦里被魇住了的时候,只要努力挣动一点点,便会从那梦魇里脱出身来,可我全身却一动也动不了。“子豪别动呀,你没看全身都打着石膏呢?”姐姐跑过来,轻轻的将我的姿势正了正,这时候爸妈也进了病房,见我睁着眼睛,妈一把拉住我的手,大哭起来。
唉,回来就回来吧,想来我还真是个不孝子,到了唐朝这么长时间,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我死了,父母姐姐在那边会是什么感受。别了,我的唐朝,别了,我的婆娘们!别了,我的农学,别了,我的大白菜!心里这时候不知怎么的,竟然莫名轻松了起来,唉,都说别了,也挺不好听的,要不换换用用鲁迅先生的德语EDER呢,还是志摩的日文沙扬娜拉,都行的。
“医生,他醒过来了,怎么又不说话了?”“医生,医生,他会怎么样?”母亲和姐姐看我半天不说话,都叫了起来。“别嚷嚷,病人刚醒,没有精神,说不了几句话是正常的”刘仁轨看我把眼睛闭上,便对母亲和姐姐说。“你们不要紧张,他这一醒过来,命就保住了,不过别的方面嘛,还要看脊柱的伤情而言。根据目前的情况,最坏的打算,就是高位截瘫,最好的可能便是腰部以下不能自理,以后他就得有人照顾才能生活了。不过现在这社会,就算是腰部以下不能自理也没关系,上上网啦,写写书啦都是可以的嘛。人家郑智化还成歌星了,就看他自己想怎么过日子了……”这“刘仁轨”还是板着那张死人脸,一副审判的样子对母亲和姐姐说。“可他还没结婚生育呢,腰部以下不能自理,那我王家不就绝后了吗?”父亲一脸悲痛,母亲和姐姐又抱着我哭了起来。
高位截瘫?腰部以下不能自理?我不要做张海迪,也不要做郑智化呀,做男人到了这个地步,活着还有什么趣,还不如死了呢!5555555555555我的唐朝呀!兰陵,二女,你俩快想想办法把我拉回去呀!
突然间鼻子里痒痒的,啊嚏一声,彻底醒转了过来。扭扭脖子一看,原来是二女,左边的胳膊腿都压在我的肚子和胸脯上,这会儿抱得紧了,头发丝钻到我鼻孔里,一个喷嚏让我醒了过来。“小心肝,小亲亲,原来我没有回去,原来我还在唐朝……”不由得一只手把二女抱紧,另一只手伸过去,将颖也抱在怀里,紧紧的搂成一团。才发现身上早已经全部湿透。“夫君做恶梦了?”颖睡得浅,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我不言声,只是紧紧的抱住她俩,颖见我身子还在抖着,也有些害怕,紧紧的把我抱紧,说道:“妾身有时候心里也怕,总怕哪天晚上一觉醒了,夫君又变了样子……”我说颖为什么这么瘦,睡觉总是这么浅,原来心里一直也不安的。
“唔唔唔”二女大约是感觉到了我的胳膊在搂着她,将小身子又朝我怀里窝了窝,身子扭动几下,又睡着了。好颖颖,乖二女,我不由得更加抱紧了她俩……
2005年,医院里,“医生,医生,快来看看17床王子豪,他好象醒了……”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接着床上一个缠满了绷带的脑袋里,发出了声音:“陈学颖你这臭婆娘,将我弄到哪里来了,我这头上是什么东西,勒得我头好疼……快来给老爷解开,不然我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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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想象力实在丰富吧
《独孤复》―厉无咎2000版
我站在那,手里攥着簪子,才从三丫头那偷过来的,三丫头的首饰多得很,应该不会发觉吧。
小吃店门前还是那么几个人,她站在那,笑着招呼客人,我已经看了好几个月了,她一直在笑,似乎总有开心的事。她把一个个羊头切开,肉的香味就飘过来。
我按了按肚子,饿了。我的家不穷,甚至整个大唐没有几个能比得上我家,但是我有一个严厉的母亲,她崇尚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每天两顿饭,没有点心。昨天我偷吃了两个迎春糕,被娘发现了,一顿好打。我不怪娘,她希望我能更有出息,更压抑自己的食欲,甚至说,压抑自己所有的欲望。
欲望是可以害死人的,我的父亲,要不是在最后关头遏制了自己的欲望,也许早已身入黄土。
但是我真的很饿,已经想了好几个月了,这家店隔我家不远,每次我出门就会去看,闻着那香味。经常有人不带钱,拿些米啊,油盐之类的去换吃的,她没有任何首饰,也许这个簪子,能为我换顿好的羊肉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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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他站在那许久了,他应该是个书香子弟,衣着只能说普通,却非常干净,而且他的脸上,总是很平淡,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有了看破一切的念头。
突然我想起了自己的夫君,他已经去了一年多了。送他上阵那天,我很开心,我希望自己的郎君能在沙场成名。然后,他就这么走了,再不可能回来了。这就是命,他甚至没有给我留下一个孩子,只有这家店。我和他的所有记忆,就是这家店。
他走的那天,我流着泪,可是等到他不能再回来的消息,我却怎么流不出眼泪了,我看着所有熟悉的地方,想着他的笑容,于是,我也笑了起来。他们都在说我冷血薄情,还有人想打我主意,被我一刀差点看了屁股,于是,再没有人来偷偷看我了。
只有他,看了好几个月了,也许不是看我,只是看我手中的羊头,谁知道呢。他怯生生地走过来,拿着一个青玉簪子,对我说:大姐,这能换一盆羊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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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簪子看着她,突然,她的脸色变了,一把抓住我,刀就顺手切在案板上,就好像我娘平常打我一样,我吓得发抖。她板着脸说:你这簪子是哪偷来的?
她怎么知道我是偷来的??我的脑中一片混乱,赶紧挣扎开来,说:这就是我的。她又笑了,这次的笑容看起来能融化塞外的雪,但是我能看出来她眼中那一丝冷漠,她问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簪子?
是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簪子?我不想告诉她我的家世,如果我的父母知道我来这样的小店,他们绝不会放过我,甚至,会赶走她。我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她看着我半响,又笑了,她说着威严的话,和我娘说的听起来不同。我娘每次坐在那,我总能感觉被她责骂的人会发抖,从内心深处发出的那种恐惧感。但是她不同,她说那些话时,我有些怕,更多的是听到了关心。
关心?真的还有人关心我?我的父母?还是成群的丫鬟和护院?
她终于放我离开,连同我的簪子,她轻声对我说:小弟弟,别把簪子弄坏了,值很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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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那个簪子时,我被吓到了。青玉簪子就算不论手工,至少也要3贯钱,而且这个簪子的手工之细致,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我以前也有个簪子,是郎君送我的,他走之前送我的。我放在柜子了,这一年来,再怎么风雨,我也没有动过那簪子。
也许这孩子,也是从他的母亲那偷来这个簪子吧。我问他。他怎么也不说,小孩子一副大人模样。他很怕,我看得出来,但是他却很稳,站在那似乎在思考很多事。我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为什么会如此。读过书的孩子也许就是不同吧。
如果我和郎君也有孩子,应该有3岁了吧。我看着他,有些失神。他笔挺地站着,陡然间不像个小孩子,就像个军人,是啊,像我离去的郎君。几个时辰过去了,他依然一声不吭。
我拿着簪子,笑了一声,给了他,然后和他说:如果哪天饿了,来找姐姐,记得,我叫胜姐。那一年,我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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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天没去她那了,那天回家被娘一顿好打,冬天,好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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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三天没来我这了,那孩子不会被吓到了吧?我在切羊脑时总在想这个孩子。突然,旁边露出个脑袋:胜姐,我饿了。他的神情,有些像偷了鱼的猫,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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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家里都叫我三娃,今年9岁了。然后扭头,在心里说:其实,我姓独孤。
姓独孤当然没什么不好,其实我一直觉得姓名只是符号,不过当你有一个叫独孤谋的老爸,然后你的目起你又很不幸运的是大唐的安康公主,那么你会觉得姓独孤真的让人难受。
可是我没有选择。从我四岁开始,我的父亲开始教我刀法,天不黑就起来,一刀刀挥出去,父亲做几个示范动作之后,就喜欢抚摸着刀,然后陷入沉思,我不能打搅他,也不能停止练习。终于有一天,我在练习时,沉思的父亲突然挥出一刀,向我砍来。我当时根本不敢去挡,刀在我的颈之前停住。
父亲冷冷地看着我说:“你为什么不挡?你为什么不反击?就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如果哪一天我叫你去死,你会不会就此将性命抛弃?”然后他将刀抛到地上,扬长而去,从此再不教我刀法。
那一天,母亲将我叫去,然后由她来教导我。每天我依然会去练习刀法,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刀会从各种地方砍来,有一天晚上我梦见无数的刀朝我而来,我根本无法抵抗,然后我吓到哭,突然有个人站起来为我挡住了刀,她倒下时看了我一眼,那张脸,很像胜姐。再然后,我醒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