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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部分

唐朝好男人-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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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和颖还真没听过这盖头还有缘由,期待的望了老四。“说说看,程老爷子可满嘴没实话。”

    “这次是真的,我专门问过好些老人。”老四一改平时大嗓门,低声细语的开始讲故事,弄的我听不真,好奇的朝跟前挪了挪。

    这得从建国初期说起。战乱不久,男女比例失调,朝廷猛抓人口建设,许多拿不出聘礼娶不起媳妇的贫困户到了年龄上都会又官府出面资助配婚。因为是官上指婚,想娶个健壮漂亮的就得凭运气了,穷光棍们都抱了这个美好愿望等新媳妇进门。官府也理解大家的想法,给新娘子收拾一身新衣,南方来接的时候你得给脸蒙上,过门后才能掀盖头检验,这时候好不好的各认天命。遇见顺眼的是老天作美,遇见那啥的……反正你掀了盖头,货已售出,盖不退还,违者追究法律责任。

    这个形式逐渐被扩大化,此后不但婚配女方要蒙头,连一些贵重货物也有了这个规矩,运用越来越广泛。比方花露水的瓶口上有个小封标,用没用过一眼就能看出来,做买卖的时候卖家总在捆商品的草绳上系一个死结,结上糨糊粘一片红色封标,说明保质保量,这就是原封未动的典故出处。

    长学问,半天盖头是这么个由来。这么说唐朝以前竟然没有这么个东西,创意不错,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颖听完顺手抓了张毯子就蒙了老四头上,一副盖不退换的商家嘴脸朝我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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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声明,俺没有打魔兽,也没有练40级的圣骑士!唉,害人啊,血色修道院混的脸熟,BOSS见一老一少俩直摇头,又是这个刷经验的无耻之徒,一百遍的糟蹋俺,于是……

    洗心革面……夫人发飙了,再度删号。明一万字的悔过书,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改悔之意。写不完死路一条,圣光啊,再度抛弃了老多,被无数次的制裁。
第四百二十八章 开导
    人活着是为什么,为一个遥远而崇高的伟大理想?扯淡的话,谁生下来就有理想?这是个水涨船高的东西,高度不同,理想也各不尽然。

    让平淡的人生如同夜空中的礼花璀璨夺目一次?放屁的话,璀璨夺目以后呢?不逼到这份上,谁愿意把自己搞的和炮仗一般。人生已经够短暂了,若没有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就不用变的更短暂了。

    拯救太阳系的大英雄?拜托,不管你拯救的面积有多大,英雄不过是个ZZ玩意,是在相应的方针政策下塑造出来的时尚品,和个人贡献度几乎无关。只要对时局政策有利,哪怕你吃喝拉撒不能自理,该成为万民敬仰的英雄时候也逃不掉;可要背时背运,即便单枪匹马救国灭敌也是枉然。例子太多了,千古流芳与遗臭万年就一纸之隔,谁知道什么年代就捅烂了。

    得报国仇家恨,看着自己的杀X仇人被旺财活活咬死,然后放声长啸三声,一泄胸中恨意,从此携手娇妻美眷无数称霸江湖?这就比较有看头了,我也想啊,从小就想;可问题是旺财咬死周医生都不是难事,称霸江湖会不会被朝廷当叛匪剿灭了?

    可人不能漫无目标的活着吧,变成所谓的行尸走肉就有点耽搁自己了。这就是重点,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让别人费心去吧,牛郎织女非法同居这么些年了有什么结果?织女无所谓,破罐破摔砸了狗屎上,可牛郎也总不能甘当狗屎吧?站了银河边上就等每年XXOO一次,其他三百六十四天里你不会奋发努力为社会作点贡献,有了基业后洋房跑车正大光明给女友娶回来,小两口有滋有味的过个好日子?

    算什么爱情,人类最神圣的情感就被这些恶心的爱情故事糟蹋了。玷污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思想。唯一的好处是繁荣了爱情故事载体市场,培养了成群结队的痴男怨女消费者。

    这不是吃包子混面地话,是道理!一个生命是带了责任诞生地。父母生你养你是义务,孝敬老人养老送终就是责任,是做人最基本的责任!不要以为父母双亡我说起这话来就没有负担。这只是‘家’这个概念你该尽的责任中地一环,无论事业有成还是官居三卿,所有的努力都是围绕了‘家’进行的,若偏离了这条主线,就算你位极人臣也不得不去面对一个失败地人生。

    家国天下,这话说的真好啊,一语道尽了责任、义务、影响三者之间的因果关系。人就该这样。每个正常男人心里都有这四个字,有意识的,下意识的。只要稍微有点责任感的人,一生有意无意却都在为四个字而奋斗,这难道不是最宏伟的目标,最远大地理想么?

    谢宝深邃无知的眼神里闪烁些许异彩,他属于浪子类,听不太懂,又不能说一点也没听懂,嘴唇动动想发问。

    “听不明白就问,今看你穿着扑簌顺眼,不妨多给你讲讲做人的道理。”

    其实就和谢宝昨晚那身打扮一个样,心里踏实地人靠气势装扮自己,心里没底的才穿成他那个样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说钱是好东西吧?也就买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传穿戴戴,现实下自己那点可怜的财力来掩饰内心难以明述的空虚和压抑,就好像王家才起家时候颖的那种心态……其实我也有,但咱涵养好,硬硬把这种压抑许久导致变态的张扬情绪压下去了。

    走到今天这个阶段,王家已经不需要弄些表面风光的把戏撑门面了,颖如今喜欢一身素白长裙加件水蓝披肩就算装点了,可到哪都昂首挺胸的没人小看,王家夫人就是金招牌,用得着杂七杂八弄的晃眼?

    二女不说了,从小就随我,出门给自己收拾干净整齐就是一朵鲜花,偶尔穿的妖里妖气不过是耍耍小性子,更惹人爱怜。

    老四乌七八糟这么些年,本以为她就这脾气了;谁知这才几天就换了个模样,流光溢彩的大马车闲置起来,出门喊王家御用车夫赶个普通马车都一脸喜欢,这才是随心日子,至少王家给几个主子预备的车夫不是人人能驱使的,老四觉得异常随心。

    这会能看出谢宝就不随心,他现在明白个道理,自己连承担责任的权利还没有获得,这么些年辛苦的漫无目的。报仇?仇人只能比自己强大,复仇时候才有快感;吐蕃现在都那样了,捉俩吐蕃人杀了玩?那去陇右农庄上任意玩,谁家没百十个吐蕃劳力?

    报国无门?就他这样的,绑一身雷管自杀式袭击倒是合算,至于其他的就先放放,不是没门路,也不是没才华,是谢宝没这个状态。为什么这年代当兵尽量避免找家里老大去,就是因为老大承担的责任大于对国家的义务,老二老三就没那么沉重的责任感,命是自己的,爱咋折腾就咋折腾,拉战场上绝对彪悍,谢宝这类连家都没的人最合适当敢死队骨干。

    “匈奴未灭,何以成家。”被我教导了一阵后,谢宝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若按您的道理,这话总是不对的吧?”

    “你还真……真够无耻的!”气的人笑了,反问道:“这话谁说的?”

    “汗膘骑将军霍去病。”

    追问道;“匈奴当时在什么地界?”

    “盘踞瓜州,窥河西三郡(威武,张掖,酒泉),一度过湟水奔袭折兰,袭扰不断,举国震惊。”谢宝在军阵上有过建树,尤其对陇右的地利河川了如指掌,连匈奴打到了什么地方都一清二楚。

    “这才说到点子上!试想如今有外族能一路打下折兰是个什么情形?直接和关内府军接阵的话,我看陇右几个大将军都该以死谢罪了。说好听是抵御外患,说难听就是动摇国本!国之危难,只要是人就该挺身而出,谁在乎你是不是婚配成家。这就是义务和责任转换的时候了!”盯了谢宝眼珠看了半根烟功夫。谢宝终于溃败在我的眼神之下,得意道:“此一时彼一时,若拿汉代黄历说事。只怕朝廷都不答应。时间还多,找个般配的,或者找个顺眼的。好好把家成了。等你有了家业才能真正领会其中道理。”

    谢宝点点头,隐隐叹口气,问道:“家国天下,责任、义务、影响三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地因果关系?”

    “是人就该明白地道理。”居高临下的看着谢宝,傲然道:“家是什么?是责任,是一个男人该担当的责任!为了这个责任,有劳心者。有劳力者,各尽所能地在外奔波辛劳,目的就是四个字:养家糊口。”

    谢宝疑惑的看着我。“不尽然吧?”

    “你是指我就不必养家糊口了?”大笑,笑过后略带疲惫地坐下,“说句大不敬的话,除了家国一体的圣上外,满大唐没有人能逃了这四个字。蛇大窟窿粗啊,一贯钱够农家小户过三五月还有零散,可百贯钱未必能维持王家半月开销,上下那么些人要吃饭,我这当家主的若没有能力维持的话,早就家业散尽了。”

    谢宝朝我拱拱手,“王兄……”

    “知道叫我一声王兄了?”伸手拍拍谢宝肩膀,终于给他个好脸,“王兄也不易,秦兄也不易啊!这养家糊口四个字听起不雅,可每个人为了能达到这个目的的确是使出浑身解数,这就是因。你创造财富地同时,给国家也带来相应的好处,商人纳税,农户纳粮,官员劳心为了政绩,将士拼死为了战功,我们达到目的地同时也让国家变的繁荣兴盛,这则是果。你贡献越大,收获也更丰厚,天下苍生因为你的存在而得益,这就是影响。只要遵循这个规则活着的人,都是好人!当然不包括为了养家糊口在外面作奸犯科之辈,但绝大部分人都是好人,都是该昂首挺胸活着的人。想通了吧?”

    谢宝点点头,起身长揖及地,“小弟颠沛流离十数载,只道大丈夫百无牵挂,自当横行于世……”

    “停,停!先别着急谢,自己想通了就好。至于什么叫大丈夫百无牵挂横行什么的屁话就别在我跟前献丑了,百无牵挂那是和尚,横行的是响马,别糟蹋人家大丈夫。”起身活动下腿脚,“这么些年在外面晃荡,该牵挂的放不下,不该牵挂也牵挂了。我还忙,没空陪你,自己去庄子里转转,如今不分王家云家了,两处都是王家的地界,不过人还没变,想看谁看谁。有熟人的就提点小东西去,空手往来不合礼数,庄子上有大商家,都方便。”

    刚出门,就撞见俩壮硕护院护送了九斤目空一切横行的朝府门外过去,模样怪怪的,不像是干好事。近前拽过一来来,“打算带小侯爷抢谁家闺女?”

    “侯爷!”护院的赶紧见礼,“这是夫人让小的送小侯爷去幼学上看娃娃们上下学呢。”

    “哦。”忍了笑给九斤拉住,“怎么不自己去看?装神弄鬼寻仇的架势。”

    九斤也一脸不情愿,见我遇见救星了,赶紧拉住我不放,“爸,带我去学堂里看看吧。娘不许孩儿进去,还硬派俩护院的看着!”

    颖就这点不好,庄子都是王家的,将来还不是得让九斤接手,孩子想去哪去哪,至于吧阶级等级划的这么森严。朝俩护院一摆手撵的远远,拉了九斤出来。一出王府,九斤就恢复了孩童的天真,老娘定的规矩只适用于府门内,外面就是老爹的天下了。

    “爸,我其实不想看学堂。”冬日里也没什么景致,可小人欢快的在前面蹦蹦跳跳,路边脏石子挑挑拣拣兜了一把,非得叫我给他拿着,弹弓抽出来对了空旷的田野就是一轮激射。

    “偷偷去过吧?”蹲地头上帮了九斤拣弹药,排大小一堆堆放好,“仔细些,朝地里打,别伤了过往的人。”

    “爸。你打的准。”九斤给弹弓递过来,指了指管道旁坡头大树上一个废弃的鸟巢让我表演。

    小手艺,自从有了弹弓这玩意。我就从没落下过练习,如今已经有辕门射鸡的功力了。

    前腿弓,后腿绷。左手瞄,右手拉,举头望月式抡圆了就一下,弹子破空的声音就听地人心旷神怡,光看着力度就不是一般人能达到地。“刚热身不算,让爸再打一次。”

    瞄是瞄准了,关键阳光刺眼。“九斤,给那堆石子兜过来,你爸爸今不给鸟窝打下来就不回家!”

    哎呀。这打的累啊,虽还没有击中目标,可已经比较接近了,进步不小。“九斤。”回头看看,臭小子不知去向。管他,自家庄子上又丢不了,正兴头上,自个挖石子自个打……

    真丢人,跟前已经挖的没有可利用地石子了,胳膊肘发麻,鸟巢还是挂了枯枝上纹丝不动,顽固的家伙!看来今天想把鸟巢端了的可能性不大,左右望望,还好,九斤不在跟前。“你俩,过来!”俩农户来地是时候,老远看见我正打算绕路走,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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