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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爱在官场-第30部分

小说: 爱在官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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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问了麻子光两句:“你杀人的凶器是什么?杀人后的凶器血衣又藏匿何处?”
麻子光迟疑一下,道:“回大人,小的身上暗藏一把牛耳尖刀,用它杀尽秦府上下,事后将凶器裹在血衣内,又裹了些石子,扔进城外的湖水之中。至于仍于湖中何处,因是暗夜之中,并无半点印象。”
他这么说,无非是为了死无对证。我偷眼去看陆州判,但见他眼中布满血丝,想是一夜未睡,却是与麻子光等人合计着如何演好这出戏。
但是我一翻桌上的宗卷,又找到了破绽:“麻子光,你说你是用牛耳尖刀杀人,然则据忤作现场勘察后所写的验尸报告,死者有的死于刀下,有的死于钝器击打头部,是不是你还有同伙却隐瞒不报?”
麻子光被我连连追问,一时不知如何对答。
我暗自冷笑,就这点水平本事,也想糊弄本官,也不去打听一下,本官岂是那些昏聩无能之辈?
眼看这纸就要包不住火了,陆州判赶忙来打圆场:“麻子光的情绪不稳定,思路不清晰,我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岂有此理!我得风便扯篷,得理不饶人:“此人疑点甚多,理应问个水落石出。”
陆州判脸色一寒,嘿嘿一笑,道:“既然王大人坚持己见,那好,请王大人见过一个旧相识后,接着往下审,可好?”
嘴上说着,却不等我表态,双掌一击,便有一人推门进来,打躬作揖道:“王大人久违了!”
没料到在这里竟会见到此人,一贯处乱不惊的我不禁大惊失色,好比是:酷暑近火周身热,隆冬淋水透心凉。
第十八回 血案背后有疑点(5)请多多砸票
    响处有水,怕处有鬼!我向来处事极其谨慎,惟恐身在官场一不留神就葬送了大好前程,故此极少留下后患。在伏击来尝鲜的贩私车队时,我冒险放走芫花山庄的黑总管,这成了我最近的一块心病,时时担心他这边出现纰漏。眼下,我最担心出现的事情,终于在我完全没有防范的时间地点发生了——黑总管就站在我的面前!
一阵眩晕过后,黑总管和麻子光都没了踪影,让我恍如经历一场噩梦。然则陆州判的话明确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梦,我所面对的是可怕的现实。他得意地说道:“王大人与黑总管的渊源,不必再提了吧?他是我的同窗,出事后便来投奔于我。这次来Z县,黑总管说荒野一别之后,他很是牵挂王大人,于是不辞辛苦赶来与你见上一面。”
我这才恍然大悟,貌似平庸的陆州判,或许在我来钱州之前便已找准了我的死穴,随时可以给我致命的一击,却隐忍不发,一直在跟我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
此时此刻,我还能说什么?绳索已然套住我的脖颈,生死就捏在对方手里。眼下的我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遑论审案?还不知方才麻子光所坐的位子,是否会为我而准备?
正寻思如何化解眼前的莫大危机,陆州判又开口了:“王大人,你奉了钦差之命来此破案,迫切之情本官完全可以理解。然则咱们同朝为官,理应互相照应,而非拼个你死我活,王大人以为然否?”
我一听这话,陆州判的口气已经非常明显:这桩血案果然如我所料并非入室行窃引发的,而是一宗有预谋的凶杀案,凶手也绝对不止一人,必定是由某个利益集团所掌控的冷血杀手。这个利益集团,我已有所察觉,呼之欲出,却万万没有料到陆州判便是这个集团的幕后代言人。他所做的一切,就是要我屈从于他的安排,将案件定性为盗窃杀人,将麻子光判为杀人凶手。
我完全有把握全盘推翻这个结论,却没有半点勇气辩驳自己与来尝鲜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如若黑总管出面指认,我很可能立马成为刘钦差的下一个牺牲品。
进一步山高月小,退一步海阔天空。无奈之下,我与陆州判达成了肮脏的口头协议:我认可麻子光是凶手这个事实,陆州判发誓一定会与黑总管保守秘密,双方击掌为盟。我随即带着自己的部下,当日便落荒而逃,返回光州。
陆州判带着王大、王八前来送行,不显山不露水地把一个厚厚的纸包塞进我的袖子里,不用说里面装的是巨额银票,当然也少不了雷捕头他们每人一份(只是分量少而已)。陆州判还非常热情与我叙谈,当众夸我是一时俊杰(只因我很识时务),力邀我有空常来钱州玩,全然没了昨日的剑拔弩张。我自是免不了应酬几句,而后登上马车,匆匆逃离这个只停留不足三日的是非之地。
回光州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面见刘钦差,向他禀报案情,但是他却摆摆手道:“陆州判已然飞鸽传书给我,说你到Z县后夜以继日地明察暗访,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揪出元凶,让秦知县九泉之下得以瞑目。年轻人,继续努力,前途无量啊!”
这个陆州判,真够心狠手辣,居然把破案的功劳强加在我身上,这样日后事发,我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当下打定主意,死也要拉上姓陆的垫背:“陆大人也忒谦逊,将这一件奇功让给下官,这个万万使不得!不如上表朝廷请功的奏折便由下官草拟,写上由于刘大人英明神武,运筹帷幄,加上陆大人不辞辛劳,调度有方,下官一旁协助,终将真凶缉拿归案,刘大人以为如何?”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刘钦差呷了口茶水,道:“你回来正好,我明日对余通判进行判决后,便要回京城禀报宰相大人,你过来旁听吧!”我点头应承。
由于余通判的身份特殊,审案在光州衙门的大堂内部审理。到场的除了主审官刘钦差,还有蓝大人等一干本州高层官员(当然,涉案外逃或被捕的不在其中)。余通判一身囚服跪在堂下,神情憔悴。
刘钦差一拍惊堂木,正式开审。
——被告姓名,年龄?
——出生时乳名小鱼儿,上国学馆后曾用学名余冬雨,后来大元朝流行哈韩哈日,就改名为余路顺风,从仕后有个神算子黄大仙说我命里五行缺水,影响升迁,不得已又更名叫余得水,从此以后便在官场如鱼得水。至于年龄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按我的大元身份证是58岁,吏部考察官员政绩时我申报48岁,衙门里的部属猜我最多38岁,我的N奶们根据我在床上的一贯表现说我只有28岁。你们按需填写罢。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捕吗?
——一是因我的受贿行为不缜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若提早跟来尝鲜打个招呼,销毁罪证,就不会被人抓住了把柄;二是因我做人失败,树敌太多,还得罪了上司,某些人故意把我整垮;三是因我上头打点不周,没有及时找一支保护伞,故此引火烧身;四是因我有眼无珠,被自己的N奶出卖、陷害;五是因我今年流年不利,运气不好,才会落得如此地步,你看那些贪得更多的官员都没有暴露,我索取的财物跟他们比只是九牛一毛,却先行了一步,天理何在?
——对于你的罪行,还有什么解释?
——我基本同意。(说这话时,仍是官腔十足)
——落网这几天在牢里有何想法?
——我是很讲究命运的,黄大仙给我算过,我一生都与8有关。我18洞房花烛,28初登仕途,38坐上州判位子,48爬上通判宝座,58案发落狱,我的飞鸽号码是18851888888,马车牌号是08888,门牌号是168号,如今进了牢房,囚衣编号是388号。我面壁沉思几日,感到黄大仙确实是名不虚传。
——现在,请被告作最后陈述。
——来之前我没做什么准备,既然大家要求我谈一谈,盛情难却,我就随便说几句吧!这些年我虽然乘坐高级马车,出入高级酒楼,玩弄高级粉头,包养高级N奶,但是在工作上也做出了不少成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东窗事发,理应享受高级待遇。
……
堂审顺利结束,余通判被判流放岭南,没收全部家产。刘钦差带着宗卷准备回京让朝廷做最后定夺。
临行前,刘钦差单独将我叫去,道:“小毛啊,不可否认你是个人才,本官很想提携你,只是你现在年纪太轻,不适合担当通判的职务,所以我向吏部提出更恰当的人选。你千万不要灰心,年轻人有的是机会,这次没升官,还有下回嘛!”
事后我才知道被刘钦差严重忽悠了,我奉命去钱州之际,他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对蓝知州等人软硬兼施,逼他向吏部申请调动富州的刘州判前来就任光州通判,而这个新任的通判恰恰便是刘钦差的侄子。
眼见“前途无亮”,为此我郁闷了好多天,直到一日蓝知州对我说一件事情之后,我的心情才明显好转。
第十九回 飘洋过海我之见(1)请多多砸票
    那日,蓝知州将我唤去,说了些闲话,忽地话锋一转:“看你近来心情不畅,想是为了通判位子之事吧?”
我见四下无人,趁机发发牢骚:“大人,不是我斤斤计较,委实是刘钦差欺人太甚!人不利己谁肯早起?我助他连查两案,无非是讨他欢心,本以为通判位子非我莫属,谁知却花落别家,你说我辛苦一场,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我岂能甘心?”
蓝知州好言相慰:“你也不必感伤,这事咱们得从长计议。我看这样,不如你去西洋散散心,回来之后我自有计较。”
去西洋度假,这个提议不错。虽然如今连个小小的里正也能打着“出国考察”的旗帜,名正言顺地背着“公银”出国旅游消费,但是我登上仕途后,还没有出去逛过,听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心痒难耐,早想见识一番。此前因根基未稳不便离开太久,只怕被人鹊占鸠巢。
如今衙门的事务都已理顺,又立下两件大功,想必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于是当即决定——去西洋游历一番。
要说蓝知州还真是够意思,批了百万两纹银作为差旅费,一应通关手续都帮我办得妥帖稳当,还给我挂了个“光州城市发展规划考察组”组长的名头,因我不喜嘈杂,内定小组成员不足十人,包括蓝知州的小姨子,刘通判的小舅子等人。我还特意带上雷捕头和黑皮张以防不测。
出发之前的准备工作,无非是学些叽里咕噜的洋文,当然都是些简单的会话,以备不时之需。
内地山水我已游历多处,听说海上风高浪急,颇多辛苦,但为了一睹蓝知州口中的波斯猫的风采,我怎可轻言放弃?
登上大海船,顺风又顺水,放眼望去只见碧空万里,海天一色,银涛卷雪,雪浪翻银。
一路上只觉喉咙深似海,日月快如梭。也不觉过了多少日子,正觉船上百无聊赖时,忽至一处海港,远远望去城池巍峨,人烟密集,船上众人一齐在船舷边张望议论。
舟子来报说已至目的地——西洋“米国”。舟人把船驶入港口之内,忙着系缆绳放铁锚,“考察组”一行则在我的带领下登岸。
身处异国他乡,周边尽是些蓝眼珠黄头发的洋人,我们一下子有些无所适从。幸好早就联系好的通译站在码头上,像一个好客的老友般热情地迎接我们的到来。他也是我们的同胞,祖上移居此地,他本人是个混血儿,精通洋文粗通汉文,所以干起通译的营生。
谁知在关口发生了一宗事情。我们正在验通关文件及护照,忽听得邻近的关口传来激烈的争执声,定睛一看,是几个同胞在跟审验通关文件的洋官员吵架。
怎么搞的?在国内还嫌不够丢脸,跑这里来找抽?再怎么着也不能跟这些毛茸茸的还没有完全进化的洋人一般见识,要以德服人,方显我大元帝国子民的素质与修养。为了维护天朝的良好形象,我带着通译就过去了。
“你们是怎么回事?”我问自己的同胞。
内中一个“丝瓜脸”同胞斜乜了我一眼:“没你的事,一边凉快去!”我眼尖,已然瞥见他的手里握着一块腰牌,沉下脸来喝问:“你哪个衙门的?”通译及时在一旁加了个注解:“这位是光州的王州判!”
那一群人方才还是嚣张无比,一听我的官衔,全都趴在地上:“恭迎王大人。”“丝瓜脸”也连忙诚惶诚恐地答话:“回王大人,我是钱州衙门下属的州政部门主管,这些都是我的部下。”
既是钱州陆州判的手下,暂且不责罚他们方才的无礼。我道:“何事在此喧哗?到了人家的地界,理应有礼有节,大声囔叫成何体统?”
“丝瓜脸”道:“王大人有所不知,不是下官无理取闹,实则是对方措辞强硬,不让我们进关,还说要全部遣送回国,故此恼怒质问。”
有这等事?我朝通译一努嘴,他很默契地与洋官员进行沟通交流。
片刻之后,他回身对我说道:“王大人,对方说拒绝他们入关的原因,是他们提供的邀请函系自己伪造的,没有相应的效力。”
邀请函?我疑惑的目光又落在“丝瓜脸”身上。他忙把那份邀请函递给我看,压低嗓门道:“王大人,我们是为了图方便,造了这份假的邀请函,但是这上面盖的州衙门官印是真的,我们的护照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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