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官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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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衣锦还乡变变变(13)
我不敢自夸貌赛潘安,但与谭知县同坐一席,相形之下相貌明显胜出一筹不止,而且外表比他年轻许多,不是哪位哲人说过“年轻无价,青春无敌”吗?
当下我斜乜谭知县一眼,心道:老小子,你自认倒霉吧!居然不知道我王大人是出了名的唯美主义忠实拥护者吗?像如月这般出色的女子,我绝不会轻易错过。你这回是引狼入室,怕不赔了夫人又折兵才怪!
然则本官毕竟是饱读诗书之人,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霸王硬上弓非我一贯作风。何况挑逗/引诱美女的过程,本身就其乐无穷,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开始暗暗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下手,方为上上之策。
有诗为证:下定决心偷插花,不怕牺牲把线搭,排除万难想办法,争取胜利动动她。
曲终人未散。如月歌舞之后,不觉香汗淋漓,微微娇喘,脸颊上的两片红云,更显楚楚动人。她打发走那些歌姬,亲手斟了一杯酒,半是敬意半是撒娇地递给我:“献丑了!幸而大人赏脸未加取笑,奴家敬大人一杯。”我忙伸手去接,有意无意地用手指轻拂她又滑又嫩的小手,竟然丝缎一般,柔若无骨。想必若被这样的手抚摸着身体,是何等惬意的享受。
如月却是吃了一惊,触电般娇躯一震,俏生生的脸蛋轻轻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飞快地扫视一下我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含羞抽手后退。我忙道:“谭知县,如夫人才貌俱佳,你真是享尽齐人之福。方才如夫人歌舞精妙绝伦,令人击节赞叹。何不请一同进餐?”
谭知县道:“大人在此,岂有她的座位?一旁伺候即可。”我心说你叫她入座我才有献殷勤的机会啊!当下笑道:“无妨。你方才不也说过,只当此处是本官的宅子。既是如此,就不必拘泥繁文缛节。”
“既然大人开恩,便赏她个位子。”谭知县让她对面坐下。
我开始充分发挥我的聪明才智,不显山不露水地夸她人漂亮,歌声好,舞姿靓,用尽了捧、哄、宠等诸般手法。要说女人天生就喜欢吃男人这一套,加之我措辞得体,恰倒好处,如月听了心花怒放,每每趁谭知县仰头饮酒之际,与我暗送秋波,眉来眼去。
我心知八字已有一撇,只是当着谭知县的面,诸多不便,毕竟人家还是如月的合法丈夫,我还未无耻到可以直接对他说“我看上了你的二奶,你还不自动消失”的地步。
如何才能顺利地打发走谭知县,与如月携手共赴巫山云雨,同登极乐世界?以我这般智计百出的奇才,一时之间要想出万全之策,却也有些强人所难。
明知暂时还无法一亲芳泽,可是身体的需求却完全不听控制,某个部位举行的升旗仪式已然持续了许久,仍然是一柱擎天,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对于一个意气风发同时血气方刚的青年官员而言,世上还有比这更郁闷的事吗?
答案是——“有!”
话说本官灵机一动,提议同谭知县猜谜助兴,猜错之人须得一口气喝下整壶的白酒。谭知县见我兴致勃勃,哪敢说个“不”字?忙请我先出谜面。我略一沉吟道:“男人最想听女人说的一句话是什么?男人最怕听女人说的一句话又是什么?”
这还用猜?谭知县立即回答,最想听的是——今天准时回府表现不错,最怕听的是——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鬼混?
我摇头示意错误。他搔搔头皮又道:想听的是——晚上的床上运动持续了半刻钟表现不错,最怕听的是——老实交待你藏了多少私房钱?
我还是摇头:“我告诉你谜底,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男人最想听女人说的一句话——‘我要’,男人最怕听女人说的一句话——‘我还要’!”
谭知县会心一笑,说了句“经典,经典”,端起满满一壶白酒灌了个底朝天。他酒量确实不错,但之前和我喝了两壶,已然有些醉意,如今雪上加霜,自是不胜酒力,口中胡言乱语,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偌大的花厅除了醉倒的谭知县,只剩我和如月两人。我再也把持不住,三步并作两步掩上房门,转身一个饿虎扑羊,将如月紧紧搂在怀里。她娇呼一声,作势挣扎几下,便半推半就地伏倒在我身上。
软香温玉抱在怀中,委实令人销魂。可就在我刚要给她宽衣解带,尔后翻身上马,挺进中原之际,她却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今日不行,人家那个来了!”隔着亵裤一摸她的下身,果然垫着厚厚一层物事。
这……这……,为何苍天总爱戏弄人!虽则无巧不成书,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我遭此严重打击更是郁闷加三级,差点也出血三升——当然不是下面出血。枉费我花了这许多心机,结局竟是眼看手不动!如此说来,我的霸王枪,还有那三十六路霸王枪法,岂非英雄无用武之地?
没办法,命中若有终须有,命里若无莫强求,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吧!还好我请的是一个月假期,机会还会有的,相信如月迟早难逃我的魔爪。嘿嘿,下次见面,我可就要毫不客气地小郎君初探葫芦谷,大将军再占凤凰巢。
眼下虽然不能行那鱼水之欢,总算还有上面的丘峦地带可以开发,我转到如月的背后,从后面隔着衣衫搂住她,充分领略到她肌肤的柔软与温暖。当然,我的两只手立即不由自主地伸进她的亵衣里,准备攀登傲然挺立的珠穆朗玛峰。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报——”我连忙松手,与如月正襟危坐,清清嗓门道:“进来!”
房门开处,一名公差手捧一卷信函,但见信封上赫然别着三根鸡毛,难道这便是传说中十万火急的鸡毛信?那公差单膝跪地禀报:“王大人,光州急件!”
呈上来打开一看,是蓝知州的飞鸽传书,命我即刻启程,火速赶回州衙门,有要事相商。啥事如此紧要,我还没动县太爷的二奶呢!怎可就此轻易离去?不行,这回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非得动完如月方才上路不可。
正待发话让公差回命说本官偶染小恙,须得延迟数日才能回州衙门,门外又是一声:“报!”传令进来,仍是蓝知州的催命符。就这样,在短短一刻钟内,我一连收到十二道命令。看这情形,定是大事一桩,我不敢执意怠慢,当下决定动身返回光州。
唉。看来今次的二奶是动不成了。我看看还在醉梦之中的谭知县,便向如月使个眼色,意思是此番郎情妾意,却是天不作美,还好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
出了衙门,我回府拜别了父母,登上我那部“算它妈”正欲启程,县丞带着几个便衣捕快,乘着部“算它妈”赶来。但见那县丞跳下马车,躬身施礼道:“王大人急欲回州衙门,谭大人又长醉不醒,下官斗胆,擅自做主安排四名捕快护送大人。只因知道大人生性不喜张扬,故此让他们穿便衣开民用牌照的马车,免得引人注目。”
既是一片好意,我也没有拒绝。“驾,驾”几声,两部马车全速前进,绝尘而去。
第十七回 狭路相逢兵戎现(1)
所为,我就算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只能袖手旁观,徒呼奈何。
转眼间马车到了高速入口处,却见前方又是一堆人群在远远地围观什么,将路口堵得严严实实。自从上次的“城治”打人事件后,我差点没患上“围观恐惧综合症”,一看见围观人群心里就犯怵,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也奇怪,大元朝的民众没有其他不良嗜好,就是喜欢扎堆看热闹,宁做隔岸观火的看客,不做匡扶正义的侠客。
但眼下身边有四个人高马大的捕快护卫,想必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这么想着,我又停下马车,下车瞧个究竟。
这一看不打紧,可把我气得烧出心头火,咬碎口中牙!
只见几个汉子正在暴打一个高速交通捕快,那交通捕快双拳难敌四手,好汉难挡众人,已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须知高速交通捕快是本官的“嫡系部队”,直接由我指挥,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把我的小弟打得鼻青脸肿,置我这个长官于何地?
更令我难堪的是,当我问一个旁观者为何百余名围观者都袖手旁观,并无一人上前劝架,那人却道:“打人是不对的,但打的不是人就……嘿嘿,吾等车夫早已恨透这号人了,没人上去帮打已是万幸。”
啊!高速交通捕快也这般讨人嫌?那人道:便是。这些人多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动不动就开几百两银子的罚单,逢年过节还经常出来收过节费。咱们车夫赚点银子容易吗?养家糊口容易吗?那些都是俺们车夫的血汗钱啊!听说他们今年的罚款任务比去年增加500万两银子,不知道能否完成?”
然则冲突是因何而起?却是这段时间官府发现有不少假冒的军队牌照的马车,那捕快奉命在此处查处,他发现有一部“光本”马车有些可疑,当下便拦下例行检查。这本是职责所在,无可厚非,谁知还真的查出问题,本来军用马车要有专门的驾驶、行驶执照,还要有令符,三者不可缺其一,而这部马车只有专用行驶执照,其他的都付之如阙。按大元律例,必须扣押马车,留待查验正身后方可放行。便在交通捕快要依法行事时,只听车内有人抱怨道:“你们这些高速交通捕快,为何专门与本官过不去?”言毕,低声吩咐车夫几句,那车夫便点头发出飞鸽传书。少顷,一部马车疾驰而来,从车上跳下几个大汉,开始围殴那捕快。
我顺着那人的手指看去,只见那部“光本”军用马车正停在路旁,帘子低低垂下,看不清车内状况。时间不容许我多想,我带着四个捕快排众而出,厉声喝道:“住手!”
对方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三角眼”,一张口就是:“你们他妈的活得不耐烦想找死吗?”哟嗬!真是癞蛤蟆放屁——好大的口气!我带来的捕快发话了:“我们是X县的捕快……”
话音未落,只听“三角眼”暴喝一声:“老子打的就是捕快!”带着手下猛扑上来。X县的四名捕快在我面前自是不甘示弱,虽则未带家伙且以少敌众,仍是面无惧色,使出浑身解数全力应战。
一场混战,双方都未能讨得半分便宜,全部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看来该是本官亲自出马的时候了。虽是文弱书生出身,但我在光州多方滋补,身子比从前强壮数倍不止,而且担任州判后还向部下学了几招三脚猫的招数,战斗力突飞猛进,已是今非昔比,是以才敢斗胆上前叫阵:“车上之人听着,你竟敢仗势欺人,这笔账今天一定要算个明白,放马过来吧!”
目前的场上局势仍不明朗,战斗数值对比如下——:
敌方:BOSS级人物一名;生命值:全满;战斗力:不详;战斗欲望:0;兵器装备:不详;防护装备:不详;综合评估:不详;
我方:BOSS级人物一名;生命值:全满;战斗力:300;战斗欲望:5;兵器装备:无;防护装备:无;综合评估:1级战士
(只是身边没有萨满/牧师等等强力搭档,我并无必胜的把握。)
那人并不下车,只是隔着帘子傲慢地喝问:“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躺在地上的“三角眼”犹自还在冷笑不已,恶狠狠地发话:“嘿嘿,小子,你洗干净屁股等着蹲大牢吧!也不打听打听我们何许人也,居然胆敢老虎嘴里拔牙,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识相的,还不快跪下求饶?”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官乃光州州判王小毛是也!”
语惊众人。只听得马车上“哎呀”一声,紧接着一条人影连滚带爬从车厢内翻落地面,跪在我的面前不住叩头,口中称道:“下官参见王大人。不知王大人在此,下官多有冒犯,罪该万死!”
我抬眼看去,此人年过不惑,头戴一顶官帽,身披正七品的官袍,原来不过是个县太爷,竟然如此张狂。当下叱道:“你是哪个县的?如此横行霸道!为何指使手下殴打捕快?不看僧面看佛面,你难道不知高速交通捕快乃是本官的属下吗?”
“禀大人,下官Y县县令旁斜,因公事路过此处。那些打架斗殴之人,与下官素昧平生,并无半点干系。请大人明鉴!”
当面说谎!方才“三角眼”所言,摆明了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想以你的名号镇住场面。若是他与你素不相识,怎会这般言语?
那“三角眼”倒是机灵,一看情势急转而下,忙道:“王大人有所不知,旁大人与此事确实没有瓜葛,是小的与旁大人的车夫熟识,故此接到他的飞鸽传书便过来帮忙。”这小子,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有你这般帮忙的吗?这不是越帮越忙?!你究竟何方神圣?从实招来!“三角眼”忙据实回答,却是Y县兵营辖下后备部门的主管。再问旁知县的座驾是怎么回事,竟也是从“三角眼”手中借来的。
我道:“你自己不是配有专用的公务马车吗?为何要借用军用马车?”旁知县尴尬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