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双飞簪-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李蓝雅依然只是被认为侧室,那这个问题我想自然宁妃是想在她生下小孩后才决定,加上她爹爹事情尚未解决。但是这些事情我想都是她雅儿能解决的事情。因为听她们刚才说的她一切都默认了,自然是胸有成竹。
但是说到我,她们两都不愿意说了。我急的催她们两快说。
原来宁妃娘娘和宁家公子都为了面子,也为了平息这个事情,宣称我已经病故,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之前我生病了,所以商家才另认了以前的尚书之女为女,替代我出嫁。而此女也得到了宁妃娘娘的认可,因此我要从此消失了。爹爹为了保全我也默认了。听到这里,圆荷提议让我以后就居住在云水禅心,改名即可。我想起还要寻找那能量石,没有回答她。于是大家一起商量我从此叫紫菀。
我笑笑不就是消失而已,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再一次也无所谓。这个名字不是和我母亲的梦合了吗?好听还有意义,我也就默认了这个名字。
第二十一节 爹爹过世
因为5月4日我就要去医院呆几天了。所以提前把5月4日的两节和5。5…5。7的三节先公布出来。
希望大家能谅解。
也谢谢一直跟文的各位大大~~~~
“但是我爹爹?”我问蕊儿。这个事情我依然没有闹明白。如果说中间有什么漏洞的话,应该和那管家有关,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想他在宁府已经被尊给半个主人的人,怎么能委屈自己跪了又受辱。想来这个也会找我爹爹算账。
蕊儿解释说:本来祥月等人以为此事已经完结,意欲在三日后回京。而宁妃娘娘也因怕雅儿有什么闪失,一定要带回京去,亲自守着宁府的后代出生,所以只好多等了几天。
幸好多等了这几日,否则。。。。。。。。。。看见蕊儿的恨和悲。我猜对了。
果然如此。宁府管家竟然闹到了族长那里。我想起那胡子白花花的老者,他那么古老的思想怎么会认同。果然族长第二天就把爹爹叫过去追问,在族长眼里即使是我不存在了,也大可找族中女子替代,怎么可能找个外人?爹爹只默默不说话,而族长最后是不认可雅儿入族。是啊,这个事情不好解释,如果解释是我自己的意思,那不是说我违背了所有的人。如果说是宁府太欺人,那不是说我不能做个商家大家小姐?最好就是不解释。爹爹如此聪明,可是太受气了。
爹爹白白地被训了一天,气的旧病复发。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想过段时间就好了,却再也计划不到这些后事的发生了。好不容易族长闹了一天,大家刚歇息了一天,宁府管家就上门了,什么第三日需要回门,家中无人,需要照料一系列话。一时商家又住入那许多的人来。
蕊儿说到这里我想起我要出嫁前那些日子,宁府有这样的行为不奇怪。
蕊儿抹抹眼泪,停了会,眼中闪出折人的光来,那像要杀人。
她无意识的说话,言语有些散乱:“第三日我和雅儿,要叫她宁府少奶奶了。回门。她却完全变了一人,不再如此温和,反而指挥人搬动这里,移动那里。老爷气的说她,她却根本不理会他。到了晚间她说白天是想给商府整顿一下,来点新鲜的气氛,让老爷好的快点。并亲自熬了参汤给老爷补补。老爷念在她曾经帮了小姐,如果真如她说的心思倒也不可不原谅。”蕊儿说到这里,我望望祥月,雅儿应该清楚知道我爹爹不能补食人参才对。难道她故意想害我爹爹不成?我咬牙手握的紧紧的,一时尽然缓不过气来。蕊儿为什么不在跟前当时,不过如果雅儿真有心的话,那自然避开了蕊儿。圆荷见状慌忙给我揉揉胸口,端一杯茶给我缓口气。
“这时雅儿发现了夫人的房间,怎么漏了这间房,硬要进入说要收拾,还说既然是夫人的房间,她现在才是商家女儿,理当进入拜祭。小姐,你也知道的,那房间从来都是老爷亲自收拾,我们谁都不进入。但是李蓝雅她说又是宁府夫人,皇亲国戚,身份尊贵,凭什么不能进入。是否老爷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是根本不想承认她?现在商家族长再不认她,爹爹也这样对她,她可要去找宁妃娘娘说说我的事情。还说她不希罕入商家族谱,本来她家也是贵人高邸。”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她对我始终还是比较忌惮,毕竟我有簪子,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宁家第一夫人。她的心计之深,且是我能比及的。不过这样一闹,她用我和商家整个族来威胁爹爹,爹爹自然生气。
果然爹爹当场就气晕了过去。雅儿一见爹爹这样了,才慌乱了神气。本来回门要住一日,第二日摆酒席后放可回宁府。但是雅儿却在第二日一早就回了宁府,并且说商家既然不承认她,她也没有必要承认商家。要知道她现在身份尊贵,是商家要求她入商家族谱才对。爹爹气的吐血。而蕊儿坚持老爷有病,希望先照顾老爷不肯回去,她气愤的骂骂蕊儿回去了。
我想其实她是巴不得蕊儿不要跟着她才对。由此看来爹爹的病故和这个新女儿脱不了干系,她怕是想摆脱和商家这个关系才对,不愿意受我爹爹管教才是。人往高处走啊,果然如此,出此计策狠毒。
她才回去半日不到,宁府管家就赶了过来,说他家主母在这里受气了,既然商家和他家主母都没有了关系。那他就不客气了。我想不知道这个雅儿回去说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敢给宁妃娘娘说,那她知道那管家和我家的渊源,必定在其中挑拨,让那管家来寻事。
果然祥月说:“雅儿一回到府中就说商老爷病重,无法完成府中事务。她不愿打扰过久,在说宁府这边娘娘还在,以这边为重。所以她先回来了,并担心商老爷病情,还留下蕊儿照看。果然这样说话博得宁妃娘娘的欢喜,赞叹她乖巧懂事。坚定带她上京的信念。”
我紧紧地双手握着那茶杯,碰的一声,杯子被我捏碎了,血顺着碎片流淌在桌子上,地上,仿佛血红的花朵一般绽开。
圆荷赶快去拿药酒和绷带过来给我包扎,小声说:“商姑娘可要仔细了。要是伤了筋脉怎么还能抚琴,那可是商先生是一脉真传啊。要保重,来日方长。”听见她这样安慰我,我冰凉的心脉有一角开始融化,是的,我一定要保重好自己,我要为爹爹扬眉吐气,甚至报仇!想到报仇,我打了寒战,难道我这样心狠了吗?
祥月仿佛明白我在想什么,温柔的说:“记得妹妹在菊花会上一曲一舞惊为天人。依稀记得歌词中有一句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那时候的你的心境让人赞叹不已。才让我们心倾不已。妹妹好生修养,一切从长记忆。你这样,你丫头还有其他人怎么才好呢?”我感激的握着她的手,她笑笑给我安慰。
蕊儿变了,她锐利了不少,再没有以前那么天真黑白分明的眼,现在眼中有时候发出冰冷的光芒,这个事情应该让她更冷静了。她是真的长大了。我望着她,她一直在发呆,甚至没有关注到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完全沉侵在回忆中。我担心的看看祥月,又看看蕊儿,我明白祥月的话,现在蕊儿需要我安慰,现在最大的动力是我,否则她会事情。
“蕊儿。”我轻轻的叫叫,她没有反映。
“蕊儿!”我又叫了两声,蕊儿缓缓的转过头来,眼中全是悲伤和愤恨,仿佛要吃人一般。我想大概武侠小说中说的杀人的气,就是这样吧。
她恨恨地说:“老爷视我如女儿,小姐视我如姐妹。此恨不报对不起老爷和小姐!”
我早知道她一定是这样想法,试探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想了想,摇摇头,过会坚毅地看着我:“小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眼中泪光闪闪,伸手抱住蕊儿,蕊儿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拍着她的肩膀,任泪水肆意的流。
第二十二节 比翼双飞舞(一)
我眼中泪光闪闪,伸手抱住蕊儿,蕊儿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拍着她的肩膀,任泪水肆意的流。
半夜,无眠。我辗转反侧,干脆披上外衣去看蕊儿,蕊儿在隔壁的卧榻上也是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我走到她面前,叫起她来。
我两默默无语对坐在桌子边,见屋外月光如水,淡淡有梅花的香味。我诧异的看看蕊儿,她推开窗户,屋外正是一棵红梅开出星星朵朵的梅瓣来。原来已经入冬很久了,我看着梅花计算起日子来,这样一计算我到个地方来已经四五个月了。在秋天的时候在雷电中来,现在梅花都开了。
“小姐,今年梅花好早。可能是这里山高又入了北方,比在家里冷多了,所以梅花都提前开了。”蕊儿望着那几朵梅花说到。
我笑笑:“等它再开点,我们摘下来做茶喝吧?”
蕊儿眼神暗淡下来:“要是往年你会做酒给老爷喝了。”我知道她想起了爹爹,心里不痛快,我心里也闷闷的不乐起来,但是总不能老是记着这些恨啊愁啊的生活。每当在家里不开心的时候我就跑学校的练功房练功。这里没有练功房,能做什么呢?我望着屋外的大院子出神。
“蕊儿,你古琴现在怎么样了?”我想起蕊儿说商菀花学什么都教她的,那自然她也会古琴才对。
“小姐。我好久没有练习了。”果然她会。
“不要紧。”我笑了,她会就好,如果有个东西能牵畔她的感情也许不会那么伤心和想什么报仇的事情。至少现在不可以也不能。我把圆荷放在这里的焦尾取出,放在院子中小亭的石桌上。蕊儿见我如此兴致,拿出一垫子给我坐,说是天凉别坐石凳,并给我一披帛,说怕我着凉,再泡上一壶茶端了过来。
而我已经准备弹奏起新学的《菩萨蛮》。
蕊儿急忙接过琴来:“小姐我来好了。你的手不方便。谈什么好呢,就小姐那天唱的那曲好了。”她细致地边看着琴边抚摸着它赞叹道:“小姐,此琴是失传很久的焦尾。真是有幸啊。”说着她弹奏起来。果然蕊儿有圆荷曾说的商曲风格,原来她早把此曲在心中谱成琴曲,清新淡淡中不失圆润和平和,合着潺潺流水声、偶然飘来的淡淡花香叫人沉醉。这时雾气在空中开始弥散。
我拍手叫好,暗暗合她的拍,走到院中伸手弯腰和着音乐跳起来。我是月光的精灵,我回忆起在学校跳这曲时候的情景,想起那天的菊花会,想起爹爹,我心里全是悲,在最后的一音落下时,我一屈膝回身竟然悲伤的转不过来,跌坐在地上暗暗伤心起来。我大声的悲痛,斥责TT001:“你不是说有灵魂吗?把我爹爹还我!”大声除了我自己的回声还是我的声音,我趴在地上哭泣。
忽然听见一阵掌声,我吓一跳,那么晚谁在?我擦擦眼泪一下站了起来,蕊儿赶过来给我拍拍身上的灰。
“闲坐夜明月,幽人弹素琴。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放心下来。只见陈浩德从树上飘了下来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我见吴天好也跟着飘了下来。我吃惊的看着这两个“天外来客”,那么晚了居然还在这里晃荡,并且水居也不允许外人进来,特别是男的。这两人倒是配合的默契。一个诗还两人念。
“我们借你的诗了。”我这时才想起这个诗是李白的,当时学琴写下来给了圆荷,不想怎么跑这两人处了。
陈浩德走到我跟前,想拉我的手,我下意识的把手背在身后。“下午听四妹妹说你手伤了。我拿玉液冰膏来给你抹抹,七日后必定痊愈,没有伤痕。”
吴天好走过来,眼睛在月光下发出一种琥珀色。原来他的眼睛并不是全部黑的,宝石般的琥珀亮亮的看着我。我猜想他也是来送药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也是。只是刚出门就遇见三皇子。我们结伴而来。远远就听见商姑娘的琴,果然是商先生的后人,不错!”他赞叹完语气一转,微微自嘲:“不过我想皇宫里的东西肯定比我这个凡夫俗子的药好点了。”说着依然把药递在我手上。
陈浩德尴尬的咳嗽一声,说:“这说那里去了。皇宫的茶和药不都是你提供的。”
蕊儿乖巧的全部接了过去,扶身说到:“谢谢两位公子关心。小姐的手必定好的快。”
我也笑了:“是的。刚才是我这个妹妹在弹。各位我们再来一曲。蕊儿还记得在家时,我们曾经空闲时一起跳的舞蹈吗?”蕊儿点点头,在空闲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蕊儿我见过书中有一种长袖舞蹈。只是我没有办法,不能告诉她我从那里看来的学来的。只好说是书中有的。她常常深信不疑。
“这样好了。我们两来合奏一曲,就商姑娘那日《水调歌头》好了。自从菊花会后现在锦国都传遍了。”吴天好说着从身后腰间掏出一白玉做的笛子。
陈浩德笑笑,点头称道:“吴公子这个白玉笛子果然不同凡响。温润有丝红,好玉。今天能和吴兄演奏一曲真是痛快。”
“那是,商姑娘还是要快快好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