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缘佳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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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见二人都跪下了,忙起身扶起他们,说:“爱卿快平身,朕不是怪罪你二位。好了,你们二人明天都上交一份奏折,就是谈此二问题的重要性。好了,你们回去吧!朕要出去闻闻新鲜空气。”说着,皇上离开了御书房,让自己放松一下。
林文昌和庄亲王,对此事已经意见不合,便纷纷离开了御书房。
庄亲王回到府里,想起今天与林文昌的争论,便把庄天浩叫来大厅。
庄亲王背着手,看着门外,说:“以前,本王并不觉得林文昌有什么能耐,可是,今天皇上召见本王和林文昌,本王才发现,林文昌的见解跟我有冲突。所以本王想,林文昌说不定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所以本王要想一个办法,除掉这块绊脚石。”
庄天浩听后,一愣:“难道阿玛是想……”说到此,庄天浩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庄天浩自始至终就不情愿参与庄亲王的计划,只是迫于无奈,但是又不得不听从庄亲王的指挥,毕竟庄亲王是自己的父亲!然而林文昌是朝廷命官,百姓的好官,庄天浩不想下此毒手。
庄亲王看出庄天浩的心思,便说:“本王不是让你去杀林文昌,我只是想让皇上对他失去信任……”
庄天浩明白过来,说:“莫非阿玛说的是……‘陷害’”
庄亲王笑着说:“不愧是我庄亲王的儿子,一点就通。是,让皇上亲自定夺他的罪行,那不是也省了我们的工夫?”
庄天浩忙问:“那,阿玛的想法是……?”
庄亲王用手缕着自己仅有的一搓胡须,胸有成竹的说:“本王自有安排。”说着,便小声的贴耳告之庄天浩。庄天浩听后,点了点头。庄亲王也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庄天浩叫来聂辰,吩咐道:“我想派你去做件事,这件事事关重要,不容有半点闪失。”说着,将手中的信,交给聂辰。
聂辰接过信,说:“这信送去哪?”
“你明天一早悄悄混进林府,将此信放在林文昌的书桌上,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发现,尤其是林府的护院婉盈。”庄天浩说道。
聂辰一向是一个从来不问主人理由的人,便说:“好,你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说着,就要走。
庄天浩不解的叫住聂臣,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是封什么信吗?”
聂辰摇头道:“我聂辰做事,从来不问原因。如果贝勒爷没有事,那我就告退了。”
庄天浩看出聂辰仍然对自己有敌意,便说:“你很喜欢欧阳清是不是?”
聂辰不想提起伤心事,说:“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她自始至终对我都很冷淡,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她!”说完,便扬长而去。
庄天浩听后,心里便有了数。
第二天,退朝后,在庄亲王的鼓动下,皇上来到林府看林文昌近日所作的书画。林文昌又不好推辞,只好答应。
婉盈一早便开始着装准备,在院中巡视。就在婉盈刚刚离开房门,转身关门的时候,听到有动静,转身一看,有一个黑影闪过,此人正是聂辰。当婉盈想再去追时,已经来不及了。婉盈此时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婉盈一边走着,一边还在想着刚才的黑影,不料有人从后面一击,便晕了过去。
皇上等人来到林府,林文昌和林福晋热情的招待了一番之后,林文昌便带路,三人来到书房。
当林文昌走到书桌旁时,没有注意到桌上有一封信,便径直去拿书画了。
庄亲王与皇上谈着话,故意要皇上注意到那封信。皇上果然中计,好奇的拿起那封信,信封上无任何字迹。
皇上好奇的问林文昌:“林大人,你的信怎么连收信人都没有啊?”
林文昌这时将书画拿出来,放在桌上,说:“皇上请看臣的鄙作。”
皇上将信递给林文昌,然后转身去欣赏字画了。
林文昌看到这封信后,莫名其妙的打开来看,谁知上面竟写着:
“林大人与我族多年的交往与帮助,我族人已经准备好进攻清朝,请林大人多多帮助,攻下清朝,进入京城已指目可待了。
叶赫氏族族长叶赫长衫“
林文昌看后,不觉脚下一软,差点跌倒,皇上看到后,有些差异的前来询问:“林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林文昌虽然是冤枉的,但是他明白,如果皇上看到这封信后,定会定罪。林文昌便避而不谈。
庄亲王在一旁扇动道:“莫非,那是一封见不得人的信不成?”
林文昌听后,更是心慌起来,“只是一般家信而已,家信!”
皇上觉得林文昌有些古怪,便说:“怎么家信的信封上,不写收信人呢?”
庄亲王也附和道:“是啊!如果没有古怪,林大人看完信后,怎么会神色全变呢?”
林文昌此时心里乱极了,信在自己书房里发现的,现在又在自己手中,若让皇上得知,真是有口难遍啊!
皇上看到林文昌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硬是将信夺过。皇上看后,面红耳赤,狠狠的看着林文昌:“好啊!林文昌,你竟做出这种事,亏朕平时待你不薄,你竟这样回报朕!”说着,将信丢到一边。庄亲王故意捡起信,仔细看着。
林文昌赶紧跪倒在地说:“皇上,臣冤枉啊!这明明是有人想加害于臣,……”
不等林文昌说完,皇上便大喊:“来人啊!”
兆远听后,立刻冲进书房,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大喝道:“将林文昌即刻押入刑部大牢。”说完,甩手离开了林府。
兆远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委屈林文昌,将其带走。
林福晋看到兆远等人押着林文昌,便跑来询问,林俊伟这时也回到府里,见此情景,也紧张的询问发生了何事。
林文昌简述了几句,便被兆远带走了。众人纷纷不解。
林俊伟走到书房,捡起地上的信后,才知道,原来父亲是被人冤枉了。林俊伟便想:“这信如果是被人驾祸,那信是怎么进入林府的?”正想着,便发现在书桌下,有一个翡翠玉镯,此时,林俊伟便想到,这玉镯肯定是驾祸之人无意间掉落的。
林俊伟将翡翠玉镯交给林福晋,谁知,林福晋竟一直盯着玉镯看个没完。林福晋忙问:“这玉镯是在哪找到的?”林福晋似乎对这个玉镯情有独忠。
林俊伟回答说:“额娘,这是在阿玛书房里找到的,我猜测,这是驾祸之人,无意间掉落的。”
正在这时,婉盈从外面晃晃悠悠的走进大厅,右手还一直按着头部。
林俊伟上前,急切的问:“婉盈,你刚才去哪了?林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你出现?”
婉盈一听林府出事了,忙问:“出什么事了?”
“阿玛被人陷害,现在已被押入大牢。”林俊伟便将信与玉镯的事告诉了婉盈。
婉盈一听玉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婉盈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不见了。焦急之下,再看看林府晋手中的玉镯,正是自己的。便走到林福晋面前,说:“夫人,这个翡翠玉镯是我的。”
林俊伟一听,迷茫的问:“这个玉镯是你的?”
婉盈点头说:“是的,这个玉镯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天天把它戴在身上,可是怎么会到夫人的手里?”
林福晋暂且放下玉镯一事,问:“婉盈,你知道吗?这个玉镯是老爷被陷害的证物,这玉镯的主人可能正是陷害老爷的元凶。你可不要随便认啊!”
婉盈自己也非常迷茫,自己的玉镯怎么成了证物?便说:“怎么会呢?这玉镯真的是我的,但是对于陷害老爷的元凶一事,我真的不知情。”
林俊伟想起婉盈早上一直没有出现,便心生疑惑:“可是,今天一早就没看到你的人影。”
婉盈忙解释说:“对了,你这一说我便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我刚出房门,便看到有个黑影从我身后跑过,随后,我跟了出去,便被从后面打晕了。”
林俊伟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凑巧。
婉盈看出林俊伟和林福晋的心思,便说:“难道你们不相信我?你们怀疑我是元凶?我也有证据,我的头上还有伤啊!”
“你可以自己制造上去。”林俊伟说。
婉盈看出他们显然不相信自己,便说道:“好吧!既然你们现在已有证据,那就把我送进大牢,换回林大人。”
林俊伟听到婉盈的话,他也更是不相信婉盈会做这种事,但是,一想到林文昌此时身在大牢,心里就非常的混乱。
婉盈接着说:“林少爷,我的嫌疑最大,而且我又没有不在场证据,我也很难解释我的清白,再说如果我进大牢,林大人就可以被释放,我相信你们会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的,并且,到那时,所有人不就都是清白之身了吗?”
林福晋怎么也不会认为婉盈是驾祸之人,但是婉盈说的又不无道理。婉盈示意让他们同意。林俊伟无奈将婉盈带去刑部大牢。
皇上气愤的由庄亲王陪伴、回到宫中,坐立不安,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最亲信的大臣林文昌,会做出勾结外邦、罪大恶极的事,会是一个叛国之人。
皇上一气之下,走到桌旁,狠狠的将手拍在书桌上。
庄亲王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得逞了,心里甚是欢喜,但在皇上面前,就要将喜悦之情收起,强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说:“真没想到,林大人会做出这种卖国求荣的事,出卖大清,投靠外主!”
皇上已经不耐烦了:“皇叔,你不要再说了,朕现在心乱如麻,只想静一静。”
庄亲王听出皇上之意,便作了个揖,说:“是臣无理了。如果皇上想找人发泄心中的怒火,臣愿作皇上的倾诉之人。那,臣告退!”
皇上听到庄亲王的一番话后,心中不由产生欣慰之情,“现在只有皇叔最懂朕心了!”
庄亲王听后,更是喜出望外,便退下了。
皇上独自坐在龙椅上,想了好多好多关于林文昌的事,但是皇上始终不肯相信林文昌会出卖大清朝。
兆远自从将林文昌带入刑部大牢,就一直留在大牢里。兆远百思不得其解的对正坐在牢房里发呆的林文昌说:“林大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就是砍掉我兆远的脑袋,我也不相信林大人您会……”兆远无奈的看着林文昌。
林文昌回过神来,看着兆远,感激的说:“谢谢兆将军对老夫的信任,不知是何人,想陷老夫于不义之地,”说着,便起身在牢房里踱着,“今天的事实在是太巧了,这肯定是有人预谋,借皇上去老夫书房看字画之际,将信放于书桌上,来陷害老夫!”
“是啊!肯定是有人嫁祸!林大人您放心,待我回宫后向皇上解释清楚,我想,皇上也肯定会站在林大人这一面,毕竟林大人为朝廷孝过汗马功劳,还有俊伟,我想他也一定会为林大人查出陷害您的主谋!”兆远坚信的说。
林文昌听后,对兆远作了个揖说:“多谢林将军信任!”
此时,林俊伟与婉盈已来到牢中。
林俊伟看到兆远也在,便说:“兆远,你也在这儿啊!我阿玛是被冤枉的!也不知是何人想害我阿玛于死地!”说着,走到林文昌面前。
婉盈看到兆远,有些惊讶;兆远看到婉盈也不知所措的说:“婉盈姑娘,我是……替我家少爷来看望林大人的!”
婉盈迷茫的说:“你家少爷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林俊伟奇怪的看着婉盈和兆远,兆远示意一会再向其解释。
“你们是来探望林大人的吧!我相信林大人是清白的。”兆远问。
林俊伟刚要说话,却被婉盈抢先一步:“叛信这件事,我的嫌疑最大,应该我来坐牢!”
林文昌和兆远听后,迷茫的同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俊伟便将发现婉盈翡翠玉镯一事,说了一遍,“我们都相信婉盈不可能作这种事!可是……”
婉盈接着说:“只要我认罪,林大人才可以无罪释放!”
林文昌听后,坚决的说:“不行,此事事关重大,我不能让你替我认罪!”婉盈刚要反驳,林文昌立刻制止说:“不要再多说了!俊伟,你怎么可以为救我,而拉婉盈下这淌混水呢?我相信婉盈不会作出卖老夫的事!”林文昌对婉盈的信任,是很坚定的。
婉盈听到林文昌的话后,心里好生喜悦,因为林文昌对婉盈的信任,是婉盈用真情换来的!
林文昌接着说:“既然有人想陷害老夫,那老夫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你们放心,牢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阿玛难道已经有主意了?”林俊伟问。
林文昌思索着说:“待我再想一想,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林俊伟愤恨的说:“阿玛,您放心,我定会查清这件事。”
兆远作了个揖,说:“我先回去禀告了,林大人放心,您一定会没事的!”
林文昌点点头,示意要婉盈留下,林俊伟和兆远便离开了大牢!
林文昌担心的对婉盈说:“他们既然将你打昏,那些人的矛头必定也指向了你,你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所以你还是先回水月庵避一避吧!”
婉盈拒绝道:“林大人,谢谢您对婉盈的信任和关心,现在是林府最需要我的时候,说不定林府会再遇到什么不可推测的事,所以,请恕婉盈不能从命。不过,也请林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