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熬浆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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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着大斧头冲上去和他拼了;二,装疯;三,卖傻;四……
经过慎重考虑,我选择了第四种,在“含情脉脉”对视n秒钟后,我腾地扔掉手里的斧头,用我从未有过的光速,迅速跪倒,趴在地上,姿势又标准又谦恭。
本来我还想忏悔一番,但是考虑到这个人说不定已经忘了第一次的见面,说不定已经不记得我这号人物,我不能自己先漏了底。
所以最明智的就是不吭一声,恭敬地跪着,让他误以为我是这里的厨娘。
好一会没动静,我略微抬起头,没人?仔细一看,真的没人了。抚着胸口,好险,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你们两个,星爷要见你们。”
我擦擦手,这男人终于想到怎么对付我们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拉着唐凝,被带到了一间屋里,屋里桌上摆着一桌酒席。我们俩吞着口水,肯定很美味。
星诩还是那副架势出来了,盯着我看了一会,递给我一个东西:“你的鞭子。”
我赶紧收好,一时摸不着头脑,这人搞什么名堂?他又指指桌子:“吃过饭就送你们出去。”
有这好事?我看看那桌菜,很小人地怀疑:难道……有毒?
星诩好似知道我的想法:“要杀你们,还用得着下毒吗?”
我一想也对,要杀我们根本犯不着这么麻烦,对着他一拱手:“多谢星爷。”
和唐凝吃了个痛快,何止风卷残云,简直天地变色,昏天暗地。只是,我怎么越吃越难受,胸口闷得慌,肚子很痛。
“唐凝,你难受吗?”
她一边大口嚼着,一边含糊回答:“怎么会难受?多好吃。”
我又吃了几口,难受的不行,赶忙停下。干呕了一下,捂着嘴跑出去,更加难受,呼吸剧喘,人昏昏沉沉。
瞥到星诩在那边的亭子里,还有他主子,不知道在谈什么,我冲过去。
“哇,你干吗?”星诩瞪着眼问我。
我指着他们,怒斥:“卑鄙小人,居然下毒害我们。”
“谁害你,你说清楚。”星诩抬高嗓门。
我嗓子一甜,血气上涌,竟然喷出一口鲜血,瞬间吓得呆了。我竟然和黛玉一样吐血了?抹了把嘴角的艳丽红色,只想到一个词:英年早逝。悲愤了,我的生命都没有灿烂过,就这样香消玉殒。
呆呆地看着手上的血,倒了下去。
我梦见我飘浮在云海上,身轻如燕,周围美得不像话。醒过来的时候,在一张床上,身体舒服了很多,只是没什么力气。
靠在床头喘着气,我这是怎么了?肯定不是他们要下毒杀我,不然我就不会醒来了。
“姑娘你醒了。”一个女孩微笑着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你是谁?”穿越初到经典语录再现。
“我叫翩翩,是照顾你的婢女。”
婢女?我抖抖嘴皮,还能享受这待遇?我到这个世界后都是我伺候别人还从来没有人伺候我的,难道在做梦?
“来,姑娘喝药。”
二话不说,我喝了个精光,苦的我只想撞墙,“对了,我那个朋友唐姑娘呢?”
翩翩乖巧答道:“那位姑娘已经送出去了。”
吁口气,太好了,星诩果然说话算话,不枉你和星爷同名一场。我走下床,往门口走。
“姑娘你不能走。”
我扶住桌子,警觉道:“干吗不能走?星爷明明说放我们出去的。”
门外有人叫了一声,翩翩应了一下:“来了。”上前扶上我:“姑娘,我们走吧?”
我死死抓住桌脚:“你们要带我去哪?”
“马车在外面,我们先上车再说。”说完,翩翩拖住我往门外走。
我挣扎着:“我不去,我不去。”
没想到这小姑娘是练武之人,力气那个大,硬是把我给拖走了。
这次没有蒙眼睛。拖到外面,看到两辆马车,两个车夫,车夫看样子都是习武之人。
翩翩扶着我进了其中一辆。正想问她隔壁马车上是谁,翩翩开口了:“姑娘你中了毒,现在带你去找人解毒。”她指了指我的腿伤处。
那小小的划伤居然有毒?我傻眼。看来我小人了一把,冤枉了他们。只是,这么诡异,带我去看病?我云里雾里。
“姑娘真是好福气,公子亲自带你去看病。”
我差点一头栽倒在马车上,战战兢兢指着隔壁马车确定一下:“那里面,是,是,是你们家主子?你说的公子,是……白首眷?”
翩翩微笑点头。
我觉得我胸口透不过气来,头嗡嗡嗡作响,这个世界太混乱,已经不适合我等单纯八卦女了。
“你家主子干吗要救我?”我又问。
翩翩面露疑色:“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缩在角落里皱眉,这白手帕可不是什么乐善好施慈悲心肠的人。无事做好人,非奸即盗。阴谋,一定有阴谋。
“不过公子亲自为姑娘运功压制毒性,公子对姑娘真好。”翩翩一脸的羡慕。
我转过头,眯起眼睛,看来这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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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真是惶恐,我话也不敢多说。祸从口出,万一得罪了白首眷就糟了。还好他一路都是和我分开吃住,也没什么机会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只是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软绵绵的像在踩高跷。我想要不是白首眷我暂时压住毒性,我早就毒发身亡。从这一点来说,我真的很感激他。这也从侧面印证了穿越女猪不死铁律。
这会,我正在车上闭着眼睛休息。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马车停了下来。
我惊醒,这么老土的开场白,知道碰上了山贼。这山贼还真是倒霉,也不看看是谁的车子,这不是茅房里点灯,老鼠舔猫鼻子,找死吗?
果不其然,没几秒钟,就听到了“哎呀哎呀”的声音,估计几个山贼被车夫制服了。我继续躺下,为几个山贼超渡。
一个声音:“不要杀我们,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也是被逼的。”很熟。
另一个声音:“我们也是第一次干这勾当,好汉们行行好,放过我们吧。”也很熟。
……
一个惊雷,我奋力掀开车帘,看到的景象让我吃惊不小。三个山贼穿着黑衣,跪在地上,一个车夫正要下手。
我大叫一声:“手下留人。”滚下了马车,摔得我头昏眼花。
“简萧。”三个齐刷刷震惊的声音。
我勉强站起身,靠着马车,抖道:“师傅,郭美,永乐,怎么是你们?”这三个不长眼的山贼,竟然是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师傅师兄,我觉得昏天黑地起来。
车夫惊道:“姑娘认识他们?”
我点头,拱手:“大哥拜托,放了他们,他们是我的师傅师兄。”
车夫一愣,看向另一辆马车。我也转向另一辆马车哀求:“银大人,求求你放了他们好不好?我给你磕头。”
过了一会,传来一声低低的“算了”,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因为实在没力气,我坐上了车夫的位子,他们三围了上来。
“你们几个怎么这么没出息,好好的当什么山贼?”我恨铁不成钢啊。
永乐最先抢答:“简萧,你不知道,前段时间家里来了一帮人,叫什么唐公子的,硬要我们把你交出来,你都失踪了哪还交的出来?他们就天天来抄家,捣乱。我们实在没法子,才离开泷山的,顺便一路找你。”
我晕,原来是那个混蛋。
“后来我们在路上碰到了黑店,钱全被偷了,一气之下准备当山贼抢点盘缠。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来抢劫……”郭美一脸愁容。
我真是无奈:“人家山贼总还有那么两下子,就你们这几个也学人家当山贼,有没有脑子?今天要不是刚好碰上我你们就去见阎王了。”
三个没出息的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师傅开口:“简萧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失踪这么长时间?”
我叹口气,把我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跟他们讲述了一下,当然没说旁边的就是大魔头哥罗拜拜主,只说是世外高人,直听的他们呆瓜变傻瓜。
永乐愤愤不平道:“没想到那个姓黑的这么绝情,亏我们还救了他。”
“没错。”我握紧拳头,“我现在正在学武功,等我学成了,不管是唐公子还是黑小子,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惹火我的代价。”其实人家救过我不止一次,早扯平了,只是我比较小气。
“我们支持你。”他们纷纷表示赞同。
“简萧简萧。”永乐鬼头鬼脑道,“你失踪不久后,你那个姓花的老相好就来找你。原来他娘没事,只是把他骗回去而已。”
“什么?那他人呢?”花伯母,你骗的还真是时候,我泪。
“花公子听说你失踪了,很着急,等了两天就离开泷山出去找你。”
我苦笑一声:“我上岸后就改名换姓了,他哪里能找到我?”
“说到花公子。”师傅老头摸着胡子,“那真是一表人才,人间龙凤,把你交给他为师也放心。”
我嗤笑一声:“师傅,行了吧,知道你收了他不少好处。要不是他走的早,你肯定要接受他帮助哪会跑出泷山?”
我还不知道你们?三个人很有默契地不看我,假装深沉地欣赏我的马车。过了一会,永乐道:“简萧,都找到你了,我们一起走吧。”
我犹豫了一下,指了指那辆马车,他们三也黯了神色。我掏出身上的钱,留了一百两,其余的都给他们。
“这样,你们去明遥等我。我有个同学过段时间嫁到明遥,我要去喝喜酒。还有,去花府看看姓花的在不在,他找不到我自然也是要回明遥的,让他别找了。”
师傅老头连连点头:“如此甚好。”
于是便依依惜别,永乐走了两步又跑回来,掏出一样东西:“简萧,走的时候我们把重要东西都拿了,这是你的,贼没发现,还你。”
我接过一看,竟然是那个扳指,这破东西带出来干嘛?隐约记得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随手往怀里一揣。
“翩翩,你们家公子长什么样你见过没?”我靠在那吃着点心,有人服侍的日子不错呀,第一次享受这种生活。
“当然见过,我在谷中呆了很多年,前两年才跟着星哥哥出来的。”
原来是个资深人士,我凑过去,探听点八卦,小声问:“你们家公子真的不喜欢女人吗?”
翩翩吃吃笑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我没见他身边有过相好是真的。”
靠,十之八九是了,我挽起衣袖,狼血沸腾起来。刚想问问她白首眷具体长啥样,一阵胸闷难受,赶紧靠着休息。
“姑娘,你脸色好差。”翩翩看看我,向外叫了一声“停车”,然后跑了出去。
这该死的毒,我靠在那难受得只想掐自己。健康啊健康,绝对比什么都重要。
车帘被撩开,我一看,居然是那个白手帕,顿时吓得我连痛苦都忘了,习惯性往前一趴拜倒:“银大……人,银大人。”
我已经完全忘了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曾经多么凶悍,其实那都是装的,这才是我的本性,胆小怕死。
他看都没看我,迅速连点了我几个穴道,然后手抵在我胸口,我只觉一股热气涌进身体里,知道他在替我运功。
可是,我苦笑,你干吗不在背后给我运功,偏要在胸前,这衣衫单薄的,不是白白让你占便宜?
过了好一会,终于平复下来。好神奇,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功。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白手帕居然戴了一副银手套。我斜眼,洁癖不用这么严重吧?我又不脏,我很干净。搞清楚,是你有问题,是你不正常。
“银大人。”我大起胆子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白手帕看了我一会,冷冷道:“你还有利用价值。”
我低下头,思索我还有什么重大的剩余价值是我没发现的,能让白手帕不杀我还带我去看病。 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
“翩翩,好好照顾她,有事告诉我。”白手帕丢下一句话,下了马车。
留下我在那摸着头一阵迷茫。剩余价值,剩余价值……
稀里糊涂
再过两天,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吃饭洗澡都是翩翩服侍。
终于到了一个山脚下,看来真的是来找什么隐者。马车已经上不去,两车夫找了把椅子,把我放上去,抬着走。
我又看见了白手帕的真身,身材真是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那面具就害怕。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我一定又趴倒在他脚下颤抖。
愣是扯开嘴一笑:“银大人好。”银这个字十分强大,总能让我联想到另一个字。
他看了我一眼,走在我们前面。我想到曾经造谣他喜欢男人,不由得寒了几下。不过他这身材这气势,倒真是耽美里的一把好手,希望脸不要太矬……
甩甩头,都病成这样了,还不知死活地yy那些东西,该死。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看着他的背影只会越看越怕。
日头高照,两位大哥辛苦了。我上面有遮阳的,还有山风吹,还算惬意。
终于到了上面,两车夫下山。我指望着翩翩来扶我一把好站起来,没想到白手帕走到我跟前,居然把我抱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受宠若惊了,而是惊吓,吓得我瑟瑟发抖:“银大人,你放我下来,可好?我自己能走。”
他低头,面谱在太阳下格外耀眼,我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出声。他的怀抱还是挺不错的,我靠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