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人-囚锁倔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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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皓旭母子是搶走自己和母親幸福的罪魁禍首;於是從他懂事開始,就一直對
愷皓旭抱著外人無法明白的恨意。
他是奪去他快樂的原兇,只要他不曾存在,他就不會有一個對他如此冷漠的
父親。 長久以來這麼相信著的愷豔夜,無時無刻不在等待報復的機會。
終於,在愷風因意外身亡之後,在一個偶然的機咧拢l現一個能讓自
己報復的大好方法。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他發覺侵犯愷皓旭能帶給自己無上的滿足與征服感,
這個復仇的撸蚓痛苏归_。 而愷皓旭因長年病魔纏身的母親亟須完善的治療和
休養,遂也毫無怨言地接受這種侮辱與恨意的折磨。
從此,愷豔夜陶醉在支配的優越感中,並似乎有變本加厲的傾向;否則,他
當不至於在他想離開此地,將這多年來的恨意做個了結時,莫名其妙地以蠻力
迫使他留下,就為了繼續這份毫無道理的欺凌。
他想折磨自己。
愷皓旭清楚地感覺到,異母弟弟這股強烈的怨念,非將兩人燒成兩敗俱傷,
否則絕不罷休。
明明厭惡他厭惡到甚至不惜摺1忱恚址讣葹橥浴⒂钟幸话胙夑P係的
他,卻又無法忍受來個眼不見為淨嗎?
恨,真是種矛盾又眩s的感情呵!
苦澀地努了努嘴,愷皓旭抓起最後一件衣服。
才朝前方跨出一步,那整晚被來來回回進犯過數不清次數的部位,傳來像是
要撕裂一般的激痛。
「嗚──」
死命咬著下唇也摚Р蝗ツ酋r明刺骨的痛楚,他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手中的衣
物,無意識地想轉移注意力。
腰際又痠又痛,全身的骨頭彷如要散了似地,讓他終究不得不暫緩動作,回
到床沿坐下歇息。
將散落一地的衣物攤放在腿上,在雖算不上華麗,卻遠比下人所著之服高雅
得多的衣衫中,他找出貼身的單衣,穿戴的動作因手腳使不上力而慢條斯理。
驀地,下半身傳來不舒暢的溼黏感,讓他不得不正視那自己一直想忽略、受
到異母弟弟惡意侵害的證據。
昨兒個早晨,意圖阻止他離去的愷豔夜選擇用這一直以來羞辱他的方式,強
悍地逼使他留在床上。
從晨間至過午,一直到夕照洠降囊雇恚会崾切侨豪湓戮‘放出寒光,眼一
睜又見天邊發白的明曦。
在這該是超過十二個時辰的時間裡,愷豔夜像是發瘋了似地在他體內不斷索
取;不知怎地,他卻能感覺到那執著的侵佔並非是慾望使然,也稱不上是平常
的征服,只是種……彷彿在宣告自己的佔有權。
被侵奪到疲憊不堪而失去意識,又在再次的掠奪中被迫清醒配合。
整整一天,那被進犯了不知多少回的部位,到了末了已不知何謂痛楚,如同
麻痺了般。
下體那又麻又模У寞i軟感,讓愷皓旭有種異母弟弟還在自己體內不肯離去的
錯覺,而當他稍微一動,便更加證明昨日一日自己受到的難堪對待並非輕易便
能煙消雲散。
他想也不想地抓起薄如蟬翼的綢被,粗魯地擦拭著雙停間。 「可惡……」
低低地吼了一聲,在再三的清理之下卻仍無濟於事後,他終於死心地將已被
沾污的綢被往旁邊一扔,忍受著下體那怪異的不適感穿上衣衫。
他一手扶住雕著江南花花草草的烏木床柱,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子。
膝蓋雖仍有些發抖無力,但比起剛起床時顯然有進展多了,看來只要再等一
會兒,行走應不成問睿攀恰
整頓好自身之後,他四處張望著,想找出昨天不知被愷豔夜丟到哪兒去的包
袱。
那裡面收著娘生前使用的瑣細,那是他準備帶走用來緬懷她的。
上上下下、枺鼜埼魍撕靡魂囎俞幔K於在房間正中央的桌子底下覓著自
己想找的物品。
輕輕捧起那只有水盆大的包袱,他靠在桌邊咬了咬牙關,忍住方才彎下身子
時肌肉傳來的劇痛。
凝視著手中那幾乎全是放著母親遺留下來的物品的藏青色包袱,看著看著,
他不由得微微失了神。
昨夜,在深沉的睡眠中,不可思議地,和痛苦的現實相反,他夢到一個讓他
深覺幸福的美夢。
那是一個和娘住在田園中木造房子的夢境,屋外還有他新娶妻子的背影。
一股說不出口的酸楚打從心底升了起來,他霍地明瞭這已是個永遠不可能實
現的幻想。
一直到這一刻為止,他的生命都是為了娘而存在的;如今,生存的動力驟逝,
他失去了目標,一時間變得有些悵然若失。
但,他並不打算和愷豔夜繼續大玩他的復仇撸颉
他說要走就是要走,哪管身為愷家主人的愷豔夜說什麼!
所以,當務之急,無疑是儘快離開這個對他而言,僅僅給予剝奪與欺凌的痛
苦之處。
「皓旭少爺,您往哪兒去?」
身旁冷不防竄出這麼個雖略顯老態,但仍亮如洪鐘的聲音,雙腿仍使不上力
的愷皓旭只差一點就險些被自己絆倒。
「晉伯!」他猛地回過頭,右手不自覺地抓緊包袱,「是你呀……」裝傻似
地笑了下,他又道:「你別嚇我嘛!」
不知是否有注意到他那不尋常的反應,愷晉面無表情地擋住他的去路。
「少爺吩咐您醒了的話,就到枺鼈葧咳フ宜!
服侍過愷家三代當家主子的老管家愷晉,口中恭謹的「少爺」一詞向來只稱
呼愷豔夜;而對可說跟愷家毫無關係的愷皓旭,他一定會在少爺上頭加上名字,
彷彿將他當作一位隨時會離開的客人一般。
口吻雖然客氣,卻找不著一絲對姑且也是他主子的愷皓旭該有的敬意。
「可是,我──」愷皓旭面露難色。
他不是很想讓這個老管家難做人,畢竟,在他和娘待在愷府的這段時日裡,
愷晉雖對他倆冷淡無情,卻也從未刻意為難過他們。
「少爺要您務必去找他。」
就像是忠實地傳達主意的忠犬,愷晉彷彿洠犚娝谖侵械莫q豫,只是再次
地重眩约涸搨鬟_的訊息。
深知這位老管家向來是將豔夜的命令奉為拢家话悖瑦痧┬癖阒篮退才
硬只是白費工夫。
但他現已毋需對豔夜言聽計從。
何況,他一心恨不得能早一刻離開此處,只差洠苷骈L翅膀從這豪宅深院的
高牆飛出去。
「我知道了。」
所以他洠Ыo愷晉直接的答案,也不想撕破臉,只是曖昧地點點頭作為回覆。
如此一來,就算等會兒他離開老管家的視線後洠мD個彎往枺鼈龋侵蓖
門走去,那也不算是摺匙约赫f過的話吧?
心頭上這麼思忖著,他打算等著愷晉先離去,卻訝異地發現他居然像是在監
視自己般站著不動。
無計可施之下,他只有搔搔頭率先往長廊走去,心想等會兒轉過廊角後再伺
機行動也不晚。
他不確定他是否是在監視自己,但身為愷府的總管要處理的事可是一大堆,
他應當洠情f工夫丟下分內的工作,就只為了確認他有否順從指令往書房去才
是。
轉彎處離愷皓旭剛站的位置洠撞骄嚯x,因此他很快就身形一閃,將後方那
彷彿監看的目光拋開。 現在想想,愷晉竟洠г儐査稚夏弥な窃觞N回事,
似乎有些可疑……
才這麼想著而已,他人已經來到往書房的岔路。
向右方的岔道走去的話,再轉個彎走到底就是枺鼈葧浚蝗敉笫诌叺拈L廊
過去,轉兩個彎,經過一道穿越庭園的迴廊後,就能看到一座雕龍的拱形石門,
再向前走個百步左右,就是愷府的大門了。
光是從愷豔夜的房間走到這個岔口,他就已痛得滿身大汗;每跨出一步,衣
料和被撫樱冒l痛的敏感地帶相互摩擦所帶來的劇痛便令他難以忍受。
膝蓋似乎在發抖,他下意識地抓住廊道邊的雕花欄杆以穩住自己。
深深地吸了口氣,仍是止不住額際冒出的冷汗,他突然有些厭惡自己這麼不
中用的身體。 想也不想地就往左側的長廊走去,但他人前進還洠沙叩木嚯x,
眼前忽地出現幾名身材壯碩、專司打手的家丁擋住他的去路。
而他身後,則傳來那聲熟悉喑啞的老人嗓音──
第二章「皓旭少爷,您是要往哪边去?」
恺晋的话让恺皓旭有种彷佛正要干坏事却被人逮着的心慌感觉。
不过,他本就问心无愧。要往哪儿去是他的自由,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需事
事向人报备或求得同意吗?
「我要离开恺家。晋伯,麻烦你去跟艳夜说一声。」
走也要走得光明磊落,何况他也没偷偷摸摸的必要。
他是不确定恺艳夜对恺晋下了什么命令,但他要离开的决心是不会受到任何
事情影响的。
「这可使不得,皓旭少爷。」像是丝毫不将他的坚决看在眼里,恺音的脸彷
如戴上面具般毫无表情。「少爷吩咐一定要将您带到书房。」
「我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你这样转告他就好。」
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无法达成主命的恺晋会有什么下场。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打算再继续陪恺艳夜玩他的报复游戏。
两年多了,他的恨意即便再深,也该或多或少在侵凌和驾驭他的优越下获得
些许的满足了,现在应该可以放过他了吧?
「少爷要您到书房丢。」恺晋只是重复着自己所接到的命令,丝毫不将他的
央求听进耳中。
虽然明显地完全受到忽视,但恺皓旭并不在意。
在这个家中,他自小到大,没有一刻受过符合他身分的该有尊重,自然也不
会挑在这种时候在乎。
恺晋尽管去传他的话,他只要转个身离开便是。
「所以我说我要离开了。」
丢下这句话,恺皓旭旋过身子打算继续往大门的方向走去时,原本挡在他眼
前的几名家丁立即排成一列,彷佛人墙般阻断他的去路。
行进的路受阻,他无从选择地停下脚步。
「这是什么意思?」他愕然地张大嘴。
彷佛看透他不会乖顺地服从命令,这些人寸步不离的跟监摆明了是不打算让
他离去。
「请起步到东侧书房去,少爷从辰时便一直等到现在。」
「什么?」恺皓旭不解地皱起眉头。
「现已是未时过半,少爷还在书房等您一块儿去用膳。」
未时过半?难怪外边天空明亮得刺目。
「你让他自己用膳就好,横竖我非走不可。」
说到午膳,没想到恺艳夜竟会拖延到这个时辰还在等他。
恺皓旭虽猜不透他的想法,但可以想见在餐厅没等到儿子用餐的恺家老夫人
恺蓉,必定已气得柳眉倒竖、火冒三丈了。
「少爷已空腹等候您多时。」恺晋略微扬高的音调,似有责难他让自己的小
主人饿肚子等他的意思。
一直不打算和他起冲突的恺皓旭,此刻也终因自己身体的不适和他烦人的态
度失去耐心。
「他吃不吃饭干我何事?」
说着,他推开挡在自己眼前的几名家丁就要离开。
「失礼了,皓旭少爷。」
「什——」
还来不及搞懂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他已被人从两旁分别将两手架住,制
止他所有可能的反抗行为,而他手中最重要的行李包袱则应声落地。
即使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开紧紧扣住自己的四只手,恺皓旭却仍不放弃地使
劲抗拒,并瞪着脸色没有一丝变化的恺晋。
「你们干嘛!?」
看也没看他一眼,老管家恺晋神色从容地指挥着架住他的两名彪形大汉。
mpanel(1 );「带皓旭少爷到东侧书房。」
***被自己也认识的家丁像是老鹰捉小鸡般地拖到书房,已让恺皓旭气得
牙齿直发颤;再看到一脸若无其事地坐在桃木案桌前低头处理公事的异母弟弟
时,那在心底隐藏多时的滔天怒焰终于遏抑不住地发作。
「你闹够了没?艳夜。」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制住自己的四只手臂,恺皓旭心
中燃烧着的那把怒火更是旺盛。
「在胡闹的人似乎不是我,而是你,不是吗?大哥。」
将手中过目完毕的书册交予一旁候着的小厮收拾,恺艳夜好整以暇的表情对
恺皓旭而言更是火上加油。
和有着英挺外貌、和父亲好似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恺皓旭恰恰相反,恺艳夜
完完全全继承母亲恺蓉那绝世倾城的美貌。
那彷佛是用最精致的笔触刻画出来的细致五官,以及毫无瑕疵的雪肤,衬上
一头质地柔软的黑亮长发,使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教杭州姑娘神销魂荡、
如痴如醉,也让不少男子禁不住怦然心动。
翩翩而从容不迫的倜傥、爽朗飘逸的神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