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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君勿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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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阵对敌,间不容发,哪里容得他发愣,唐洛意手掌一番,一枚银针无声无息,却直冲乔勿漓要害而去。
眼看着那枚银针离他的心脏不过一寸,他忽然左掌一撤,被掌力逼得连连后退,同时身子一侧,险险地避开了。
“爷!”容真看得真切,知道乔勿漓抢先收掌,那不仅会受自身掌力反噬,也结结实实受了唐洛意一掌,伤势实在不轻。可是自己却只能在旁边看着,无处插手,实在着急得很。见他们停了下来,他马上跑过去,护住乔勿漓,并从怀中取出他受伤常用的聚元丹想喂乔勿漓服下,不想却被他伸手阻止。
“你……”他明明有机会躲开,而且自己的内力修为远不如他,如果继续缠斗下去,如今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身受掌伤,胸口剧痛难当,可是乔勿漓最关心的却是——
“姑娘身上玉佩如何得来,烦请告知!”虽然方才只是匆匆一瞥,可是他却真真切切地看到唐洛意身上所佩的玉佩上面刻着一直雄鹰,而那块终日躺在自己衣摆底下的玉佩背面也刻着一只一摸一样展翅欲飞的雄鹰。
听他问起玉佩,唐洛意却脸色一狠,“我的玉佩如何得来,又与你何干。”
见她举掌又想相斗,乔勿漓忙说,“不,在下并非窥探姑娘隐私,只是这当中与我意义重大,还请相告。”
“这是我的传家玉佩,与你有何相干,休得信口开河!”
传家玉佩!
难道她竟是……
乔勿漓虽然惊讶,却也缓缓地从腰间拿出那块自幼佩戴的刻着雄鹰的玉佩到唐洛意面前。
第七话 挣扎
    扣儿奔过池中九曲桥,匆匆跑过院中风雨廊,又穿过竹林,一路上一直默默的念着不能有事不能有事,眼里的担心盈满,直到乔勿漓的书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撞开门,“公子不好了,庄主夫人今日喝过您下的药后不仅腹痛难忍,而且呕了好几口黑血。”庄主夫人不能有事,如果有事,杀害欧阳山庄主母的罪名会让公子一辈子遭受欧阳山庄的追杀,不能安宁的。扣儿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却没有发现,乔勿漓被这一惊,呼吸一滞,差点走火入魔。
乔勿漓正在运功疗伤,在这紧要关头被扣儿一闯,差点岔了气,正在一旁护法的容真怒容暴现,正要责骂,却被乔勿漓喝止。扣儿并不知情,他又何忍让她负疚。
沉吟一下,他对乔临波的状况已经了然,想来这当中和唐洛意脱不了干系,轻咳了几声他有点中气不足地吩咐容真“备药。”
扣儿不知他才经过酣战,身受内伤,见到他神情疲惫,脸色青白,不由担心地问道,“公子,您是不是哪里不适?”
“没事。”
看着走在前头清倦的背影,不由得心疼起来。心中一震,为什么自己对于他这么在意?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对于自己来说,却已经如春风一般。他,竟轻易就能影响自己的情绪。
竹沁离乔临波的寝室不近,当乔勿漓赶到的时候,乔临波的情况已经十分危险,只见她昏迷不醒,呼吸急促,甚至脸色异常血红。乔勿漓一看已经知道情况严重,手腕一抖,发出银丝想为乔临波听脉。
谁知银丝还未碰到乔临波,已然被欧阳天段弹开。同时,站在一旁的欧阳牧龙也一脸防备地挡在母亲的前面。
“虽是老夫烦请少侠为内人治疗,可是,如今内人却是因喝下少侠的药而生命垂危,少侠是否给给老夫一个交代。”
乔勿漓神色一板,浑身散发出一股摄人的气息,冷冷地说:“前几日,夫人服用此药并无异样,今日却突然中毒,分明是有人施毒,而如今夫人有性命之忧,难道庄主觉得责问勿漓比救人更加要紧。”这番话说得欧阳天段哑口无言。
一道银光闪过,银丝已然避开挡在前面的欧阳牧龙而缠上了乔临波的手腕。
眼看着他飞出银丝来,速度之快,竟是自己前所为遇,明明早挡在面前,可是那银丝却好似长了眼睛似的飞过,自己连丝毫阻挡的余地都没有,欧阳牧龙脸色暗绯,如今才知道乔勿漓不仅医术高明,就连武艺修为也到了自己望尘莫及的地步。
看着专神把脉的乔勿漓,欧阳天段暗道,“他倒底是什么人,行事作风总带着一丝冷然,顾盼之间,却叫任何站在他面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没注意身旁欧阳父子的心思各异,他收回银丝,转头吩咐容真,“取针。”
手里拿着银针,脑海中却又浮现了唐洛意那双带着恨意的凤眸来,她所说的那番话在耳边回旋。
“你可知道,这两块玉佩本就是一对,都是背刻雄鹰,各刻半阙定风波。是父亲亲手为我们佩戴上的。你又可知道。欧阳天段在二十二年前杀我母亲夺我兄长,害得唐家家破人亡,至今父亲想到此事还是老泪纵横。而你,你身为唐门长子,不但不报杀母大仇,竟然还在月前助他山庄度过大难!你对得起母亲吗?”
如果唐洛意说的是实话的话,那么他现在就是在就自己杀母仇人的妻子,而且自己甚至帮助自己的仇人巩固了江湖霸主的地位。如此一想,手中动作不由得顿了下来,脸上也浮现出挣扎痛苦的神色。
突然乔临波痛苦地呻吟出声,双眼眼角淌出黑血,情形触目惊心,在场见到的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乔勿漓一骇,不再犹疑,起手下针,封住她几大要穴,又贯以内力,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经将所有毒血逼到手掌,他看准时机,手起刀落,在乔临波的掌心划下一刀,为她放血去毒。
直到流出来的血由黑变红,乔勿漓才疲惫地说,“夫人已无性命之忧。”
欧阳牧龙一听这话,立刻奔到母亲床边,见她脸色虽然苍白,却已经比刚才好了许多,欣喜地转过头发自内心地对乔勿漓说:“谢谢”
乔勿漓本就有伤在身,连番下来,已是疲倦至极,一为乔临波去了毒,就吩咐扣儿容真推他离开,走至门口听到欧阳牧龙道谢,他神色一顿,轻轻叹了口气,“有愧啊。”
方才毒血还未行至双目,他若是及时下针,至少可以保住乔临波重见天日的机会,可是,在那关键时刻他却犹豫了,如今,毒素入侵双眼,即使他已经为她放血去毒,伤害还是造成。他那一霎的犹豫,扼杀了乔临波的机会。
他何能担得起欧阳牧龙这声谢。
第八话 星夜
    自从乔勿漓为乔临波解毒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每天晚上都一个人做在院中望着星空发呆。
天气晴朗,星光璀璨,长夜未央,如此美景,乔勿漓却剑眉深锁,这方景致虽然美丽,也是多少人心之所向,只是,怕只怕,世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他日日观看星象,哪会不知道自己星灯闪烁,正是灾祸将近的征兆。可这还不是他真正心中所苦的,他拿起腰间所佩的玉佩,出神的看着那只雄鹰,嘴里轻轻念着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他的玉佩上面刻着前半厥,大概后半阙就是刻在唐洛意所佩的那一块上面了。
“公子。”不知何时,扣儿已经站到他的身后,
“公子有心事。”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个肯定句,扣儿不解道,“公子既然解了夫人的毒,为何还是这般忧心忡忡?”
是啊,他解了毒,本该放心的,可是,心中的愧意却挥之不去,作为一个医者,他本就该不存任何私心杂念,拿起金针,他就该争分夺秒,果断下针,可是他没有。
作为一个儿子一个兄长,他这么多年来竟然连自己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甚至身负血债而不自知。
究竟当年的事实为何,究竟他是谁的儿子?
长长叹了口气,这样一件,实在是件无头公案。
“扣儿。”
“在。”
“你是怎么跟在奥古斯身边的?”
扣儿一愣,笑说,“我的父母是前乌玛族长的近身护法,所以我从七岁被送到主上身边侍候主上的饮食起居。后来,神子来了,我就被派到神子身边,这次,主上为神子求解药,我也才跟着主上到中原来的。”
“神子?”想来就是这次要用灵珠治疗心痛之疾的人吧。
扣儿见到乔勿漓面露不解之色,解释道::“神子是在十年前来到乌玛一族的,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简直无所不能,族里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所以都称他为神子。说到神子长象那可真真比女人还要漂亮,只是那一双眼睛冷得叫人害怕。不过主上却很喜欢神子,背里常说神子是个神仙般的人物。”不过真要说神子是神仙般的人物,那也该是修罗转世,真正算上仙人的还是眼前这个身有憾事却依旧潇洒自若的人吧。
转而看向若有所思的乔勿漓,“公子呢?听闻公子此番前来洛阳便是为了寻人,是与这块玉佩有关嘛?”她伸手一指,指向那块乔勿漓从刚才就一直紧紧攥着的玉佩。
“这块玉我从小佩戴,一直都知道它与我的身世大有关系……”他淡淡地说着那片竹林,那个竹屋,那个爱打骂自己已故的婆婆,以及那个对自己视如己出却又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的师父。这些幼年的事情,如今想来已经如前世一般缥缈了。
多少年了,他每每看到别人父慈子孝,看到别人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出门,他都会暗暗地羡慕,偷偷地想象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人。自己真的是如婆婆所说是被人抛弃的吗?
如今,答案出来了,可是他却没有轻松的感觉。真的吗?真的吗?他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公子。”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婢女而已,可是她实在是不想再看见他眼中的寒冷和孤独,她想尽自己的一分力,即使知道这十分微薄。
本想把手抽出来,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动作,任凭扣儿握着自己的手。
扣儿不知道这当中的意义,其实,这么多年,即使是容真也不敢轻易去握他的手,他没有拒绝,这已说明扣儿于他已经是意义非常的人了。
一片竹叶飘落下来,而夜里忽起的寒风将它再次吹起,吹到院子外墙之上,而哪里伏着一道身影,黑布蒙面,露出一双带着诡异笑意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第九话 疑是故人来
    半个月过去了,乔临波体内的余毒以清,而且正值乔临波的生辰到了,江湖上素知欧阳天段爱妻如命,都想借这个机会来好好巴结一下这个武林泰斗。所以即便山庄发出的帖子不多,可是来的人却不少。
坐在厅中角落里,一个身着紫色儒生袍的人,慵懒的倚在一把太师椅上,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浅绿色绣裙的丫头,这两个人虽然做汉人打扮,却怎么看都觉得格格不入,再看仔细,却原来他们正是当日前来讨要灵珠的奥古斯和青格。
奥古斯看似慵懒,可是却一直紧紧盯着厅中静静侍候在乔勿漓身旁的扣儿。
“主上,你哪里是来祝寿,分明是来看扣儿姐姐的。”青格在旁边嘟着嘴低声说着年代久远,早已是极少人能听得懂的乌玛族语言。
他轻呷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我看的是扣儿,又不是你的乌朗哥哥,你吃我什么味啊。”
“主上,任谁都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扣儿姐姐,可是,为什么你当日要把她送给乔勿漓。即便是谢他也不必……”
谢礼,当日他说把扣儿当作谢礼相送,其实,早在扣儿第一眼看到乔勿漓的时候,他就知道扣儿喜欢乔勿漓,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中原里的神仙般的人物就是乔勿漓。几番接触,知道乔勿漓是个谦谦君子,是个值得扣儿托付终生的人,所以他就下了决定,把扣儿留下。
如今,证明他当初的决定没有错,看着扣儿多少年,从未见过扣儿笑得那么满足。
“主上!你这么喜欢扣儿姐姐,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为什么就这样轻易把她拱手让人呢?”见到奥古斯没有反应,青格急得直跺脚。如果说当年把扣儿送到神子身边是怕那些觊觎族长位置的人拿她做饵,那么现在把她送走又是为了什么?
“待在乔勿漓身边总比待在我身边要快乐得多,不是吗?”向来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奥古斯竟然眼露惆怅,作为乌玛族长他有太多的不得已,他身边有太多的阴谋诡计,乔勿漓只是一个江湖人,江湖上即便明枪暗箭不少,相较起来,也比族里要好得多,乌玛族里,女人地位极其低微,男人间以互送妻子女人为乐,在他身边的人更是随时随地要作为礼物被人送出,既然迟早都要送人,何不将扣儿送给一个她自己喜欢的人。
青格年纪尚稚而且向来爱恨随意如何能明白他这番苦心,只当奥古斯不为自己争取幸福,轻易放弃所爱。“主上!”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于奥古斯没有影响,徒然引来他人的侧目而已。
施施然拂了拂袖子,“嘘,我们还有事办呢,要是这个时候暴露了身份可就大大不好了。”
临了,奥古斯深深看了扣儿一眼才转头对青格说,“热闹也看完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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