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十三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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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是你老师哎?我吊是应该的!”
“吊就该骂人家父母吗?”
“你闭嘴,我是教育你的!”
“教育都像你这样吗?”
“那,你说要什么样?要尊师重教!你不尊敬师长谁拿你当一回事!”
“不拿我当回事,我也不拿你当一回事!”
“好啊,这是我教的课堂,你不当一回事就给我滚出去!”
“你说出去就出去了?”
“怎么,难道还让我请你出去吗?”
文宝又擦把眼泪“怎么,你难道还动武力不成?”
王老师也气糊涂了,一时也忘记了分寸,飞起一把抓住文宝的衣领就往外拖,文宝抓住桌腿就是不肯放手,王老师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更生气,大有非把文宝赶出门外不可?于是将腋下的教具往桌子上一甩,双手抓住文宝往外拉,文宝也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桌腿这根“救命稻草”就是不撒手。王老师一时还真没有办法,两人僵持了好几分钟。不知谁把校长叫来,校长看到教室闹成这个样子,脸都气黑了!他大声地吼道,“都给我住手!”
王老师见是校长,如狐加虎威,松开手说,“校长,你看,哪有这样的学生,上课不好好听讲,说他两句,他还跟我顶嘴!”
校长黑着脸,“王老师,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这是请他出去。”
校长说,“不必了,孩子是应该教育的,你管不了交给我吧!其余的继续上课,文宝你跟我来!”
文宝最怕的就是校长,校长是位“武林宗师”并且自创了一套“大厉拳法”,他文宝很是敬重他,这辈子文宝都发誓要做校长这样的人。所以一见到校长,文宝似乎是老鼠见猫,灰溜溜地走到教室外。
校长不分青红皂白对文宝就是一顿狠批,并罚文宝在双扛上拿大鼎半小时!事后校长也批评了王老师,“我知道现在学生难管,但是也不能与学生拌嘴,实在管不住,你就把学生交到我这儿来!”
王老师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凡事也要息事宁人,他亲自找到文宝向他承认错误,不该把学生的父母挂在嘴边上,请文宝谅解。文宝也能转过这个弯来,接受老师的道歉,也向老师承认自己的错误!
文宝从此多了一个绰号:愣头青、刺头。
文宝见别人这么叫他,起初还针锋相对,后来叫的人越来越多,他也就默认了,渐渐地习惯了此叫法,后来别人叫他,他也就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狗娃似乎与文宝是天生的对头,处处与文宝针锋相对,狗娃说,“文宝,你之所以叫愣头青、刺头的雅号,是我成就的。你他X那几天,如果不是我生病,怎么也配合老师把给你甩出去,现在你胆敢在课堂上胡闹小心我揍你!”
文宝把眼睛一翻,“你他X别那么横,我要不是看在你是雅丽哥哥的份上,早与你翻脸了!”
狗娃把眼一瞪,“文宝,你他X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跟你讲,你他X就是驴强,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欠熟!”
文宝把嘴叭哒了一下,“哎呀,我今儿,就是皮痒痒了,你来揍我呀?”
狗娃挥起一拳冲向文宝,“你他X就是欠揍,揍一揍你就乖的很!”
文宝往后一撤,左转身躲开,回手就是一记老拳,“还不一定谁揍谁来!
第十章 狗娃与文宝斗狠
第十章狗娃与文宝斗狠
1,狗娃把嘴一挑,“你小子肚子里的骷骷髅,我还不清楚得狠,想跟我妹妹好,却又害怕得罪大舅子。”
文宝把眼一横说,“狗娃,这可都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要你当什么大舅子,是你自个儿说的。”
“嗨,我说文宝,你今儿咋个都斯文起来呢?我让你占便宜你都不敢占,你他X么不是被我妹妹吓怕了吧?”
“我怕你妹妹干吗?”
“你小子想泡呗?”
“我是想泡人家,可是人家根本不理我!”
“要不要我帮忙?”
“刚才你还那样?”
“啥样儿?”
“算了,不说了!”
“好,不说,咱就打仗!‘双风贯耳’!”
文宝见狗娃在那儿瞎咂唬,笑笑说,“狗娃,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赔你泡,我还要做文化课作业呢?”
狗娃把眼一瞪,“谁泡你了,你他X也不睁开眼睛看看,你又不是大闺女,我吃饱了撑的,泡你干吗?”
“可你,要打就打,别他妈有一下无下,像挖耳勺掏痒痒!”
“嚎,你小子感情属骆驼的,驼重不驼轻!‘天雷盖顶’!”狗娃双拳砸在文宝的头上“哈哈,中招了吧?受不了吧?”
文宝瞪眼看着狗娃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怒道,“哎,你狗娃还真狗,动真格的了?”
狗娃乐哈哈地说,“不揍你两下能行吗,你总是不清醒!”
“行了,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我真的要做作业了!”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老子还没玩够呢?”
文宝一转身,“再见,大舅子,有时间再赔你耍!”
狗娃见文宝想跑,飞快地一把抓住文宝的衣领,“文宝,大舅子不是白叫的,想走就得再吃我两招,一顶,二顶,三……
“哎,你他X没完没了,松开!”
狗娃却死死的攥住文宝的衣领,继续用膝盖顶文宝的后背。文宝这回真的急了,稍稍一转身,一把反薅住狗娃的小腿用力下压,狗娃负痛抱紧文宝的脖子,两人拧来拧去,双双倒在地上,这回轮到狗娃反应较快,一翻身将文宝压在身下,死死地摁住文宝的脖子不松手。文宝憋的脸通红,咳了几下,猛一用劲,一个“兔子蹬鹰”将狗娃蹬出老远。于是,文宝一个“鲤鱼打挺”站将起来,此时狗娃也站将起来,两人呼哧呼哧地,对峙着。正好雅丽从这儿经过,看到两人斗牛似的,笑着说,“你们两个干吗?”
两人均不说话,雅丽这才意思到两人翻了脸,雅丽又问了一句,“哥,你干吗要跟文宝打架?”
狗娃恶人先告状,“他叫我什么来着?——呃,大舅子!”
文宝急忙说,“他胡扯,这是他自个儿说的,我可没有说!”
“什么,你没说,刚才想必雅丽都听到了?”
雅丽确实听到文宝叫了一声大舅子,她不知道叫谁,听狗娃这么一说,她明白了八九分,雅丽脸一红瞪了文宝一眼说,“文宝,你想干什么?让别人听了笑话我?——你还好意思笑?”
文宝忍了忍说,“雅丽,你就相信你哥信口雌黄?”
雅丽结巴了一下说,“刚才,我是听到你这么叫他!”
“你只听到后面的说法,却不知道前因。”
雅丽霸道地说,“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解释,我知道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文宝的脸涨得通红,“雅丽,好,好我不解释了,随你怎么说。”文宝像金鲍鼓泡泡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来,让雅丽听了似乎心都碎了,那里面饱含了多少委屈和伤心。当文宝头也不回地走了,雅丽这才知道伤透了文宝的心,她呆呆地看着文宝离去,一时眼睛都直了。狗娃嬉皮笑脸的说,“妹妹,他走就让他走吧,我妹妹是什么人啊,还愁找不到妹夫?”
啪,雅丽狠狠地拐了狗娃一巴掌,“你不是我哥哥!”说罢愤然离去。
2,狗娃恶狠狠地说,“文宝,我跟你没完,你拐走我妹妹还想装熊,你等着!”
放学后同学们全都去了武场观看外校的武术交流会,只有狗娃约了文宝到校外的树林里决斗。狗娃首先恶狠狠地说,“文宝,你泡我妹妹,还故作纯洁,装得像正人君子一样,别不把我这个大舅子不放在眼里。今天我们单独决一雌雄,谁输了谁就乖乖地离雅丽远一点儿?”
文宝说,“好,如果你输了,以后你就别管我和雅丽怎么着?”
“说话算数,拉钩上轿一百年不许变。”
两人拉完拉钩,就开始干仗,拳对拳脚对脚,乒乒乓乓打得不可开跤,一会儿缠着树战,一会儿跳上树稍,一会儿又到地坪,两人一招一式都是那么认真,谁也不敢轻视对方,此时方才感觉对方的力量原来是这样的势均力敌,他们心里终于清楚对方原来也并非鼠辈。要想取胜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狗娃毕竟脑瓜好使一点,左冲右突,让文宝追着跑,突然一个“回马抢”将文宝稳稳地撩倒,文宝正在追着跑,却没有防备狗娃的这一招,别有用心的“回马枪”,文宝人虽然倒在地上,但是他还是立时明白过来,为防止狗娃再一次的“空袭”,文宝在地上来个“溜地十八滚”,象压路机一样骨碌碌压向狗娃,狗娃也是没有防范文宝的“压路机”,被文宝的第十滚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狗娃痛得嘴里直嗨哟,虽然如此他也怕再中上文宝的第二招那可就麻烦大了,想到这里,一个“后滚翻”躲得远远地,文宝又追了过来,狗娃已经准备好了,他要取文宝的软肋。文宝急急地追过来,借助贯性双拳齐冲,“双冲炮”象两顶火枪一样直奔狗娃的太阳穴,狗娃不敢怠慢,将头一偏,左脚往左侧斜夸了一小步,往右稍稍一倾,文宝的双拳就贴着狗娃的衣服划过,狗娃乘其不备,一招“横节拳”直捣文宝的右肋,文宝又一次被击中,人仰马翻重重地摔在地上。狗娃得招双手掐腰哈哈大笑说,“文宝别来无恙乎?”
文宝一个鲤鱼打挺站将起来,撇着嘴说,“狗娃,你以为赢了一招半式就了不起了,我还没有服输哎,再来!”
狗娃把眼一瞪,“再来你也讨不了半点便宜!”
文宝吃了一招的亏似乎学乖巧了许多,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狗娃的四肢,时刻注意他出招的动向。狗娃稳中求胜,步步为营,短攻近打招招都是狠招,文宝只是防守没有出招所以显得非常被动,节节败退。狗娃乘胜追击,逼得文宝一头汗水,文宝想想自己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不行一定要用求胜的招数才能阻挡狗娃的攻式。你别说有时候人在实战的当儿,想对了路,招数就会水到渠成,文宝沉住气,抓住狗娃求胜心切的空档,专攻狗娃的下盘。看来文宝的想法是对的,文宝针对狗娃的一双腿脚,临时发挥,钩踢踹拌一气哈成,弄得狗娃慌乱如麻,一个不小心被文宝踹中左小腿,打了几个趔趄,终于没有站稳仰面倒下。文宝得胜一招,紧跟着第二招,狠狠地踢狗娃的腰,狗娃在地上被文宝撵得只有打滚的份儿,这时一棵小树拦住了狗娃滚动的方向,狗娃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抓住小树将身子举起来,对准文宝飞击而来,文宝躲闪不及被踹中,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狗娃站起来拍手,冷笑着说,“文宝,你还有什么招术?”
文宝一个乌龙摆尾又站起来,哈哈大笑说,“狗娃你别得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小子上吧?”
狗娃耸耸肩,将头左右动了两下,发出咯吧咯吧响声,“文宝,说过的话你可别后悔哟?”文宝摆开架势,双拳挡在眼前,一副临空对敌的,作战状态。狗娃一个左摆拳横空击向文宝,文宝双拳将狗娃的摆拳挡在外面,然后腾出右手一个点拳击向狗娃的头胪,狗娃将脸一侧文宝的点拳落空,一来一往两人不知斗了不知多少个回合仍然未分出胜负。
交流观摩会结束了,好多人到树林里玩。樊虎一眼看到狗娃与文宝正在打斗,慌忙跑回校内找文生,文生没有却没有找到;但是却碰到了柯大海,柯大海也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主儿,哪里有打架斗殴地只要让他知道必定去围观,高兴地时候还会与打架的人递上两招。柯大海一到现在看到两人斗的难解难分,在一旁拍手叫好,“哎呀,好久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打斗场合,今儿真格开眼界了!”
樊虎说,“大海,你在这儿看住他们别让他们打恼了,我去找文生来劝架!”
柯大海大嘴叉子一咧,哈哈地说,“阿虎,你最好别走,你看呵,他们打的多带劲,正好我们参加武术选拔赛就要到时间了,你看他们两个,那个真是枪对枪炮对炮,来的是真格的。我支持他们,YE!”
樊虎挖一眼柯大海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什么样啊?”
“抗顶台!”
“什么是抗顶台!”
“看笑话!”
“去,不跟你说了,你爱干吗,干吗,与我何干?”
“最近学校不是开展‘一帮一’帮教活动吗?你怎么这样冷血,看见同学翻脸却不去拉架,你算什么大海,泥鳅沟还差不多?”
柯大海笑呵呵地说,“阿虎哎,你是练武的吗?练武的人就是要有这份血性,如果连架也不敢打,还学武干吗?这是煅炼,要帮教啊,就是在旁边给他们呐喊助威!”柯大海后面地四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来,象鼓鱼泡似的。
樊虎心里却放不下,“不管你了,我还是要找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