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十三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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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见那小伙子走了,方才觉得憋闷的难受,觉得浑身痒痒得,她知道自己又发骚了,不找个小青年通通沟子,那痒永远止不住!祝英想那刚才的小兄弟,脸虽然有点像那死鬼,但比那临死还要风流的黄脸汉要漂亮多了!她如今还不能明白,同那病鬼做了,却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点想念和同情那个死在风流场上的黄脸汉。祝英反过来想,也许那死鬼上辈子是她老公,也说不定,在那种困顿的环境中,他们竟能干那事,想起来脸红,还她妈心跳,怪就怪在这个地方,也难怪她要对那个青年黄脸汉子要多加盘问了,其目的也许想为后来再找个“肉垫子”吧?想到这里祝英想笑,用文加国的话说,“就是她妈肉身或者蒙召”!这么大把年纪,还她妈老牛想吃嫩草!祝英感慨历史上的武则天的那种快活,觉得她真是没有白活,御用些小白脸通通沟子,也是一件快乐升入天堂的大好事!哎呀我祝英虽然损失了不少,两个女儿,从少女到生孩子,全都扔进了火藏场,但是我却获得了今天的快活和风流,想想看,觉得也值,就是现在一枪迸了,她认为也不后悔,原因是她快乐也快乐了,吃也吃了玩也玩了,活到现在,中国的地盘她几乎跑了一大半,她认为满足了!祝英趟在床上想着心事,可是一想到往日的那种风流,身体又开始发涨起来,心急火燎地,她知道再不找人通一下沟子,就要“犯错误”!祝英出去寻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兄弟,她知道兄弟们都在营救文加国,没有时间想个人的事,只有她祝英清闲下来,人就是这样温饱思淫欲,想那“蒙召”的快乐!
第十九章 刘文汹追查邪神
第十九章刘文汹追查邪神
刘文汹追查文加国的下落来到僚阳的西门,他突然发现几个身穿黑袍的教士,刘文汹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黑袍教士有说有笑地走着,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跟踪。其中一个说,“老大,我们的主教张兄弟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我说兄弟,你怎么还跟小孩子差不多,张主教恐怕这次凶多吉少,小命能保住就不错了!上次被公安捉住判个死缓,他逃狱出来做了变性手术,你想啊,市长不打他的把才怪呢?”
“哎哎哎,我说兄弟,你怎么这样没有感情,好歹主教栽培你一场,你说这话要是主教知道他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是吗?现在,哼哼,不是他扒我的皮,而是公安扒他的皮!”
“嘘,小声点儿,你说这话要是让他的把兄弟知道,喀,不割了你?”
刚才大声说话的那个人显然是被吓着了,左顾右盼地扫视一周,见没有什么异样方才输了一口气,“兄弟,今天我们有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我们的任务就是快乐,能够多快乐就多快乐!”
“兄弟,还是你有本事,泡妞一打一,爽!”
“呵,这不叫一打一,叫手到擒来,一泡一个准儿!”
几个人放荡不羁地大笑。
刘文汹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他X的,现在的教真他妈犯难,连一个小混混都这么快乐,口口声声地泡妞,大言不惭,待会儿我把他们捉住一个个好好地审审,看你们还如此嚣张不?……对,就这么办,顺便再套些口风,探探文主神的下落!”想到这里刘文汹一个箭步窜将过去,不分三七二十一,辟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揍。这几个教士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刘文汹给制服了。刘文汹说,“你们是干啥子的?”
这几个黑袍惊吓不小,颤抖地说,“我们,我们没有干吗啊,不就是说点骚话?大可不必如此吧?”
刘文汹说,“你们是哪个教派的?”
几个人都不敢说出真相,他们害怕刘文汹是“偏三”(那时公安抓人一般代步都是偏三轮,所以他们给公安起个偏三的代名词),所以都不敢出声。刘文汹骂道,“笨蛋,你们以为我是便衣或者是条子啊?我他妈是看你们不顺眼,尤其什么鸟神主教,老子更是恨之入骨,那些是什么啊?简直跟邪神差不多!”
几个人见刘文汹骂神主教,相互挤了个眼色,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说,“兄弟,你那么恨神主教,跟你说实话吧,我们就是与神主教势不两立的对头!你算是找对了人,兄弟你想干什么,是不是盯错人了,把我们放了吧?”
刘文汹说,“你们都穿着教士的衣服,我怎么肯定你们是不是文加国的手下人呢?”
那人笑眯眯地说,“兄弟,这样跟你说吧,文加国那鸟人就在我们二主教手里,不信你和我们一起走,我保管你能亲手揍揍那邪神!”
刘文汹笑笑说,“好,我暂时相信你们,不过必须让我亲眼目堵那文邪神的下场,否则我决不饶恕你们?”
“那是那是!你把我们放了吧?我求你了,这样绑着走很不方便的,再说让‘偏三’看见会抓你的?”
刘文汹笑笑说,“不怕,我刘文汹是什么人啊,本事大着呢,三五几个都不是我对手,怕他们干什么啊?”
黄脸青年正在四下收寻着什么,突然听到有人说出刘文汹的名字高兴地想,“小神无觅处,得来费功夫”,他赶紧收索刚才的声音,一抬头竟发现一行六七人走在下山道上与自己只有六七米的距离,前面的几位都被绑着,后面有个绳子在后面被一个人拉着,似乎放羊似的。黄脸青年一时摸不着头脑,愣头愣脑地说,“呔,你们谁是刘文汹?”
刘文汹一抬头见五六米远的地方有一年青人正在朝他们挥手,刘文汹眨了眨眼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找刘文汹?”
黄脸青年说,“哦,是这样子的,有个大姐给我出了一道考试题目,她让找刘文汹,说是找他有急事商量!”
“哦,那女的叫什么名子?”
“不知道,反正好像她是什么教的二把手吧?”
刘文汹一下子想到了祝英,“她怎么这个时候找我呢?我们不是已经分工协作了吗?”
黄脸青年见后面的那个便衣人沉思,高兴地说,“兄弟,你怎么捉教徒干什么?”
刘文汹怕惹出事端,慌忙说,“这几个教士,设嫌奸淫妇女,我才把他们给逮住的!”
黄脸青年说,“现在教徒怎么变得这样腐化堕落,——哎,我没有问你叫什么名了呢?”
刘文汹见问慌忙打原场(说明原因)说,“噢噢,你就叫我文汹”
“文汹?”
“是啊!”
“那你认得刘文汹吗?”
刘文汹摇头说,“没见过。”
黄脸青年眨了一下睫毛说,“哦,刚才我不是听到有人叫刘文汹的名子了?”
刘文汹解释说,“也许你听错了,刚才我是说我文汹天不怕地不怕!”
“噢,我知道了,原来你后面的两个字和那刘文汹一样的对不对?”
“不全对!你没有事,别拦着路,我们还要赶路呢?”
黄脸青年慌忙说,“你怎么不把他们送到派出所?”
刘文汹一瞪眼,“不管你的事,快让开?”
黄脸青年想了一下,还是让开一条路,让七个人经过。刘文汹回头看了黄脸青年一眼,转过头催赶着前面的几个人快点下山。
第二十章 祝英“考试”黄脸青年(反吃豆腐)
第二十章祝英“考试”黄脸青年(反吃豆腐)
黄脸青年回来时告诉祝英说,“祝兄弟,今天我在西门一座小山上遇到一个叫文汹的人,我咋问他,是不是刘文汹,他总是不承认!”
祝英笑眯眯地说,“你咋见得是刘文汹?”
“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好像说他就刘文汹?”
“那人长啥样?”
“大高个,瘦脸,胳膊很有力气!”
“你怎么知道他胳膊有力气?”
“我看到他一个人捉了六个穿黑袍子的人,还把他们捆起来,所以我猜测他的力量一定不小,否则他咋一个能捉六个人,还把他们捆住?”
祝英想起了刘文汹,高高的个头,精瘦精瘦的,武功很棒,五六个棒老力不是他的对手。祝英色眯眯地看着黄脸青年,不无同情地说,“你说什么也没用了,即使是他,你又没有把他找回来,这道题还算你没有答及格!”
黄脸青年不敢看祝英的眼,低着头说,“那我能入教吗?”
祝英笑了,“费话,考试没有过关怎么能算是正规教士呢?你明天还继续找他,时间只有一个星期,到时找不到他,你就要接受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
“你先完成这道考题再说,时间还长着呢?”
黄脸青年吐了一下舌头,“神神秘秘得,哎,我都大半天没有吃饭了,我肚子饿了!”
祝英本来还想难为黄脸青年,但是她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小青年,觉得还是给他吃饱了,再让他上路,但是她又一想,上午身体的那种需要,那种孤寂,反而让她觉得不能急着打发黄脸青年上路,她想让他赔赔自己,先解决一下身体的急需!
祝英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牛肉面还冒着热气,香濆濆地,黄脸青年口馋的要命,还没有等祝英放好抢过来,便狼吞虎咽起来。祝英看着黄脸青年的吃相,嘲笑了一下说,“哎,你看你,八辈子没有吃过肉面似的,好像饿死鬼托生一样,你慢点不行吗?”
黄脸青年也许确实饿坏了,他顾不得这么多,仍然狼咽着。叭哒叭哒,一会儿风扫残云,把一碗面吃的底朝天,然后在碗边上舔了舔。祝英媚笑着说,“哎哎,你这人咋这样没出息呢?吃完了还舔碗边子,只有小狗才会这样呢?”
黄脸青年用手摸了一下嘴巴,仍然贪婪地说,“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祝英说“你还想吃吗?”
黄脸青年眼巴巴地说,“想!”
祝英不无暗示地说,“还想吃是吧,那,你就吃老娘的面吧?”
黄脸青年仍然回味着刚才面的美味,跟在祝英的身后,他想也许祝兄弟亲自下厨做面呢?那味道也许更不一样吧?黄脸青年说,“祝兄弟,你这是带我到哪里啊?”
祝英哧哧地笑着说,“你不是还想吃面吗?”
黄脸青年兴高采烈地说,“哦,你这是带我亲自下厨?”
祝英害怕把青年吓跑,故作神秘秘地不说一句话。青年跟着祝英进了她的卧室,祝英啪地一声将门拴紧。黄脸青年一看傻眼了,怎么会是祝兄弟睡觉的地方,她不是带我去做面吗,我怎么稀里糊涂进了人家女人的卧室?黄脸青年立即清醒过来,他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祝英转过脸,口里的热气喷到他的脸上,热烘烘地,似乎一股热浪直逼过来,黄脸青年吓得直发抖。张口说,“阿姨,你这是干什么?”
祝英一改常态,色眯眯地说,“你别说叫阿姨,你就是叫祖奶奶就没用,今天你就属于我的了!”
黄脸青年抖抖地说,“祝兄弟,你别吃我豆腐,我是男人了,你怎么吃我豆腐?……
第二十一章 六人出逃
第二十一章六人出逃
刘文汹将六人带到一间破屋子里,四周堆满了垃圾。众人被熏人的怪味憋闷得出不过气来,六人埋怨道,“哎,我说兄弟,你这是何苦呢,你把我们弄到这个鬼地方,你自己也难受,这是何苦呢?”
刘文汹辟头就给那人一巴掌,“你闭嘴,老子今天必须问明白,你们到底跟文加国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六人见刘文汹如此地凶残野蛮,恨自己倒霉,遇到这个二百五,亏是吃定了,只好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也许他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怪味,低头不说一句话。刘文汹出去吃饱了才回来,然后给六人带点吃的,六人的肚子也许饿急了,因此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狼气地囫囵吞着食物。一个人嚷嚷说,“哎兄弟,有没有水,来点?”
刘文汹一瞪眼,“废话,有你们吃的就不错了,还喝水?你们把文加国交出来,吃大餐都有!”
有一个教士也许实在憋闷不住了,央求着说,“兄弟,你既然想让我们说出文加国的下落,你也不能用此损招吧,不就是一个文加国吗?”
刘文汹一下高兴了,“说,继续说?”
“文加国真的是我们的对头,我们是坤递教的人,……”那人咽了一下口水,说,“你想啊,我们这个教本来就与神主教势不两立,怎么会与神主教同流合污呢?”
“我没有问你这些,我是问你文加国的下落?”
六人此时方才明白一点,原来这人是冲着文加国来的,至于文加国在哪里他们也只是听说,具体的他们确实真不知道。刘文汹想了想所幸将绳子一丢,“既然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们好之为之吧,等待好心人来救你们吧?”
“哎,哎,你要去哪里?你把我们放开吧?你这个死人,王马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