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戏姻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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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磊忍受不了心痛,迈步离开房间。
“天磊。”芊芊急急地唤住他,从哥哥的怀中离开,走到他的面前,“天磊,我爱你。”芊芊说得很认真。
“爱我?”秦天磊难掩心痛,“你真的爱我吗?你最爱的是大哥,最怜惜的是海默,而对我,你是最愧疚。这样也叫爱我吗?”
“天磊,你不要这么说,芊儿真的很在乎你,为了你,她甚至愿意生生切下自己的血肉。”哥哥急着为芊芊辩解。
“切下血肉?大哥,什么意思?”秦天磊并不知道他是如何救回来的。
芊芊摇头阻止了哥哥:“天磊,没什么,哥哥只是想说我愿意为了你付出生命。”
“不对,一定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大哥,你说。”秦天磊走到哥哥面前,直视着他。
☆、受伤当日
“不对,一定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大哥,你说。”秦天磊走到哥哥面前,直视着他。
哥哥不顾芊芊阻止的眼神,缓缓说道:“你还记得你失忆前的事吗?你刺了自己一剑,穿心而过,那么大的伤口,那么重的伤,而你不仅没死,连伤疤都没有留下,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是无机子前辈救了我吗?”秦天磊曾经问过,可他当时失忆了,大家不敢告诉他实情,他恢复记忆后,他问过芊芊,芊芊说是无机子救了他。
哥哥摇头:“你的伤是穿心伤,根本无药可医。你还记得芊儿身上的两处伤口吗?那么深,那么长。”哥哥想起当日芊芊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心还是会抽痛。
“你晕过去后芊芊真的急疯了,她竟然想把凤凰蛋切了给你吃,两刀,狠狠的两刀,她的伤就是这么来的。芊儿每日都要忍受换药的痛苦,为了不让你担心,后来的几日,她都是咬着棉巾不敢喊出声。两道伤口,整整三个月后才消疤,你知道吗?”哥哥心疼地看着芊芊,不敢想象,如果当日她真的这么做了,她会怎么样,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秦天磊想起那日芊芊换药的惨叫声,心猛地一疼:“芊芊,你怎么这么傻。”秦天磊紧紧地抱住芊芊。
“没有啦,哪有那么夸张。”芊芊很不习惯这么煽情的画面,“后来金羽不是醒了嘛,它传了口仙气,你就活啦。”
“若不是金羽疼醒,你就真的切一块下来给他吃了。”哥哥从背后搂住芊芊,他还在后怕,“渡仙气会带走过渡人自身的元气,芊芊把仙气渡给你,她的元气也一块渡给了你。渡完仙气,芊芊几乎都虚脱了。你还记得醒来后,芊芊的样子吗?她虚弱地几乎下不了床,为了不让你看出来,每天她都在强撑。”
芊芊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气氛,转移话题:“说起那仙气啊,真的好神奇的。清清凉凉的,还带着股香气,一入口便让人神识清明。你一受了仙气,那血马上就堵住了,伤口眼见着就愈合了。”
“芊芊。”秦天磊深情地唤着她,他完全没想到芊芊会如此为他。
“芊儿。”哥哥执起她的手,轻轻吻着她的掌心,“芊儿,你知不知道哥哥当时有多伤心多害怕,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哥哥怎么活?”
芊芊握住哥哥的手:“不会的,芊儿会永远陪着你们。”
“芊芊。”秦天磊抱紧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吃醋的,你这么为我,我怎么可以怀疑你的心。”
芊芊笑了:“我现在觉得那两道伤真是受得太值了,不仅当日能救回了你的命,今日还能赢得你的心,免了我的劫难,真是太划算了。”
刚说完,哥哥和秦天磊便怒视着她,“芊儿”,“芊芊”,二人齐齐吼她。
芊芊脖子一缩:“我错了我错了,两位夫君息怒,息怒。”
“夫君?”
“夫君?”
两个男人面上一喜,没想到芊芊竟然叫他们夫君。
“芊,芊儿,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哥哥激动地舌头打结。
“夫君。”芊芊拉长尾调,“大夫君有礼了。”
抬头看向秦天磊:“二夫君有礼了。”
秦天磊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干脆抱起芊芊原地转起来。
“啊,快放我下来,头晕,头晕。”芊芊紧紧搂住天磊的脖子。
秦天磊放下她,紧紧地抱着她,平息着内心的激动。
好半天秦天磊才平静下来,芊芊拍了拍他的手臂,秦天磊不舍地放开她。
芊芊走到海默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海默的眼中有羡慕有失落有忌妒。
“海默,不管是谁受伤,我都会这么做的,因为我爱你们。”芊芊握住海默的手,“海默,我爱你。”
“你是不是可怜我?”海默闷闷地问了一句。
芊芊瞪大了眼:“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也可怜那些灾民,可我不会爱上他们啊。”
海默垂下眼帘,他心里有些不平衡,她最爱的是哥哥,为秦天磊宁愿自伤,可是对他呢?她总是在拒绝他。
芊芊揭下海默的面具,亲吻他的双唇:“海默,相爱需要时间,给我点时间,让我来证明对你的爱。”
海默眨了眨眼睛,接受了芊芊的提议。好,这次,等你来爱我。
“海默,我的三夫君。”芊芊轻喃着吻住海默,与他缠绵深吻。
海默的心在颤抖:夫君,她喊了我夫君。
“海默,感觉我的爱,我会证明给你看。”芊芊结束了这个吻,靠在海默的怀中,海默紧紧地搂住她。
“芊儿,太子府的人走了吗?”哥哥这时才想起来太子府有人来访。
“哦,走了。”芊芊拉着海默坐了下来,哥哥和秦天磊也围坐在圆桌边上,“来人叫季柏,据他说他是私自前来,是来做说客的。他说了太子现在的处境,希望我们能帮太子。他还说太子调拔了二万兵士想要派赴前线,可是无人领兵。他问我和师傅,是否有人选推荐。”
“芊儿答应了吗?”
“没有。若是单纯地为国保边疆,我当然愿意助一臂之力。可是现在是敏感时期,我不想被人划作太子一党。”芊芊单手托腮,“幸好小十七来了,季柏才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告辞走了。小十七也是来提醒我,说季柏是个老狐狸,让我千万不要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小十七来了?”秦天磊现在是草木皆兵。
“他知道季柏来访,是专程来提醒我的。”芊芊白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秦天磊拉过芊芊的手:“就只是来提醒?没别的?”
“他送了我一只玩具小鸟,很精致,会动会叫,等下拿给你们看。”
“还有吗?”
“他想学医,可惜他完全没有基础,师傅不肯收他。”
秦天磊拉下了脸:“你看你,我不问,你就不说,是不是还有隐瞒?”
“没有了,唉呀,你在想什么啊,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芊芊有些无力。
“小孩子也是会长大的,你离他远点。”秦天磊大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芊芊赶紧捂住耳朵。
“不许可怜他,不许同情他,和他保持距离,如果没有我们在身边,不许你接近他。”秦天磊大声地交待,芊芊对海默就是从同情到怜惜再到爱的,如果不看紧她,难保她不会重蹈覆辙。
“还有,不管他做什么,芊儿都不要感动。”哥哥也提醒道,因为芊芊对秦天磊就是由感动生爱的。
秦天磊看了哥哥一眼,哥哥坦然地和他对视,秦天磊又转头看着芊芊:“大哥说得没错,你不许感动。”
“知道啦知道啦,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芊芊晃了晃脑袋,觉得有些耳鸣发闷。
“知道最好,你要记得牢牢的,不许再招惹别人了。”秦天磊放低了音量。
“嗯,嗯。”芊芊拼命点头。
过了几天,小十七又来了,不过这次他看起来消沉了很多。
小十七径直来了芊芊的小院,三个男人也闻风而来,说是要陪客人。
“明康公子,你怎么了?”芊芊坐得有点远,她得保持距离。
小十七低着头不说话。
“被人欺负了?”
小十七摇头。
“生病了?”
小十七还是摇头。
“不会是被你四哥给骂了吧?”
小十七抬起头来,眼眶有点红:“是父皇,他说我没用,不配作他的儿子。”
芊芊愣住了,这什么爹呀,说话真伤人。
“女人,我好难过,虽然父皇一直不喜欢我,可是,可是,父皇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小十七哭了,眼泪直直地往下掉。
芊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爹可是皇上,稍微说错一句话就是不敬之罪。
三个男人也保持沉默,他们都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小十七抽泣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好了,哭出来舒服一些了,女人,我走了。”
芊芊知道他在强撑:“好啦,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你明明还很难过,想哭就哭个痛快吧。”
果然小十七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芊芊坐到小十七旁边,递过手帕:“你家是天家,我一个平民女子不敢置喙,我只能给你一张椅子,一块帕子,然后坐在旁边听你哭。”
小十七接过帕子抹了把鼻涕,芊芊的嘴角抽了抽。
“我知道。”小十七闷闷地说道。
“我能不能问下,为什么你父皇会这么说你?你做错什么了?”
小十七抽抽答答地说道:“今日轮到我服侍父皇喝药,我手一滑,打碗了药碗。”
“就这样?”芊芊目瞪口呆,这样就骂不配作他的儿子,太过了吧。
小十七摇头:“过年我就十四了,得起字了。早上太傅来问父皇,父皇说我德行不够,易怒易躁,给我起了字,修德。后来我打破了药碗,父皇说我是不满这个字,心怀怨意,才会这么骂我的。”
“呃,这字倒是很适合你。”芊芊点头。
“你都不会安慰我,我明明不是故意的,我哪有心怀怨意。”小十七喊了出来。
“皇上病了太久,心情自然烦躁,你哭哭就好,不要再想了。”芊芊又递过一块手帕。
小十七接过手帕又抹了把鼻涕。
“女人,你也觉得我品德不好,要修德吗?”
芊芊点头。
“你!”小十七气得站起来,“你就知道气我,哄哄我会死啊。”
芊芊摊手:“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诚实。”
“你!哼。”小十七背过身子。
“修德,修德,这个字好,以后我就叫你德少爷。”芊芊玩笑道。
小十七扭过头:“你真得觉得这个字好?”
芊芊用力点头:“是啊。”
“德少爷?这个称呼有点怪怪的,为什么不叫修德少爷?”
芊芊忍笑:“因为你是德行太少的爷呀,简称德'少'爷。”
小十七正要生气,却生生忍了下来:“哼,好男不跟女斗。”
“是是是,作为一个好男人,是要讲礼貌的哦。德少爷,以后请你称呼为我沈姑娘或芊姐姐,不然我是不会应的。”
“不要。”
“那算了,小女子失陪了。”芊芊径自起身施了一礼,走了。
“喂,你!”小十七犹豫了一会,叫她什么好?沈姑娘?有点见外。芊姐姐?那不是说明自己小。
芊芊才不理他,走进房间,正要关上门。
“你,芊姐姐。”小十七屈服了。
芊芊马上笑了:“嗯,德少爷。”
☆、要胁
小十七走后,秦天磊又闹别扭了。
“他们都有对你的专属称呼,一个叫你芊儿,一个叫你芊姐姐,我也要。”秦天磊抱着芊芊想了一会,“我叫你小芊芊。”
“呃。”芊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加上个'小'字,我感觉好冷啊。”
“那你想一个。”
“那你叫我叶子吧。”芊芊把前世的名字拿来用了。
“叶子?”
“嗯,我以前常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的我叫叶子柔。”
“好,那我就叫你叶子。”秦天磊亲了她一口,“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我梦见我是另一个家庭的孩子,家中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只有我一人。然后就是读书、考试,唉,都是一些奇怪的符号,考得我累死了。”芊芊想起了高三时的惨状,长叹一声,苦也。
“什么符号?考什么?”秦天磊好奇地很。
“忘了,都说是以前了,梦中的事哪记得那么清楚啊。”
海默走到芊芊面前:“我也要。”
芊芊笑了:“好,那你就叫我小柔吧。”
海默的眼角弯了:“好,小柔。”
“你刚才干嘛对那小子那么温柔,还坐得那么近!”秦天磊开始秋后算帐了。
“我冤啊,我不温柔啊,我还气他了,你没看见吗?”芊芊苦着脸。
“比起以前,你的语气好了很多,而且你还坐得那么近,不是交待过你了,要保持距离!”
“他哭得很伤心嘛,我一时心软就。。。。。。”
“不是交待过,不许同情他、可怜他,你都忘记了?”秦天磊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啊。”芊芊惨叫一声,“我错了我错了。”
“这次放过你,下次再犯怎么办?”
芊芊揉着肩头可怜兮兮地说:“那就罚我变丑。”
“这你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