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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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袁绍及其部下志得意满，认为冀州手到擒来之际，信都传来噩号，鞠义大军在阜城至堂阳一带遭到八万冀州精锐的十面埋伏，损失惨重，鞠义的五万大军折了二万有余。幸得鞠义治军有方，临危不乱，借助地型进行有力的反攻，才从冀州军的包围圈中撕出一个口子逃了出来。败军一路退至信都才安定下来，四方打听，才知道原来颜良、文丑统帅的冀州军在回安平的路上哗变，原冀州从事程奂、赵浮杀了颜良、文丑，把大军接管过来，再在冀州至巨鹿的路上设下埋伏，奇袭鞠义大军。
消息传出，两边同时跳脚。袁绍对颜良、文丑的死心痛得连饭都吃不下，却怪鞠义不会打仗，直恨不得一口咬死鞠义；宋仪这边却是恨不得军法从事斩了程奂和赵浮两个饭桶。照宋仪原来的计划，以八万人奇袭鞠义五万，原本应该是十拿九稳全歼敌军的结果，没想到程奂和赵浮指挥不当，让鞠义看着空逃了出去，只死了区区二万来人，自已这边倒是挂倒七千有余——宋仪指挥战役以来，以此战打得最为窝囊。鞠义逃了，那倒是追去啊！没想到程奂却说什么“穷寇莫追”眼睁睁看着鞠义舒舒服服逃回信都休养——还“穷寇”呢！杀不死鞠义，你们一个个等着做“穷寇”去吧！宋仪咬牙切齿地骂道。
宋仪无奈，只得自已请命出战，在冀州城附近与鞠义展开激烈的战斗。鞠义上了一次当，行军更为谨慎，宋仪虽然在主场上大占上风，连斗五场却硬是没办法将冀州城从鞠义手上夺过来，只好将冀州城团团围住，摆起困死鞠义的架式。
袁绍分三路前来支援，第一路高干、郭图，第二路淳于琼、审配，第三路自领，以逢纪、田丰、许攸、沮授、荀谌等为谋士，中军策应之。
宋仪早算计在内，明面上团团围困冀州，实则暗置伏兵于通往冀州的官道上。袁绍三路军马互不协调，淳于琼性急，每日催军士拼命赶路，故率先到达，在冀州城外六十里地的疾风口被宋仪设计伏击，惨败，军士死者十之八九，剩余人的被李白、龙景（斐林·；波特十二门徒之一，宋仪初听还以为是“龙井”呢！）包围在一个叫白水镇的地方。
淳于琼派人向冀州、袁绍处求援。高干的援军二日后在离白水镇三十多里的渡口横渡时被宋仪伏兵攻击，伤亡惨重；袁尚带兵紧急支援，又被挫败。
鞠义知宋仪埋伏在外，未敢轻易救援，却出兵信都，杀死守军大将赵浮，重占信都，恨得宋仪牙痒痒的。
宋仪不管鞠义，令李白、龙景全力进攻淳于琼，经过半日激战，李白于战场上射杀淳于琼，龙景活捉审配，袁绍的第二路大军至此全军覆没。审配被俘后誓死不降，宋仪不耐烦和他磨叽，当即下令成全了他。
宋仪着程涣、杜牧（斐林·；；波特十二门徒之一——宋仪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名字都是老波特给取的，难怪听起来这么别扭。）围住信都，鞠义数次想从冀州出兵支援信都皆被杜牧识破，无功而返。三日后，信都破，鞠义手上第一大将蒋奇㈠死于杜牧之手，鞠义懊恼不已，从此更不敢轻出冀州。
同一时间，宋仪命李白、龙景急袭袁绍本部，诛杀先锋韩猛㈡，然后在袁绍大军到来之前飘然远去。袁绍大怒，不顾沮授劝阻大兵压进，在广川河渡口处离上次高干惨败之地仅七十里的地方被宋仪大军伏击，被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又被陆游（不用说又是某个老变态取的名……）秘密奇袭了屯在广川后方的粮草——广川可是笼烟山隐士们的老家，那里每一个山道陆游都熟得不能再熟了——袁绍接连惨遭大败，只得一退再退至蒋县。
正当宋仪踌躇满志想乘胜追击时，一直缩在后方的鞠义又捅起了篓子。原来宋仪四处设伏，兵力捉襟见肘，不得已将原来包围在冀州外围的军队撤出了八八九九，只留下一点点兵力作摆设。原只想吓唬吓唬鞠义，让他不敢出来，没想到鞠义比他想象中的要精明许多。鞠义算出宋仪兵力分配上的问题，大胆出击，大败杜牧、程奂，向广川方向杀来，又在白水镇——就是审配、淳于琼丧命的地方杀了留守的大将潘凤，使得宋仪一时背腹受敌，胜负之时顿时逆转！
㈠蒋奇，演义中人物。曹操袭乌巢，袁绍命张郃、高览偷袭曹营，被劝降；命蒋奇支援乌巢，被张辽一刀砍死。
㈡韩猛，演义中人物。官渡之战中负责为袁绍解送粮草，被徐晃所劫，差点被袁绍斩首示众。
第一章 夜袭乌桓 上
市政府办公室内，方璇接见了新雨师统领林超和副统领徐庶、高览。
“有事吗？”方璇问道。
“我认为我们进攻乌桓的时机已经到了。”徐庶一撩衣襟坐下，首先开口道。
新雨师的三位最高领袖中，以徐庶与方璇最熟，又是方璇的记名弟子，所以林超与高览一致推举徐庶向方璇提出方案。
“又打仗？这个时候？”方璇眉头一皱。
徐庶知道方璇在担心什么。因为琴情的乱来，现在天下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就牧马国来言，北面刚刚经历惨胜，回来的残军还没在家坐稳又调到西凉苦寒之地打仗去了；南面晏飞正以飞一般的速度收复原来被诸侯联军占领的并州，留下一大片战后的烂摊子等着牧马政府收拾；东面幽、冀两州乱得不可开交，一时什么消息都有，也不知是真是假，弄得太史慈整个风师都得日夜守在灵丘至平舒一带，动都不敢动。三面出兵，一面还急着要搞内政，安定民心恢复国民生产，又正值严寒，军费、行政费开支大得足以让千古名相萧和痛苦到自杀，这种时候提出行军作战的事，实在不合时宜。
但正是因为如此，他和林超、高览才认为这是一个进攻乌桓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冬天虽不利于行军，但更不利于举家迁移，冬日迁家，不但粮草等成为问题，在雪地上留下的痕迹和路上冻死的族人也都会为大军追击指明方向。乌桓族从没想过有人会选择冰天雪地的天地与他们开战，而且牧马国现在左右逢敌，自顾不暇，自然不会想到会在这种时候与他们为敌。就在两周前，大雪来临的前一个晚上，乌桓司马阎柔还带兵在潞北清洗了公孙瓒设置的渔阳太守邹丹的部队（可怜渔阳在上次庞统、晏飞联手对战当时的匈奴联军时被打得几乎夷为平地，邹丹当太守时连点像样的防御设施都欠奉，又怎么是如狼似虎的乌桓匈奴的对手？），对西面牧马国的忽视可见一斑。新雨师兵少，但几乎每个人都配有战马，在这种情况下雪夜偷袭，自是无往而不利。
最重要的是，林超等人参观了方璇新设计的“神龙火炮”（琴情的设计稿），见过了火炮那超乎想象的骇人威力，认识到这将是一种可以左右战局的可怕力量，从此之后，战争史上一个的新时代即将来临。徐庶请方璇拨出最造的三十门神龙火炮以及弹药给新雨师，保证两个月之内，将乌桓彻底铲除。
方璇心动了。要不是心有意而力不足，他早就想挥军东进，痛扁阎柔这个狂妄的家伙。可是军费……方璇现在一想到钱就脑门子疼。方璇叹道：“我们现在城内是还有三十多门火炮，但经过校正的只有二十门，没有精确校正的炮我决对不允许你们拿出去使用；火炮手我到现在也只能训练出五十来人，准头都不太尽如人意——这都好办，我把校正好的二十门炮都拨给你们，火炮手我也把最好的四十人调给你们用，但是炮弹，我只能供给你们三百发。小心谨慎着用，我们造炮的技术还不高，炮弹经常会在无效或炸膛，这点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行，这样就行！”林超激动得站起来道。
方璇点点头。林超看了看高览和徐庶，知道有些失态了，忙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
“军费和补给的事，我心里没数，”方璇道：“你去崔州平那里问问吧。可惜宋仪走了，糜子仲又一直病重，不然以他二人之能，一定能想出弄钱的方法来。如果崔州平说实在没钱，那……我也没办法了。”
徐庶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今天早上我已经去问过糜竺糜大人了。”
方璇一愣：“哦？他身体还好吗？”
徐庶叹了口气：“糜大人身体还是那样，下不了床，看来他弟弟的事让他受打击很深啊！不过他告诉了我一个应付目前财政危机的方法，应该可以凑齐这次出兵所用兵军费。”
方璇大感兴趣：“他怎么说？”
徐庶道：“糜大人让我们在聂家店区搞一个爱国捐款活动，请牧马城文艺团的人去聂家店的世纪广场义演，到时每一位捐款的商户都送一块“爱国爱民”的牌子，上面写着捐款的数额；与此同时进行广告招标，谁出的钱多，谁就可以在我们这次行军的军队军服以及装备上刻上商号的广告，非牧马国公民捐款十斤黄金以上者还可直接加入牧马国国籍——如此一来，必定有很多商人踊跃捐款，因为牌子上刻着捐款数额，还不好意思捐得太少——这样的话，我们的军费不就有了吗？”
方璇哭笑不得，这糜竺真真是被宋仪带坏了。不过舍此之外，目前也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好想，寻思再三，方璇只得点点头，批准了这次的活动。
宋仪坐在大帐里静思，突然门帘一动，李白带着一个衣裳褴褛的精瘦汉子走了进来。
“军师，他就是蒋县附近黄巾的首领娄方。”李白道。
宋仪点点头，指着附近的一个座位道：“娄将军请坐。”
娄方是被李白和彭宫联手冲入山寨硬架来的，不知道眼前这位统军一方的大将找他何事，一颗心咚咚直跳，委委屈屈地道了声谢，屁股沾着凳子边儿坐下了。李白见娄方坐下，快步走回宋仪身后站立。
“娄将军。”宋仪静静地盯了娄方半晌，突然道
娄方正在胡思乱想，听着宋仪叫他，差点吓得从板凳上栽下去，忙坐稳了，颤声道：“不敢……您，您叫我小娄就行。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
“袁绍的军队现在蒋县以东的什么地方，具体位置你可清楚？”宋仪问道。
娄方差点跪了下来：“您……您让我和袁大将军作战？您还是杀了小的吧。”
宋仪皱了皱眉头：“起来起来！瞧你那出息样。我没让你打他，是我去。”
娄方这才放下心来，沉吟道：“袁大将军他们现在似乎在蒋县东面百里以外的永康驻扎，那里两面是水，背面还有座山，是个驻守的好地方。”
李白提醒道：“军师，我们不能再往东了。河间现在在袁绍的手中，平原现在又在曹操的手上，我们如果不回头先对付了鞠义，只怕到时鞠义进军广川，直逼蒋县，袁绍曹操再从两面夹击，我们全都会死在南皮城下啊！”
宋仪叹道：“鞠义带兵严谨，颇有法度，不容易对付啊！我只怕回军广川会正中敌人下怀。到时鞠义卡住我们回安平的路，袁绍曹操再从东、南两面夹击，广川无险可守，难道要让我的数万大军都缩到笼烟山去？”
李白语塞。宋仪挥挥手让娄方先下去，回头对李白说：“鞠义太厉害，和他打太耗兵力，所以我不准备再和他交手了。等我们把永康拿下，袁绍必定会缩回南皮城，并向鞠义曹操求救。那时我们再用围城打援的方法消灭掉袁绍附近的军队，使南皮变成一座孤城。”
李白迟疑道：“鞠义和曹操都会乖乖听军师的话吗？”
宋仪笑道：“会听话才怪呢！冀州最主要的兵力现在都集中在渤海郡，曹操心怀大志，怎么会听袁绍的话和我斗个两败俱伤？我想他最多会派一支部队过来救援，其余大部则向西向北扩张。至于鞠义……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千里支援是个什么样的下场。而且他是个很守本分的人，他应该知道我不会在南皮城待太久，只要守住广川，我就是死路一条，他又怎么会出来救援呢？”
李白恍然大悟：“所以您想直接把南皮城打下来吗？”
宋仪笑着摇摇头：“南皮城城高池深，就算我能打下来也绝对守不住，我只要吓吓他就行了……”宋仪突然停下来，笑着道：“天机不可泄露，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对了，你先出去休息休息吧，顺便把彭宫给我叫来。”
李白不明所以，摇摇头出去了。不一会，彭宫走了进来。
“军师，有什么事吗？”彭宫问道。
“你说，如果我们知道地形，拿下永康问题大不大？”宋仪道。
彭宫沉吟一会儿，道：“有娄方在，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