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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一把辛酸泪-第55部分

小说: 一把辛酸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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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琳琢磨说,“暗巫是什么?哦对了,我还真围观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死刑。有一个中年人,他们喊他叫Silver,可能是他的名字或者什么吧?他被两个黑斗篷戴面具的人绑到了火刑架上,然后其中一个面具人就默默念了什么,柴火就点起来了。我朋友说,是这个Silver违反了神定下的条约,残害了同族,所以让女巫对他进行惩处。不过这群女巫公报私仇,用了中世纪Silver曾经对她们进行迫害的方式来杀他,后来我也没继续围观,画面感是凶残了点。”
阮歆和付然面面相觑,“我还以为他们的生存环境相当自由,居然还会有同族相残就要接受死刑的条约?”
“神给他们制定了各种律法和条约,大都与我们的法律相同,不允许自相残杀,不允许抢劫、强丨奸……虽然每个吸血鬼都拥有人类所没有的力量和速度,但把他放进血族的社会里?每个人都有的,就不叫优势了,如果不遵守条约,结果显而易见。”付琳把空血袋丢进垃圾桶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就我感觉,血族已经被这个神制约成一个有完整社会体系的存在,什么时候他们真的取代了人类,这个世界依然会和现在一样,到处充满制约和平衡,而人类,就真的只是被取代了而已。”
阮歆有股不详的预感,“听起来有点可怕。”
付琳以一种微妙的表情对他们说,“真正可怕的,是神给他们铺什么路,他们就走什么路,这条路走着走着会不会就潜移默化中把人类取代了?可能性不是没有。”
“这个神是将臣。”付然见自己姑姑都一副疑惑地没反应过来的表情,无奈地说,“是真的,事情的始末我路上慢慢给你说。不是只有血族有神的庇佑,我们也曾有过,大地之母创造了我们,引领着我们前进到今天这个地步……”
“而我们能给予她全部的尊崇,就是让自己免于灾祸、免于苦难,免于被灭族的命运。”
安绫提着两个背包走进来,对他们指了指外面,“秦翊给我们准备了交通工具,现在走不走?”
“路上说吧。”付然把刚刚收拾好的纸符揣起来,背起一个里面装满了各应急药品和两把手枪的作战包,都是从河底城顺手搜刮来的。
他带上大门的时候忍不住跟阮歆说,“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我们真的去旅游一趟怎么样?从黄金海岸观光到热带丛林,然后拿最新版iPhone拍照上传朋友圈和微博,逼格满满。”
“你打住!”阮歆连忙用双手比了一个大大的“X”,“这种战争一结束我们就怎么怎么样的桥段简直是死亡flag!我尚且活得有滋有味,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
付然无言,默默地跟在她后面走出大楼。秦翊给他们安排的车辆直接送他们到H市郊区的一个私人停机坪,贸贸然就去圣赫利尔很危险,秦翊给他们的意见是,先去伦敦打探一下情况。
“包机?会不会有点太拉风了!”阮歆站在硕大的机翼下,内心已经无比雀跃,“我活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有人生赢家的派头!”
付然仰头看向蓝天里浮着白云的晴朗天空泪流满面,“终于有点救世英雄的待遇了……”
一路上没有他们想象中顺利。
首先是付然居然有些晕机,靠在座椅上要吐不吐的难受了整整四个小时终于缓过来,结果看见饭就恶心,饿得胃又隐隐作疼,简直心塞。
阮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死宅,你上一次坐飞机是什么时候?”
“小学毕业的时候,我记得是去参加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结果没拿到名次。”付琳捧着手里的iPad玩游戏,随便搭话说,“后来他就一直没再怎么出门,偶尔做个公交车都晕乎,你不用管他,猫妖做成他这样简直有辱妖类的声名。”
“尼玛,我拒绝跟数学好的人做朋友。”阮歆顺手把付然往座位上一推,自己翻起了手里的小说。
然后是由于欧洲现在频发暴动、小规模武装斗争,各国都已经禁止出入境,实行严格的交通管制,秦翊疏通的关系只能带他们到达伦敦盖特威克机场,但光是这横跨两个洲数十小时的飞行,他们居然没被炮弹从天上轰下来,付然已经对秦翊五体投地的崇敬。
但意外的是,与秦翊约定好会来接他们的人没有出现,他们足足等了半天时间都没见到人,直到秦翊打电话过来说,他安排的人已经跟他断了联系,估计是出了什么意外。
言下之意,他们只能靠自己了。
安绫对伦敦熟门熟路,在乱糟糟地大街上七拐八绕地把他们领到一个看起来经营如常的小旅店里,柜台里站着的是个精神奕奕地老太太,花白的卷发,涂着颜色鲜艳的口红。拿余光瞥过刚进门的这一行人,慢悠悠地说,“楼上都空着,但是只收黄金。”
安绫一言不发地把手上的戒指拿下来放在柜台上,铂金的,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
老太太把戒指拿在手里端详了一阵,从木抽屉里顺手拿了一串钥匙给他们,“随便住吧,需要打扫的时候下来跟我说一声,网络和电话都不通,晚上九点整我会锁大门。转角的冰箱里有食品,你们可以任取,价格都用标签贴在上面,把钱放在冰箱顶部就可以了。照旧,只收黄金。”
安绫接过钥匙领他们去二楼,“这个旅店从前是黑道的人交货碰面用的,位置很隐秘,现在街上乱成这样,应该不会有人找来。”
伦敦跟H市不同,H市不是政治中心,不但秦始皇可以做到一手遮天,发生大规模的武装斗争也能由秦翊在数天内将事态控制起来。在伦敦?不可能。
尽管血族已经在伦敦划出九个占领区域,但非血族占领区的秩序还是有的,他们居住的这个旅店就位于其中,警察依然配枪在街上进行巡视、戒备,沿街的铺子基本都已经不在营业,在政府会对居民提供食品和其他生活必须品,少量妇孺、老人可以被送出伦敦,但人们都清楚,伦敦以外的地区不代表着安全。
“所以,现在你们有什么想法?”付琳掀起毯子在床上坐下,对着他们问,“你们不会是想就凭我们五个人冲去圣赫利尔然后对将臣一顿胖揍就能拯救世界吧?”
“我和李舒晚上去血族占领区问问情报。”安绫想得很当然,“除了我们五个还能有谁?真不行就先去圣赫利尔看看将臣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搞的定就直接把他撂倒,搞不定就先撤出来四散拆伙,我反正是不指望留名青史,能活着比较重要。”
以付琳的表情看,对安绫的意思很是满意,转而问阮歆,“你怎么看?阮歆?”
“啊?”阮歆正把包里的薯片、牛肉干、泡面一股脑倒出来,乍听付琳提起她的名还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意见,老实说只凭我们五个要对付将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进入圣赫利尔打听清楚将臣是怎么一回事比较重要,不然即便现在是五十个人一起,到将臣跟前也是一个效果。”
付然拿了一盒泡面在手里问,“你背了这么大一个包就是放零食?我还以为这么重都是些什么不得了东西……”
“非常不得了!”阮歆从他手里把方便面夺回来,“我对腐国的黑暗料理一点也不感兴趣,这是我们两的生存口粮!”
付然立刻流露出“完全理解”的表情,顺便把自己的行李也收拾了一下,暂且在这个小旅店里安顿下来。
晚上安绫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是九点半,她特意叮嘱阮歆不用给她留门,然后就从二楼的窗口直接跃了下去,消失在夜色里。供电紧张,网络和媒体传输瘫痪,付琳没有任何消遣愉快,早早就回去休息了。
付然在桌上点了两个蜡烛,爬上阮歆隔壁的床,歪在枕头上问阮歆,“在想什么?”
“想将臣的事。”阮歆趴在床上没来由地说,“我给你念一段百度百科:很久之前,犼曾经向昊天要了一根巨大的神树树枝。在犼被封印之后,神树树枝接触到犼的躯壳后,居然慢慢的融入犼的体内,成为新的生命体,占据犼的身体,这就是僵尸王将臣。将臣是犼的躯体变化所成,无魂无魄,因此,将臣的后代均没有魂魄。”
付然没搞懂她这是要表达什么意思,“所以?”
“将臣无魂无魄我可以理解,可是他的后裔曾经都是人类,人的魂魄是无法凭空消失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阮歆琢磨起这个又突然想起来,“我记得赢勾拥有犼的一缕魂魄,有关几个僵尸王由来的传说都和犼有关?”
“首先,以百度百科的可信度来说,我不觉着你思考的这个问题有意义。即便我们抛开事实的真相来扯一扯洪荒时期的传说,你也未必能搞得清楚各个神之间的关系……”付然懒懒地打着瞌睡,眯着眼看阮歆下一秒就要踹过来了,连忙改口说,“犼,是和伏羲、女娲同一时期出现的神兽,相传它曾在洪荒混战时期作乱人间,于是被女娲和伏羲封印,其魂魄四散,赢勾便是这一时期与犼的一缕魂魄相融合,正式成了僵尸王之一。”
阮歆似懂非懂,“但是话说回来,洪荒时期人类都没有,将臣和赢勾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你要问他们,我是想不通的。”付然看阮歆把被子一拉准备睡觉的样子就不禁问,“你不会困了吧?我这倒时差倒得一点睡意都没有,你等会,再跟我说会话。”
阮歆理都不理他,“不要!我沾着枕头就能睡着,时差什么的对我没影响,你自己玩手指吧,晚安!”
付然无奈地歪在床上盯着桌上摇摇曳曳的烛光,默默地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直到两千三百只羊的时候,他是没睡着,隔壁一阵声响,他披了个薄毯去隔壁敲了敲门,真是李舒和安绫回来了。
“付琳睡了没?”安绫把自己的手提包打开,里面有三五个血袋,“我给她带了宵夜。”
付然坐到椅子上问他们,“打探的怎么样?”
“秦翊安排来接我们的人估计是遇难了。昨天夜里英政府派了自杀式的小队潜入被血族占领的七区,在每个街道都安放了定时炸弹,今早上三点钟全城的人都被爆炸声惊醒,据说是整个地区都没有生还者,整个区都炸得稀巴烂,女王真是舍得……”安绫郁郁地说,“现在三至八区的人全在计划怎么反攻,问起圣赫利尔的事情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根本没问出什么消息。”
“也不尽然。”李舒提醒着安绫,“有个人想进圣赫利尔其实很简单,圣赫利尔位于泽西岛上,但如今空路已经给封锁了,想上岛只有坐船。”
“顺带一提。”安绫对着镜子擦了擦自己的口红,“圣赫利尔的守卫是一群黑斗篷的女巫,我有预感我们想找将臣的麻烦不是一件简单事。”
黑斗篷女巫?付然想起了艾琳。
整一夜他都没睡安生,总琢磨着把阮歆贸贸然地带来这里是不是脑子发热?两个战五渣要跑进暗巫的大本营里面弑神?他越想越觉着不靠谱,人生的Hard简直模式太难玩。
第二天一早,阮歆早早就爬下了床,本来是轻手轻脚地起来洗漱,没想还是把付然吵醒了。
“大清早你要出门?”
阮歆咬着梳子把头发扎成马尾,“有点事,你起来干嘛?”
“陪你一起,我一晚上都没睡好,顺带出去散散步。”付然往窗口看看,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老式的建筑配上阴郁的天空,整个城市静得如同死寂。
阮歆一路领着他越走越偏,一个小时之后,她站在了一栋老旧的二层小楼前,稍稍抬起头打量这栋已经被废置已久的建筑——在伦敦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它与左右高耸的新式大厦显得格格不入。
“这里是有名的鬼屋,周围的居民都很少靠近这里。”阮歆对着门锁念咒,吱呀一声,大门就敞出一条缝来,她忙对着还傻站在门外的付然招手,“进来啊……”
屋内的光线昏暗,阮歆走在空旷的客厅里,踏过的每一步都有回声传来。
付然打量着这个前厅,“这里十来年都没人住了吧?”
“大概是吧……”阮歆站到客厅中央,墙壁上有一幅油画,西装革履的男式站在弹着钢琴的女士后面,用色鲜艳而光线充足,他们的脸上都是轻松而愉快的表情,让人看着很舒服。
阮歆说,“这是我太婆。”
付然猜到了,“你太婆长得这么美,你一点也没遗传到。”
“这得怪我爸,女儿都是遗传父亲的。”她对着油画笑笑,“我们这一支女巫,花这么大的代价繁衍生息,从未停止过终与命运的奋斗,如果我这次死在圣赫利尔,我的先祖们不知道会不会感到遗憾。”
付然下意识搭话,“你倒是想,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一窝小猫来着。”
阮歆懒得理他,忽而上前一步,用手指摸了摸油画上女人衣裙前胸的蕾丝,上面画着一个质地华贵的怀表。
“你太婆看起来很有钱,这个怀表八成是金的。”
阮歆摊开手掌在油画前,低声念了一句咒语,突然地——那枚画中的怀表落在了她手心里,上面刻画的花纹摸起来质地细腻。
付然一下给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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