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传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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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孔儒的安危,所以有些生气。
孙业中没再说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孔儒能够安全,当然追查罪犯肯定要继续。当下几人在手术室前焦急的等待。
“啪啪啪”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三四个人快速走了过来,王兵看见连忙迎上前,“孔总,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孔老!”说完小王眼泪都流了下来,
孔祥文两眼发红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王,这不怪你,我爸现在怎样了?”他接到电话立刻联系了最快的飞机,从深圳那边赶了回来。
“已经快2个小时了,现在一直没有消息,”小王说道,
孔祥文听了脸色更加忧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会袭击我爸,我爸一生没有任何仇家,什么人会对他不利?”
王兵想了想说道,“当时我正在倒车,是从后视镜中看到孔老倒地的,那名犯人拿了孔老的挎包直接上车跑了,我想犯人的目标就是冲着那幅字画去的,”
“字画?什么字画?”孔祥文最近并没和孔儒在一起,加上事业太忙,所以不知道孔儒太多的事。
“就是最近报纸上报道的那幅被唐言唐老先生评为惊世之作的《长相思》,这是孔老在杭州结识的一位少年所作,”
孔祥文听了一愣,“难道就是前一段你给我说的那个叫楚邪的少年?”他虽然工作很忙,但对自己父亲的关怀一直很放在心上,所以派王兵给孔儒开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给他说声。
旁边的孙业中看道王兵点头,立刻说道,“孔总,看来这肯定是有预谋的抢劫,目标就是这副字画,如果有更多画的信息请你们及时提供一下,劫匪肯定会出售这幅字画的,”
王兵想了下说道,“这副字画是在书画展中展览的,这几天的报纸肯定有报道,上面我想也一定有画的缩影,听说展览中有人出价1亿元买此画,还有一些人直接找道展会的负责人买画,不过都直接被拒绝了。”
“一亿元!”孙业中惊呼道,他对字画没什么研究,但听道一亿元心里又是一紧,被袭击的人名声大,被劫的字画价值高,这样的案子可有些大了,他心中想了下,抬头说道,“孔总,我要回去加紧案子的侦破工作,这里我留下两个人,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向他们吩咐,”
孔祥文看了看孙业中,点点头,“孙局长,麻烦你们多费心了,”孙业中客气几声连忙告辞。
“小王,你有那个楚邪的电话么?这件事还是给他说声的好,”这幅字画本就是楚邪的,发生这样的事也应该让他知道。
王兵点点头,楚邪的手机还是他买的,自然留有电话,当下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楚邪此时正坐在电视前看里面播放的海底世界,听到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上面没显示名字,本想不予理会,但想到这手机不比电话,别人不会轻易知道自己的号码,就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楚哥,我是王兵,”小王听到通了电话连忙说道,
“有什么事么?”
“那幅《长相思》被人抢走了,孔老昏迷不醒,现在进急救室已经3个小时还没有消息,”
“你说什么?孔老被袭!”楚邪一下站了起来,孔儒可以说算是他来现代后相交最知心的一位朋友,在楚邪内心中,对孔儒甚至有种亲人的感觉,此时听到现在生死不知,如何能不急。
楚邪吸了口气,心情平静一些,“小王,我马上赶到,杭州到北京最快的飞机是几点的?”楚邪对交通很是陌生,更不用说从来没做过的飞机了,那是轻功怎么练也赶不上的。
“杭州到这里最近的一班航班是,等下,我查下……”
还没说玩,手机被孔祥文一把夺了过去,“楚先生,我是孔老的儿子,你就在住的地方等待吧,我让杭州那里的人过去接你,”
楚邪听了说了声谢谢,电话挂后,楚邪把电视关掉,走进院子中沉思。对于那幅《长相思》的丢失,楚邪对于抢匪很是恼怒,这幅画中蕴含了他对过去近二十年时光的怀念,对宛如亲人般的郭姐姐的思念,更有对古时的惜别。但楚邪对画却没有太多的记挂,在他想来,抢画的人肯定会把画拿去拍卖,现代信息传播速度惊人,如果有人卖此画肯定会走漏消息,只要他得到画的消息,楚邪相信自己可以轻易追回此画。
楚邪恨的是抢匪居然对孔儒下重手,现在孔儒还生死不知,如果有何不测,楚邪发誓必叫抢画人生死不如。
一辆汽车刷的停在大门口,车门打开,一个20多岁成熟精明的女人下车来,看到院子中站着的楚邪,问道,
“请问您就是楚先生吧,我叫林想,是孔总让我来为你办理登机手续的,”看道楚邪如此年轻,女人脸上有些惊愕。
名传天下 第四十一章 信不信在你,治不治在我
楚邪听了女子的话,心里一愣,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当下点点头说道,“走吧,”没有携带什么行李,他来现代最讨厌的就是出门带一堆行李,如同搬家一样,两袖空空何其轻松。
林想点头转身上车,车子快速的奔驶着,林想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楚先生,飞往北京最近的班次还有40分,机票已经办理好,等到北京孔总会派人接你的,从杭州道北京需要近2个小时。”
楚邪注视了这位流露着精明能干的女人,点点头,“谢了,”虽然她说的简单,楚邪对这了解的也不太多,但她也知道飞机不同其他交通,能在出发前40分订到机票,中间肯定比较麻烦。
林想笑了下,“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一路无话,很快到了萧山机场,把车停好,林想领着楚邪走进待机厅找了个座位坐下。
林想看到楚邪对这里很好奇的样子,含笑帮楚邪介绍机场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在飞机上的一些常识,简单明了的话语中含着几丝风趣,让楚邪听的频频点头。
“飞往北京的南航CZ64航班开始登机,请……!”候机厅内温柔的播报声响起,人们拖这行李开始到登机口排队,林想起身对楚邪说道,“楚先生,该登机了,祝你一路愉快!”伸出手来向楚邪告别。
幸好楚邪对现代礼仪了解了不少,要是刚来现代时肯定不懂得握手,当下伸出手,淡淡说道“今天麻烦林小姐了,”语气虽然平淡,但听的人却能够感觉到里面的真诚,林想含笑看这楚邪登上飞机,一直到飞机起飞才转身离开。
飞机上的楚邪对孔儒的病情虽然挂心,但并不着急,现在远隔千里,自己再急也没用,如果命理决定孔儒熬不过去,那也不是他能抗拒的,他急着去BJ只是为了看看自己能不能尽上一份心力,现在的医术令他很是震撼,他从来没有研究过自己的医术是否在现代还有用处。
第一次坐飞机的楚邪好奇的看这下面约来越小的城市,他从来没想过人类可以在千米高空停留,看着下面广阔的天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特别的感觉,仿佛整个地球就在自己的心中存在,天大地大无拘无束,逍遥世间没有烦恼,脑中一下清晰了很多,楚邪知道自己的桃花岛内功更进了一层。
对于桃花岛的内功,就连中原五绝的其他几人也只知道叫做桃花岛内功,黄药师连自己的女儿也没告诉过,虽然其学过九阴真经,但黄药师曾对楚邪明言,九阴真经只是他令他打破武功瓶颈的一把钥匙。桃花岛的内功其实名为逍遥歌诀,最大的作用就是明人心智,心灵手巧。而黄药师的武功来历更是没有一人知道,人人只知道黄药师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有门。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无有不成。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皆在胸中。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无所不能。却不想黄药师有此名声时只有40多岁,一个人再过聪明也不可能独自钻研这么多学问,而且达到精通。黄药师大多学问自然是学自师门,但对于到底出自何门派,黄药师对楚邪却以不便提及,无须知道为由推脱过去,所以临死也没告知楚邪。只是吩咐楚邪一生不可间断桃花岛内功“逍遥歌诀,”有了此歌诀,修习桃花岛诸般学问才能都有所成。
“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思绪间飞机已经降落,楚邪收拾心情,走下飞机,抬眼四顾来接自己的人。
果然,不远处王兵举着书写“楚邪”的牌子站在那里,楚邪快步走了过去。“小王,孔老怎么样了?”
王兵看到他先是一喜,听道询问孔儒的情况,神色瞬间黯淡下去,“孔老现在昏迷不醒,医生说内附大出血,情况比较严重,虽然做过手术止住了血,但还是存在不少淤血,因为孔老年纪大,胸腔手术太过危险,所以没敢清理。医生说如果5个小时内依然昏迷不醒,那就……”说道最后忍不住呜咽起来,他给孔儒开车几年,孔儒对他如同亲人一样关照,对于这次孔儒被袭,他内心很是自责。
楚邪听了眉头间闪过一丝忧色,“先不要急,快带我去看看,”王兵点点头,连忙带楚邪去医院。
“孔总,这位就是楚邪,”医院的过道中,小王对满眼通红的孔祥文介绍道,旁边的几位都是孔儒文学界的几位老友,神情也是一片黯然。此时见到他们这些天一直想见的少年也没有言语。孔儒的老伴赵月英并没有来,这是孔祥文刻意隐瞒的。
孔祥文看了下楚邪,点点头,“楚先生放心,那幅画我会尽快找回的,如果找不回来,我会按唐老先生的估价赔偿你的,”在他想来,楚邪这么快来到这里,自然是为了自己的画。
楚邪摇摇头,没有做任何解释,“能进病房看下孔老么?”
孔祥文看他对自己的赔偿毫不在意,心里一愣,听他问话连忙说到,“刚刚医生又进行了第二次抢救,现在还没出来。”话里充满悲哀,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生致力与研究中国文化,对身体却不注意,这次遭受如此重击实在是凶多吉少。
楚邪当下也黯然不语,他自己也算得上精通医术,孔儒的身体他自然也知道不太好,但他向来认为人生死由命,活的开心就行,孔儒和他相处时也是开朗之极,所以楚邪从来没想过改变什么。
孔祥文如今心情悲伤也没心情和楚邪交谈,病房前两人加上小王和两名孙业中留下的警察黯然无语,时间在沉闷压抑的气氛缓缓流过,手术室上面的灯亮了,房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出来。
“大夫,我父亲的病怎么样?”孔祥文一把拉住一名医生的胳膊问道,
“孔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令尊本来就患有心绞痛,这次被人大力重击后心,更是造成胸腔内出血,因为老人器官衰退严重,我们不敢进行完整手术,只把前方的淤血清理了一下,如果令尊能平安度过5个小时,生命基本就会无忧,”医院为了医治孔儒可是派出了院内医术最精湛的医生,如此有名人物自然容不得半点疏忽。
楚邪听了心中一动,问道,“我能进去看一下,”
那医生看了他一下,摇摇头说道,“最好不要惊动他,”孔儒现在情况危险,所以还在手术室而没有转移到病房中。
楚邪点点头,表示知道,脚下不犹豫,推开门轻声走了进去。
孔祥文看到楚邪走进手术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也跟这进去,那主治医生叹了口气,孔儒的病情他很不看好,所以对两人进去也没太过阻拦,走进去顺手把手术室关了起来。
楚邪走到孔儒的床前,看这纵横交错的管子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他第一次看到现代医疗,自然感到茫然。静了下心,伸出右手轻轻拉过孔儒的手为他把起脉来。孔祥文和那医生本来想要阻拦,看到他是为孔儒把脉,才忍了下来,两人心道,“难道这年轻人也懂些医术,只是把脉有何用?”
楚邪把玩脉,伸手抚向孔儒的心口,“你要做什么?”孔祥文一把拉住楚邪问道,那医生也吓了一跳。
楚邪看到两人一脸紧张,淡淡一笑道,“我只是看吓孔老的伤势如何,”
孔祥文喝道,“这不是你卖弄医术的地方,不小心会出人命的,”他可不相信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能做什么。
楚邪听了毫不在意,“我说能治就是能治,信与不信在你,治与不治在我。”自己主动要求治病却不想被人喝问,如果躺在那里的不是与他知交的孔儒,他肯定连看一眼都不看。
孔儒的情况主要是因为胸腔内出血,现在已经被医院控制住,难就难在胸腔内积压了很多坏死的淤血,这些淤血严重影响了孔儒的器官功能,气血供应不上,这才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