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执位番外恋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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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师父还是被绑架比较好。」
乔的话声中透着不言而喻的幸灾乐祸,魏正义狠狠瞪了他一眼,乔回瞪,两人眼神交锋完毕,魏正义对聂行风说:「董专长别担心,也许师父还没看到这本杂志呢。」
希望如此,比起张玄看到这些无中生有的绯闻后跟他闹别扭,他宁可他是被绑架的,虽然这样想有些自私,但聂行风觉得后者闹出的风波绝对要小得多。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聂行风急忙冲过去,在魏正义做好监听安排,示意可以接通后,他拿起了听筒。
「让聂行风听电话。」明显经过处理的电子声音传过来,无法判断对方是男是女。
「我就是。」
「听着,你的情人现在在我手上,如果不希望他出事,就马上准备好五百万赎金!」
「没问题,告诉我时间和地点。」
「我会另行通知,记住,不许报警!」
对方说完,就立刻挂了电话,聂行风转头看魏正义,魏正义皱眉摇头:「是老手,用磁力干扰我的追踪。」
「没关系,颜大哥和羿已经去查了。」霍离说。
这个家里有员警有黑道头子,还有式神,还怕找不到人吗?小狐狸倒是以平常心来看待这件事的,「我去准备晚饭,这么晚了,大家都饿了吧?一边吃一边考虑解决对策。」
晚饭很快做好了,大家吃饭的时候,颜开和羿返回来,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一无所获,聂行风皱起眉。
「绑匪用法术掩藏踪迹,好厉害,难怪连天师都敢绑架了,希望他不要为难老大。」没找到人,羿受了打击,汇报完毕后就抱着易开罐跑去墙角搞自闭了。
羿的法术一般,但颜开却非比寻常,现在连他也追踪不到对方的行迹,大家都不免有些担心,一齐转头看聂行风,乔说:「如果对方只是为了钱,也还好说,聂,你怎么看?」
五百万对他来说的确只是个小数目,聂行风觉得绑匪的目的可能不会那么单纯,想了想,说:「先准备好钱,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两天后的中午,聂行风照绑匪的要求,一个人驾车来到他指定的赎人地点——龙头岩。
龙头岩是海边附近的一座峭崖,因远望形似龙头而得名,今天天气很差,明明是盛夏,却暴雨倾盆,北风呼啸,他清晨出发,开了五个多小时才到达这里,越往海边走,风势越大,遥遥便听到海啸声铺天盖地的传来。
这真不是个适合交易的日子,不过对于绑匪来说,却再好不过,因为飓风来袭,海水浴场及各处公共设施临时全部关闭,原本该是人潮钻动的海边今天一个人影都没有,也让聂行风庆幸没带其他人来,在这海天一线的广阔空间里,很难隐藏身形。
聂行风把车在海域附近停下,下了车,往绑匪指定的山崖下方走,风雨瓢泼,雨伞几乎打不住,聂行风索性扔了雨伞,顶风前行,很快来到崖下,这里几乎已在海边跟前,就见前方巨浪滔天,惊涛拍岸,夹杂着咸味的海风狂肆飞卷,迷乱了他的视线,发丝在风中散乱了,聂行风踉踉跄跄地走着,在心里咒骂这个该死的鬼天气,还有该死的绑匪。
又勉强往前走了一段路,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聂行风只觉后背被硬物顶住,有个电子磁音问:「钱呢?」
聂行风停下,想回头,被硬物再次顶了一下,似乎在警告他安分点,他只好说:「钱在车上,开车需要密码,我要先看到人没事,再告诉你密码。」
「想得倒挺周到。」
绑匪冷笑,推他往前走,很快,聂行风看到前面崖脚下,张玄被反绑着蜷在地上,身上套了件雨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晕了过去。
聂行风想过去,却被绑匪从后面拦住,绑匪个头颇高,手伸过来,很自然地圈住聂行风的腰,将他拘在自己怀里,讨厌这种紧窒的相靠,尤其是在双方都被雨淋透的状态下,聂行风想挣开对方的束缚,却见他另一只手抬起,将一个类似爆破器的精巧黑匣亮在自己眼前。
「我在你情人身上绑了炸药,不想他化成灰烬的话,就别反抗。」男人话声虽然经过了磁性处理,但得意之情还是充分表达了出来。
「钱我已经拿来了,你还想怎样?」
「我突然有点后悔,对于聂氏财团总裁的你来说,五百万的赎金真是太少了。」男人说着话,围在聂行风腰间的手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挲,想到张玄此刻的处境,聂行风容忍了他的放肆。
「我可以再加,你想要多少?」
聂行风的忍让让男人的行为愈发变本加厉起来,手掌抚在他腹上轻微搓揉,随即把面具撩起大半,让他们可以靠得更紧密些,凑在他耳旁低笑:「你经常锻炼吧?身材真不错,所以比起钱来,我现在更想要你……」
「作梦!」
聂行风挥拳向后击去,男人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招,很轻松地避开了,拇指按在炸弹的遥控按钮上,冷笑道:「你再乱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不小心按到它。」
这招对聂行风最灵,他停止了攻击,冷冷问:「你除了绑架威胁外还会什么?」
「我会的很多,想不想试试?」男人调笑着低头吻咬他的后颈,说:「保管你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了。」
颈处是聂行风的敏感带,被热气吞吐,他身体微微一僵,男人觉察到他的反应,微笑:「还真是敏感呢。」
聂行风闪身躲避,冷冷道:「凡事适可而止,别太过分!」
「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什么叫过分。」
手掌在聂行风的腰腹间放肆而有技巧地抚摸着,将男人的意图很明显地传达给他,聂行风想躲避,但对方的高挑身躯将他轻易挡住,向前猛地一撞,将他撞到旁边的岩石上,聂行风忙用手撑住石岩,避免了跟石块的撞击。
「你很爱你的情人是吗?那么不介意为了他牺牲一下吧?」嗓音通过变音器传来,别有番调笑的韵味,似乎根本没把聂行风的阻止当回事。
「放开!」
被那只放肆的手撩拨得有些心神不定,聂行风的喝斥并没引起任何实际效果,略带喘息的声调反而让男人更兴奋,微笑:「告诉我,我哪里过分?是这里?还是这里?」
聂行风只觉颈旁一痛,竟被对方咬住,带着一点酥麻的痛,是充分占有的欲念,随即腹下发热,男人扯开了他的腰带,手探进去,滑过敏感的下腹,将他有些半扬起的欲望攥进手心,男人咬噬他的耳垂,笑道:「真可爱的反应,你现在一定很爽吧?」
「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没有回答聂行风的问话,而是一条腿伸进他的双腿之间,强行让他的腿叉开,重心不稳,聂行风不由自主倒进他的怀里,随即酥麻快感传来,却是分身被握住套弄起来。
圆滑指尖在分身的顶端一点点刮挠,并不时捅进涌出情液的铃口,缓慢的、有技巧的爱抚是催情毒药,让人害怕却又不由自主地心动,虚弱部位被如此玩弄,聂行风感觉像是触电般,电流顺着欲望的顶端一直窜入心头,心房不受控制的跳动着,他腿有些发软,靠在对方身上,剑眉因为欢愉微微蹙起,下唇紧咬,挡住轻微喘息。
「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男人的吻在他耳垂和脸颊边缘热切地流连,央求。
聂行风的回应是将下唇咬得更紧,对他间接的拒绝男人有些生气,将炸弹遥控器放进口袋,腾出手抚上聂行风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又沿着刚毅轮廓探触到他的唇边,在唇线上轻佻地挑逗,聂行风心智被他挑得乱了,双唇微张,男人的食指趁机探进他口中,煽情放肆地触摸温润舌尖,说:「舔它。」
有恃无恐的要求,似乎笃定聂行风不敢去咬,聂行风的确没有咬,但也没遵从他的话,男人皱起眉,于是手指继续往里探进,主动跟他的舌尖纠缠,另一只手继续在聂行风的性器上爱抚,搅得他心神不定,想抑制沉重的呼吸,呻吟声却不由自主从半开的唇角溢出来,男人听得兴奋,在性器上捋动的手越发快急,紧弛有度的讨好,仿佛希望聆听到他更多的呻吟声。
暴雨中两个人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密契合下可以充分感觉到对方的热切和需求,风雨将他们紧紧包裹住,冰冷雨点不断击打在身上,是种刺激,同时也是种无形的鼓励——在这风雨瓢泼的时刻,不会有人看到他们的放纵,甚至昏倒在前方的肉票也被忽略了,远处惊涛拍岸,像是大自然拨起的交响乐,在教唆他们可以把声量放大些,再大一些。
神智在这一刻完全被情色所左右,欲望在煽情激烈的取悦下很快攀到了顶峰,聂行风放开了不必要的矜持,呻吟声中身体一阵颤栗,将热情爆发了出来。
男人没立刻撒开手,而是依旧握在他的分身上,感受筋络在欲望爆发时的跳动,而后,轻柔爱抚,像是在品味那份舒爽过后的余韵,他的喘息声不亚于聂行风,心房在猛烈跳动着,聂行风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感觉着怦怦的心跳声,暖热怀抱中,风雨似乎已成了配乐音符,应景地点缀着他们的热情。
许久,聂行风的热切慢慢平复,他挣扎了一下,想站稳,却被对方重新带进怀里,两人契合得无比紧密,让他可以完全感觉到顶在自己身后的硬物,男人改用双手环抱他,看那迫切的举动,似乎是想立刻就地强上他,聂行风有些恼火,喝道:「住手!」
对方给他的回答是更放肆的抚摸,并且拿出炸弹遥控器在他面前晃晃,在无声警告他别轻举妄动,随即将聂行风猛地一推,聂行风趔趄着靠到山岩上,腰带被彻底松开,男人的手毫无顾忌地挥了进去。
不能再容忍对方的放肆,聂行风探手扣在他的手腕上,顺势甩出,似乎没想到聂行风在动情之际会突然出手,男人被他一个过肩摔,重重摔到了远处的沙滩上,沙滩被暴雨冲击得绵湿松软,不过重力之下,他还是摔得大叫起来,撩在头顶上的面具也随之摔了出去。
聂行风整好衣衫,看着面前被摔得头晕目眩的家伙,淡淡问:「玩够了没有?」
大雨倾盆落下,雨中属于张玄白皙秀气的脸庞正对着他,蓝眸有些茫然,似乎还没能从摔震中回过神来。
聂行风走过去,蹲下来看他,两人对望半晌,张玄眨眨眼,问:「董事长,我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
聂行风拿过摔在旁边的炸弹遥控器和面具,面具下方连了个很小的变音器,而那个遥控器做得更粗糙,让他怀疑那东西路边摊就能买到。
他瞥了一眼对面那个始终一动不动的肉票人形,按下按钮,噗的一声,人形随即化成一道青烟消失在雨中,张玄看到,又叫:「那好像是我的化身吧?这是怎么回事?」
「张玄!」看着他,聂行风淡淡说:「这个自绑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自绑?我是被害者耶!」张玄揉着摔痛的腰,苦着脸说:「我想起来了,玄冥绑架了我,还把我弄晕,好引董事长你上钩。」
「玄冥?」聂行风想吐血,「那不就是你吗?」
「确切地说,是我的另一个人格耶。」
聂行风不说话,静静听张玄振振有词地往下说:「董事长你该知道我现在是两位一体的存在,属于弱势一方的我很容易被海神控制,所以我就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