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纹 by天一别 (异世大陆 阴差阳错 生子)-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先在洞内养伤,这里很隐蔽,我现在要回去,中午再给你带吃的和伤药来。”安离说完便急匆匆的往外走。
走到洞口,又想起来什么,转头对他叮咛道:
“你不要四处乱走,我们族人不欢迎外人,看见会被抓起来的。”
朗易看他走了,不由的松了口气,却又有点留恋这个才见不久的年青达鲁。身体还不能动弹,只好继续躺着恢复伤口,闭起眼睛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对本文的设定有所疑惑,虽然在评论中我都回复了,但还是有些筒子不爱看评论的,所以我在这里再说明下:
《兽纹》一文设定与其他的兽人文有所不同,不是全男同世界,设定里是有男女之别的,就是像白兮之类女的,亚玛,有胸没小鸡鸡,安离和敖空之类的是男的,达鲁,没胸有小鸡鸡。所以很好分辨。兽纹是指能兽化的标志,男性在小孩阶段也是没有兽纹的。安离是男性中的另类,没有兽纹不能兽化,却能生小孩,也就是说他有男性外表女性功能,所以被当成异类。
一般更新时间在中午12:00或者晚上8:00,如果其他时间显示更新,则可能是我在捉虫改错别字!
11
11、偷藏外族来养伤 。。。
天色还未亮,村落静悄悄地。
安离进屋,刚把沾上血迹的外衣脱下,敖空的声音便从背后响起。
“昨晚去了哪里?”敖空站在门口,一脸不快的问道。
“我……我去内山,那个……”安离从未说过谎,一时之间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好。
“快去做饭,我饿了……”敖空见安离回答的吞吞吐吐不禁生气,又为自己莫名的担心他而感到恼怒,加上安离身上的陌生气息,一切都让他内心不明的烦躁,暴躁得甩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安离见敖空并没有深究,着实松了口气,换身衣服便去灶屋忙起来。今天可要多做一些,山上的炎隼需要吃的恢复体力,一想到他在山洞内,会不会被族人发现,心里便有些忐忑。
喂饱敖空后,安离想着怎样趁空溜上山去。但敖空仿佛跟他作对似的,慢腾腾得把院子里的积雪都清理出去,又坐在院子正当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劈起柴来。
安离惦记着炎隼,急得火着火燎地,正琢磨着该找什么理由出门。只见达瓦过来找敖空,说是祭司大人推算今年的冬天会比以往更漫长,储存的食物不够,武伦族长决定趁现在雪停,再集合勇士出一次猎。
这次出猎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瞌睡送上枕头,安离兴匆匆得去灶屋准备干粮。
敖空看见安离一上午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直偷偷瞄着自己,这会听到自己要出猎,表情高兴得跟老鼠掉到米缸里同一德行,心里颇不是滋味,这个家伙肯定瞒着我做什么事情。偏偏这个时候要出猎,敖空真是无比郁闷,觉得自己有一口血好吐。
安离送走不甘不愿的敖空后,赶紧跑到塞达医师那里要了一些草药,回来后把吃食带上,便急匆匆的去了北山。
等他到了山洞,已过未时,朗易已经饿得两眼发花。安离赶紧把吃的给他喂下,省得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这会饿死。
喂好饭,安离便扒拉起炎隼的腹毛,查看他腹部的伤口。
“恩,已经有些收口了,还好没有化脓发炎。”说罢便把伤口的止血草沫擦掉,涂上从塞达医师那里要的伤药。
朗易肚皮被他弄得痒痒的,脸有些发热,眼睛不好意思地瞟向洞顶。
安离又看了下他的翅膀,也重新换上药,绑上木板。
“恩,看来你挺乖,没乱动碰着伤口。”安离弄好了后,摸了摸炎隼的头,称赞道。
朗易不禁一脸黑线,这是把我当成受伤的小动物对待吗。内心呐喊:我那里像可爱的小动物,那里像?……
安离弄好了,便在石灶上煎起药来。
“我叫安离,你叫什么?”一时空下来,安离便询问起炎隼的名字。
“…………”
“我总不能一直‘喂——喂——’的称呼你吧,要不叫你小红怎么样?我以前有过一只火狐,我给他起名……”安离看它一只鸟的摸样,还装深沉,便不由地逗他。
“朗易。”朗易赶紧开口,免得他越说越不像话。
“什么?”安离故意装听不懂。
“我叫朗易。”朗易只好再一次说明。
“呵呵,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安离为逗到炎隼乐得不行,笑得眼睛都成了月亮弯。
“…………”朗易无语,满脸黑线。
安离每天给朗易送一次吃食和换一次药,有时还跟他聊聊天,看朗易十分好奇自己额上的夫纹,便简单的说了下自己不长兽纹以及有尧夫的事,但对于一些事因和经过,安离并不想说,难得的是,朗易没有因这些而觉得自己异类,也没有因好奇而询问更多,只是把话题转开。
大多时候安离听朗易讲外面的世界,朗易见识广博,说话风趣诙谐,一些奇异见闻、危险经历被他侃侃而述,充满刺激精彩。安离不由的有些向往,可自己……,估计一辈子只能待在这山谷里,不禁有些失落。
“你想看外面的世界,等以后,我带你去……”
朗易由于受伤较重,兽形有利于伤势快速复原,所以一直保持兽形。安离看着一只炎隼,用它另外一只好的翅膀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安慰自己,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轮到朗易郁闷了,安离,我在你眼里,只是一只炎隼吗?
等我好后,处理完部落的事情,一定会让你不再有遗憾!
这天安离刚进洞口,就看见炎隼的大爪子下正按着一只四脚朝天不断挣扎的火狐,可不就是好久不见踪迹的小狐红焰吗。
小狐也看到了安离,吱吱直叫。
“红焰~~~”安离惊喜的叫道,看到小狐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急忙对朗易说,“它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只火狐,放了它吧。”
“本来打算改善伙食的,算了,也没几两肉。”朗易说完,便把小狐抛向安离。
小狐展开尾巴,在空中灵巧的翻了个身,稳稳地落到安离得怀中。兴奋得伸出舌头舔着安离的脸,用头蹭着安离的胸口撒娇。
想来小狐是听到山洞内有动静,以为自己回来了,才兴冲冲跑进来,不料被在此养伤的朗易抓个正着。
安离摸摸小狐,小狐身形大了一圈,全身火红的厚厚绒毛,光泽亮丽,看来小狐把自己养得挺滋润的。
从带来的吃食里拿出一些肉块喂小狐,把剩下的递给朗易。朗易对自己地位比这个爱撒娇的小狐还低,十分不满,又不敢凶恩人,只好背着安离对小狐射眼箭,发出强大的气息吓唬它。
果然,小狐没一会就挡不住,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蔫蔫耷耷的跑开了。
安离并没觉察出异样,只是笑着跟朗易说,
“看来小狐也组织家庭了,舍不得家人了,呵呵,很快就会有小小狐了……”
朗易得了便宜便卖乖,连声附和。
朗易的伤养得差不多了,昨天试了下,翅膀勉强已经可以飞行,由于舍不得安离,又多待了一天,部落里的事已经耽搁好些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便把山洞收拾一番,恋恋不舍地离去。
待到安离再一次来到山洞时,发觉朗易已经离去,在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上放着一枚红色的羽毛,想来是朗易留给自己的。
这阵子,安离已经把朗易当成一个好朋友,自己在部落里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与朗易交谈之欢让安离内心的压抑释放,对他的不辞而别有些失落,不过敖空他们出猎也快归来了,现在走也正好免得被发现。
不舍之余,不由地感叹,兽人的体质真当好啊,受了这么重的伤才八天就好了。
敖空回来后,发觉安离又恢复跟往常一样,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也只好作罢。敖空发觉安离特别怕冷,这次狩猎,特意打了一些火鸟回来,火鸟的肝能补气血,省得那家伙每天缩手缩脚的像个乌龟。
这个冬天,两个人窝在家中,一个负责琢磨厨艺,一个负责吃,各自都养了些肉,敖空更加魁梧挺拔,安离脸也圆润了不少。
安离在采摘野菜野果时,看到坚果也会采摘一些,空闲的时候当个零嘴。只要把坚果放在桌上,第二天就会不翼而飞。
真是令人意外的发现,原来敖空喜欢吃坚果,安离一想到敖空一脸面瘫的磕着坚果,就联想到那些捧着松子嘴巴一刻不停的大松鼠,暗暗发笑。每次上山,都会特意去寻些坚果过来喂这只特大号松鼠。
安离在深山钻来钻去,身上沾满了树叶、草屑,也不知什么虫子从他衣领那里钻进了进去,一路上总觉得后背痒的厉害,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叮咬,伸手挠都不解痒,又因在山上,一时间不方便脱下衣服抖看,急的一头汗。。
奇痒难忍的安离一进家门,便忍不住,脱起衣服来。
敖空被安离养刁了嘴,一回家便急着吃饭,进灶屋发觉还没开火,便臭着脸推开旁屋的门。
一眼便看到衣衫凌乱的安离,原本应该移开的视线却落在了那一片莹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红色抓痕,顿时觉得嗓子有点发紧。
安离听到声响,转身看来,见到是敖空,便道:“哦,你回来了,我就烧饭,你等等。”一边说一边套上衣服,打乱对方平静的心而不自知。
敖空看到安离很快穿好衣服,顿时觉得吃饭没那么重要了。
总算忙乎完,安离迫不及待的想去洗个澡,身子痒得让他坐立不安。
初春还寒,溪水还有些刺骨,安离只好拖出浴桶,为了换水方便,干脆就放在灶屋洗澡。一次次提水,一次次烧水,折腾了半饷,总算是烧好一大浴桶的水。
安离飞快脱光衣服,把身子浸入热水中,感觉每个毛孔都在氤氲的水汽里慢慢张开,说不出的舒坦,享受得眯起双眸。
敖空晚饭时有些心不在焉,寥寥草草的吃了几口,现在到觉得肚子打鼓似得闹腾,摸到灶屋准备找些东西的填腹。
正碰上安离惬意地浸泡在浴桶中,热气熏得他脸如浮云出霞,水滴从他的脸颊滑下,经过喉结、滚落到胸膛,最后汇入水中。
蒸汽喧腾,敖空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气也跟着一起沸腾。。
啪的一声关上门,阻挡住让自己陷入疯狂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坐车,旁边站了个漂亮MM,就是梳了个巨无霸的发型,我很好奇,便一直研究她的头发是真发还是接了发片,结果杯具了……
人家把手里的蜜瓜串递给我……
12
12、春萌情动转念间 。。。
漫漫长夜,却无心睡眠,脑中不断浮现出水珠在安离雪白肌肤滑落的画面,仿佛魔障似的一遍一遍回放着。
春季的到来,敖空无可避免地进入到发情期,那种躁动就如同喝酒后吃醉情果一般,变得极易触发心底的欲望,今天两次的刺激,几乎崩断了那根压抑的神经。浑身燥热,敖空化形为狰兽,暴躁地在屋内转着圈,敖空觉得自己快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性本能。
“安离本就是自己的孜妻,为什么要忍耐?”一个声音冲破重重围困,杀入他脑中,敖空抛开束缚,决定顺从自己的本能。
安离觉得越睡越热,胸口麻麻酥酥又痒痒的,仿佛被什么温热粗糙的东西不断地舔舐,好想挠挠,可是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怎么也抬出起来。
安离颤抖着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只能看见一团黑影压在自己上方,放肆的舔舐自己。安离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一声压低的吼叫给制止。敖空抬起毛绒绒的大头,紧盯着安离,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
“敖空?……”
“转过身,趴到床上!”敖空哑着声音命令,他对这种事还不大开窍,就跟野兽一样,只会凭借本能去做,一点手法都不讲。
“…………”
看见安离楞楞的望着自己,没有反应,便用宽厚的爪子翻转过他的身体,提起他的腰,就着趴着的姿势,将他白皙的臀瓣撅了出来。
安离隐约知道下面会遇到怎样的对待,虽然已与敖空成婚,但两个人平时的相处,让安离几乎没有考虑过会面对这种事情,不由地想起那一次,那种灭顶的疼痛与无助,何况现在敖空还是兽形。安离不禁害怕,就着这个姿势手脚并用向前爬行,想要逃离。
还没爬出几步,就被敖空用爪子粗暴地拉了回来,锋利的爪子一下子划破了他的衣服,露出的雪白肌肤上也留下了几道红痕。敖空懊恼的把爪尖缩回肉垫里,并用大爪子打了几下安离的屁股,让他老实点。
安离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屁股,又羞又恼。看着雪白的肉团上浮现出拍打过的红晕,敖空不由又揉了几下,结实而又弹性,爪感还真是不错。
把爪子按在安离的臀瓣上,使力将其向两边缓缓扒开来,露出里面深藏的密洞,因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下而惊恐地收缩了起来,如同一张一闭的小嘴。
安离能感受到身后敖空注视着羞人的地方,火辣辣视线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紧张得不由再次挣动起来。
安离的挪动刺激得敖空几乎立马提枪上阵,想到那次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