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舍英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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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遍的时候，她忽然悟了，大声宣布洛哈特仅仅是个长着漂亮皮囊可以用于养眼并且文笔不错的小说家。由于黑魔法防御术是必修课，塞壬最终放弃了申请免修的想法。无论斯内普还是邓布利多，都不会允许他免修的。那套小说华而不实，塞壬很肉痛地买下，一个字都不想翻。以前他买下课本都会第一时间看过一遍的。事实上，对塞壬来说霍格沃茨的DADA课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课上所教的仅仅是对黑魔法的防御，没有不是塞壬上辈子就练成本能的东西。而有关黑魔法的介绍还不如亚历克萨讲的翔实。————————塞壬是在赫敏推开的他的车厢门，大声询问有没有看见哈利和罗恩。韦斯莱的时候，才知道哈利没上火车。为什么哈利总是卷进麻烦之中？他皱着眉，写了封信寄给邓布利多。他不觉得报告给斯内普会是个好选择。这事大概跟他没有别的关系了。塞壬安稳地坐下继续看书。哈利和韦斯莱是在分院仪式快结束的时候，被斯内普拎进来的。塞壬拂额长叹，看着邓布利多和麦格迅速离开教师席，跟斯内普一起，拎着哈利和韦斯莱出去谈话了。“救世主每年都要弄出新花样来提高他的知名度，不是吗？”亚历克萨嘲弄地问。塞壬耸肩，只是默念冰心诀。他得承认那是事实。当天的预言家晚报上就登出了事实：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驾驶着一辆非法改装的麻瓜汽车飞过半个英格兰上空，严重违反了禁止滥用麻瓜物品法，对麻瓜保密法点点点点。塞壬忍了又忍，回到寝室终于还是没忍住，好歹为了自己温柔冷静的形象没写成吼叫信：哈利·詹姆斯·波特先生：我不知道你以为你的脖子上那个器官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你以为自己不是个十二岁男孩而是无所不能的梅林吗？你就不能想着向教授或者别的成年人求助吗？即使担心猫头鹰被家养小精灵拦截，你不是还有我给你的信鸽吗？即使你不熟悉巫师世界，出身纯血巫师的韦斯莱先生难道不知道有骑士公交这种交通工具可以送你到任何地方吗？他难道不知道飞路粉这种价格更低的东西可以让你从破釜酒吧直接到达霍格莫德吗？你们的脑浆都被巨怪喝掉了吗？莽撞冲动没大脑的格兰芬多！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说教，但你需要学会动用你脖子以上那个器官！如果你能在冲动之前有一点点思考，上学期期末也不会打破邓布利多设置的那个无聊的陷阱去跟伏地魔跳贴面舞了！我甚至都已经跟你说过那是个陷阱了！伏地魔可不会因为你的不经大脑的行为就乖乖地跟这个世界说GOOD…BYE！你完全是凭运气才没有从天上坠毁！幸运女神可不会永远眷顾你！S。Veii羊皮纸被怒气冲冲划拉下的字弄破塞壬也顾不得了，他气得都快折不成纸鹤。————————四年级的上半学期，除了某只不甘寂寞上窜下跳的花孔雀，对塞壬总的来说算得上非常宁静。四年级渐渐繁重的课业让他没怎么理会旁的事，DADA课从来带着包着书皮的魔药书，作业则直接抄非魔法世界的十四行诗什么的。关于用十四行诗赞美DADA教授美貌的作业题目连敷衍了事都显得有些多余。由于马尔福财大气粗地捐赠了七把光轮2001，加上德拉科。马尔福确实有点儿实力，塞壬从找球手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接替了毕业的前一号击球手，给小马尔福让路。不是因为马尔福确实比塞壬出色，而是因为塞壬背后没有家族势力支持。之前对战哈利波特有过败绩反而是次要问题。斯莱特林的斗争从来在背后残酷。投给他遗憾抱歉眼神的，只有有点儿单纯的弗林特而已。对塞壬来说，魁地奇已经不怎么能激起他的兴趣了。当爱好变成日复一日固定的工作时，它的吸引力也就大大下降了。所以给骄纵的贵族少爷让路，他也不以为意。光轮2001比光轮2000还轻了至少一半，速度当然提高很多。但追求速度的光轮系列，稳定性和控制性一代比一代差。塞壬拿马尔福捐赠的扫帚试了试手，立刻将其交给了替补名单中的一个水准比较高的队员。他很满意自己的灵感飞鹰，不想更换掉它。周六早上，换了新装备的斯莱特林球队请了斯内普教授的签字兴冲冲地跑去球场训练。当时塞壬正在魔药教室里熬制一副为七年级的课准备的需要精心看顾六小时的基础魔药，于是不敢直面魔药教授锋芒的球员们到底没拉上他。反正这天要训练的是新找球手德拉科。马尔福，而塞壬只是一个没能赢过格兰芬多黄金男孩的前任而已。当天与格兰芬多球队的冲突塞壬是午饭时才知道的。罗恩韦斯莱口吐鼻涕虫事件短短时间就已经在整个礼堂上空传扬了。塞壬早学会了不去跟自己的同学计较关于普通人的称呼，但事情牵涉到赫敏就有些让他有些不高兴了。跟双胞胎隐蔽地通信打听了事情经过狮院版，结合饭桌上听到的蛇院版，塞壬找个机会去了趟厨房。当天晚上马尔福不小心吃到两年前的万圣节曾放倒大半个学院的那道菜品的另一个类似效用的版本，毫无悬念地进了医疗翼。没弄断他的椅子腿，让他当众出丑已经是塞壬看在学院的面子上，看在斯内普教授对他的宠爱上手下留情了。而这道菜当年牵涉太广，三年级以上没有不知道的，恐怕查不到塞壬头上。晚上一向不是塞壬的自由时间，那晚塞壬的工作是给医疗翼的马尔福先生熬制解毒剂。不知道斯内普是看出了是他干的，还是仅仅是习惯性把简单无聊的工作堆给他。忽然，塞壬听见一个饱含杀戮欲望的嘶哑阴冷的声音：“杀……我要血……撕裂……”那声音在墙壁里迅速远去了。塞壬沉默了几分钟，消失掉面前那锅因为缺少搅拌而明显熬坏掉的药剂重做。虽然浪费一点材料会遭受斯内普教授的毒液洗礼，但总比把不合格魔药交上去处境好些。周日塞壬完成了魔药教授的任务，就钻进图书馆查书。线索太少，都不知从何查起。没过多久，赫敏在他旁边重重地坐下来。“你有没有看见马尔福？”她口气冲冲地问，“我一整天都没看到那个混蛋。”“他在医疗翼里。”塞壬温柔微笑，“不小心吃错东西了。今天一整天他都得在医疗翼的病床和厕所之间折腾。”倒不是因为那道菜有这样强大的效果，有这效果的是基于排毒作用的解毒剂。赫敏愣了一下，怒容消失了，假笑：“那我就放过他了。真想扇他一巴掌。你知道昨天的事吧。”塞壬耸肩：“知道，不懂事的小屁孩啊。我不是给你出气了吗？别跟他一般见识，仔细你手疼。”“嗯，心情好多了。你在看什么书？”赫敏问，拿过塞壬桌上的书：《霍格沃茨，一段校史》。“校史你还没看过吗？”赫敏一脸不信。“有个问题要查一查……还没头绪呢。”塞壬没打算把自己听到的那个声音说给别人听。除非有既定事实，否则不会有人相信。可惜校史历经千年，中间不知有多少真相被掩埋掉了。“是什么问题？”赫敏兴致高涨地问。塞壬耸肩，“大概是学校以前的某个秘密吧。线索太少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可以去问洛哈特教授。他知道很多东西。”赫敏正色道。塞壬不得不哀叹。赫敏那么睿智的女生，怎么就迷恋上那头脑子里只剩下荷尔蒙的花孔雀了呢……说明那只花孔雀还是有点能力的。塞壬唯有拿出当初应付阿尔弗雷德的那份功力应和，甚至都没打算费力挑书里的漏洞。正在被魅惑状态的狮女王可不好惹，还是等她自己看清楚为好。赫敏这样聪明，摆脱魅惑不需要多久。“赫敏。”塞壬叹气地打断赫敏滔滔不绝的崇拜之词，“你不是上次说要看我新的魔药笔记吗？”这招意料之中地有效。对热爱学习的万事通小姐来说，对花孔雀的热忱永远比不上对新知识的。第一部 平静的学院生活 万圣节事件（错字）“我们今年四年级了。”亚历克萨道。“嗯。”彼时塞壬正在啃着一本《十八张经典古代魔药配方》，头也不抬地用一个单音节回答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我们今年四年级了！”亚历克萨强调。“那又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四年级开始就可以参加学院内部的万圣节舞会了！”“在每年都出事故的万圣节举行舞会？”塞壬抬起头来，挑了挑眉。“所以才要举行舞会，压惊。”亚历克萨道，“这是传统。你难道完全不知道吗？多少人在讨论啊。”“我没关心过。”塞壬耸肩，“我又不会跳舞。”“你·居然不会？”“又没学过。没兴趣。”“你得学会。”亚历克萨道，“塞尔伦萨，你得到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受欢迎吗？”塞壬挑眉。“女生们都在打赌开场舞你会跟谁跳呢。”亚历克萨道，“维多利亚坐庄。要不是你通常都在魔药教室，早有人去邀请你跳开场舞了。”塞壬沉默。他与蛇院里的大多数同学都只是点头之交而已，最多也就记得名字。“说起来，你跟格兰杰到底怎么样？”亚历克萨一脸八卦道，“你不可能把格兰杰带进斯莱特林的舞会里。”塞壬被口水呛到，一阵猛咳，“我跟她不是……”“格兰芬多，麻瓜出身，虽然很聪明，但是你选的这个小女朋友出身真不怎么样啊。”亚历克萨道，“你是个斯莱特林。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是敌对的。”塞壬不置可否地点头。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私事需要别人的肯定，但总要考虑赫敏的立场的。虽然说他与赫敏并不是那种关系，只是因为在图书馆见面多了，偶尔一起自习。由于赫敏的学习很超前，而塞壬除了魔药，变形和魔咒其他都不怎么样，只是见识广了点，他与赫敏还是有很多可聊的。要知道，赫敏年纪太幼小了，而塞壬心理年龄太大，根本提不起那方面兴趣来。“那么你没准备礼服咯？”亚历克萨问。塞壬摇头。“现在准备还来得及！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叫猫头鹰邮购的东西！你把你的礼服交给我好了！”————————到了十月份，某天血人巴罗靠近了塞壬，对他说道：“格兰芬多的尼古拉斯爵士邀请你在万圣节参加他的五百年忌辰，我已经帮你回绝了。你不会想在几百个幽灵当中呆着的。”塞壬对他点了点头：“多谢。”几百个幽灵！哪怕忌辰宴会有任何一点新奇的意思，塞壬也拒绝参加。几天之后，图书馆。“哈利和我——还有罗恩，被差点没头的尼克邀请参加他的五百年忌辰宴会！”赫敏兴高采烈地对他说，“我敢打赌没有几个活着的人能说他们参加过这种晚会——肯定是很奇妙的！”塞壬同情地看着她：“你们答应了？”“为什么不？忌辰晚会啊！太新奇了！”“那是死者的聚会。”塞壬叹气，“那种体验是很糟糕的。”即使是上辈子，魏若见到那些能控制自己阴气的鬼修时也是绕道走的。倒不是说讨厌他们，鬼修中也有不少有意思的人物，只是那种阴冷的感觉真的让人不舒服。而且，鬼修是会吸走活人的阳气的。虽然鬼修自己并不对此感到舒服。塞壬作为一个修行者，作为阳气旺盛的男性，倒不是很在乎失去那么一点儿阳气。但对于赫敏这么个柔弱的女孩儿来说，就太糟糕了，甚至会损伤她的身体。更何况巴罗都已经说过，忌辰宴会中有几百个幽灵，几百个啊！赫敏好奇地看塞壬怀念而郁闷的表情：“怎么了？”“你知道，平时旁边只有一个幽灵都会感觉很冷了。”塞壬耐心地解释，“何况忌辰晚宴中有几百个幽灵呢。”赫敏的脸有些白了。“而且死者的宴会上，肯定不会有活人能吃的食物。”塞壬继续解释，“巴罗告诉我，他们摆放的食物都是发霉腐烂的，以符合死者的身份。”赫敏的脸愈发白了。“他们喜欢噪音，因为只有噪音能刺激他们麻木的听觉。他们的灯光是用死人腿骨里的磷制作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塞壬继续道，“在死者的宴会中，你穿得再厚都不能保暖，因为幽灵会吸走你身上的热量。我知道你能用古莱仙火，那在保暖方面倒是很有用，但是幽灵们很讨厌。”看赫敏已经被吓得差不多了，塞壬才安慰她：“你就别去了，让那两个男孩子去吧。男孩子对幽灵的反映会好一些。记得提前做好准备。让他们回头告诉你就好了。”结果这话一说，效果与塞壬的期望截然相反。赫敏坚定极了：“我要去！幽灵的五百年忌辰太难得了！”塞壬沉默了三秒钟：“回头我画个隔断生命气息魔文给你吧。幽灵不是邪恶力量，不能用辟邪魔纹，但隔断生命气息是有效的。”————————忽忽就到了万圣节了。那天的晚宴一片平静，让已经习惯每年都出点什么事故的小蛇们精神紧绷。当他们沿着走廊走上三楼的时候，塞壬忽然听见一片嘶嘶声从旁边滑过去了。那声音里满是嗜血：“血……我闻到血了……”塞壬僵硬着，被亚历克萨拖着前行。忽然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