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风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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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丢给她处理以外,也没有太多的变化。
然而前线一直在吃败仗。接着萧晓云也被招到李密的营帐,不过她被叫来与裴行俨不同,裴行俨是来商讨战略的,她则是被叫来问罪的,问罪的原因很简单——行军途中玩耍游乐,败坏军纪。
“对于这种诽谤臣不能接受。”萧晓云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心说XX你的李密,昨天你自己还去打猎呢,你怎么不先检讨自己的错误。
李密在上位气的站了起来:“那你说说,现在我们战事吃紧,你天天带着手下去打猎,不时败坏军纪是什么?”
原来是吃了败仗心情不好找人撒气罢了。萧晓云因为一直匍匐在地上,所以很快速的翻了个白眼:“微臣并没有天天带人打猎!”这话说得没有错误,她昨天处理了一天军务呢,天天打猎这话她担的起自己的马也受不起。“臣的确有带人出营,但却是为了探听敌情,并非玩耍游乐。”
哪有人这么嘴硬的!连续的败仗让李密一怒之下掀翻了桌子:“萧晓云!”他大吼一声:“既然你是为了探听敌情出营,想必已经有了破敌之策!我就拨你五千兵马,即日迎战宇文老贼!”
裴行俨在一旁听了大吃一惊:单雄信四万人迎敌,尚且损失惨重。萧晓云用五千人马去打仗,那不是送上门去让人杀吗?他急忙跪倒求情:“主公请息怒,宇文老贼的骁果勇猛异常,并不是五千士兵就能够抵挡的……”
“臣尊令!”身边的人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压不住的愤怒。
出了差错就迁怒于人的家伙萧晓云最是讨厌,李密连着几次的行事让萧晓云鄙视到了极点。她冷冷的打断裴行俨的求情,直接对上李密:“与宇文老贼交锋以来,我军连败。臣斗胆先为本次胜利请求赏赐。”
“哼!”李密冷哼了一声,心说萧晓云你还能活着回来吗:“说出来!”
“若是本次获胜,”萧晓云的眼睛缓缓从四周将官的脸上扫过,胆子大的受了这眼光激凌凌打了个冷颤,胆小的却忍不住浑身发抖:“我要诽谤之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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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朱砂笔说的,头一次看人打负分还写了这么长的评论,看得我都目瞪口呆。今天早上被公司叫回去开大会,所以没有开电脑,只好中午回来更新。不过这个负分的评论也有点正确的地方,我是不太会写感情上的东西,因为文章还是以萧晓云的感觉为主线去写,不管她有多强,那样的时代能保持自己的风格活下来就已经难得,她应该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注意和整理感情才对。
说多了,关于转载我的答复还是一样的,反正写出来就是给大家看,所以只要告诉我转载的地址就可以。留一个我的qq:11028503;工作时间在线隐身,诸位加我的时候最好先说明一下(俺家小水管的严,每个人我都得说个子丑寅卯出来)。若是有话说直接发消息,我会尽快回复的……
周末小水过生日,北戴河消暑吃海鲜去。诸位周末快乐^_^
第 3 章
宇文承都在马上无聊的向四周看了看,从进入郑州地界之后,就没了瓦岗逆贼的消息——自从进入河南道境内,李密的叛军就一直阻拦他们西归,两军交战了十多次,每次都以他们获胜告终,屡战屡胜的日子的确过得太无聊了。
有马蹄声远远的传来,是前面探路的探子:“大将军!”探子下马行礼:“我们离郑州城还有十里地,过了这个小坡,再经过一个二里长的小山谷,就是郑州城了。”
二里?连骁果一半的人都放不下,若是在那里设下伏兵也没有什么功效。算了,这种时候小心一点为好:“再探再报!”
探子打马走了,宇文承都看了看后面比他还散漫的队伍:“全军就地休息,一会再走。”
烈日下众将官跳下马,纷纷找了阴凉的地方休息,于是打前哨五千人立刻三三两两的在小土坡上散了一片,远远看着像是一大片懒散的羊群。
宇文承都拔了一根草,咬在嘴里的眯着眼睛看天上的烈日:今年的太阳热的利害,骁果们习惯了在昏君身边作威作福,反而受不了行军的这点苦,整天怨言不断,虽然战斗力数一数二,可是消耗也巨大。若是不赶快回西安,这帮大爷们可不好伺候。
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探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宇文承都微微偏了头:不对!这声音乱而杂,来的不是一个人!他闪电一般翻身上马:“全部起来,准备应战!”
休息的人顿时慌了神,找马的找马,上鞍的上鞍,人喊马嘶的乱成一团。这边阵形还没有排好,山坡顶上已经出现了一队人马,急速冲了下来。宇文承都一看人数长出了一口气:来得不过十几二十个人,个个都是便衣打扮,应该是附近的人出来打猎。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个灰色的小身影朝他们扑来,见到这么多马之后身形一顿,向北边逃去。“别让它跑了!”那队人中当先跑下来的一个小伙子大喊,手里黑色的弓举了起来。话音刚落,他的背后嗖的一声,一支青杆白羽箭闪电般射出,钉在灰影的前方,兔子因此受惊停住了动作,黑色的长箭就在这转瞬间钉住了它的后腿。
众将官齐声喝彩,宇文承都把视线从倒地的兔子上移到刚才射箭的那个小伙子上,心里暗暗赞叹:真是好箭法!。这人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衣服,一看就是量身定做,是富家子弟出身。那人露出雪白的牙齿朝他一笑,打马去捡那只受伤的兔子。露出身后的一个人:雨过天青的单衫,袖口处缩紧了箍在手腕上,露出细长的手腕,食指带着一个紫色的扳指,扣着青色的长弓。上挑的眼角像记忆中一样弯弯的挂在那里,嘴角含着一个细长的笑璇……这个是?!
“六哥你太过分了!”清凉如水的声音慢慢的渗到宇文承都的耳朵里,跟一个熟悉的频率吻合:“怎么说都是我先拦下来的。”
“没错没错!”她身边一个少年大叫:“这只兔子应该归云姐姐。”
“谁先打到就归谁!”被叫做六哥的那个人弯身把兔子提了起来:“嗨,还是只活的!不如拿回去送给凤姑娘。”
“凤姐姐才不稀罕呢!”那个少年撇了撇嘴:“要给也是我们给……哎呦!”他的脑袋被人敲了一下:“六哥,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晓云,看什么呢?这么出神?”他的胳膊伸出去搂住青衣人的肩膀,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宇文承都:“是你认识的朋友吗?”
那双如水的眼睛盈盈的在旁边多姆的身上转了一个圈,在他左手食指上的伤痕上停了一下——那个伤痕现在是一个肉刺,已经恢复了八九成,但是微微僵直的指头仍然显示得出当时受伤很重——打量的视线随即落到宇文身上,仔细看了看他腰间的长剑,背后的军队,点了点头:“猛一看以为是熟人,不过……也许是认错了!”
“又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那个男人抓住她脑后的马尾拽到怀里摸了摸额头:“是不是病还没有好,那就不要再玩了,回去请魏大哥再来看看。”
青衣女孩从他怀里挣出来,扭头看宇文承都,眼里的交杂着疑惑和期盼,手中的缰绳越勒越紧,把身下的大黄马拉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然后从眼底深处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瞳仁里的光芒一黯,垂了眼帘低声说:“或许我真的认错了,回去吧。”
燥热的空气中传来低低的叹息,像是隐忍许久才拨动的琴音,清冷而忧伤。宇文承都觉得心底有什么慢慢动了一下,在对方拨转马头时忍不住出声:“荣辱与共,生死不忘。晓云,不认识大哥了吗?”
马上的人猛地一震,扭头时眼里的光芒大盛,盖过了盛夏的骄阳,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然后宇文承都看到久违的微笑,就像初次见面一样,面前的人在阳光中缓缓弯腰行礼,青色的衣服上闪耀着淡淡的金色,声音在清凉的高音与沉稳的低音间共鸣:“许久没见,大哥越发英武,小妹自然不敢随便相认。还请您不要见怪。”
这一个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宇文承都看着那几个人脸上的惊异,听到了背后手下传来的抽气声,心里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这是什么话?”他放马走到那个青衣人面前:“除非是你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了。”他看到对方眼睛里有什么闪了一下,快的看不清楚:“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是!”对方又行了个礼,然后对着旁边一脸讶异的人介绍:“六哥,阿信,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来洛州途中结拜的大哥,恩……”她的眼睛询问的望着宇文承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他的姓名。
“在下姓文,”宇文承都接过话尾:“名承都。”
“原来是文大哥!”那个手持长弓的青年拱了拱手:“在下姓谢,排行第六,平日里兄弟们都叫我谢六。”他指了指萧晓云身边的那个孩子:“这是我们家的老幺,阿信。”
宇文承都点点头,转向萧晓云:“许久没有你的消息,我以为到洛州了呢?没想到会在郑州城外碰到。”
“本来是要去的。”萧晓云拨转码头带着宇文承都慢慢往前走:“结果到了洛州才发现根本过不去,正好碰到在附近办事的六哥,想想也没有什么大事,就跟着他到郑州住两天。大哥不是回扬州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没有听到消息吗?”宇文承都心里疑惑:这个女孩当年连他父亲要谋反都能预料到,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杀了昏君要回西安?
“前阵子一直生病。”萧晓云这么一说,宇文承都才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大夫说这是思虑过多所致,最近为了静心,倒也没太关心外面的事。”
两人就这么随便聊着慢慢打马向前走,到了一个山谷前,萧晓云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个出口:“过了这个山谷再走两里地,就是六哥的庄园,小妹现在暂时在那里养病。大哥若是不急着赶路,不如去喝口茶。”她扭头对另一侧的谢六说:“六哥的碧螺春,不介意我借花献佛吧?”
那个青年豪爽一笑:“这是哪里话,随便拿多少都行。咱们大哥今天也要过来,说不定他已经先泡好了,若是走快点,你连泡茶的功夫也省了。”
萧晓云点点头,又扭头看宇文承都:“大哥的意思呢?”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分开也有一段时间了,为兄还真是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宇文承都扭头吩咐后面人压住队伍,放松缰绳让马小跑起来,跟着萧晓云一行人进了山谷。
第 4 章
说是山谷,其是两边只是土坡而已,不是很高的山上稀稀松松的长着一两棵杨树,在骄阳下耷拉着叶子,露出白色的背面。不过谷底却异常的凉快,沁人的风从谷中穿过,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宇文承都和萧晓云在前面并肩而行,旁边跟着的是多姆和谢六,后面则是带着家人的阿信以及宇文承都的侍卫队,大队人马与他们隔了一大段距离,远远的跟着。本来大家只是随意谈话,也不知道阿信想到了什么,凑到谢六那里说了一两句,两人打闹成一团,骑了马飞快的驶出山谷,然后又勒马回来,在谷口招手让后面的人赶快跟上。
萧晓云看着前面两人抿嘴一笑,夹马肚飞奔上去,后面的家人急忙跟着疾驰。宇文承都开始还放马慢慢跑,见萧晓云在前面跑的开心,心情一舒畅也忍不住打马冲了上去。刚到谷口,就见谢六举了墨黑的长弓向天空射去,呼啸的哨音直冲云霄,射雁吗?宇文承都顺着他射出的方向抬头仰望,心里却突然格登一下:射雁怎么可能用哨箭?同一时间,他听到背后传来轰隆隆的巨响。
怎么回事?宇文承都急忙勒马转头:无数的大石头从光秃秃的山上飞快地的往下滚,原本曲折空旷的小路正以惊人的速度被堵住,眼前飞扬起半尺高的尘土,混杂不清的视野中传来人喊马嘶的声音——中埋伏了?
想都不用想,宇文承都迅速摘下马上挂的镏金镋,把镋柄轮圆了往地上一扎,稳住马的动作,摆开架势:等待敌人的攻击。然而没有人——山上的士兵只顾着往下扔石头,却没有上来进攻。宇文承都也不动,只是屏息静气等着对方的攻击。
“凤翅镏金镋,长九尺,重280斤。舞动时两翼叉形似凤凰展翅,故名凤翅流金。宇文将军,我说的对不对?”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随着山风贴上他的皮肤,然后顺着肌理慢慢的渗入全身;肌肉里冷的发疼。
快速转身,那人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不仅如此,叫做阿信的少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枪,如火的红缨在山风里微微抖动,露出锐利的枪尖,在他身后,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小股队伍。
宇文承都立刻明白自己已经入了圈套,狠狠的看了一会萧晓云,他从地上拔起镏金镋:“来将通报姓名!”
少年手中的长枪一摆:“瓦岗内军副骠骑罗士信!”
谢六退后两步,把长弓收在胸前:“瓦岗左军单将军麾下副将,谢映登!”
在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