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在上,妖徒有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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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立刻做起来往后退了一下,惊慌间貌似腿那么不小心地蹬了一下,那么不刚好蹬到了他两腿之间。
“嗷!”龙吟捂着下半身怒视他。
“你在干嘛?!”
“你要干嘛?!”
玉雅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娃娃脸,龙吟皱着眉头夹着两腿嗷嗷叫,两人不约而同发出疑问。
许久之后,龙吟挺直了身体,恨恨的将手上的果子丢在她面前,咬牙切齿道:“看你快饿死了,给你送点吃的。”
“送吃的你舔我干嘛!”玉雅狐疑地看着他,太恶心了,那口水还黏黏答答在脸上呢。她用劲地擦了擦,见龙吟脸上泛起可疑的红,鲜果在前,她也不敢吃下去了。
龙吟红着脸,片刻后却正了神色道:“谁舔你了!不过就是个女妖精,又不是没见过!”一瘸一拐的,他又走出去了。
玉雅拿手碰了碰那果子,看起来很新鲜,颜色鲜润,饿了这许久,就算是一颗暗淡无光的果子此刻看来都会是美味。可是,想到方才那湿润的感觉,想到那划过脸上的舌头,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饿的眼睛都能泛光了,一睁眼,满眼都是那个琼浆玉液果。实在没办法,拿着龙吟留下来的果子,在衣服上擦了又擦,只当是安慰自己。入口时,那果子放了几天都有些干瘪了,可是还是她吃起来还是那么香。
狼吞虎咽地啃完一个果子,听到耳边刻意压低的笑声,她警觉地抬头看向门口。那龙吟就斜靠在门上,朝着她一脸得意的笑。
在全身僵硬的瞬间,玉雅心里哀号了一声:中计了。
此刻,她唯有一双眼珠子还能动,其他部位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龙吟扑向自己。
这一回,龙吟不舔她了,反而上下其手,对她开始身体的探索。先是揪揪她的头发,片刻后发觉没有什么好玩的,又将罪恶之手伸向她的胸前,按了按她平坦的胸,再摸摸自己的胸,疑惑道:“他们明明说,女子的胸部和男子不同的。莫非她是妖精,所以跟凡人也不一样。”
玉雅本就被她摸得怒火中烧,如今听到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更加气愤。她的胸平坦,是因为她还没长大,她迟早有一天也能有姣好的身材的!
无以表达自己的愤怒,她只能试图将眼珠子定格在他身上。
龙吟却浑然未觉,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或许,她是其他地方与男子不同?”他说着,就准备解开她的衣服,外袍褪至一半,就剩下里头白色的中衣了,玉雅心急如焚,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此刻又羞又愧,如果他真扒开她的衣服,又觉得没发现,不得脱了她的裤子?
许是她脸上的异样终于打动了龙吟,他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别怕别怕,我不会伤你性命的,只是看看你与我有什么不同。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女妖精呢。哦,不,其实也是有凡人小丫头的,不过,她们来了就死了,我都没来得及看看……”
他说着,手果真往她的裤腰带上探去……
“四弟,住手。”喊住他的人,如今果然是天上的仙女一般可人。玉雅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奈何看到“仙女”时,越发觉得自己人生坎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人一般好看,心却毒如蛇蝎的——凤小楼。
“四弟,怎能对客人无礼。”凤小楼含着笑走近,又将龙吟脱掉丢在地上的外袍拾起,极其细致的,小心翼翼地用他修长的手指为玉雅穿上。那过程缓慢优雅地仿佛不是在为人着衣,而是品茗一味香茶,闻听一首好曲。
就连站在一旁的龙吟都有些不适应。只是这凤小楼,一向是兄弟四人中最捉摸不透的,他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他只能略微表达自己的不满,“干嘛对她这么好。”
凤小楼瞟了她一眼,成功让他噤声,“也不知道是哪个侍卫教了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若是让我知道了,定不能让他好过。好不帮玉姑娘把毒给解了。”
龙吟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里掏了药,凤小楼接过,又亲自倒了水给玉雅服下。等玉雅恢复知觉能动弹时,方才委身致歉道:“舍弟无礼,冒犯了姑娘。烦请姑娘原谅。”
若不是亲眼见过凤小楼的残忍,她都不得不叹一句“翩翩浊世佳公子”。可如今,她只能谨慎地问道:“我来此已经几日?”
“半月有余。”凤小楼答道。看这小丫头不哭不闹,只是眼珠子乌溜溜地转,倒也是一副机灵样子。到底是那个人的徒弟,差不到哪里去。
“我饿了。既然凤公子以玉雅为客,这待客之道未免……”玉雅笑了笑,狠狠地瞪了一眼龙吟。
凤小楼拍了拍手,鱼贯而入的侍从们手捧着各式不同的水果糕点摆放在桌面上。许久未见食物的玉雅这回再不敢妄动,直勾勾地看着凤小楼。
凤小楼哑然一笑,站起身来,从每个碟中挑了一些食物吃了一口。玉雅这才放心地扑向桌面,放开手脚开吃。
一番狼狈样把龙吟看得目瞪口呆,最终不过是嫌弃地望着她,鄙视道:“还说是个女人呢,跟恶狗扑食似地。”
玉雅嘴里塞了满满的食物,回敬道:“饿你十数天,你试试?”
古人言食不言寝不语,果然是有道理的。这番玉雅刚说话,就被嘴里的食物呛了个厉害。
凤小楼含笑递过水杯之时不忘帮她拍着背顺气儿,“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玉雅顿时感觉芒刺在背,缓了口气,吃饱了食物终于有了力气,方才若有所思地看着眉眼含笑的凤小楼。
“你们把我掳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着先哟。。有虫纸是要坚决改之的!
龙吟:瓦。豆腐好嫩!
20
20、饮血涧 。。。
那凤小楼的笑可谓彬彬有礼,如今待她也不算太差,可她不明白的是,如若他真要待他好,前几日就不至于对她不闻不问,摆明了让她自生自灭的模样。如今他却特意来讨好,摆这一副好人的样子。
她虽打小就在灵台山上,并未遇到过什么真正的险境,可是三哥打小给她说的一句话,她却一直牢记在心上:黄鼠狼给鸡拜年,那必定是不安好心的。更何况,她的心底里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面前的这个人,信不得。
那凤小楼见她此刻问了这句话,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敛了笑容问她:“你不怕吗?”
“怕。”怎么不怕。玉雅思索道。好端端的来了这么一个阴森森的地方,四面见不得光,还找不到一个人说话,怎么能不怕。可是,每当她害怕时,心底里总会有个小人告诉她,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是有另外一个人住在自己的身体里,时时刻刻地陪着她,让她无畏无惧。
闭上眼睛,似乎还能跟自己对话。
可是这些没人信。她说与母亲听的时候,母亲只当她是孩子,说着胡话。
她抬起头,像是带着悲悯,望着他说:“我怕。可是,即便是我死了,我自然有我的家人,我的师傅来替我哭上几句,还有人能替我难过。可是你们呢?”
她的神色与她的稚童模样极为不符,那一种悲天悯人,倒像是堪破了红尘的高僧,只一刻,便是神圣不可侵犯。让凤小楼想起来曾经那个白衣的少女,剑指那人,怜惜悲悯地看着他,眼底里没有一丝情义。
“即便我此刻死了,也有人替我烧上些纸钱,为我落几滴泪。可是你呢?如果你死了,只会有人额手称庆。白冥启,你究竟是悟是不悟,回不回头?”
他做为那场暗恋的围观者,从头到尾只是相看。只记得那少女问出的那句话,“你回不回头?”
回头?那人甘愿被压在了方寸山下都不回头,而他呢?无路可回。
“与她倒是挺像的。”他自言自语道,回神时,眼前依然是梳着双髻的小女娃。许是日子久了,他都快忘记那少女的模样了。如今看着,竟然有一丝的慌神。
他暗自叹气,难得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物什放在玉雅面前,道:“此玉还予姑娘,只是那扇子,须得姑娘离开之日才能归还。”
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倒是都要由顾惊波检查过,玉倒是没什么问题,那番小小的乾坤洞地里无非就是一些小玩意和吃食。只是这小女娃甚是奇怪,身上法力不精,看起来又这般稚嫩,那君棠竟然也会带出来历练。
经此前一仗,方寸山已然这般无人?
他嘴角现出一丝讥诮,“罢了。”他叹了声气,“龙吟,好生陪着玉雅姑娘,切不可再怠慢了。”
“姑娘在此间已经困了十日,想必是无聊地很。若是想出去走走解闷,只让龙吟陪着便好。只是这饮血涧里机关重重,符咒甚多,姑娘小心些好,莫走错了路,失了方向。”
他微微一笑,朝玉雅欠了欠身。“姑娘好生休息。凤某改日再来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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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身边的龙吟再一次怒气冲冲的朝她吼道,“你可不能走远。大哥只说让你随意走走,你可别存了逃跑的心思。反正你也是跑不掉的。”
“你好吵。”玉雅再次白了龙吟一眼,从那冰冷冷的地宫里出来,这饮血涧的风景倒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到处鬼哭狼嚎森冷恐怖,一出地宫,举头就是一轮明月,清风拂面,好不舒畅。她刻意带着龙吟四处游荡,心中却暗暗记下了路线。
只是这龙吟,实在是太呱噪了。没有见过比他更加呱噪的男孩了。她捂着耳朵回道:“喂,你是方才那个人的小厮吗?”
她明明听到那个“凤某人”叫他“龙吟”,可是,看起来四周的侍卫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想必他的地位不低。如此这般,就看她能不能套出点话来了。
果不其然,他一听自己被定位为小厮,便不屑地望着她,怒道:“你这女人也太没见识了,你没听过魔道的四大护法蛮。风满小楼燕飞绝,惊波踏浪水龙吟,好歹也是魔道响当当的一句话。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瞧着你就是愚钝的样子,与我是万万比不得的。”
“风满小楼燕飞绝,惊波踏浪水龙吟……”玉雅想了想,“所以,我今天看到的那个人是“风小楼,十天前,还见过燕飞绝,你是龙吟……那那个惊波是……”
“我顾三哥你是轻易见不着的。”龙吟压低了声音道:“你别看我三哥才排行老三,可是几个哥哥里,我最怕的就是他。”
在饮血涧中,四处都能见一簇簇白色的小花绽放,散发出淡雅的清香,只是这样的小花长在杂草重生的岩石堆里,颇有一些绝望的意味。好既好看,就是少了些雅致。玉雅摘了几朵放在手里把玩,又沉思了片刻,方才徐徐放下花,问道:“龙吟,你看着比凤小楼小了好多,怎么能与他们称兄道弟呢?”
她是装作好奇的样子,亮着眼睛问的。龙吟自小没怎么见过女孩,难得看到女孩带着崇敬的眼神望着自己,不免洋洋得意地看着她道:“你不知道,从前这魔道的护法只有三个。仙魔大战的时候,他们几个从战场上歃血而归,炎魔陛下又被封印了。魔道中的人也没剩下几个,死的人里就有我爹。“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他们说,我是自己咬破了我娘的肚子爬出来的。我一出生就是天赋异禀,三个护法带着我修炼,不过几万岁,我就比他们许多人强了。魔道中大人,也不怎么讲究辈分,只看实力。于是,前几万年我们选举第四位护法,我就拔得头筹。和哥哥们拜了把子做了兄弟。”
“只是我出生到现在一直都在修炼,极少出饮血涧,外面的世界我都不懂。如果你闷的话,作为交换,你跟我说外面的事,我给你说这饮血涧的故事,如何?”
他亮着一双眼睛,睫毛极长,扑闪扑闪地,让玉雅想起来了方寸山上的月歌儿。他的眼神里只有纯净,不像凤小楼,笑得让人害怕。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手上沾多了鲜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你的爹爹是魔道的人,你的娘亲也是魔道的人?”玉雅问道。
龙吟明亮的眼睛渐渐暗淡下去,随即一丝莫名的愤怒和不甘涌上心头。“对。我的爹爹是魔道的人,我的娘亲也是魔道的人,我天生就该是魔道的坏人。所以,就连你这小妖也看不起我,害怕我,是不是?”
他眼里的失落灼烧着玉雅,一句话就伤到了他,让她觉得反倒是自己的罪过。意识还未回到身上,她已经伸出了右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低低解释道:“不是,你误会了。我给你说外面的故事吧。”
“嗯,好。”他瞬间回复的灿烂笑容让玉雅深刻地怀疑自己被他的无辜表情所欺骗,只是闷了这么多天,她着实也是闷坏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说话的人,她倒是舒心地很。
从她出生起所见到的灵台山上的一切趣闻说起,极致山上的妖媚狐九妹,她的三哥白绥在人间的趣闻,她挑着有趣地说给龙吟听。两个人并肩坐着,头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