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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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还害得他手伤。要是受小伤倒还算了,我还半路睡着,害得他错过了治疗时间,当时应该第一时间去找爹爹或是娘亲的。现在不止害了哥哥,连胡枭都一起受累。真是的,我真是蠢猪。
他们沉默着,山洞外很是黑暗,山洞内,倒是不暗,林夕之前带了好些东西来这里,自然是点了些蜡烛的。现在困在这里刚好能够用得上。
胡枭看了眼林新,解自己的衣服。
“啊!你要干嘛!”林夕双手抱住自己。
“啊?我怕他冷,给他盖着。怎么了,都是大男人,害什么骚。”
林夕顿了顿:“哦,我只是随便叫一声而已。”然后就很尴尬地笑着。
胡枭也没怎么理他,他的确很是聪明,但是在这个辨别男女方面,倒还真是一个白痴。
胡枭盖好衣服后,那个昏迷的人眼睛微微动了动,稍微睁开了些眼睛。“夕,夕儿。”
林夕:“哥!哥!你醒了。”林夕有点激动。
“水……水……”那个沙哑的声音在这个山洞中传递着。
林夕:“啊?我去哪里给你找水喝啊,这里什么都没有。”
胡枭没有说话,拿出一把匕首。
林夕看着他很是不解:“你又要干嘛?!”
“……”
鲜血汩汩而出,流进了某个人干涸的喉咙。
第二十九章【得救】
【得救】
林夕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胡枭:“啊。给他喝水,他渴了。”然后淡淡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点血吗。”
林夕看着很是诧异,他不是不认识我哥哥吗?干吗要待他如此之好。
林夕:“你认识我哥?”
胡枭淡淡回答:“不认识。”
林夕:“那你究竟想要怎么做?”
“只是,只是为了帮某个人。还我欠下的债。”他垂下眼,自言自语道,然后又继续说,“他不是要结婚了吗?要是红事变成了白事就不好了。对吧?”
胡枭抬起了手,拿出匕首,又是愣生生的一刀割了下去。
林夕这下吓傻了:“你这是干什么!”
胡枭呵呵一笑:“没事,我的血比较多,刚刚血凝固了,所以好像他没喝到,现在的他好像是最需要喝水的时候。”
林夕心生不忍:“可是,可是你脸色很苍白了。还是喝我的吧。”他拿出自己的手腕。
胡枭:“要是都倒下了,就没人来照顾我们了。傻啊。”他故意装得很轻松,只是为了不要林夕担心。
他手腕又在滴血了,林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他的手,扯下自己衣服一角,帮他包扎:“你这是要自己的命,我哥哥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自己说的,爹爹他们马上会来的。既然这样,你要是也在他们来之前不行了,岂不是又有一个人会倒下,他们不是要救更多的人了。”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胡枭看着他,笑了笑:“你好像长大了不少啊。不过放心,我有魂力护体,没事的,等这次血凝注便不再弄了。别抓我的手了现在血还在流,不要让费。”
林夕:“我已经包扎了。不用了。”然后对着他眯着眼微微一笑,顺便又翻了个白眼,甚是可爱。
有一刹那,胡枭觉得,如果他是个女的,一定是极美的,而且会是相当的可爱。只是一瞬即过,怎么可能呢。
椟林正郁闷着:“怎么回事,老太婆。山洞里好像有什么事。”
玄武也在一旁,因为第二天林夕要去提亲,便是没有睡觉,反正对他们来说,睡不睡觉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了。
“你说,夕儿这是去哪里了呢?”
“哎呀。你先听我说。山洞里有人进去了,运用了木系魂力,那里我刚好封印了,木系魂力是不能使用的,不然里面的人魂力全失,山洞还会堵住的。”
听到木系玄武清醒了:“不会是夕儿吧。而且新儿不是被人掳走了吗?”
椟林道:“带走新儿的就是夕儿。哼。”
玄武:“什么!你不早说,真想一巴掌抽你。快去看看吧。”
椟林:“好了,好了,老太婆,饶了我吧。走吧。”
然而他们要走之际,有一个人匆匆走了进来。此人便是之前他们三人见到的那个身穿官袍的人。
“掌门,属下有要事禀报。”那人急冲冲的来,但是却没有穿官袍,只是与青林山一行人类似的穿着。
椟林:“什么要事?说!”然后又坐回了他的掌门宝座上。
“掌门。听说,八殿下下江南了,先来的就是青林山。”
“什么?!有这等事!王又想干什么花样,最近让你做了套官袍,你有去打探吗?”
那人恭恭敬敬地说:“是,在茶楼里,看到了八殿下,和另外两个人在一起,其中一个便是小姐。当时他们对小的出手,小的不敌,加上小姐在,便撤了回来。”
“哦?竟有这等事?”椟林思考着,“那照你这么说,和小林林一起来得那个人,难道就是……”
“哦?掌门小姐回来了,还有人一起来。”
椟林:“嗯。”
玄武眼睛一寒:“那么,夕儿不是有危险。”
椟林(玄武):“山洞!”
那个人倒是听得一头雾水。
却不见了他们二人的踪影。
山洞中。
胡枭脸色已经无力,如今便更是苍白了。倒是一旁本来昏迷的林新,此时已恢复了些许血色,便是胡枭的血喂的。不过说来也怪,好像他的血是有魔力一般,林新吸食了他的血后倒是一点一点很快在恢复,人也清醒了些许。不知道平时胡枭是怎么补得,血竟然是大补的。这还真是一件稀罕事。要是平时倒也会去关注关注的,林夕的本来就和别人有些不大一样。但是这个时候,连他都没有感觉了。心中满心盼望着,爹爹能来。
这个盼望倒是和某个场景很像呢,只是,这时候有人陪同,现在却不是而已。
林夕:“爹爹会来的,对吗?”
胡枭隐隐约约看到了那时候在那个阴森的地方,某个人曾经伤心的样子,却还被人误以为……自己刺得那一剑,那时候一定很痛吧,呵呵,那种愧疚,到现在还无法消除。要是真的可以消除的话,哪怕死了也好,便是了无牵挂了。然后没有魂力,又不断流着血的他眼睛所看的开始恍惚起来。其实他刚刚在地震,暂且称之为地震,那个时候,被石头愣生生砸了下,砸中了脚,估计骨头是肯定断了,但是却什么都没说,还一直安慰林夕。现在真的撑不住了,昏了过去。
“胡枭!胡枭!”
胡枭感觉好像朦朦胧胧听到了这个声音,真的好熟悉,那时候也是这样,然后醒过来发现剑已刺入腹中。我便不愿意醒来了,要是醒了,我便有伤害了,那我便是千千万万次都无法原谅我自己。然后全然没有了知觉。
这时候,林夕也感觉体力不支,但只有他一个人醒着,也只有自己可以保护他们了。
我能做什么,现在我倒是能做什么呢,他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夕儿!夕儿!”
爹爹,是爹爹:“我在这!爹爹,快来救我!”
然后便是石头移开的声音,接着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们看着林新和林夕,还有胡枭在里面,都是躺在那里。林新的嘴唇边缘还残留着血迹,胡枭脸色是最苍白的。椟林倒是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胡枭的手腕上被包扎过了。他们倒是猜到了几分,胡枭是为了就新儿才这样子的。本来以为他是王的八殿下,派过来准是会对他们不利的,现在没有想到却是自己孩子的救命恩人。立马把他们一行救走了。
林夕是最早醒来的:“啊?”看到呆在一旁的玄武:“娘亲。胡枭呢。”
玄武:“你也真是,一醒来都不问哥哥呢,爹爹呢,倒是先问起了那个人。”
林夕:“只是他为了救哥哥,伤的是最厉害的,而且还是我带他去的,哥哥那时候比之前好了很多了。胡枭给他输了很多魂力,还有……还有血。”便没有说了。
玄武:“当真是他输血给哥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林夕:“他说,不想让红事变成白事。”
“就这么简单?”
林夕:“嗯。就这么简单。难道娘亲怀疑他?他可是救了我和哥哥的恩人那!”
玄武:“娘亲只是问问,想知道他的为人。好把你……许配给他。哈哈。”
林夕脸一红:“娘亲说笑呢。夕儿当真是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哥哥来看待,没有别的意思。”
看到女儿脸红,坏笑:“当真没有?”
“当真。”其实我早在那时,我早已心有所属,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虽说胡枭与那时候的那个人有几分相像,但不是他。
“好了。今天本来要你们去提亲的,谁知道出了这等事。过几天再说吧。”
“嗯。对了,哥哥和爹爹呢?”
“哥哥的伤快好了,不要担心,爹爹救了你们一整晚累着了,现在在休息。你醒得早,我便来看你,现在去看新儿去了,记得喝药。”
“知道了,娘亲。”
胡枭梦中好像梦到林夕在梦中告诉自己,今天便是去蓝家提亲的日子,去是不去。不过,你现在重伤在身,还是不要去的好。然后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已是一身冷汗。发现现在穿的的衣衫已经换过,也被他给浸湿了。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过去了。
不过说到这儿,我离开后,云儿还好吗,宫中本是险恶之地,不知道她能否应付的来。然后又是一阵苦笑。罢罢罢,如今我连自己都是应付不过来,还有心情去管别人,可笑,真是可笑。
他坐了起来,发现有丫鬟走了过来。“胡公子,你醒了。快,快去告诉老爷。”
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胡枭纳闷,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立马椟林便是赶了过来,直接就是跪在他面前:“殿下,多谢你大恩。”
胡枭想要扶他,却是差点从床上掉下来,直接被人扶住。“快起快起。看来掌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虽说是五股势力可以互相抗衡,但是总的来说还是表面上王是最大的,礼数神马的还是得遵守的,不然,九五之尊一怒,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是啊,殿下。大恩,没齿难忘。”
胡枭心中暗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来已经有人知道我了。
第三十章【风波】
【风波】
椟林:“殿下降临青林山,怎么不说一声呢?”
胡枭:“话说,掌门,我本是不想让你们知道的。只是奉父王之命想来青林山帮忙建造一下宫殿而已,不想耗费人力,便来请你们出手。所以便需要青林山和地藏门,叨扰了。”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您救了我的两个孩子,我无以为报。”
胡枭:“客气了,只是希望不要伸张出去,拜托了。”
“明白。”
“也希望您不要这么客气。”
“额,好吧。那我便不打扰您休息了。”
他是怎么知道我是殿下的,虽说本来我就是想要告诉他的,但是现在知道的话,便会是觉得我有什么企图,要不是我救了他们二人,现在我倒是被怀疑对象了。这就是他们知道和我亲口说的区别。
蓝家。
这几天,蓝冥便是拉着古月教她说话,愣是没有告诉他们她其实已经会说话了。古月有些诧异,但也不好问,也就一直教她。好在,似乎蓝家的人都挺喜欢他,他呆在这里也便挺好。
“你学的倒是挺快,现在说的很流畅了。只是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不想说,到时候给他们个惊喜也未尝不可。”
“不过,那天你带我看星星,看星星原来心情可以这么放松。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古月笑笑:“就是因为平时感觉不到,才会去做,要是还是感觉很难受,倒不如睡觉,也讨得自在。”
蓝冥:“我记得,以前见过一种花,很漂亮,看着他,就会有种独特的感觉。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哦?花定是有的,只是不知,你那个是什么花?”
蓝冥:“彼岸花。可听说过?”
古月顿时脸色变了:“彼岸花?当时是谁给你的?”
蓝冥看他这样,也觉得不对劲了:“是一个老婆婆。”
“老婆婆?”
“嗯,那也是四年前花会的时候了,从此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什么不对劲吗?”蓝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
“看来你是不知道。彼岸花是一种很独特的花,师父曾经就是被此花给……”他没有说下去。
“难道你师父去世,是花杀的?不可能吧。”
古月:“还真是被你说对了,这种花据说是巫族的族花。”
“巫族?”
“巫族,也许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