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隐三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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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楞半晌,然后默默走到一颗树上,拼命地,不停地撞,完全无视某低智商的劝阻。
苍天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您不说我怎么知道古代不流行这种表白方式啊,不,是根本没有!
气氛啊…千年难攒的勇气啊…居然因为文化问题,就这么…夭折了?
秋风萧瑟
朦胧中,我看到了一张脸,熟悉的灰蒙蒙的眼眸中闪动着绝望的凄楚。
“小琦…你还是,忘了我”
林言的话语颤抖中透着绝望,闪动的眼神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我慢慢伸出手去,抚过林言瘦削的面颊,泪水充满的眼眶,我贴近他的脸颊,轻轻说道:“你来啦”
林言捧起我的脸,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绝望地看着我。
我握住他的手,泪水悄然滴下:“我知道你会来,是我根本忘不掉你。我知道这是梦,可我还是一样地渴望见到你,因为我很想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林言搂紧我,很不自觉地哭了。
这个我生命中的人,淡漠依然,单纯依然,固执依然,只是,事过境迁,很多事情都已改变。
也许之所以会认为自己喜欢上曹彰,是因为林言。我内心是想向他待我一样去待另一个人,我欠林言的,这辈子也许都还不掉,而子文,那种单纯与固执,像极了他,只是他不象林言年纪轻轻便有了老气横秋的淡漠,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热血少年,会好奇,会固执,会想从我身上体验他父亲多年来一直让他好奇的那种感情。
这些,也许我早已想到,只是一直不想承认。林言是多年来对我感情影响最大的一个人,我冲动地爱,又干脆地放弃,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苦笑,只是因为一个命运?世界纷繁复杂,林言,若我们在一起,没有我母亲,我们真的会幸福吗?
我抱紧林言,往事齐齐涌上心头,泪水泛滥成灾:“你说我真的还能再爱吗?哥哥”
“琦儿,琦儿,你醒醒…”一阵急促的呼唤传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担忧的脸。
“子龙?”我急忙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干涩,“一大早的,你干吗?”
某赵坐下,手在我脸上擦拭着,轻问道:“你做什么梦了,抱着被子枕头都给哭湿了。”
“啊?”我抽着鼻子说,“是吗?那你一大早擅闯别人寝室是何居心?”
某赵的脸顿时充满惊疑:“咦?我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以前怎么不提?”
我脸顿时挎下,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某赵一脸无害,满眼的笑意,摸着我的头道:“琦儿啊,不好听吗?”
我身上鸡皮疙瘩顿时群体仰卧起坐,一个嘴咧的两个大,而后默默地继续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嘟囔一句:“跟叫唤条狗(龙琦这里狗泛指宠物)似的。”
心中还在继续郁闷这个古代的文化是怎么肉麻怎么发展,因为前几天才打听到这里表白都不说我爱你(在龙某人眼里这个是最肉麻的,说出来能掉两层皮,至于龙某人的导师老莫和初恋林言二人,是打死都不会说这种肉麻话的,龙琦为此郁闷很久),而是指天为盟什么的,Oh;pleasekillme,这些古代人能不能现实一点,一辈子的事尚不能保证,还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严谨一点就应该说——我会在不出任何不可抗拒的因素环境之下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以你能接受的方式来爱你的。不过,我直觉这话不要说比较好,说给女人的话铁定不挨骂就是遭白眼,男人的话还是算了。
突然之间感觉身上增加了许多重量,直觉告诉我是无敌大锅贴(龙琦发明的飞扑叫人方式,通常运用在在各种变态时间叫唤某赵身上)一定是某赵看我一直不起来扒我被子,无奈只好一脚将之揣出老远,一边掀开被子郁闷道:“不是说今天休息嘛,这么早叫我干吗?”
某赵走近,低声正色道:“刘综暗中投降了!“
我急忙穿好衣服,开始收拾包裹。
“你现在收拾东西干吗?”
我定住,想了想,便问道:“左慈和萧容于呢?”
“左慈昨晚去江东了,托我向你道别,萧容与还在营中。”
我皱起眉头,左慈难道是怕我死缠着他跟他去江东才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那萧容与怎么办,战争一触即发,而且优劣如此明显,我不想他卷入其中。
我起身,拍了拍某赵的肩膀,道:“我去找军师,去去就来。”
进的帐中,看到正盯着一盘棋局发呆的诸葛亮,我近前,伸出手,慢慢将白子拣出,而后将黑子一并推到他的面前。
诸葛亮抬头道:“你可看清楚了棋局?”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看的清看不清这盘棋不也结束了吗,到头来还不都是一样?”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非天人,改不得天命,否则”
只见他抓起面前黑子,尽数洒落,缓缓吐出:“万劫不复!”
从帐中出来,我黑着张脸,回到帐中收拾行李。某赵其间进了来,我没说话,心里还是把刘综他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这个混蛋,他老子刘表要是在阴间有知自己的宝贝儿子先是逼走了自己的兄长刘琦,又暗地里投了曹操,再合伙要灭本可以帮自己挡住曹操的刘备,铁定从墓里跳出来掐死那对不争气只会争宠的母子和他那个没骨气只会勾心斗角的小舅子蔡瑁。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样一来,就有仗打,有仗打就算了,诸葛亮还说此次让精锐营秘密退至夏口,其他的由他搞定。
搞定?他搞定个屁!还不是毁了几个城后狼狈不堪地逃到夏口。不过,当他眯着眼睛问我还有什么能够保存实力又安全撤退的办法,我也只好默然了,毕竟想来想去也实在没什么办法,。早知道你应该让我当总教头教习全军怎样才能更有效率地逃跑!此时我突然理解了在天安门流血事件时邓爷爷的无奈…
某赵默默地看我收拾完行李,一言不发。我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明白他心中所想,这种背景,这种场面,不像生离死别像什么?此时的刘备,状况倒不比火烧赤壁后的曹操状况逊色多少,孤立无援,实力差别又这么大,而某赵,更是随时可能丧命。
说他死不了,又怎能算是安慰的借口?历史怎样,不是理由,毕竟我们看到的都只是字面上的结果,事实会怎样,虚浮的让人害怕!
我起身,走近,一手牵起他的手,握紧,抬眼看他,眼中隐忍,似乎想说写什么。
我艰难地扯开嘴角,笑道:“没…没事的”
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这个身材欣长的男子,咬着牙说道:“我知道你有时候犯路痴,要是这次找不到回去的路当心我劈死你!”
怀中男子仍是一言不发,只是回抱住的手紧了紧。我抽出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六芒星护身符,挂在他脖子上,心道安倍晴明保佑你 !虽然是几百年以后的人可是里面有我的灵气(戴久了自然有这种东西),应该很有作用。
“我去看看萧容与。”
我说罢,便欲松开手,突然一股力将我拽回,紧接着,唇间突觉一股侵袭,我头一昏,顿时天旋地转,万物空白,眼中只有一个人带着神情与隐忍的痛楚的双眸。
后来他的话,飘忽地我几乎都听不清楚,直到我离开,直到我听到笛声。
幽幽的笛声,如泣如诉,从树林间传来,迎着风吹打着树叶的飒飒声,仿佛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树林深处,竹林溪旁,萧容与一袭青衣,纤纤十指轻轻地拂过笛孔,吹奏着幽怨的旋律。
“我知道你不喜战事,又为何要答应诸葛亮?”
萧容与放下玉笛,幽怨嘎然而知,似乎给人以错觉它都不曾存在过。
“若我不帮他,更多的人会死,甚至于他,甚至于赵云,你说,我帮不帮他?”
萧容与的笑似是异世莲华,凄清中透着沧桑。
我看着他,低声说道:“那你保重!”
“此去夏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且当心!”
我低声应允,默然离去。萧容与,你,真的是只为这个,还是,你真的当我不明白你心中真正所想?
我集合了精锐营,却发现少了郑明秀。正待发问,却见赵云拎了这小子过来,而这小子最里还吼什么大难当头,爹爹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等等等等!
我皱着眉头想了下,便对着小子当头吼道:“刘封,你给我老实点 !”
那小子还哇哇大叫:“我就是不走!”
可很快便安静下来,挣脱同样愣住的某赵,盯着我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冷笑道:“这么长时间我还看不出点端倪你们当我傻子?我只不过是懒得想,不过现在觉得你那三个字的名字实在拗口,还是叫这个比较实在!”
不想刘封顿时怒道:“你居然说我娘的名字拗口?”
我登时傻眼,我说这名字怎么这么娘,原来是他娘的?呸呸,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急忙收起表情,严肃道:“是士兵,就要无条件服从命令!你以为我们这是去避难还是去度假!我还就告诉你,训练这个精锐营,就是去死的!你想死也得给我死的有价值点不是死的像累赘!听明白了就入列,我以人头保证你担心的人死不了,你要是想让他早死就去任性地胡作非为吧!”
刘封听后,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乖乖入列。
我转头看着某赵,冲他点了点头,眼一闭,带着精锐营出了城。
秋风瑟瑟,人更几何?恨离别,伤无情,孤雁划过夕阳天。
困惑在心
本来从襄阳到夏口只需走襄江一路东渡即可,无奈刘综那臭小子暗中给他叔叔刘备暗中使了一绊子,曹操此时又不知再哪儿埋着,此时带领这百来号人走水路便只是死路。不过旱路也不轻松,得时时提防有人发现蛛丝马迹,庆幸我地形熟,否则这支精锐营全军覆没就算诸葛亮不掐死我我也一定会自觉去死,
也许诸葛亮是对的,这百来号精锐兵士若是奇袭或是暗箱任务或许作用匪浅,但大举逃跑的话也是白白牺牲浪费这些人才。诸葛亮他们看来是跑定了,这种被人围攻群殴的局面若是想守住阵地,除非他能先拿枚导弹挑了许昌,再抗把AK灭了曹操!
现在我带着二百五十个人,即将面对的是个毫不逊色于井冈山会师的任务,而此次扮演亲爱的毛爷爷角色的,正是被后妈算计被亲弟弟踢出荆州的刘表的大儿子,刘琦。
话说刘琦同志自从被刘综母子踢出荆州后,就一直在江南徘徊啊徘徊,此次又和刘备同志同命相怜,估计见面后又得大哭一场
等等,诸葛亮让我去夏口会刘琦,这有些诡异啊刘琦手下少说也有一万多人,让我这二百五的人去他那一万人…我身上不由冷汗直冒。
先不说以前我诈赌唬过那小子一些银钱,可就算咱现在看似同命相怜,可保不准他一时冲动拜服在曹操脚下(毕竟他弟弟已经这么做了,所谓血农于水不过好象没什么关系)不是我不相信他人品,真的,只是我真的对这个虽然有些才华但墨墨迹迹的男人提不起任何安全感。
关羽的水师不是还在外面吗,又为何让我去找刘琦?而且…好象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
我身上不由冷汗直冒,二百五十个人诸葛亮你还不如直接说让我去死…
“教头,教头?”
一阵呼唤将我从沉思中唤醒,转身一看,却是刘封。
我皱了皱眉,道:“何事?”
刘封答道:“我们已至沔阳,不出一日,便可达夏口。”
我问道:“打探襄阳消息的兄弟回来没?”
刘封眉头紧蹙,一脸的担忧之色:“尚未。”
我叹了口气说:“就算他不回来,现在情况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担忧间,手不自觉地放上胸口,不想却突然记起一事。
貌似,与某赵分别间,他似乎塞了一个东西给我,还说是什么军师嘱托。而我当时因为某种…缘故有些恍惚没将此事记在心上,后来又疲于奔命,竟一直忘记查看。
手伸进胸内,细细搜寻,果然掏出一只锦囊。
诸葛亮?我看着锦囊,呆楞半晌,难道我是历史上第一个使用锦囊的人,而原因极可能是我曾经告诉过某诸用锦囊装密信很有风情?
抽着嘴角打开锦囊,抽出里面的卷帛,慢慢打开,只见里面简单的几个大字——非知天命,但从君之所愿。
我的嘴角不禁抽动得更加厉害,这诸葛亮分明就是告诉我两个大字——随便!
真想拖他出来暴扁一顿!随便?我明显就是不想这么孤势地去刘琦那里,那也就是说,这只是虚晃一招?
理由呢?如果,真是那样…他未免也太相信我的统筹能力了吧。
正犹疑间,打探消息的回来了,果然刘备已经被打得南逃了。
我慢慢闭上眼,叹了口气,既而坚定地向众兵士说道:“走吧,我们北上,找关将军!”
只要找到关羽的船队,就不用疲于奔命了,而刘琦,估计不久后也会来汇合。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就这么二百五的带着孤军(虽然都是精英)跑到刘琦那里,不是我多疑,真的是我对安全感这个东西很介意。夏口那种地方,不仅有刘琦,还有孙权的势力,倘若被他们“当作”曹兵一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