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隐三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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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地想,这年头缺钙的人还真多。
最后,摆出纯真的笑脸望向曹彰:“那…你要不要也去晒下太阳。”
曹彰同学慢慢坐下,缓缓将药碗递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今天是阴天,外面没有太阳!”
摒住一切感觉器官,飞速地喝完药,便痛苦地对着曹彰衣服一通乱呕,当然,这只是干呕,呕完了,便抬头对着少年问道:“那个,恕我直言哈,你好象对你父亲打袁绍有很大的不满啊。不然就是再不喜欢打仗,跑这么远怎么看来也像是在赌气啊…”
曹彰脸扭到一边,冷冷说道“与你无关吧。”
我轻笑一声,伸手慢慢扭过少年清俊的脸,说道:“有问题不解决的话只能把问题越搞越大的,小朋友。”
小朋友打掉我的手,极其不满地说:“我早就想警告你,我十五了,已经成人了,不是什么小朋友!况且你年龄跟我差不多,有什么资格说我小!”
我顿时皱紧眉头,说道:“喂,少年!说话要经过大脑啊,本人都快二十了。你怎么都该叫声前辈吧!这样很不礼貌的!”
“你二十?”已经是我看了不知多少次的同样表情了。
“为什么我每次都要解释这种问题啊”
“其实…”少年终于开始说话了,“你知道我父与袁绍是发小吗?”
“知道啊…”我笑道,“我还知道他们幼年还一起盗过墓,抢过人家新娘子哈哈”
我发现少年脸色开始有变,便自觉地住口。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看不开吧”说实话,我很是不相信啊。这年头怎么会有EQ这么低的人啊,还是生在这种家庭里。
“其实…”我缓缓说道,“别说发小,就算是亲兄弟,该怎样也会怎样。”
说实话,我根本就没觉得曹操把袁绍当颗菜过,八卦说少年时,曹操提议去抢人家新娘子玩,结果背着新娘子逃的时候,袁同志陷到荆棘丛里出不来了。曹操可能是此时发现新娘子长的很不漂亮,很生气,觉得就这么被逮到很是不值,正好看到了怎么也逃不了的袁同志,便大喊一声:“踩花贼在此!”然后飞速遁去。袁绍看到越来越近的人群,登时急了,小宇宙一爆发就从荆棘丛中跳出,然后落荒而逃。
回家后,袁同学越想越气,就锊着袖子带了家里一帮子打手找曹操算帐去了,不想曹操气定神闲地说:“怎么,来谢我了吗?”
“谢你个屁!”袁小冤抓狂。
“怎么,要不是我喊那一嗓子,你一急就跳出来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训我吗?”此人理所当然的很。
结果啊,那个结果。袁同志呆楞半晌,然后猛然抱住救命恩人,哭道:“好兄弟!”
除此之外,袁同志为曹操做冤大头的时候还有很多很多,暂不举例,所谓世间万物,一物乃克一物,任他袁绍怎么家事显赫,怎么风流倜谠,怎么钻石王老五,曹操此人,就是专来克他的。
“这我明白,可你知道吗?父亲他,原是对袁绍有情的”
“那是有什么!”我差点从床上掉下。
曹彰看了我一眼,说道:“有情。你不明白吗?”
我摆摆手说:“有情有很多种,你说哪一种啊,乱说可是不好的。”
曹彰看着窗外说道:“五年前,我见父亲隔江了望,神色忧郁。于是上前问道是否担心袁绍旧部难取。不想父亲摇了摇头说,我与他一起长大,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要什么,他一抬腿我就知道他要往哪走,我太了解他了。可他,却不了解我,从小,他便赢不了我。 过去一样,现在也一样。
于是我便问道,那还有什么可担心呢。父亲深深地看着对面说,你知道吗?他死了,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你可曾知道,我原是对他,用情至深…“
晴天那个霹雳啊!这可是个宇宙级的八卦!不过…
“这是五年前的事了,就算你再有不解,现在出走又有什么关系吗?”
曹彰望向我:“既然他死了你那么痛心,为何这些年又对他的儿女苦苦相逼,甚至对他的儿媳做出那种事情!”
“啊?!”我反应过来了,“难道是那个名满天下的那个,你哥娶袁绍儿媳的事情!那你到底是在气你哥还是气你爹啊!”
“这跟我哥无关!”
“为什么啊!娶的人是他啊!”
“你知道吗?”曹彰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很是气闷,“当日取冀州城时,我就在爹爹身旁,听说二哥收了那甄氏时,居然说,吾取此城,正为此妇!”
我听后,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所以着种种种种叠加起来,就超过了你可以理解承受的极限了,所以你终于再郁闷了五年后选择了离家出走?”
只见他把头偏向一边,并不答话,似是默认了。我也对此人的情商彻底无语。
“那”我轻声问道,“子文,你爱过吗?”
“什么?”他似乎很是不解。
“你爱过一个人吗?很深很长地爱过。”
他想了想说:“没有!”
我看着他,苦笑道:“其实当你很深很深地在意着一个人时,很多行为甚至连自己都不能理解。虽然我不明白你父亲和袁绍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我能想的到,你父亲想就是对他用情至深,又是因为某种原因无奈至极,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报复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或许,这不是一种报复,只是一种…极端的爱…”
“我不明白,为什么可以这样爱一个人。”此人似乎很难接受。
我笑着说:“等你爱了就明白了。”
他突然用那漆黑深远的眸子盯着我说:“那你,爱过吗?”
我苦笑着说:“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过很多人爱过。绝望地,极端的,变态的…”
曹彰突然笑了笑说:“我也看别人愚蠢地爱过!”
“谁?”
“温文。”
是否用情
我其实一直都不明白爱一个人会到怎样的程度,如果说我也曾爱过,那么现在想想,那种爱,是否只是种依赖。
很久很久了,我以为爱只不过是个名词而已,我知道老莫爱父亲爱到一直等待,知道温文为了曹操抛弃了圣贤之名,甘愿为他背负骂名做那种被此世之人指责丧尽天良之事,知道曹操对袁绍用情到不知如何去做直到最后摧毁一切才黯然神伤
我以为这些都是爱的自然而然,包括我与林言之间的依赖与爱怜。却不知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如此。人们,为什么会为了它,情愿自己万劫不复。
不想昨日那个戏剧一般闯入我生活的有着一双能看穿人心灵双眼的少年,却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龙琦,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懂爱,但是我自己的心,清清楚楚地明白,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说,这是否是爱。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和我相处加起来还没有二十四小时,为何会就这么坚定说出爱。
后来想想,其实爱似乎没有任何条件,当年我也是看见林言第一眼起就很坚定地跟定了他,因为那时的他,眼里有一种我形容不出的世界,让我想进驻其中。
少年也说,我的眼里,有一个他想要企及的世界
不知为何,我很害怕这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玩火一般,怕烧伤了自己。所以,我悄悄地拉着左慈逃了。
为什么我要逃…
左慈看着我,出奇地安静。
“你喜欢他?”
“可能…”
“那你为何不留下。”
“可能害怕…”
“是吗?”左慈称着船,琥珀色温暖的眸子看着我笑着说,“有一个笨蛋,为了给一个身患奇症的没良心的人治病,居然会无条件答应别人提出的未知条件,现在想想,他还真是不值啊…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答应他!”
我猛然抬头,紧盯着左慈:“你说什么!”
左慈挑唇轻笑着,只是那笑,有着说不出的冷:“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你以为就那小子想着给你治病了?龙琦,这么长时间了,他对你怎样你还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心,才看不到别人的心!”
我的心顿时像是被什么猛纠了一下,生疼生疼的,看着即将靠近的对岸,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左慈一靠岸,我便飞速跳下,抬脚欲逃。
“站住!”手猛然被抓住,看向左慈的脸,有说不出的气愤与失望,“你想逃吗?你到底要逃到什么时候,如果说你这么怕别人对你的好,你就永远不配得到!你注定什么也得不到!”
一股热气冲向眼眶,我已经无法阻止夺眶的泪水,用力甩开左慈的手,冲他拼命吼道:“你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不可能!你知道我这么多年经历过什么吗?我又是怎么活过来的吗?你不知道!就别装的什么都懂的样子。”
“对!”我迷蒙着眼睛,看着他,往事一幕幕地从眼前跳过,心里,撕心地绝望,“我是不配得到什么,无论在哪里,我走的路就注定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我根本不会去期望!是,你说的对,我是害怕别人对我好!因为我更害怕失去!你了解吗?”
我指着自己的心口,哽咽着说:“你知道吗?这里,脆弱到无法再经历任何一次失去!既然用情会伤人,那还不如,一开始便什么也没有!”
“那你不试试,又为何会知道一定会绝望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际。
泪水又再次泛滥,拼命想阻止的我紧闭住双眼,但还是徒劳。
猛然间,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大脑顿时空白一片,反映间,发现我已被压在了一个熟悉的肩头。
“你说过的,不尝试就永远不知道结果怎样。你也说过,你从来不怕失败,只要还活着,就会去争取成功,如果不去尝试,就会后悔一辈子。你…还记得吧。”耳边温润的声音在我听来,充满了蛊惑。
我的心顿时被填充了一般,抬眼望着他那琥珀色温暖的双眼:“你…还记得”奇怪,他的眼睛,跟左慈好像。
只见那人顿时笑的云淡风轻,一脸的出世:“你相信吗?我真的很想,同你活在一个世界。”
世外飞闲(上)
“怎么,没了?”诸葛亮在听完我对前日樊城之行的诸多感慨后,只是半眯着眼睛撑着头似乎还在等下文。
我无限鄙视的翻了翻白眼:“怎么,你还想听什么?”
诸葛嘴一弯,哼了一声道:“说你这算是风花雪月吧,两头倒是一头都没挨上,觉得你这趟樊城,也去得甚是无趣了些。”
我不禁皱眉:“什么两头,什么风花雪月?听起来对于我这趟你倒是期望着有什么情节啊!”
诸葛抬起他那晶亮的眼睛,嘴的弧度似乎更大了:“怎么龙琦,你这身边之人与命定之人,你就一点知觉都没有吗?”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乱七八糟的!若是水镜又算到什么了,麻烦你让他消停点,没事光算些有的没的的。还有那什么命定之人,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此行会到了三个人,都不是什么消停角色,到底是哪个?还有,他是用来干吗的!”
诸葛亮顿时笑得春光灿烂:“龙琦,你还不明白吗?所谓命定之人,便是一直会与你纠缠不清的人,至于是谁,又怎样会影响彼此的命运,恐怕现在就连上天,也未必清楚。”
多年之后,我回想起诸葛这句话的时候,才后骂到他的模楞两可。
其实说句心理话,也就在诸葛亮这里,我才感觉到这个世界原来是正常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美女黄月英的存在。因为一直以来,关羽那经常吃刘备飞醋的脸色,曹操袁绍的暧昧八卦,温文单思的一往情深,还有…本人一天之内接受两次同性表白的“幸运”事件,让我感觉这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男色暧昧的味道,英雄们都树起大旗——“咱玩儿的就是暧昧!”
以前在读同性恋心理学书籍时,无数社会学家都提到了男色在世界古代文化史中的状况和地位。出奇相似的是,男人间的同性爱在一定的历史时期中很受推崇,其原因便有男尊女卑思想在里面。而我,就很不幸地被甩入了这种历史时空中,不过话说回来,貌似只要是在男尊社会都会有这种思想,老妈之所以这么痛恨同性爱,该不会是因为她是女权主义者吧。
这个姑且忽略,诸葛亮似乎在言语间对左慈这么感兴趣,该不会他也
“怎么…那个大叔这么吸引你,难道你是年下攻?”我翻了他一眼说。
不想诸葛亮听后,呵呵笑道:“想是左元放未以真面目示你啊!”
我冷哼一声道:“就他那点把戏唬的了我?前日赵子龙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厮就被我拖到井边一阵狂洗,结果你猜怎样?”
“哦?怎样!”诸葛亮满含笑意的双眼开始放光。
我不禁再次对天感慨摇头:“天啊,上苍啊,你好没天理啊…他居然跟赵子龙长的那叫一结果我脱口对着某赵问道:‘你是不是他私生子?’结果啊,那个结果”
“结果怎样?”某人眼睛更亮了。
“呵呵”我微微一笑,随即正色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诸葛听后不怒反奸笑道:“看你双颊的浮肿程度和脖颈上的可疑痕迹,便知其大半,不说也罢!”
我看着他一脸的好笑,不禁很是郁闷,话说那日那话一出口,左慈就气愤地往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