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侧:谁动了朕的废后!-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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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宛秋的眼眸则是透过轻纱落在了柳贵妃的手上,若有若无的扫过。
若是柳姨娘沾染上花红的话,最先红的部位便是手,直到全部变的通红后,才会向着她的身体内传去。
一杯的茶眼看就只剩下最后一口就见底時,柳贵妃的纤手突然一松,只听无比响亮的一声,“啪——”
身子愣了一下,一若诧异的望了过去。
只见,茶杯已经摔到了地上,摔成了一片一片的,沸腾的热气还在不断向前飘散,就连那好看的花瓣也落了一地。
随后,柳贵妃的身子一软,倒向了一旁,一丝鲜艳的红色从她的唇中流溢了出来,而她,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
更可怕的是,她纤细如青葱一般的手,已经不再是白色,而是涨红了一片,如鲜血的颜色一般,红的可怕。
“姨娘,姨娘,你怎么了?”见状,宛秋的身子直直扑了过去,搀扶住了柳贵妃的身子。
而一若也像个木头一般的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都愣在那里干什么,去叫御医啊!”
望着都呆站在那里的宫女,宛秋吼了一声。
顿時,宫女们迅速的跑出了宫殿。
这時,一若才回过了神,连忙跑了过去,双手才搀扶住柳贵妃的身子,就被一股力道给重重的推开,整个人倒向了一旁。
错愕的,她望向了宛秋,不解的看着她,“宛秋,母后这是怎么了?”
“皇后娘娘何必问宛秋,你的心中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第三百四十六章 我就是不要走!
转过了身子,宛秋的脸庞转向了一若,虽然隔着一层白色的轻纱,但是一若也能感觉到从她眼中散发出来的质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若不解的看着她,随即,心中浮现出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皇后娘娘那么聪明,还用的着宛秋解释吗?若是柳姨娘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宛秋一定不会放过皇后娘娘的。
阴狠凌厉的说了一声,宛秋转过了身子,拿着毛巾擦拭着柳贵妃的额头
眼睛动了一下,一若明白了宛秋话音中的意思
宛秋是在说,死的母后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都是她暗中做了手脚
可是,现在似乎并不是争执这些的時候,最关键的问题便是,死的母后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
“宛秋,母后到底是怎么了,严不严重?”走近了软塌,一若焦急的问道
“这些,都要去问皇后娘娘。
手上擦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而她连看也没有再看一眼一若
“宛秋——”
“皇后娘娘,和硕公主,御医来了——”
她才刚出声,一道宫女急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随后是一片杂乱的脚步声。
宫女身后跟着一群的御医走了进来,一若的身子一侧,让御医走到了软塌旁。
宛秋起身,也退到了一旁。
看到一若身上还有一些白色透明的液体,她的眸光中闪过了一道精光,走到了梨花桌旁,端起了一杯热茶。
要做便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一点的痕迹和蛛丝马迹都不能留下来。
所以,她手上的那些也必须要消失,而且消失的干干净净。
端着茶杯,宛秋向着床榻走了过去,当走到一若的面前時,她找准了時机,脚故意向一旁一扭,她呼叫了一声,身子不稳的向着一若倒了过去。
见状,一若连忙伸出了手,想要接住她的身子。
岂料,宛秋的脚下又是一滑,纤手一松,手中的茶杯就滑落了下来。
手还来不及收回,那滚烫的茶水就全部洒在了一若的手背上,顿時,一阵尖锐的疼痛便传遍了一若的全身,白嫩的手背顿時红肿了,甚至起了一层的水泡,破了皮,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而宛秋已经跌倒在了地上,身上溅上了一些热茶水。
看到一若烫伤的手,她轻纱下的眼眸中滑过了一抹精光,然而也只是转眼间而已,随后她看向了一旁的御医,“皇后娘娘的手也烫伤了,还不快给皇后娘娘诊治。”
“我没事,赶快看太后娘娘怎么样了。”
咬牙,隐忍着那钻心的疼痛,一若向着看过来的御医摇头。
而就在这時,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随后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若的视线顺着望了过去,看到走进来的死,愣了一下。
回过神之后,她的嘴唇动了动,还未来得及吐落出一个字,只觉得面前起了一阵冷风,而那死已经走到了床榻旁。
“怎么样了?”低沉泛着冷意的嗓音,他好看的脸庞一片阴霾。
御医的身子轻颤了一下,说道,“太后娘娘中了红花,而且还有另外一些奇怪的病状。”
宛秋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她只让下了花红,怎么还会有奇怪病状?
难道那个珍美人隐瞒着她,又放了一些什么吗?
“解药呢?”
“目前还没有解药”御医的话音有些微微轻颤了。
话音才落,苍冥寒的长腿一伸,那轻颤的御医便倒在了地上,“朕给你三日的時间,到時若还是没有解药,后果你该是知道的。”
“微臣明白”他的身子发颤的更加厉害了。
黑眸动了一下,他睨着御医,“太后能撑下三日吗?”
“能”
“滚!”
扯动薄唇,低沉的吐落了一个字,随后,他在床榻上坐了下来,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柳贵妃嘴边的血丝擦拭干净。
如同听到了特赦令一般,御医慌乱出了宫殿。
转过了身子,苍冥寒冷冽的眸光在宛秋和一若的身上游移,“怎么回事?”
一若动了动嘴,另外一道声音却抢在她之前,已经开了口,“柳姨娘喝了皇后娘娘端来的茶后,便成了这种模样。”
宛秋上前了一步,站在了苍冥寒的身前。
“还接触过什么样的人?”
“没有,柳姨娘今日一日都呆在宫殿中,没有踏出宫殿一步,也没有见过什么人。”
闻言,一若有些急了,看向了死,摇头,“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做!”
黑眸落在了一若的身上,淡漠的看了两眼,他扯动薄唇,“流云,送皇后回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允许她踏出宫殿一步。”
“是。”流云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向着一若走了过去,“皇后娘娘,请。”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她执拗的站在那里,不肯离开,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流云的话一般。
苍冥寒俊美好看的神色动都没有动一下,“将皇后带走。”
“我不要!我就是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吗?”
她就是不要走,她要他的只是一句答案而已,相信还是不相信?
“流云,朕的话你是没有听到吗?”没有理会她的话音,苍冥寒冰冷的眸光射向了流云。
有些难办的望了一眼一若,流云再一次说道,“皇后娘娘,请。”
直接将流云当成不存在的透明人一般,她将烫伤的手放在了身后,“我不要走,我要等母后醒来。”
“流云,朕的话语一向不喜欢说三遍”
他的黑眸眯了起来,危险的光芒在眸光中涌动。
第三百四十七章 你相信我吗?
这话一出,就表明主上现在很生气,很生气,绝对不容反抗,流云很是明白。
“皇后娘娘,得罪了。
说着,流云的手点在了一若的肩膀上,然后,带着她的身子离开了宫殿
一若没有了身影,苍冥寒深邃而冷冽的黑眸眯了起来,“今日留在永华宫的奴才,全部给朕带过来。
“是。”身后的侍卫一动,将永华宫中全部的宫女和太监都带了过来,齐齐跪了一地
“今日都有谁来了永华宫?
眸光如雄鹰一般锐利,他磁的声音冷冽而低沉
“启禀圣上,除了皇后,就真的没有人再来了。
听到那冰冷的声音,宫女们轻颤着身子,但是声音却是很整齐
“是么?是要朕将你们的舌头全部都割下来,恩?”
他挑起了尾音,好看的脸庞阴霾的像是阴沉而压抑的天空一般。
闻言,地上跪了一片的宫女颤动的更加厉害了,管教宫女的那些嬷嬷抖动着身子,站了出来,“启启禀圣上,太后娘娘是在喝了皇后娘娘端过来的茶水后,突然晕倒的”
“茶杯呢?”苍冥寒扯动薄唇。
“碎了。”嬷嬷的身子一侧,让他看到摔在地上成了碎片的茶杯,“圣上,这便是那茶杯。”
“捡起来。”
嬷嬷迅速走了过去,蹲在地上,将地上的脆片一片一片捡了起来,双手恭敬的呈了上去。
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他也不言语,黑眸定定的落在了茶杯上,的手指向上挑动。
一時之间,宫殿中变得静悄悄的。
望着这一幕,宛秋的心中微微的有些慌乱了,就怕他会看出一些什么。
虽然她已经将全部的痕迹都销毁了,可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和慌张。
有些忍不住的,她开口说道,“寒,你现在要将皇后怎么办?还是,你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闻言,他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抬起了眸光,对上了宛秋,“朕自然会找到证据。“
宛秋点点头,“夜色黑了,还是让宛秋来照顾柳姨娘吧。”
“不用,你回寝宫,朕会守着。”
“可是——”
“明夜你来守着,今日还是先去就寝”他低沉的话音,直接打断了她。
“那好,宛秋明日便来守着。”说着,转身,她走出了宫殿。
坐在床榻上,苍冥寒深深的凝视了两眼柳贵妃,将她有些冰凉的手握在了手中,眸光中有些出神。
是不是小骗子做的,他自然是清楚不过。
为了他,那只小骗子可是一直想着想要讨好母后,又怎么去下毒呢?
可是那人到底是谁?
他黑色的眸光中划过了一抹精光,有些东西慢慢的从水中浮现了出来
虽然浮现了出来,但是却模模糊糊,还是有些不清楚。
但是,他绝对会将那人抓出来的,不是么?
就算是狐狸,也总会有一天露出尾巴来的
还有母后,他相信绝对不会有事的,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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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
一若坐在了床榻上,咬着牙,将翻涌上来的一阵一阵的痛全部咽了下去。
她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种样子。
她只是送了一份礼物,端了一杯茶而已,事情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死呢,他到底相不相信她?
她相信,他是相信她的,一定是相信她的!
所以,她也要相信他!
想到这里,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如一团乱麻的脑袋,渐渐变的轻松起来。
心轻松了起来,身子便也跟着慢慢的松了下来。
身子一侧,她缓缓的倒在了软塌上,睡了过去。
苍冥寒踏进寝宫時,看到的便是这幅情景,黑眸眯了起来,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没有叫醒那只小骗子,他的手指将滑落在她耳旁的发丝拨开,望着她的睡熟的脸颊,勾起了一抹轻笑。
那時的情景明显对她很不利,他又怎么会让这只单纯的小骗子留在那里,依她的子,只会越来越乱,不是么?
但是,当在看到她的手臂后,那抹轻笑从他好看的脸庞上完全消失了,危险无比的光芒流动。
她倒很是有能耐,什么時候,竟然将手弄成了这般?
拿过了白玉膏,他轻轻的涂抹在了她的手背上。
他知道,那時她很想留在永华宫,想要看着母后醒来,只是那時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
他很想将这只小骗子保护的好好的,她就是他心中的那块宝,他不想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一丝都不行。
现在,他想要那般守护的便只有这只小骗子和母后。
感觉到手背上传来了一阵痒意,还有一阵一阵的刺痛,一若的眉皱了起来,眼睛动了几下,睁开。
一入眼便看到,那正低着头,为她上药的死,一动,她坐起了身子,目光直直的对着那死,“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死,你相信吗?”
“你这伤是怎么弄下的?”没有抬头,他扯动薄唇,问着她。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她也不理会他的问话,而是执着的问道。
“你说呢?”他将答案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