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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幸福之光-第2部分

小说: 幸福之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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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晓蔓和罗丽醍相视一笑,便各自转身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一边微笑着替客人的水杯添水,一边不动声色的注意所有顾客的需求,兰颐不慌不忙的穿梭在满满是人的咖啡馆里。

    这时,门上的风铃一阵轻响,又有客人推门走进来。

    “欢迎光临!”将冷水壶顺手放回吧台上,兰颐微笑着迎上前去。

    那是个一身黑的男人,远远看来高大且深不可测。

    兰颐下意识抬头梭巡男人的眼睛。

    一双冰冷而疏离的眼眸陡然撞进她心里。

    他有着深刻的轮廓,是兰颐从未见过的陌生脸庞,但她却心一动,仿佛为之心悸。

    “请问先生一位吗?”兰颐的小手不自觉有些颤抖,她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恢复镇定。

    她现在是在工作,不管来的人是谁,遇见了怎样的人,那些都是顾客。

    “嗯。”男人低沉的应声。

    “那,坐窗边那个位子可以吗?”她强打起笑脸,对眼前这莫名揪住她的心的男人露出客套的微笑。

    浑浑噩噩的替他送上一杯水后,兰颐回到吧台,还是无法了解自己刚才的反应。

    她怎么会这么失态?几乎就在客人面前发呆起来,她从来不曾这样的啊!

    “兰颐,怎么了?你的脸色怪怪的。”邵晓蔓关心的问。

    “啊?没、没事。”兰颐对她露出一个微笑,试图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继续穿梭在咖啡馆中忙碌的工作着。

    但是,她一双美眸总有意无意地扫过男人所坐的那一桌。

    她看见他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支烟,透过袅袅的烟雾,淡然的看着窗外。

    他冰冷的眼睛里映照着什么呢?他又看见了什么呢?

    兰颐的心情随着男人的视线而起伏,美眸里写满了迷惘。

    男人只点了一杯咖啡,甚至连咖啡都还没喝完,接了通电话后就离开了。

    拿着托盘前去收拾桌面的兰颐,怔愣地看着他那杯喝不到一半的咖啡。

    咖啡还热热的冒着烟,他就离开了,只留下被他意外扰动了心湖的她……

    那男人孤绝的身影不断在兰颐心中盘旋着,一遍又一遍。

    “兰颐,你后天晚上有空吗?”稍晚,与晚班的服务生交班后,邵晓蔓走进休息室。

    “嗯?有吧,后天我休假。”

    “我之前工作的那间饭店有场晚宴需要人支援,你可以吗?”

    “这样啊,应该可以,可是我没有在饭店工作过喔。”

    “没关系啦,老大会带你的,只是端端盘子,帮忙一些琐事而已。时薪是一百。”

    “好。”为了让自己不要再闷头想着那个陌生男人,兰颐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不过是惊鸿一瞥,不过是个今天以前她毫不相识的一个人,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交谈,但他却夺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在意着他。

    兰颐将制眼放进柜子里,拿起背包,跟着邵晓蔓定出休息室。

    临走前,她忍不住又看向那个男人曾坐过的位子,心跳又不规律了起来。

    他……还会再出现吗?
第二章
    饭店其实是不缺这几个人手的,但由于之前两个宴会厅已经被预订,第三个宴会厅却在前天临时接到订单,原本已经调度好的人力因此出现小小的缺口,因此需要临时找服务人员填补。

    兰颐的小脸因为有些紧张而红扑扑的。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样正式的场合。虽然只是当端盘子的侍者,但这对她而言是个很特别又很令人兴奋的体验。

    换上了饭店准备的制服,她一身黑底金花的改良式旗袍,旗袍的下摆与袖口缀了一层蕾丝装饰。

    他的眼中有惊讶,也有了然。

    “是你。”他捻熄了手中的烟,又从上衣口袋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点燃。

    “呃,你记得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兰颐便傻傻的出声问。

    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抱着两盆花呆立的样子有些可笑,她只是痴痴的,好专心的看着他朝她走近。

    月光下,他的眼睛深沉得像一汪湖泊,深得无法感觉得出温度,深得让人无法看透,却像漩涡般将她一古脑卷入,让她没有办法移开目光,也无法移动脚步。

    “我记得你的眼睛。”

    当兰颐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贴着她丰润而没有任何装饰的耳垂轻轻吐出这句话。

    接下来的一切,完全失控了。

    他不知又对她说了些什么,兰颐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连花盆扔哪去了都不知道,只是傻呼呼的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远离自己平静而稳定的生活。

    当那一O六三号的胡桃木房门被掩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他的大手解开她襟上的盘扣,抚上她白净的锁骨和纤细单薄的肩。

    她颤抖得像一朵不慎落人湖中的花,不知道该沉没或是逃离。

    他的唇有些冰凉,他的手却火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了。

    他揉散了那朵艳丽的牡丹,粉嫩的花办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男人的吻旋即落了下来,比花办更轻、更软,虽然冰凉却很温柔。

    而他的拥抱,竞意外地让人感到温暖以及火热。

    他深入她温热的泉源,探入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

    兰颐的美眸痴痴望着悬在上方的他,却一点也不想逃避。

    夜更深了,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自己似乎在梦中。

    只有在梦中,看起来这么冷漠疏离的他,才会这么热切的拥抱她。

    她恍惚记得他右手上戴着一枚方形的宝石戒指,通体的蓝,却丝毫不显暗沉,更隐约透着七彩的光泽,脱俗且美丽。

    月光下,在那散发出柔软香气的床上,他卸去了一身的武装,拥抱着她美丽的身子时,那枚戒指是他唯一没有取下的东西。

    她曾怔愣的问:“那是什么宝石?好美。”

    “这是蓝碧玺。”他低沉的声音像丝绒一样的滑进她心底。

    夜晚过后,天亮时,兰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醒来。

    男人早已离去,房间里只剩下冰冷的空气。

    只有她枕边多了一张灰色描金的名片。

    名片上没有头衔,只印苦磊落的墨迹,写著“单槐”二宇。

    过了好些日子之后,兰颐才知道这是他的名字。

    她一直记着他手指上那枚蓝碧玺,日后走上珠宝设计之路,她在各式钻石、翡翠、珊瑚、玉石上挥洒创意,却独独不碰触蓝碧玺。

    蓝碧玺对她来说,是个甜美而又哀伤的故事……

    思绪晃晃悠悠,兰颐美目迷蒙,视线落在自己沾上了些细沙的足尖,愣了好久。

    没想到,十二年就这样过去了。

    更没想到,他们居然还会再次同处一室。

    这到底是上天的玩笑,还是可怕的诅咒?

    如果单槐说得没错,这里真的是荒岛,那么他们要怎么脱身呢?

    她……又该怎么办?

    虽然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单槐对她的影响力还是那么大,让她几乎无法置身事外,也无法逃开。

    可是他呢?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兰颐怔忡地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这里没有蓄水的容器,但我找到了几颗椰子。”不一会儿,单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他拿着椰子走进屋,双眸依然淡然而坚定。

    “嗯。”兰颐虽然不想面对他,目光却仍不受控制的投向他。

    他将衬衫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

    她几乎已经忘了记忆中的他是什么样的肤色,是晒得劲黑的古铜,还是稍浅一些的小麦色?

    他动作矫健而优雅,就像岁月除了在他鬓边染上几许白丝,在他脸上添几道更富男性魅力的纹路外,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一切好像恍如昨日,他没有变,她也没有变。

    所有的一切,都跟当年一样……

    看着他手脚俐落地从鞋后抽出刀子,俐落地为她刨开椰子,兰颐原本飘匆的思绪总算慢慢清晰了起来。

    “来。”他小心地将切口削得平整,才把椰子递给她。

    “谢谢……”兰颐伸出双手,无意间碰触到他的指尖,仿佛触电似的,她有些震颤,却仍咬着下唇,鼓起勇气接过椰子。

    就着他刻意削得较为平整的缺口,她慢慢的啜饮着椰子汁。那略带腥味的滋味人喉,唇齿甘甜,也让她惊觉自己的喉咙竟然是这样干渴。

    兰颐这也才发现,她连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都没有印象。

    不晓得她这样忽然问被绑来这里,此时工作室是不是一团混乱?

    按照原订的行程,她这个月还得飞好几个国家,看看不同的销售点,并为一些特殊的客户设计宝石。

    她喜欢那种不假他人之手的感觉。

    不管是在纸上绘出设计图,或是参与的部分,亲手为客户制作一件件美丽的首饰,纵使也许再过几年,她就不得不屈服于视力的退化而让出亲手加工的机会,但是能够把自己与客户沟通过的美丽图样亲手变成实际的成品,总是让兰颐感到满足与快乐。

    好像只要透过那一件一件与宝石息息相关,能互相匹敌的金工镶嵌,可以让她在恍惚间感觉自己离“他”更近一点……

    “怎么了?喝不惯吗?”单槐也俐落的为自己削了颗椰子,三、两下喝掉椰子汁后,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兰颐的神情。看她一下子微笑,一下子拧眉,他的心也忍不住随之起伏,不得安稳。

    “我、我没事。”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兰颐脸一红,急忙否认。

    她怎么能承认,这么多年来,她仍是时常想起他呢?怎么能够承认,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甚至……她甚至还为他生了个孩子……

    “你喝不惯吗?我刚刚在附近绕了一圈,没有看到其他可以蓄水的东西,只找得到椰子。还是……”单槐微拧着眉,下意识认为她是喝不惯椰子汁,于是转身想找其他的替代物品。

    “呃,不,不是的。”

    兰颐一慌,手上的椰子不小心滑落,几个弹跳,撞上了单槐的脚。

    “啊!对不起!”她连忙下床,蹲到他脚边。“你的脚有没有怎么样?撞伤了哪里?疼不疼?”

    “兰,我没事。”他伸手想扶起她,不自觉唤出这么多年来对她的昵称。每一个夜里,他总是看着那一张张的照片,思念着、低唤着触碰不到的她。

    “真的吗?”兰颐一顿,不太敢相信刚才所听到的话,仍执意伸手抚上他藏在西装裤下的腿。

    她轻微的触碰震动了单槐,他眸色一浓,但刻意将那抹涌上的情绪压了下去。他佯装若无其事地扯了扯嘴角,露出淡淡的笑。

    “真的,我没事。倒是你,不是还不太舒服吗?回床上坐着吧。”

    他坚定而有力的手扶起了她,将她带回床边,靠坐在床上。

    “单……单槐,我没有那么虚弱,没关系的。”

    “别跟我辩,你也知道自己的状况。”单槐坚持着,心里仍惦记着暗中要人每年送来给他的那份报告。

    兰颐多年的心疾,对单槐而言早就不是秘密了,更别说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隐在暗处默默注意着她。

    单槐若有所指的话让兰颐一愣。她倏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心中隐约有些怀疑,也有些疑惑。

    带着一丝期待,兰颐忍不住追问,“什么状况?”

    “你心脏不好,不是吗?这早就不是秘密了。”单槐不自在地别开眼,只体贴地为她拢了拢披肩,像是想要转移话题一般,语气显得十分轻快。

    “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不是秘密?”兰颐深吸一口气,生平第一次想要问个清楚。

    十几年前,她的心总是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而转,为了他淡淡的一笑而屏息,只要他一笑,她可以什么都丢到脑后”

    可是他对她来说,一直是一团迷雾。

    就算她曾经为了他放弃了一切,就算她曾经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他仍旧是个谜。

    一个她勘不透的谜,一个她解不了的困难习题,一枚她无法雕琢的宝石。

    一个……她永远触碰不到的黑暗。

    所以那一年,她逃走了。

    带着那个他也许从来不知道存在着的孩子,带着池破碎的心,毅然决然地逃离了那个北国的岛屿,也逃离他对她所有的影响。

    她在一位友人的庇护下隐藏了好多年,直到她设计的珠宝开始在贵妇圈子传开,她同名的珠宝品牌开始广为周知,所设计的作品意外的登上苏富比拍卖。

    一直到那一年,她在拍卖后的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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