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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幸福之光-第12部分

小说: 幸福之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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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看起来有些朴拙的设计并不是出自母亲之手,那么,这只戒指的主人是谁呢?

    是谁有这种能力松动母亲的心防?

    这枚戒指,在她心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地位呢?

    难道,这枚戒指的主人是……

    兰正玺莫测高深地轮流看着戒指与母亲,暗暗抿起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那天单槐定出兰颐的病房之后,便悄悄地离开台湾,飞到另外一座小岛上。

    “小子,你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一名满头白发,却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一身高雅的香奈儿套装,没有敲门,直接闯入单槐的书房。

    没有打任何招呼,她的语气虽然有些粗鲁,却莫名有一种亲切感,就像是两人已经认识多年,且关系密切。

    “我……”单槐单手支颐,撑在办公桌上。看到老妇人不符年龄的粗率,他也不以为意。

    “嗯?”她优雅的扬眉。

    “我搞砸了。”单槐把玩着手边的纸镇,莫可奈何的苦笑着。

    “搞砸了?”

    “嗯。”

    “我是知道她被水母螫伤,现在躺在医院里,但是这是突发状况,你也不应该自责吧?”老妇人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佣人端来的热茶,悠哉地轻啜了口。

    “问题并不是这么简单。”单槐眉头深锁,自责与沮丧几乎要压垮了他。

    “有时候,也许是你把它想得太难。”

    “总之,我把‘将错就错’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单槐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目光蓦然变得遥远。“她现在更恨我了。”

    “是吗?”老妇人微微挑眉,那神态与单槐有几分相似。

    “麻烦你替我送点东西给她吧。”考虑了很久,他决定这次下再教特助们替他跑腿。“只有你,她不会拒绝。”

    “你真的不打算让她知道?”

    老妇人的话中仿佛藏有重重玄机,一句双关语就让单槐陷入呆愣。

    “不,不要让她知道比较好。”没有经过太多思索,他便黯然地轻声道。“我只会带给她伤害,没有办法让她幸福。”

    他从来不是兰颐的光亮,他给不了她幸福,却总是在无意间带给她伤害,现在,他不会再奢求,不会再妄想,也不会再纠缠她了。

    就让她成为他一个最深的秘密永远藏在心里。

    这样就够了,真的……
第十章
    恍惚中,兰颐作了一个梦。

    梦里,她置身迷雾中,伸手不见五指,却感觉到身旁一直有个人,有种令人安心的温暖。

    那个男人像是正轻轻对她说话,但她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无法听清楚他低沉的声音正传达着什么。

    你知道吗?那座岛叫作光,这是非律宾土话,意思是“光”……

    他们说,光会带给人幸福……

    幸福之光……

    对不起……

    之后那道声音逐渐远去,兰颐恐慌的感觉到,那个人就快要消失了。

    身旁原本感受到的温暖骤逝,只有大片的冰冷朝她围拢而来。

    她很不安,很慌张,但让她更害怕的是,那个人真的离开了她……

    她知道他是谁,但他的名字仿佛是一种宽咒,她想喊,却喊不出口,她想尖叫,却冷得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她在雾中不停的奔跑,她想伸手抓住他远去的身影,却只能扑到一团又一团的冷空气。

    他不在,他真的不在了!

    她好想喊住他,告诉他,她……

    “单槐!”兰颐尖叫一声,忽然从梦中醒来。

    她冷汗涔涔地紧握拳头,这才发现,她并不是在梦里的大雾之中,而是身在书房里,原来她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呼……”她双手撑额,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还好,那只是梦……她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吸了吸鼻子,顺手整理起桌上叠成一堆的珠宝画稿。

    她先前就是一边整理一边修改这些画稿,累得睡着的。

    一整理起画稿,兰颐的心思又忍不住飘远。

    她出院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

    不晓得为什么,明明加上住院那个月,她已经离开那座小岛两个月了,但是只要闭上眼睛,她几乎就可以看见那蓝得过分清澈的天,又长又美丽的海滩,那茅草和树枝做成的木屋,那各式各样美丽的贝壳,那挺拔的椰子树,以及清甜好喝的椰子汁……

    兰颐不想承认的是,每一天,她都会梦到在岛上的片段。

    她可以听见单槐对她开玩笑,感觉到他抱着她,仿佛还闻得到他那熟悉而让人安心的气息,可是,却始终没有办法梦见他……

    她不想承认她想他,一点都不想承认!

    她怎么能够接受,这个男人居然会在十二年后,居然会在她信任他之后又再次欺骗她呢?

    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竟然会傻傻地又一头栽了进去呢?

    她怎么能接受,他就真的这样走了呢?

    兰颐忍不住叹气,将画稿收拾好,放进资料夹,然后打开抽屉,把资料夹放进去。

    当她准备要关上抽屉时,那枚静静躺在抽屉里的戒指又吸引住她的目光。

    就算她不想承认,这枚戒指还是无言的传达着真相。

    真相是,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单槐。

    真相是,她多希望可以再看见他……

    就算她自己也知道,当天是她哭喊着她恨他,不要再见到他的,但难道他就这样放弃了吗?

    难道,他又这样消失了吗?

    就像十几年前一样,单槐一旦定出她的世界,就是完全的断了线,消失无踪,就像世界上从来不曾存在过这个人一样。

    可是,兰颐没有办法忘记,他带给她的心酸,带给她的痛苦,他的背叛,她都历历在目。

    但她更没有办法否认的是,就算相处的时间那么短暂,就算他的爱可能不是真的,他可能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她还是没有办法真的恨他。

    她没有办法不对自己承认,她是真的爱着他。

    在岛上的日子虽然短暂,却是这么多年来她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兰颐愣愣地看着静静躺在抽屉里的戒指,看着那裂成两半缺了角的宝石,心里沉甸甸的,眼泪又要落下。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她一愣,连忙揉了揉脸,试图平复情绪,这才接起电话。

    “兰夫人,不好意思打扰你,宽姨刚到,要请她直接进书房吗?”助理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好,请她进来吧。”兰颐答应了后,顺手推上抽屉。她藉着整理并不凌乱的桌面来整理自己纷乱的情绪,静待宽姨到来。

    不一会儿,门上传来几声轻敲。

    没等兰颐应声,宽姨就大刺刺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兰颐,我没打扰到你吧?”外表优雅,个性却格外爽朗的宽姨识途老马般地定进兰颐的书房,挑了张沙发坐下。

    “当然没有。”兰颐微笑地走出书桌后,在宽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怎么会突然想到台湾来?”

    “来看看你啊。身体好点了没?我让人送来的补品有吃吗?”宽姨微笑着,漫不经心地问。

    她将兰颐的消瘦与苍白看在眼里,却是体贴的什么也没说。

    “有,宽姨下次别破费了,助理随时都会帮我准备的。”

    “那……你还好吗?”宽姨目光炯炯地紧盯着她,像是想从她有些勉强的笑容里看出端倪。

    两个月前,那个男人一脸落寞的告诉她,兰颐恨他。

    但现在,坐在她面前的兰颐却消瘦成这副模样,就连眼神都这么落寞,不再有以往的温柔神采。

    看来,这两个人问题真的大了。

    不过也可以说,这两个人问题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大。

    看见兰颐沉默下语,宽姨莫测高深的一笑,刻意转移话题,“我刚刚进门时看到小玺,他从美国回来陪你吗?”

    “嗯,学校开始放假了。”兰颐微笑,看见助理端着茶走到门边,她连忙示意要她进来。

    “兰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小玺当时还那么小,现在都已经长得这么高了,他快十二岁了吧?”

    “是啊,当年要是没有您,我们母子俩现在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

    兰颐还记得,当年她惊慌地抱着儿子从医院后门溜走后,过两条街便意外跟宽姨的座车擦撞,就这么和宽姨相识。

    后来,宽姨像是了解她的苦衷,从不问她的过去,就这样收留他们母子,也让他们彻底远离单家的阴影。

    要是没有宽姨,也许她也根本没有办法像现在这么有成就,她可能是在什么地方替人家端盘子或是帮佣,勉强把小玺扶养长大,

    所以对于宽姨,她除了尊敬之外,更充满感激。

    “你用不着这么感谢我,托你的福,我现在才能过这样的逍遥日子,应该是我感谢你。”宽姨接过助理递上的热茶,轻啜了口后,才意有所指地说。

    兰颐的设计名扬国际后,她也沾了光,在兰颐的公司占了一点股份,几年下来收入颇丰,也让她乐得云游四海。

    “宽姨真爱开我玩笑!”兰颐接过热茶,笑容有些黯然。

    想起当初她是怎样狼狈地逃出单家,她的心头就忍不住有些酸涩。

    在那之前,她一直以为,只要待在单家的岛上,单槐总有一天会回来,可是却没有想到,她这一等就等了那么多年。

    单老爷子虽然疼宠小玺,却像是另一种方式的拘禁,将他佩母子俩软禁在岛上,他们哪儿也去不得,完全走不了。

    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五、六年,要不是她还对单槐怀有一丝丝期盼,根本没有办法忍耐那么多年。

    虽然最后能够顺利逃脱也让兰颐感到有些讶异,毕竟老爷子还另外派了两个保镖,美其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他们母子,下让他们有机会脱逃。

    但是,她毕竟还是成功逃走了。

    “你难道没有想过,以单家的势力,怎么可能一直找不到你们母子俩?”像是看穿了她脑子里的想法,宽姨有些突兀的这么问。

    “啊……”兰颐一愣。

    “你从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那么刚好在那里出现,那么刚好的收留了你吗?”宽姨放下手中的茶杯,悠哉地起身踱到窗边,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望着满天的星光。“你不曾怀疑过吗?”

    “我……那不是巧合吗?”兰颐呐呐地道,不了解宽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起这些话。

    她的确曾经猜想过,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排。

    但是这么多年来,宽姨对他们母子俩无微不至的照顾并不是假的,也下可能造假,所以到后来,她也不曾再想过这个问题。

    那么现在,宽姨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这些呢?

    “你还没有发现吗?”宽姨转过身子,面对着兰颐。

    “咦?”

    “单槐,是我的侄子。”对着眼前认识许久,当年还只是个无助小女人,现在已蜕变成知名珠宝设计师的兰颐,宽姨露出了微笑。

    那个淡淡的微笑,与单槐竟是惊人的相似。

    兰颐一窒,一下子已什么话都说下出来了。

    单槐坐在书房里,双手交握,抵着下巴,正对着桌上的报表发愣。

    “老大,你在忙吗?”韩秉柏一手拎着红酒,另一手则抓了两只酒杯,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吧。”单槐说着,顺手将那份看了老半天却没有一个数宇进入他脑海的报表合上。

    “要下要喝点酒,放松一下?”韩秉柏懒洋洋时笑着问。

    “你上次找我喝酒,隔天我就被送到那座岛上去,这次你又要干什么了?”单槐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跟着韩秉柏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虽然单槐的语气几近抱怨,但也知道,他有多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

    虽然他能够说服自己别再接近兰颐,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心不去想她。

    他知道她已经出院了,也知道她仍在台湾,住在那栋郊区的小别墅里。

    更知道她复元的状况不错,过得很好。

    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好。

    他一直反覆想起两个人在岛上的生活片段,也总是无时无刻想起她甜美的笑容,在岛上生活时,她那么爱拣贝壳,搜集了一大堆,几乎在木屋内堆起一座小山,但他们临走前,他却连一个也没有替她带走。

    单槐心不在焉地习惯性轻抚右手食指,那原本戴着戒指的位置已经空无一物,只有淡淡的戒痕还留在上头。

    他戴着那只戒指将近二十年,深刻的戒痕早成为他手指的一部分,戒指可以拿掉,戒痕以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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