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禾叶捧成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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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禾顿时满心好奇与期待,任由妖孽王爷牵着自己在河岸处一直走着,渐渐地她才发现这条河,竟是蜿蜒不见尽头,而且越走河面越宽阔。
终于在二人转过一丛树木时,眼前的河面上,赫然出现一条悬挂着彩灯的小船,照应的河面波光淋漓,煞是迷人。
杏眼顿时瞪大,沈小禾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难道钟离夜这半个时辰,就是为了准备这只船?
“虽然不知你口中的赛龙舟为何物,想必定是你家中习俗,本王不能放你回去,但我可以为你准备这条船。”钟离夜眸中泛光,拉着明显呆愣的某女,直接来到小船之上。
却见船的尽头早已立着一位船夫,见到二人上来,便微微一笑,默不作声地开船划橹。
沈小禾始终震慑在妖孽王爷的那番话里,双眼中隐隐有些干涩,看着远处沉浸在夜色之中的河面,竟觉得如此幸福。
“王爷,为了你这番话,我情愿留在这里一生一世。”沈小禾动情地回头看着他,认真而坚定地说道。
魅惑的凤眸中攸然闪过丝丝喜悦,钟离夜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丝发,磁性的声音幽幽回荡在天地之间:“本王今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沈小禾不知是欢喜还是忧愁,紧紧握着腰间的大手,轻声道:“王爷,我虽不如桃妹那般懂得音律,更无才情亲手为你写诗,但你要记得,此诗虽非我作,却能表我心意。”
钟离夜紧紧双臂,看着她,点点头。
“上邪!我yu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幽幽悦耳之声,穿透浓浓的夜色,久久回荡在钟离夜耳边,令人心魂震荡。
再次收紧双臂,磁性的声音,似因激动而轻轻颤抖着,语气却是异常坚定:“小禾,此诗既为我生,死后亦伴我入土,生生世世永不磨灭。”
某女忽而调皮一笑,道:“王爷说话可要算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如此……”被她如此一说,沉重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不少,钟离夜忽而扬起一抹惑人的笑容,道:“本王定然要食言,方能让小禾做鬼也常伴身侧。”
某女顿时身形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向妖孽王爷,他,他,他居然会开玩笑?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王爷你……”
忽见冷峻的容颜上勾起一抹蛊惑的笑意,凤眸微闪,瞬间低头阻去她的话语……
杏眼登时圆睁,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溢满暖暖的幸福之感,只觉天地已然失色,她的眼中,只有这个冷酷狂妄的王爷……
给读者的话:
介于严打期间,有些情节某古不敢过多描写,还请亲们多多见谅!嘻嘻,集体抱抱!
正文 110。 河面浮尸又一案
清晨柔和的阳光,轻轻洒在宽阔的河面上,两旁青翠的树木隐隐透着朦胧地雾气。
河中央的小船上,几只彩灯已然熄灭,稳稳挂在穿身上,沈小禾自船舱中走出,手里端着一碗刚刚加热好的白粥,不觉望望远处氤氲得河面,心情倍感惬意。
轻步来到船尾,正见船夫披着蓑衣端坐在船头,似在欣赏周围的美景。
“大叔,昨晚睡得可好?先喝碗热粥,暖暖身子。”沈小禾来到船夫身边坐下,将粥递于他。
船夫是个蓄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白粥,顿时一阵欢喜,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赶忙道谢:“多谢夫人的粥,外面凉,夫人还是快快回舱罢。”
沈小禾只是摇摇头,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望着周围的景色,道:“难得坐一回船,我想多看会儿,大叔赶紧喝吧,一会粥就凉了。”
船夫见此也不便再劝,埋头大口大口喝着粥,某女偷偷望一眼船舱,想必钟离夜还在里面闭目养神,嘴角顿时勾起一抹坏笑。
“大叔,这个是桨?”沈小禾指指手边的一根形状奇特的长棍,问道。
“正是,夫人。”船夫喝完粥,点头道。
某女又是一笑,起身去那桨,岂料这只橹竟如此之沉,只得双手一起上,将它竖起,上下打量着。
“大叔,你来教我划船,如何?”某女兴奋地叫道。
船夫顿时为难地看看船舱里,但一想里面的公子似乎对自己的夫人很是宠爱,为了养家糊口,便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应道:“小人遵命。”
“夫人,您先向前侧身,手臂打直,再将把桨伸到水里……”船夫边说,边观察着沈小禾的动作,忽而见她只拿了一直桨,便拿起另一只,交叉伸进出水,递于某女手中。
沈小禾依照他的话,摆好姿势,却在多加了一支桨后,不jin双臂有些颤抖,本就很沉,现在又多加一只,而且还在水里,顿时有些控制不住。
船夫见她双腿双臂都在抖,不jin摇头一笑,道:“夫人您身份娇贵,这些粗活还是由小人来做罢。”
说着,船夫伸手接过两只桨,某女见此只得讪讪一笑,让出位子,心有不甘地看着船在他的掌控下,一点点移动着。
又在船外望了一会,某女摇头叹气地跺回船舱,却正对上妖孽王爷那双魅惑的凤眸,竟似隐隐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心里更加不平,转身坐在旁边,不看他。
“有些事既做不来,又何必勉强自己,扰了兴致。”钟离夜起身,来到她旁边坐下,忽而挑起嘴角,绽开一抹蛊惑的笑容。
心头顿时一阵悸动,沈小禾任命地叹口气,每次只要看到妖孽王爷地笑容,他就会彻底沦陷。
“知道了,我们现在回去吗?”沈小禾缓缓靠近他的怀里,抬头问道。
“若不回去,怕是你那小丫头……”
岂料舱外突然传来船夫慌张地叫喊声:“公子……公子,夫人,你们快出来瞧瞧……”
二人一惊,急忙起身走出去,却见不远处地岸边上,浅浅的河面上漂浮着绿萍,旁边被河水淹没的树杈上,似挂着一件衣服,一团黑色的发丝,随着波动上下浮动。
“好……好像是个人……”船夫惊慌地指着那里。
沈小禾亦觉全身冰凉,紧紧拽着妖孽王爷的衣服,虽然心里害怕,却依旧忍不住朝那里瞄去。
钟离夜看她一眼,伸手拍拍她的背,忽而对船夫说道:“将船划过去,看看那人是否已断气。”
船夫一愣,有些手软的撑船,缓缓朝那里靠近……
钟离夜低头看看沈小禾,道:“你先进舱。”
知他是为自己好,沈小禾不jin反握住他的手,这位王爷不喜名利,却依旧每日为百姓劳。她既决定此生与他相伴,今后定然会遇到各种可怕的事情,如果她连这些都战胜不了,还有何资格站在他身边。
“有你在,我不怕。”沈小禾眯眼一笑,摇头道。
此时,船已靠岸,钟离夜感觉到手上紧紧地力道,微一点头:“好好待在我身边。”
说完,看着船夫小心将水面上浮着的衣服抓在手中,一点点拉进,直到渐渐露出发白的身ti。顿时有些心慌,却又不得不继续将此人拉上船来,毕竟年纪有些大,钟离夜见他手脚发抖,便上前蹲下,伸手将人拎上船,平躺放好。
沈小禾急忙跑到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看向船板上的人,顿时心下一阵惊恐,却见此人衣衫褴褛,紧紧贴在泡白的身ti上,面孔已被河水浸泡的发肿,看不出本来面目。双眸紧闭,纯色发紫,发丝纠结凌乱地缠在颈间,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脚上鞋子已被河水冲走,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
“想必此人在河中至少泡了一天一夜,而且,这里并非凶案现场。”钟离夜看了半晌,忽而直起身,看着周围的环境,道。
“不是凶案现场?”沈小禾有些不解,这里本就地处偏僻,有人在此行凶,也不足为奇。
“你看,凶手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显然是在河中漂流时,被什么东西所划破。”钟离夜抬手指向死者的衣服,道。
经他如此一说,沈小禾又仔细观察了死者的衣服,果然有很多处已被划破,不jin问道:“王爷,你觉得这具尸体会是从哪里飘来的?”
魅惑的凤眸微闪,在河面上观察片刻,忽而指向后方一道被两旁芦苇挤压的狭窄河道:“顺着此道,将船划进去。”
船夫领命,赶忙撑船,缓缓驶进狭窄的河道……
钟离夜与沈小禾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时刻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除了两旁密布的芦苇,似乎并无异常。
“你说,此人是否与碎尸案有关?”想到近几日的案子,沈小禾不jin有些敏gn地问道。
“如今尚不能确定。”钟离夜摇头,语气深沉。
给读者的话:
这几日的金砖和评论都好惨淡啊……亲们,都动起手来哦……
正文 111。 巧遇张媳领认尸
沿着芦苇荡一路划过去,眼前的河面渐渐放宽许多,两旁的芦苇也越来越稀少,隐约可见岸上布置着一座小村落。
“这里有村落。”沈小禾微惊,指着岸上分散的房子。
船夫微一点头,回道:“此乃上邺村,小人便是本村人。”
“死者会不会也是上邺村的村民?大叔,您看着他眼熟不?”沈小禾点头,指指船板上的人。
船夫回头,又仔细瞧了地上的人,面貌早已被河水泡的发白肿胀,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倒是身形有些眼熟。
“瞧不出样子,不过他的身形倒是有些眼熟。”船夫如实回道。
魅惑的凤眸陡然睁大,钟离夜看着他,语气冰冷严肃:“你可瞧仔细了?确定是本村人?”
被他凛冽的气势吓倒,船夫不jin双腿再次发软,声音有些颤抖:“公,公子,小人只是瞧着,瞧着此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并,并不敢确定,他就是本村人。”
沈小禾不jin微微叹口气,妖孽王爷这张脸虽好看,却也慑人的紧,赶忙开口替船夫大叔解围:“快到河的尽头了,你们看,那里地势有些隐蔽,尸体应该是从那里被丢下的。”
听得此话,船夫大叔赶忙加快船速,片刻便将船靠在岸边。
钟离夜摔先跳下船,伸手将沈小禾接下,此处地势较高,河水缓流而下,恰好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见河岸周围种着几颗大树,地上更是杂草丛生,想必平日里定然人迹罕至,若是从此将尸体抛下,亦不易被人察觉。
加之这一路的河道两旁,都布有芦苇荡遮掩,村民们很难注意到里面漂浮过尸体。
“你们看,前面有一座房子。”沈小禾忽而惊喜地叫道。
二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见树后隐约露出一座简陋的房屋,船夫大叔微微一愣,道:“那是张伯的家。”
“张伯?”沈小禾一惊,难不成他所说的张伯,就是赖在王府的老头子。
“就是那个妻子归天,儿孙不孝的张老头?”想了想,又继续追问。
船夫微微有些诧异,不知她怎会识得张伯,点点头,回道:“张伯的确是命苦之人,早年死了发妻,如今连儿子与儿媳也都扔下他跑了。”
看来,他们说的果真是同一个人!
“过去瞧瞧。”钟离夜冷声道,率先朝房子走去。
船夫大叔一愣,看看船上的尸体,心里不jin有些打悚,急忙询问道:“公子,船上的人,怎么办?”
钟离夜顿住,回头看了看四周,又道:“先将尸体放于舱内,此处地处偏僻,不易被人发现。”
船夫大叔领命,刚忙跑去干活……
沈小禾随同妖孽王爷先行来到房子的小院外,入眼便是两间破瓦房,院内更是简陋,见不到丝毫摆设,唯独左边的一个类似猪圈的的地方,旁边堆着已经有些发黄的青草。
岂料,破瓦房的门突然从里打开,二人微愣,张伯现在王府,此处又怎会有人?
二人定睛看去,却见自屋里走出一名衣着朴素的少fu,看相貌大概有三十几岁,手里正提着一只大水壶。
刚走出小院,便瞥见旁边的沈小禾与钟离夜,微一惊,看到他们道:“请问两位有何事?为何站在我家门前?”
而此时,处理好尸体的船夫大叔恰好赶了过来,看到门口的女人,顿时一愣,惊讶道:“这不是张家儿媳吗?你何时回来的?你家男人和老爷子呢?”
张家儿媳?莫非就是那个扔下公公不顾,跟随丈夫跑了的女人?
“原来是付叔,我与相公刚昨日回来,却未曾见到我家老爷子,这不那死鬼已经出去找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回来。”张家儿媳叹口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