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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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哲然要爆发了。
进入一个小小村落之后,哲然便很大声的宣布,他再也不走了。
“魍叔,你是不是打算走完这一年?没找到未来魍嫂然后就走完这一辈子。”老天,他还年轻,怎么可以这么浪费时间,若是让额客和额赤格知道,他起码要被罚禁闭三个月。
然后,没日没夜的抓紧时间补回失去的时间。
光想着,哲然就已经头皮发麻了。
“好吧,我们往回走。”冷魍终于开了尊口,却差点没把哲然气得跳脚。
往回走?
光走到这里,他们已经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再这样往回走,又是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是时间多也不需要这么浪费吧。
最最重要的是,魍叔还什么都没有找到,就算真的往回走,也只不过改了个方向而已。说不定魍叔朝着另一个方向又是一走一个多月。
滑溜溜的黑眼眸一转。
人小气势可不小的靠近冷魍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魍叔,不如这样,咱们一路回一路打听,哪家姑娘出嫁,咱们抢了就是。”哲然一脸兴冲冲。
冷魍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谁抢?”
谁抢?哲然一脸错愕的盯着自己搭上的男子,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老婆抢来可是他的哎,当然是他自己抢啊。
再说了,有哪家是小孩子去抢亲的啊?为了免去冷魍被人取笑的机会,哲然手指定定的指着冷魍的鼻头。
然后,哲然拍拍冷魍的肩,安抚他。
“放心,我断后。”
十几岁的小娃娃,人小口气大,外人听来还觉得可笑异常。
不过,知道事实真相的,阴冥宫主的儿子,倚纳王府未来的王爷,他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已经能列高手之列。
寻常人,可不是他的对手。
然后,冷魍没了声音。
听完夫人的,就听少主的吧。
只是娶个女人而已,不是吗?
抬头望天,再转身望望身处不起眼的村子,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魍叔,咱们就从这里开始打听吧。”哲然兴奋的说。
冷魍无语。
基本上,对他而言,从哪开始,都一样。
鬼使之眼卷:第二十九章抢亲易举
三月春,百花齐争艳!
骆驼村的纯朴让乡民百姓个个相识相熟,骆家的天衣要出嫁,这可是村头到村尾都知道的大喜事。
村里人少,平日里真要办喜事也就那么几桩,这嫁女儿,可不多见。
放下手中的活,换上新衣,都赶到福员外家喝上一杯喜酒,这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席开几十桌,见者有份。
所谓不吃白不吃,福员外可是有钱人,再加上今儿个又是他小登科的日子,桌上的好料还会少吗?
不管熟人不熟人,来的都有位留着。
哲然欢欢喜喜的挑了张空桌坐下,冷魍随后在他身边落了座,欢欢喜喜才张罗开桌,桌上除了一碟花生一碟瓜子可没有别的好酒好菜上来。
时间还早,日阳还高挂,连新娘子还在娘家未出门呢,不过有花生瓜子磕磕牙也不错,今天他们可不只是来喝喜酒那么简单,还有另外一件大事等着他们去办呢!
什么大事?
呵呵——
不就是抢亲嘛!
谁让他们运气好,才刚打定主意,这不就遇上了吗?哲然很悠闲的磕着瓜子,冷魍默不吭声的喝着茶,偌大的庭院中,除了忙里忙外奔波的福家家仆,就只有他们两个来蹭吃蹭喝的了。
“怎么都不见其他人?”就算离开桌还早,也该先占个好位置不是吗?
不过哲然的问题空气不会回答他,冷魍更不会。
于是,他抓着刚好走过他们身边的福家家仆打听个仔细。
“喜宴还有再过两个时辰才开始,那些村民可都得跟新娘子一起进来的。”福家的家仆逢喜事人也乐呵,他问什么人家就回答什么。
“那新娘子漂不漂亮?”哲然偷瞄了冷魍一眼,小声的问。
福家的家仆仰着头细细的想了一会。
“这天衣姑娘嘛,长得挺标致,就是命苦了点,瘦了点。”
“谢谢小哥。”
见他不再问了,福家家仆才颔首离去继续忙自己的活。
天衣?
奇怪的名字,是老天穿的衣服吗?不过还挺好听的,说不定她就是未来的魍嫂。
“魍叔,你听到没有?今天的新娘子叫天衣,长得很标致哦,瘦了点也无所谓,带回阴冥宫好好养养就长肉了。”阴冥宫可不怕养人。
“……”无语。
“魍叔,要是今天一举成功,咱们明天就可赶回去了。”哲然喜滋滋的说。
冷魍轻扫了他一眼。
没错,若是真抢了人,明日就可以回阴冥宫了。
不过,一想到随即而来的问题,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抢来的人能有几个心甘情愿的,若是夫人看出她的不情愿,岂非又要他再找一个。
“少主。”
“什么事?”哲然乐呵呵的接口,这可是魍叔主动开口叫他呢。
“要是有人抢了你,你会大吼大叫吗?”
“当然会,我不只会大吼大叫,我还会直接劈了他,”哲然直接回道,不过随即一想,探过头去,“魍叔是担心新娘子会大吼大叫?”
冷魍点点头。
“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硬的不行,咱们就来软的。”圆溜溜的眼滑溜溜的转,有他哲然出马,又怎么可能没有好法子。
软的?
软成什么样?
一个时辰后,迎亲队伍缓缓朝着福家过来,大红花轿后跟着的是成群的村民,个个乐悠悠的,看来这一桩确实是喜事。
哲然两眼晶晶亮的盯着迎亲队伍由远而近,直到看到高头大马上的新郎两只眼睛睁得更大,然后,再以极缓极缓的速度看向那一群显然笑得有些开心过了头的村民们。
他们在高兴什么?
自己嫁女儿不是该哭得伤心欲绝吗?这可是把女儿泼出去,还有——
好好的女儿嫁给这样的老头子,他们有什么好高兴的。
还是——滑溜溜的双眼偷偷的瞄回仍然毫无表情的冷魍身上,该不会,该不会这个村里人的审美观有问题吧?其实轿子里坐着的新娘跟那个几十岁的新郎刚好相配。
“魍叔?”
“嗯?”
“你有什么意见?”
“不是包在你身上吗?”
“呃……”好吧,包在他身上就包在他身上,硬着头皮也要硬上,没有办法了,谁让自己状况不是很明呢。
反正新娘再怎么样也是魍叔以后天天面对。
魍叔都没有意见了,他还能有什么意见,自然更不会有意见。
转眼,花轿到了门前,他们站在一旁很冷静的当个旁观者,年纪一大把的新郎一踢轿门,花轿里的新娘终于现了身。
柔柔弱弱的身子骨好像风一吹就会飞走似的,果然如福家的家仆说的,是瘦了点,而且这瘦可不是一点。难道她的爹娘都不给她饭吃吗?
想归想,还是看不到新娘的真面目,这红盖头还真是有些碍事,头脸都盖住了,是老是小都看不清楚。
“魍叔,她会不会被风吹走?”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抢之前。
“到如今还没有被吹走,我想不至于。”
说的也是!
紧接的是拜堂,不过,福家的当家主母可是个凶恶的婆娘,泡在堂前半天了,半个礼都没有行完,她一会要求这个一会要求那个,半天下来,人看的都想睡觉了。
“吉时就快过了。”有人好心提醒。
福家的主母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们拜堂,福员外乐呵呵的跟个什么似的,只是新嫁娘的反应有些冷淡,一举一动都是被人按着来。
似乎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哲然看出了些苗头。
这事儿,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礼成,入洞房。”
人群开始陆续在庭院中落座,哲然和冷魍紧跟人后,落了座之后,该有的好酒好菜也终于上来了,哲然无视眼前对于村民们而言是极尽美味的菜肴,反而一双眼睛朝着洞房的方向直瞄个没完。
“魍叔,咱们现在就去?”
冷魍不紧不慢的夹起桌上好菜放入口中咀嚼,这一个多月来,他们能好吃好睡的时间可真的不多。
“新郎还在。”他抬起黑眸瞄了一眼不远处朝着众人敬酒的福员外,哲然气呼呼的看着福员外,再看看吃都来不及的众人。
好吧,等一会就等一会。
反正,他也肚子饿了,这么多好料,不吃可惜了。
举起筷子,他朝着好料下手。
新娘子,就委屈你再等等喽——偷偷摸摸的退离喜宴会场!
是的,他们偷偷摸摸,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福家庭院里挤满了人,他们相互敬酒,相互交流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人会注意他们是不是会离开。
不过,哲然可是很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他们现在可是要去干“大事”呢!
魍叔一生的幸福当然是一件相当大的事了。
那位新郎还好吃好喝的劝宾客喝酒呢,哪里会想到,他那到口的肥肉马上就要跑到别人的嘴巴里去了。
“只有这个房间贴满了喜字”哲然眼快,进去没多久就发现喜房了。
不过,也不需要大费周张的去寻找,几乎一眼望去就能看到,除了前厅,福家的主母可没让整个福家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
所有的人包括仆人下人都跑到前院去喝喜酒沾喜气去了,相较于前院的热闹劲,新房这边安静的有些过了头。
虽说是抢人,不过,哲然在确认新房中没有其他人之后,便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额客虽然不爱拘泥这些,但是身为未来的倚纳王爷,额赤格可是会几个冷眼瞪过来。
习惯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他是绝对不可能当个无理之人。
恶整他人之余,还会很有礼的询问一声。
门内没有任何的回音。
哲然和冷魍站在门外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声音还是没有声音,外头的吵闹依旧,不过,他们要是再这样站下去,估计等到宾客散场,新郎回房他们还是傻傻的站在门外。
“新娘子是不是睡着了?”
越想哲然觉得越有可能,然后,他就推门而进了。
幸好门没扣住。
他身后的冷魍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前面的小人可是说过包在他身上的。
所以,看着就好。
新娘并没有如哲然所说的真的睡着了,柔柔弱弱的身躯被火红嫁衣覆盖,头上的红盖头,依旧遮住了她的整张脸。
在进入抢人之前,哲然还是觉得有必要先问清楚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呃——
此当事人是他身后冷魍。
“魍叔,要是她长得不合你意,你还要不要?”
冷魍不置可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不过,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哲然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只要他不反对,逼着他接受都没有任何关系。
反正他会无关痛痒的接下就是了。
哲然慎重其事的上前,巧手一伸,那张遮了花容的红盖头便落了地,新娘怯怯的小脸只是茫然的看着他们,眼中的意外让哲然满意的点点头。
她总算有了些反应,要不然的话,他还以为,她是个痴呆呢,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老头子。
俊男美女才是绝配嘛,就好像他额客和额赤格一样。
“你好。”
天衣怔了怔,然后,才站起小小的身子,往墙边靠去。
“你们是谁?”虽然面前这个小孩子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不过,他身后的男人可是一身冷气,远远看去就凉意横生。
“别怕别怕,”哲然朝着她摇手安抚,一手还不忘朝着喜桌上抓来一颗苹果塞塞牙缝,“我们是来抢人的。”
“抢人?”天衣错愕的重复着他的话,他们会不会搞错了对像“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她一点价值都没有,抢她去只会浪费米粮而已不是吗?天底下哪有人会笨的做这种事。
找错人?
哲然扫视内室一周,十分确定,这个屋内除了他和冷魍就只剩下这个满身红的女子了,这种大红若不是成亲这等事怎么可能有人在这种偏远的地方穿得如此鲜艳。
“没错,就是你了。”他以非常确定的语气说着。
他的确认让天衣又往后退了一步,直至逼至墙角,“可是……可是……我并没有什么用处……”
没有什么用处?
哲然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