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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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封信还不是专门写给她的。
谦雨稍稍的计较了下。
“小姐,往后无论你到哪,千万要记得带上宛月”宛月眼一酸,泪便
要往下流,谦雨手快,立即送上手巾擦了她的泪。
是被烟熏的吗?
好像是。
怪不得她也想流泪了。
“对不起”钱灵灵诚心道歉,“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眨眨
眼,她请求谅解。
宛月和谦雨对视了一眼。
点点头。
谁又忍心怪她呢。
谦雨吸吸鼻子,想起冷魑的事,她觉得有必要跟钱灵灵再说明一下,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若没有感情,以冷魑的性子又怎么可以相安无事的生活
这么长时间。
他只是放不开罢了。
擦擦双眼,她抬起头。
带笑的脸厣瞬间如雷击一般,怔怔的望着钱灵灵身后的某一点,然后,
小手成拳,不死心的再揉着自己的双眼,直到她的双睛通红。
抬起头,仍是那一点。
而她的拳头越握越紧。
她的不对劲,还是引起钱灵灵和宛月的忧心。
“谦雨,你没事吧”。
没事。
谦雨想扯开唇,大声的告诉她们,她没有事,就算不是大声,小声也
行,只要她们听得见,不管是什么音量都可以。
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
心被揪得紧紧。
这一刻,终于来了吗?
立在钱灵灵身侧,一脸阴森笑容的黑影,赫然是地府之中,她再熟悉
不过的死神,手中挥舞着大镰刀,刀锋上阴冷刺目的亮光,让她的呼吸窒了半晌。
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死神所到之处,必有人亡!
地府不变的规率。
而它,显然不是来找她的,否则的话,不会只是朝着她露出那种诡异
到令人寒毛倒立的黑暗之笑。
“我。。。。。。我们,快回去吧!”
“不急,先休息一下”见她回神,宛月也放心了,“小姐跪了那么
久,多休息会再走也不迟”。
“不,我想,早点下山”该死,她该找什么理由,让她们赶快离开这
里,离开死神身边呢?
“谦雨鬼使,近来可好”阴阴,毛毛的声音,从谦雨耳朵响起。
她身子一僵。
回首,死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她失声尖叫。
“谦雨,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宛月和钱灵灵除了一脸不解之
外,还有满心的担忧。
谦雨忙不迭的挥舞着双手,“不,我没事,我去去就来”。
她飞快的跑向另一边。
死神追随。
碧绿的叶儿之间,透着热度的日阳。
死神不怕日阳,青天白日之下仍然能在人间走动。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重复问着刚才的问题。
“自然是有人要死”。
“不可能,你一定搞错了”
他站在她们身边,意即,她们三人中有一个要死,她能活八十,余下
的只有灵姐和宛月,她们怎么可能要死。
她们还这么年轻。
“谦雨鬼使”死神极为不悦“地府之事,可不是靠错与对来规划”地
府无错可言,“”本使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空手而回。
“可是,手里多个东西是不是不方便吗?”强硬的口气对它没用,谦雨
一改适才的沉重,换了副轻松无比的表情。
“不劳谦雨鬼使操心”。
“可是。。。。。。到底是谁要死?”。
“钱灵灵”。
呼吸又是一窒,灵姐?为什么?
“她的寿命只有这么短吗?”平均每个人都有五十以上好活,三十就
死,那是短命之相,莫非灵姐前生作恶多端。
去去去!她在瞎想些什么哪!
“不,她寿有七十三”死神极为不愿的说。
“那为什么。。。。。。”还说不会搞错,七十多,和三十多,那是两个极
端。
死神扯起那恐怖的唇一笑。
“自愿想死的人,她的寿命不与长生贴上一样”。
“可是,雨儿死了,狩魂使还想要送她回去”。
“情况不同,你所代的魂魄,生前并未不想活之念,是死后才有不想
生之念”。
不同?
好像真的有点不同哦。
代生王妃 正文 第五十五章
章节字数:8710 更新时间:08…07…30 11:35
谦雨再一次回到宛月与钱灵灵身边,她们发现,她好像变的更奇怪了。不仅盯着钱灵灵看个没完,嘴里还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东西。
其实谦雨也没有什么好叨念的。
她死劝活劝终于把死神暂时劝回地府了,死神临行之前,意味深长的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留下了一句话。
“想死才能见到死神”。
想死才能见到死神,以及必死之人才能见到死神,之前,她并非没有见过死神,族里有老者,年近弥留之际,她也曾看到死神出来瞎晃,不用多说,没过多久,老者必死。
但那是天数,是人必须经历生老病死之中的一环,年岁到了,自然而然离开这个世界,她不会伤心。
可是,灵姐年纪轻轻,又不该死,看来冷魈太伤她的心,让她连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她该怎么办?
对了!
从头到尾,她嘴里喃喃的就是这一句。
“我该怎么办呢?”
钱灵灵与宛月互视一眼,眼中掩不住的担心,十月的天,秋老虎偶尔也会也来打个转,热上一会,难不成,她是中暑了。
可是,灵隐寺落于山中,这儿不但空气清新,风吹树摇的颇为凉快,难不成是被烟熏的,这烟也确实大了点。
“谦雨,咱们下山去吧。”
谦雨一听,抬起头,下山?她巴不得呢。连应无数声好之后,三人连同钱府的仆佣一起下了灵隐寺,不坐车,不坐轿,直接步行。
不过,话说回来了,从灵隐寺到钱府,那可得走上大半天。
杭城无别,风景最美,下了灵隐,朝着西潮方位步行,再沿着西潮回钱府。
途中秀丽风景望在眼中,倒是少了途步的疲劳。
“灵姐,寻秀坊重开,你忙得过来吗?”事实上,谦雨想问的事,她有没有那个心在寻秀坊上,不过,不用问,也已经知道答案了。
寻秀坊,冷魈曾经呆过的地方,那时,冷魈的情绪受到了奥撒的指派,至少,那时,他还像个正常人,会笑会吵会闹,还会冲着人发火。
如今倒好,什么也不会。
若不是奥撒问他话,他只会点头摇头。她真是搞不懂,一个大男人,开口说句话会累死他啊。L“小姐,不如我回去帮忙吧。”宛月在钱灵灵开口之前接了口,她家小姐的心情,她哪里会有不知的道理。
钱灵灵摇摇头。
“寻秀坊不是我在打理,开着它,是想让更多的人买到合自已意的东西.不图钱财。”
是啊!
钱府都已经富得冒油了,还图什么钱财。
再多也用不完。
“那个……”谦雨张口欲言却还是住了口,要她拐弯抹角还真是有些困难。
她们在一旁的木椅上落了坐。
西湖边上,每隔几步便有一张木制长椅,是供路人游客休息之用。
钱府的仆佣早已令他们先行回去。
一张椅上三个女人。
刚刚好。
“你想问什么?”
“呃……”
宛月瞧着谦雨吞吞吐吐半晌话不出口,她也瞧得心急,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表情变得凝重无比。
“小姐,你不可以这样招亲的。”
钱灵灵一怔,未想到她会突然提及这个话题,眼光飘远,望向平静湖面上的小船,“这是最好的办法。”
到时,若是她不在这个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照管着钱府。
她会找到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
“但是,你不可能幸福的!”谦雨终于喊出来了,稍稍的缓了口气,原来有些话要说出来也不是那么难。
“什么才是幸福?”
什么才是幸福?是一个多么简单却又难以回答的问题,每一个人的幸福定义不同,每一个人所能拥有的幸福亦不同。
属于别人的幸福,放在她身上,并不一定代表着她就会幸福。
如今,她不再多求,只要爹与钱家安康,她就已经很幸福。
真的,她不会再多求别的。不再多求……“我知道,冷魈伤了你的心。”谦雨咬牙切齿的说。
钱灵灵摇摇头。
“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依着自已的本能在做……”错的是她,错爱了人。
“本能?见鬼的本能!”谦雨只差没把人之初挂在嘴上,一看到冷魈她就恨不得上前赏他两个耳光,踢他两脚。
不行!她非常了解,灵姐的心全都挂在了冷魈的身上,若是冷魈的态度不变,灵姐的心也不会变。
到时候,灵姐的灵魂就真的会被死神收走。
而被死神收走的灵魂,是永远不可能有再生的机会。
死神,死神,地狱之中,除了狩魂使之外,就属它最冷血。
不,地府的魔与鬼都是冷血的。
所以,她要救灵姐,绝对不能让她就这么含着怨,被那该死的死神收走。
阴冥宫,一阳殿。
是主殿之后的偏殿。平日里是阴冥宫四鬼使议事之所,四鬼使与宫主不在之时,便是四副使议事之所。此时,一阳殿中有二人。
一动一静。
动的是阴冥宫的宫主夫人,来来回回走了无数趟,只差没有把那块地给踏穿了。
而另一人,便是四鬼使中的冷魈,仍旧一脸的淡然,冷眼看着她走来走去。
不开口,不阻止,亦不会不耐烦。
或许是走得久了,走得累了,谦雨席地而坐。
清眸对上冷魈的冷眼。
“我不相信你对灵姐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冷魈不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你知道吗?灵姐的心.为了你彻底的死了,如今,她活着不过是为了替钱家找个女婿,为钱百万身后巨大财富找一个可以担当的人而已。”
冷魈亦是不语。
谦雨接着说。
“记得当初,灵姐看上了你,我们都是乐见其成,以为你真的会被灵姐的情义感动,进而改变你这要死不活的性子,一年二年都无所谓,可是,十年时间就太多了些,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一个女人到了三十还未出嫁,她心底会怎么想,她一直以为你是爱她的,不然不可能会陪着她那么久。可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却不愿意娶她,她该情何以堪?或许,你觉得并不重要,因为你一直以来都是过这样的生活,但是你是人,是人……”她愤怒的咆哮“人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是会被感动的。你们成了阴冥宫的四鬼使,不是地府的四鬼使!”
冷魈的眼光显得迷茫,似是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你接受了她,却亲手摧毁了她的梦,你是最残忍的屠夫。”
他是吗?
“你为什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谦雨恨不得上前去摇醒他。
但是,该死的她再清楚不过,怎么摇也不可能摇醒他的。
“若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她,希望你还能维持现在这个鬼样子。”口水吐尽了,谦雨从地上站了起来。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不再说什么。
缓下情绪,一步一步踏出了一阳殿。
殿中,独留冷魈一人。L他呆呆的立着许久,久到让人以为他是不是只是一个装饰品,是个死物。
许久之后。
他极缓极缓的抬起头来,冰冷的眼眸动了动。
蓦然,双手成拳,紧紧的握着。
似在强忍着什么。
夜里,谦雨跟条毛毛虫似的,翻来覆去合不上眼,也静不下来。
她身边的男人,大手一伸,紧紧扣住了她蠕动不断的娇躯。
下额抵着她的发顶。
“乖,睡觉。”带着浓重的睡意,低哑着命令怀中的小女人。
明眸抬起,眼中一丝睡意也无,她的小手抚上奥撒的脸,曾有一度,她也曾想过,奥撒性格,深沉到与四鬼使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曾经,他是一个冷漠,阴寒与残佞集于一身的男人。人见人怕,可是,只有与他最亲密的人才能察觉他最深层的情绪。
她无比的庆幸。
他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