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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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一扯红衣喇嘛只差没有惊声大叫非礼。
不过,老天似乎对他们不错,便已经有人来到他们身边,主动搭讪。
“这位姑娘是想进聂天堡吗?”一脸斯文的年轻人好声好气的问道。
却被霜珠一个无礼的白眼瞪过去。
“关你什么事?”想来搭讪,也不看看她霜珠是什么人。
霜珠的恶声恶气显然没有吓住那名年轻人,他反而笑得更灿烂。
“方才听闻姑娘想进聂天堡,原本是想带个路……”
“你要带我进聂天堡?”适才盛气凌人的大小姐成了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变脸速度之快,确实是年轻人生平少见。
年轻人点点头。
代生王妃 正文 第五十章
章节字数:7180 更新时间:08…07…30 11:24
霜珠便兴高采烈的强拉着他的手臂随着他一同进聂天堡,若不是红衣喇嘛和侍卫跟的快,差点就被她仍在原地。
聂天堡的建筑自然有别于广平王府,一在江湖,一在朝野,不同的风格,看在霜珠眼里却嫌人家聂天堡不够大气。
幸亏她的话没有被那些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听见,不然的话,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年轻人带着她们进了聂天堡,奇怪的是,聂天堡的人问也不过问一声。
不需要聂天堡管事的安排,年轻人主动带着他们到了一处院落。
之后,原本表情斯文和气的年轻人像是忽然变了个人似的,脸上毫无表情,一双褐色的眼眸轻扫了他们一眼。
便恭敬的立在门前。
“宫主,人已带到”。
霜珠还来不及质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道白色身影便从房中出来,一如天神,却寒洌如死神。
霜珠张了张嘴,之后,心喜的大叫出声。
“王爷”惊喜完全写在她的脸上,没想到一进聂天堡就找到了奥撒,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扭着如蛇腰身,上前便要搭上奥撒的手。
“是他们?”
“是”
在霜珠搭上奥撒手臂的前一刻,如雷及耳,奥撒黑眸波浪狂起,如血鲜红让人心惊,一掌,正对霜珠的脑门。
他出掌到底有多快,没有人敢亲身上前测试一番。
惊心动魄的一声
血染红了地,一如他的狂涌的眼眸。
“不”
霜珠一声惊叫,原来娇艳的身躯此刻如风中的残絮,颤抖不成样。
替她而死的,是一直疼她宠她的师傅。
红衣喇嘛竟在奥撒出手的那一刻,奋不顾身的上前替她挡了这一掌,脑门因头而裂,连脑浆也迸了出来。
死相惨洌,神惊鬼泣,落于他们身后的二名侍卫悄悄的退至院外。
“你杀了他”。她仍不知死活的忿忿指控。
冷眼如北极寒霜一般,刺入骨的根扫她一眼。
出口的是更冻人的话语。
“我要杀的是你”。
“你要杀我?”霜珠似乎被吓坏了,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见到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很怕,怕下一刻,她就会跟师傅一样,不瞑目的躺在这冰冷的地上“我是广平王的女儿”。
广平王的女儿?
奥撒薄唇因她的话而轻抿,扬起一抹邪鬼冷残的笑颜。
不,那不能称之为笑颜。
那是临死前的召唤。
红衣喇嘛死了,下一个该死之人就是霜珠,红衣喇嘛兴有催魂之术便无招魂之法,该死,冷魅整整跟在他们身后两天,就为了确定这一点。
如今,没有丝毫作用的人,死也该。
“冷魅”
“属下在”
“杀了她”
“是”
霜珠惊恐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有人不顾她的身份,竟然杀她。
“拟敢,本小姐可是广平王府的二小姐,小小的倚纳王府不……”
临死前的叫嚣到此结束。
眉心红如血的那一点催了她的命,临死仍不甘心的双眼瞪大如铜铃,眼中的惧意,到死不消。
一缕魂魄,死不甘心。
床上的人儿双目紧闭,毫无一丝气息,苍白的小脸,冰凉的体温,是床沿男人再多呼唤也换不回来的。
“你不会死,我不会就这么让你死的”悲切的低喃包含痛苦,轻轻的讲她从丝被中拥进自己的怀抱里。
“雨儿,醒来,他们已经死了”无论是谁,伤了他的雨儿,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沉睡的人儿静寂一片,什么也听不到。
“冷魅”
“是”
“回总部”
“是”
他不会让她死,大掌轻抚着洁白的娇颜,他不能没有她。
而阴冥宫总部的寒玉冰床,可以保护她的躯体完好,他誓必召回她远走的魂魄
鬼使之眼卷:第一章琳琅
墨尔赫草原上的日阳更加耀眼灿烂,清风和日志下,牛羊成群,笑声成曲。
墨尔赫的小公主琳琅满月,成了墨尔赫族另一个大节日。
琳琅是谦雨差点丧了命才生下的女儿,奥撒的心也在那一刻揪紧,对着长生天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她承受生育之苦。
有儿有女,他知足了。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其他的他不会强求。
“佟大娘,小琳琅呢?”吉娃来去匆匆,她已经跑过好几个地方了,今儿个是小琳琅的满月之日,族里有不少的仪式要举行,墨尔赫族向来没有圣女一说,如今,却因为小琳琅从出生那一刻便扬起美丽笑靥,弥步坦和乌尔森联合族内所有的长老一致商议,认为这是长生天赐给他们最大的礼。
小琳琅被捧在族人的手心里,见人就笑格外讨喜,走过她身边的人都巴不得上前抱一抱,这一抱又一抱。
让吉娃差点跑断了两条腿。
到华礼那娘那儿,她说小琳琅被乌尔森抱走了。于是她跑到乌尔森处,他又说小琳琅被巴卡尔抱走了。于是她又跑到巴卡尔那儿,他又说小琳琅被索图大叔抱走了,于是她再接再厉又跑到索图大叔的斡儿朵中,结果索图大叔告诉她,小琳琅被佟礼安抱走了。
这会——
还是不见人影!
她要怎么跟族长交代嘛。
佟礼安递给吉娃一杯清水,抚着她的背让她顺了口气才告诉她。
“小娃娃饿了,已经送回她娘那里。”小琳琅还小,只能吃母乳,肚子一饿,她就不笑,大伙也知道该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她的外甥女可是个灵巧的女娃娃,长大之后,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娃娃。
佟礼安老怀安慰,人活到这一步,看着自己的子孙,开心快乐,平安健康的成长着,也该知足了。
吉娃送了口气,却也觉得可笑。
她辛苦跑进跑出,累死累活,结果,小琳琅自己被人送了回去。
不知道,她不找,小琳琅会不会也自动被送回呢?
或许,她真的是长生天赐给墨尔赫族的圣女。
因为,每一个族人,看到她之后。
心便比草原更宽阔。
鬼使之眼卷:第二章坦白
一望无际的阔天碧地绿草茸茸,野花丛丛,大大小小的斡儿朵和穹庐遍布在绿草花红的山坡上,人欢马嘶、牛畎狗吠,谦雨用力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呆在斡儿朵中整整一个多月,她不是第一次做月子,却是第一次做的如此痛苦。
产下拓雷和哲然,即使是双生子,也只是稍稍痛一些,没有这一次,生下琳琅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奥撒再也不准她稍稍动一下,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多月,她都以为自己快成了一床被子,只不过是床上的装饰品而已。
琳琅,她的女儿,明眸温柔而感怀的望着手中的女娃,虽然才一个多月大,她却较一般孩子长得快些,虽然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但是,她爱笑。
笑,永远是人类共通的语言。
无论在何处!
琳琅的名是她的额赤格亲自为她取的,琳琅是精美的玉石,比喻美好的事物,小琳琅的降生对整个墨尔赫族而言犹如诞下一颗最美丽闪耀的宝石,带来墨尔赫族更多的欢笑。
他们开始称她为小圣女!
谦雨轻笑,小小年纪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是圣或是非圣!
族人的厚爱,她无法推拒,琳琅亦无法推拒,连奥撒也无法,于是,成了顺其自然的接受。
“额客,妹妹,妹妹。”拓雷和哲然一天到晚跟着妹妹跑,如雕如刻的玉娃娃成了他们争相抢之的宝,谁也不让谁。
拓雷是哥哥,也终于有了哥哥的样子,一马当先,以哥哥之姿要求谦雨将琳琅交到他手上。
他说,他要守护自己的妹妹,守护墨尔赫族的圣女!
“妹妹还小,等她大一些再让拓雷和哲然抱抱好不好?”谦雨扬着秀媚,说着好话,这一个多月来,拓雷和哲然跑进跑出,却怎么也所不到手里。
一个多月大的小娃娃,全身软绵绵的,万一个不小心,一大一小都着地那可不大好。
“额客,抱抱……”哲然伸出两只小手,不知是要抱琳琅还是要谦雨抱。
谦雨闷在斡儿朵中整整一个多月,终于憋不住了,威胁利诱也要让奥撒给她“放风”。吹着草原上无比清新的风,让人更有存在感。
活着,真好!
青山绿水,空气。
无一不是最美的自然之物。
这些东西地府没有,何其有幸,她不仅能看到,且能与丈夫儿子一起看。
“哲然——”奥撒长手一伸,将拓雷和哲然从谦雨身边拎开,手再一扣,将妻子女儿纳入宽阔的怀抱之中。
拓雷和哲然对视一眼。
小眼亮闪闪的委屈,额赤格最坏了,为什么都不让他们靠近额客和妹妹。
撅着小嘴,起码能吊起二斤猪肉。
“额客……”
“额客……”
低低的嗓子,脆嫩的声音,是哲然发出的,拓雷一旁配音,两兄弟一张一合配合的恰到好处,引起奥撒怀中,谦雨的侧目。
她扬起笑靥,很不给面子的笑给儿子看。
“哲然,拓雷,不可以调皮哦,不然以后妹妹不给你们抱。”软的不行,他们只吃硬的。
一听到这样的威胁,拓雷和哲然乖乖的不再开口,两双四只黑溜溜的眼眸盯着一双父母,欲言又止。
就怕开了口,妹妹真的不给他们抱抱了。
“雨儿……”一双儿子消了音,奥撒才扶着谦雨在平坦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依然将她拥入怀中,在她怀里的女儿笑嘻嘻的不知愁样,除了刚出生的那一刻,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瞬间那声啼哭,她再也没有哭过。
拓雷和哲然在一旁委屈的拔着草儿。
可怜的草又一堆一堆成了他们手底下的牺牲品。
谦雨扬起,不解奥撒突来的表情。
脑袋往后靠,结实的胸膛靠起来如此温暖,如此贴心,她想,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离得开这副怀抱了。
“恩?”
“说吧。”把玩着她的秀发,他淡柔地说着。
说吧?
谦雨抬头,不解,她要说什么?
黑眸一低,细细凝视她的小脸。
然后,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忘了?”语气有丝懊怒。
谦雨更不解,她曾经说过什么吗?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该说的不也都说了不是吗?
“雨儿……”奥撒一声低吼,环着她的手臂力道更大了些,谦雨微痛,才看向奥撒,他的表情如此认真。
莫非——
脑海中一道灵光乍闪,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一抹笑僵在脸上,明眸有些闪烁。
记忆会到产下琳琅的当日,她确确实实说过,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可是,话才说到一半,她就累得趴下。
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
也亏得他这一个月憋得住,都不问她。
“不许笑。”将她的小脸扳正,他不许她有事瞒着他,这一个多月来,他的心里像是被大石重重的压着,没有一丝舒畅,一直以来,她竟然心里都有事瞒着他。
谦雨止了笑,拉着他的大手。
“好了好了,人家不笑就是了嘛。”撅起红唇她妥协。“其实,这件事,我原本没有打算说出来。”
黑眸一暗。
她识时务的改口。
“可是,现在还是打算说了嘛。”毕竟那太过匪夷所思,寻常人怎么可能相信嘛。
“说吧。”
“其实,我并不是阿鲁刺剔氏雨儿。”
“哦?”他挑眉,显然不信。“那你又是谁?”连哈德和佟礼安都不曾错认自己的女儿,她又怎么可能会是另一个人。
“我就知道你不信。”她翻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