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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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是奥撒。前方冷魅开路。浩浩荡荡将马车里的人儿围得结结实实。
“是漂漂……”谦雨若有其事的同意儿子的童言童语,心里却在暗笑。一双亮亮的眼瞄奥撒一声就偷笑三声。她的诡异举止将小家伙们的眼光全都吸回她的身上。他们一人一边拉着谦雨的手,抿着小嘴儿,看着笑的快抽筋的娘亲大人。
“娘…”哲然有些担心的叫道。“娘”拓雷扯着她的手直摇。
谦雨半晌才被儿子将飘远的神魂召了回来。脸儿一转,见到吉雅、吉娃和钱灵灵满脸笑意的瞪着她直瞧。脸儿瞪得一下子,泛起了红晕。
当了娘。脸皮还是薄了些!
不过,那只是特指某一种时刻,有时,谦雨的脸皮也可以跟城墙一般厚。
“娘脸上长花了吗?”一手抱着儿子坐正了。车窗的帘布也盖下,与车外的男人隔绝。她才小小声的问着儿子。有”哲然大声回道。
哪里?放下儿子。吉雅和吉娃接过,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对着自己的小脸蛋一阵乱摸。“哪里有?”半晌之后,才发现自己脸上光滑的溜手,哪里有什么花!
老天。她尽然被自己的儿子耍着玩儿!
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哪?
哲然,说谎鼻子可是会长得很长很长,到时候就没有人敢要你喽”
她威胁。一个为娘的,恶狠狠的威胁着自己的儿子。岂料小小人儿根本就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小手一伸,贴上她的眼儿。“娘这里有花…”童言最真,最无假。她眼中闪过的异彩,在他们眼中,那无疑是美丽的花。
谦雨的脸又红了一大片。钱灵灵则无法制止的大笑出声,老天,她生的孩子还真是宝。母子一同。这路上可是一点都不无聊。
吉雅和吉娃也相视而笑。小家伙们有样说样。扯开嗓门清嫩的笑声差点掀翻了马车。瞬间,若大的笑声,惊住了外头男人的所有目光。
钱鲁和巴图还特意将马车停下,掀开车窗,看看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下了马车。
车帘和窗帘开得大大,里头的人仍是仰头大笑,笑到肚子疼仍不肯罢休。只除了谦雨一人红着脸儿在那里干瞪眼。“够了”懊恼的一声低呼“我不要坐马车。”撇下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她要骑马去。
要骑马?
没问题!
不过,马儿有限,一人一骑。若是谦雨想骑马就必顶与人共骑。当然。奥撒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共骑。
缩在奥撒的怀里。舒服的让她想睡觉。迎着风。缓慢的马儿轻扬蹄,徐徐风儿次来。拂着面,让人不禁呻吟。
天气无限好!
“奥撒…”“嗯?……”
男人把怀中的女人拥紧了些,环得稳稳,让她毫无掉下马的机会。“他们的动向改变也太大了点”秀气的眉头松开。明亮的眼眸紧闭,嘴儿一张一合,不解之人还以为她在说梦话。她说的是此次前住苏州的目的。出发前,奥撒已经略略的告之过她,此次前住苏州与上次前住长白山的目的相同。
同样是为了武林盟主之位。聂抗天之死,武林中同样死了不少人。皆死在阴冥宫众之手,国不可一日无君,纵使是江湖,也不可一日无带头之人。为了替死去的武林人士报仇,江湖又广发英雅贴,集结于苏州城内扬天门召开武林大会,此次大会恶人谷与聂家堡叫声最大。恶人谷谷主与聂家堡堡主皆死于奥撒之手。
阴冥宫自然是此次武林大会拒之门外的唯一对家。因为,选出的这位盟主。首要之务就是铲平阴冥宫。
“扬天门主一向得威,由他召开,无人有意见。”奥撒对这话题显然不是很感兴趣。淡淡的回着妻子的话,眼光放得老远。心思似乎一点也不在这话上头。
“那我们去能阻止武林盟主诞生吗?”她还不太清楚苏州他真正要做什么?
如今,她已经不会过问太多。
因为。她有她的想法。“不”。
不?紧闭的眼儿睁开,瞄向那张过于熟悉且倦恋的俊颜。
不是却阻止武林盟主的诞生。那他们去干什么?游玩吗?
还不如再去一次杭州,总比人碰人来得强!
奥撒一手抬起。将妻子睁开的眼又抹合上,让她闭目养神,两个小家伙将力可旺盛得很。他也才知道。
寻常人家,当娘太不容易了。
“不仅不阻止。还要尽全力去夺”
忽必烈仍不死心,一定要奥撒重夺武林盟主宝坐,如此便可号令江湖,他真以为江湖与朝庭一样,一旦他成了王,其他人要想造反也得掂掂自己的份量。
江湖人不若朝堂大臣1不甘落人后。就算他真的当上武林盟主。如今局势,也难以号令整个武林。你要去争吗?”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
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他之所以会在白桦镇出现。也全都是为了武林盟主一位。看来忽必烈对奥撒是相当的放心。他就不怕奥撒有一天成了武林盟主,集结所有的力量来反他,到时,他该如何应付。不过,她相信奥撒没有这个心。“王命不可违”淡淡的五个字,却是莫大的无奈。无论想或是不想,只要一句话。上位者的一句话,下位者便是无尽的奔波。“奥撒…”小手贴上他的心口。嗯?……”
“若是我们不住在倚纳王府。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们?”
“你想说什么?”语气淡如水。她轻笑,更住他怀里钻。“若是我说不想住在倚纳王府,不想住在大都你打算让我住到哪里去?”
“我以为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你都愿意住”黑眸下垂,明亮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亮晶晶的与他对视。
听到他的回话,谦雨撅起小嘴。
真是的,就会拿话来堵她。
“好想娘”她突然转移话题。“苏州一事了结,我们就回去”他容着她。“你可是你说的哦”……
“嗯”
还是奥撒最疼我了”
“雨儿……”
“干嘛了……”
“她们又开始笑了……”未回首。笑声先及耳,马车再度停顿,车帘,窗帘骤掀。几双闪着笑意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贴上他俊颜的她。啊,她要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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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时间不赶,他们会在比较热闹的城镇多呆上两日,看看热闹,休息休息,客栈后院,冷魉恭敬行礼。谦雨不在意的摇摇手。早就言明出了门就别那么讲究。铁鲁他们到是好说话。阴冥宫这四鬼使是怎么说怎么不听。
称呼从来没有变过,态度亦是越来越恭敬。
“我改变主意了。”原本,离大都几日之后。她便要让冷魉挑近路赶回墨尔赫族,熟悉墨尔赫领地,以五行八卦封住所有的出入口,除非得要应允,否则,无人能自由出入。不过,一想到前往苏州的局势,她还是需要将冷魉留下来。如今她再不懂事也知道,奥撒成了所有江湖人的眼中钉,此次前住苏州又是所有武林人士的集结之处,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们。
所以,多一个人护着,总有好处。而且,她决定了。奥撒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武林盟主之位。
并不是她的想法忽然与忽必烈一样。而是。有整个武林握在奥撒手里。他才更有筹码去跟忽必烈谈条件。“夫人请吩咐”“从今天起,暂时放下墨尔赫的事。专心关注武林大会”。这一次,他们一定要全心全力,助奥撒坐上武林盟主之位,闲言闲语又如何。
若是江湖以武而论,奥撒不会输的。
对自己的夫婿,她可是有十足十的把握。
“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州对谦雨而言已经不陌生,对钱灵灵而言更是熟悉得如自家后院,进了杭州线不久,一如以往,奥撒在买下一个院落供他们暂时居住。
上一次到杭州是冰天雪地之时,如今正是春暖花开之季,不同时节,所见的景物自然不尽相同。
扬天门地处杭州南郊,离灵隐寺不过半柱香的工夫便能到。
吉娃和吉雅驾轻路熟,出门搬了不少日用品与生活必需品回到院里,钱灵灵和谦雨一个抱着一个小家伙,奥撒则是和四鬼使在里屋里商量事情。
她们顾不上。
院落并不大。不过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庭院中央是一块小小的空地,阳光全天照射,光线足,湿度够,是个不错的晒阳之地。
钱灵灵在教拓雷玩手指,谦雨在玩哲然的手指。
“灵姐”轻咬一口哲然嫩嫩的指指,谦雨满意的看着儿子脸儿一皱,粉嫩嫩的小嘴嘟了起来。
“嗯?”钱灵灵虚应着。
大手和小手正纠缠不清呢。
“不回家看看吗?”
钱灵灵的手一顿,拓雷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的灵姨,刚刚玩得好开心,为什么停下来了呢。
黑溜溜的眼儿里透着不解,却也懂事的没有去打扰她。
顾自下了她的怀抱,奔向娘和弟弟。
“那样的家,还能回吗?”她的脸色有丝苍白,语气有丝嘲弄,她找不出回家的理由,原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足杭州这块土地。
结果兜兜转转之间,她又转回来了。
钱百万,钱府,钱灵灵!
多陌生!
她希望自己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了,可是,人性终究太过奇妙,一层不可丢失的血缘关系,注定这辈子他们要牢牢的绑在一起。
“他不年轻了,或许,失去了女儿之后,他的想法早已改变了也说不定”谦雨猜测,一个独孤老人,就算有再多的钱,那也是丝毫没有温度的。
养儿防老,人老了,感情就会特别丰富,也持别脆弱,不堪一击。
钱百万纵始家才万贯也终究只有灵姐这一点血脉。
钱家还得靠灵姐为延续。
“或许这才是他想要的”钱灵灵深吸一口气,脸色缓了些,伸手招来拓雷,继续手缠手的教他无数种动物的变法。
谦雨半晌无言。
她能体会灵姐心里的苦处,雨儿与广平王之间,虽不非常像,却也似三分,她以雨儿的身份,是打死也不会认广平王的。
可是,灵姐和钱百万不同。
她是钱百万唯一的女儿,从小到大,虽感情不深,却也不是非得当仇人不可。
“不哪,什么时候我们出去玩啊”。
语调一转,轻轻松松换了话题。
太过沉重的事情不适合他们,亦不适合这方天地。
来到如此美的地方,就该开开心心的大玩特玩不是吗?
不然,岂不是浪费老天爷的一番苦心。
阴冥宫杭州设有分部,不少阴冥宫众已经在打探武林动向。
扬天门公然寄了英雄贴上门。
显然是存心让阴冥宫出丑,众所周之,阴冥宫成了武林公敌。武林中人人人狠得咬牙切齿,只要一见到阴冥宫众,不分三七二十一,便是如见杀父仇人一般的暴打一顿。
也幸好,阴冥宫的人向来低调。
寻常人,眼睁得再大也看不出谁才像是阴冥宫中人。
因为阴冥宫的人,连情绪表情都可以受控制。
在杭州城停歇二日之后,奥撒带着冷魍和冷魅前住扬天门,冷魉与冷魑被留下来保护女眷。
杭州的繁华,扬天门自然也不在话下,相较于白桦镇上的聂天堡,扬天门更是大方,各方武林人士早已齐聚扬天门。
扬天门外的整各街,小店茶棺落坐的都是江湖武林人士,嘴里谈的无非就是如何灭阴冥宫,如果推举武林盟主。
正义凛然,义气冲天,每一个人的脸上的都是一脸的忿恨,阴冥宫千夫所指。
奥撒和二大鬼使却公然上了茶棺,品着香茗。
上一次武林大会出过场的武林人士无一不识得阴冥宫主冷言与他身后的四鬼使,如今虽奇怪四鬼使怎么变成两个,不过,仍然是咬着牙。
有人已经立即前往扬天门报信。
不出片刻,扬天门主便带着身后大匹的人马齐齐围着小茶搂,茶搂的掌柜额前汗水如雨滴,江湖人多半粗鲁,不拘小节。
可是,他的那些桌椅和精致的杯壶可是生财工具,看着他们一不小心便是一个白瓷杯落了地,惹得他是心疼万分。
却敢怒而不敢言,一个拳头下来,他怕是老命休矣。
杭州人虽不似广东人一般爱喝茶,茶却也少不了,一杯雨前龙井,那是极致享受,桌上精致的糕点才是小店的卖点。
全都是家传的独家秘方,形同味不同。
三个男人居一桌,慢条斯里的品着茶,吃着小点。确实惬意。
若是忽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