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日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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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离镇上有一里多路吧,那里很繁华。
一路上,我们打打闹闹,热闹的很,由于我们又是女大学生,美眉,所以很引人注目,过往的人都看着我们(其中不乏好色之徒,哈哈!)
“给我一块饼干!”兰兰命令着蒙娜。
“张开口!”蒙娜对兰兰说。待兰兰张开口,拿起一块饼干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就捏着她的两叶嘴闭合。
“你想害死我呀!”兰兰给了蒙娜一拳。
“哈哈哈哈!”蒙娜非常地开心。
我很喜欢她们的闹,不过,更多地是欣赏她们闹。
兰兰说要买件一件外套,天气转冷,正是换衣的时候。
大家帮兰兰参考,一家店一家店瞧去。
有我们一帮人,店家就够忙的,被我们呼来呼去,问来问去,最后,往往又没有买下。店家为了日后的生意还不敢生气,真有意思。
在一家店里,我们意外地就看到了他,他和另一个同学在一起,也在挑衣服。
“忧忧,你们也在买衣服呀!”
“是的,你们也是吗?”
“当然!”
他们说着话。
而我还不相信地看他,兴奋地看他,傻傻地看他。
“吃块饼干!”蒙娜从袋中拿出两块饼干,给了忧忧。
“谢谢!”
另一个男生就发话了:“蒙娜对忧忧就是不同,怎么不先给我呢?”
“全都给你!”蒙娜故意生气地把袋子都给了那男生。
“小生万分感谢!”那男生幽默地抱拳作谢。
一会后,他们两个走了。
我们继续买衣,在各家店里穿梭。
“上天,让我再遇上他一次好吗?”在心里,我祈求,还用最细小的声音说了出来。
于是,上天怜悯我,真的让我们再相遇在另一家店。
“这么巧呀?忧忧!”兰兰夸张地大喊大叫。
上天甚至让我的愿意第三次实现了,我和他第三次在一家衣店相遇了。
“哇!太夸张了吧!又是你们!”
我们几个女生都不信这种相遇了。
是上天,还是人为?
然后,他俩就留下来,跟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回校。
我都笑脸如花。
一直跟在他的后头。
眼神傻呼呼地缠着他不放开。
这天,好充实,好快乐,好满足,好幸福,跟他走的好近。
2000年9月25日
今天,文学社开会。
我也参加了会议,只是几个社务人员,社长,副社长,主编,还有几个编辑。
在会上,真的宣布我做散文编辑了,还挂了个编委(相当政治局常委吧?),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可是,那些男生都鼓掌呢,说是众望所归。
现在才发现,这一堆人里原来就没一个女生,现在只我一个,我不想干。
可是,我没办法提出不干,社长一直用大眼睛瞪着我,像吓唬我说:“如果你不干,我就跟你拼!”
“雨水雨,以后要常来社里玩哟!”
“多多交流!”
“向雨水雨同学学习!”
还有个男生喊出了:“社长大人英明!”
我就觉得,我进入了豺狼虎口。
散会后,社长要我留下来,我没理他,气鼓鼓地走了。
第二章
2000年9月28日
下午下课后,在文学社办公室看稿,一直到吃晚饭才离开。
没办法,那家伙弄了一大堆稿件让我看,说是国庆假后就要出刊。如果我不看完这些稿子,国庆只能加班。他是这么威胁我的,我才不吃他那套。
好在不只我和他在那里,还有其他的编辑。
他的嘴真多,一直在说话,说个没停。别人还没说两句,他就说了八句。我怀疑他有多动症和多嘴症,像个八婆。一篇稿子,他没看几行,就一句“这段写的好”、“这段水平还欠缺”、“他娘的够深刻”,又有脏话。看了一页,就要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最讨厌的是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走开好不好?”我在心底骂他。“雨水雨,你看几篇了?”“雨水雨,有没有发现佳作?”
“问这么多,是怀疑我的能力吗?你自己看得了!”我赌气地把稿子推开。
他尴尬地笑了笑,“那会呢。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看。”
可是,要不了十分钟,他就又走到我身后来了。
弄得我好烦。
不过,他讲话还挺逗人的。
他说:“有一次,我到女生寝室去串门……”
有男生就打断了他,“社长,你是不是经常到女生寝室去串门呀?”
“去!去!你别打叉好不好?我什么经常到女生寝室串门?我是隔那么一段时间去探访一下女社员,因为她很久没有交稿子到社里来了。”
“噢,是关心呀!社长大人还真有爱民之心!”
“是爱才!我是爱才胜爱美女,”他瞟了我一眼,“那天,天气很冷,如何冷呢?十月飞雪!”
“十月飞雪也不是不可能。”又有男生插嘴。
“那是北方!我们这里可能吗?”
“不可能!除非有冤情。”
“你小子有冤吗?”他瞪着人家,不许人家乱说,“那是关汉卿胡扯的,天下冤事何其多,我二十多岁了还从未见过六月飞雪,六月飞雨还差不多。”
“社长,别理他,还是讲你在女生寝室的艳遇吧。”
“什么艳遇?你以为我是谁?像你小子那样整天想着艳遇像狗屎一样在路上就碰上了,你不懂,你想艳遇,艳遇不会来,你不去想,艳遇就会缠住你不放。”
“是说女人吧?”
“也差不多。我在那寝室里,和那些小妹妹聊着……”
“跟小MM聊很爽吧?”
“爽你个头!”他很喜欢骂人,“是的,确实爽!”他好像在回味,“都是纯洁的处女,不像我们班上那些,骚的要死。”
“社长,你们班还有处女吗?”
“不知道,本来就只有几个女生,大概也没有了。”
“社长,你知道处女是怎么辨认的吗?”
“你知道?”
“就是不知道,想请教你老人家。”装作很谦虚的样子。
他很高兴,站起来,整整喉咙,抬高了嗓音,“处女嘛,很容易识别。一看眉毛,处女的眉毛是聚的,非处女的眉毛是散的;二看臀部、乳房,臀大乳大的非处女……”
“社长,有的天生是巨乳呢?”
“你小子有没有眼感?先天的和后天被男人摸大的就是不一样!”
他们都没把我当女人了,什么话都讲了出来。
在他说女人什么的时候,男生就偷偷地瞟我,像是证实我是否处女。我想发火,把他们臭骂一顿,可是,如果我那么做,我就会成为焦点,更引得他们来对我细细研摩了。我只当充耳不闻他们的屁话。
“社长一定是久经处女场总结出来的经验。”
“后来呢?”
“后来?我就坐在了床上。”
“坐在床上?社长,你也太那个了,大白天,还是女生寝室,你们也敢那个?”
“我们怎么了?坐一下女生的床有什么了不起吗?你小子的心理太阴暗了。”
“她们巴不得社长坐呢,好沾沾社长的灵气。那些小MM,崇拜作家,尤其是社长这种重量级的青春偶像。”
“那倒未必,”可他那样子就好像女生都想他去坐自己的床,臭美、自恋,“那天冷,我带了手套进门,坐下来后就把手套取了下来,扔在床上。走的时候,我看也没看,拿起手套就走,走到门口,那个小妹妹就急急地喊:‘别走,别走’。”
“舍不得吗?社长泡妞还真有一手,勾女第一高手!”
“我停下来,看着她。你猜她怎么说?”
“她说,你别走,留下来,再陪我一会好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社长大人当然要讲良心,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继续跟她交流、沟通啦。”
“错!你小子设计的倒挺美,可惜我那天没有请你当狗头军师参谋参谋!她说:‘你拿错啦!’”
“拿错啦?怎么会是这句?太没情调!”
“是的,没情调。后面的就更煞风情。我低头一看,天啦,手上拿的不是我的手套,是……你们猜是什么呢?”
“手帕!”
“错!”
“枕巾!”
“错!”
“内衣!”
“不远了!”
“该不会是内裤吧?”
“对!”
“我操!”
都做向后倒的姿势。
我都被逗笑了,抿着嘴笑。
2000年10月2日
国庆节回到了家里。七天长假,猜想在学校会很无聊,干脆回家,虽然才到学校一个月,也有些想家,想妈妈了。
可是,家里却没有一点家的气氛。
爸爸还是那样子,白天见不到人,晚上吃饭时才回来,匆匆地吃完饭,要么是出去,要么是洗澡就睡了。
妈妈呢,整天对我唠唠叨叨的,反正她每天都很闲,一点事没有。
只有我,心里好难受。
少年时——就在前三年,在我的印象里,爸爸妈妈还是恩爱的。那时,我们家还保持着十年前从农村搬来的习俗,很重的乡村气息,生活很舒畅。
可是,随着爸爸的那个小厂办起来,并且生意越做越大,家里的钱越来越多,爸爸妈妈的恩爱就不见了。这好像是个比例,钱越多恩爱就越少,钱越少恩爱就越多,反比例。
然后,妈妈整天说爸爸花心,在外养了情妇。每次,爸爸换下的衣服,妈妈都要细细地搜查,爸爸的公文包妈妈也不放过,一有机会就要检查。
爸爸对妈妈烦透了,讨厌听妈妈絮叨,懒得理妈妈,开始整天地不回家。
有时候,他们还要吵架,吵着吵着,也可能会打起来。
打过后,两个人谁也不理谁,各睡各的房间。
我真的不知道是妈妈的错还是爸爸的错。
不知道是爸爸的钱让人不放心还是人让人不放心。爸爸的钱让某些人眼热,同时,爸爸人也长的很帅,很有气质,再加之成年男人的魅力,妈妈暗地里说爸爸就是没有钱也能够迷住那些狐狸精。
“漂亮的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妈妈说。像是给自己总结,又像是给我警告。
“老实的男人还好些。”妈妈说。可是,爸爸以前也很老实呀!老实的男人也会变的,是这样吧?
是妈妈这些年少了打扮,爸爸看不上眼了吗?不是的,妈妈还是挺注意模样的,常化妆,还是化浓妆。嗯,如果妈妈不化浓妆还好看些,我说了她好多次,她就是不信。不过,妈妈也还是漂亮的,年轻时是村里的大美人,十里八村再也挑不出第二个。中年了,也很动人。只不过,脸上有了皱纹,不如我们这些年纪的脸庞看起来生动。
是妈妈没有进取心吗?爸爸讲究的是这个吗?妈妈支持爸爸的事业,甘愿做个家庭主妇有错吗?
是妈妈太爱唠叨了?妈妈更年期中,话多些可以理解。而且,爸爸和妈妈的关系闹僵前,妈妈的话并没有现在这么多。
还是妈妈看管爸爸太紧,物极必反?
我不知道。
即使我知道了,我又能怎样?
每次,妈妈向我倾诉的时候,我都是默默地听她说,或者陪她流眼泪。
妈妈总是对我说,你劝劝你爸爸,让他看在我们母女俩的份上收心吧。我也从来没有对爸爸说过。这些年来,我跟爸爸很少谈心,说的话都不多,就更别说提起勇气跟他说这种事了。
我只能希望,他们在某一天,会因为某件事,突然和好如初。
2000年10月8日
在家里六天,爸爸回家三次,就和妈妈吵了三次。
而且,他们提到了离婚的事。我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提出这件事都不是一次了。
妈妈问我,如果他们离婚,我跟谁?我说我不知道。
爸爸也问我愿意跟谁。我说:“可不可以不离婚?”爸爸叹了口气,说:“我跟你妈实在没法再过下去了。”
他们同时也给我带来了无尽的泪水。
每天晚上,我都泡在泪水里,整夜整夜地流泪,整夜整夜地失眠。
压下去几天的手淫又翻了出来,更厉害,每天都要进行。
在极度快乐与极度痛苦中,内心狂呼:“让我堕落吧!”
2000年10月11日
下午去文学社,一进门,那家伙就喊:“小雨,好久不见!”小雨!他还以为他有多大。只比我高一届。口气太亲近了些,我讨厌。
“不是国庆说要加班吗?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