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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秀逗小护士-第15部分

小说: 秀逗小护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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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骂我猪头!你这个死小子,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小珧一面了!什么瞎编?说你没见识你还不承认,这地址可是正登录在地籍上的。”想当初他买下这个村附近的所有上地时,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才如愿的把地址改成这么完美。

    郝津铭没耐性跟他再没完没了的吼下去。

    “你立刻让小珧出来见我,否则我就告你拐人家老婆!”

    “这种没水准的话你也敢说,你欺骗小珧跟你结婚,我已经让律师准备向法院提出撤销婚姻的请求了。死小子,我给你最后警告,你再不给我滚,我就放狗闭你。”

    梁爽养的四条易犬、四条狼犬、四条秋田犬早就已经在一旁朝着敢向主人大小声的郝津铭狂吠不已,就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扑上前去。

    郝津铭瞄了瞄那十二条狗,它们森森的白牙看来很锐利。

    “我数三声,你不走我就放狗。”见他没了声音,粱爽得意的睨着他,“一、二、三。”

    “爸,不要放狗咬他啦。”梁珧急急奔来阻止。

    “小珧,回去,这种男人不值得你来见他。”梁爽催赶着女儿回屋里。

    郝津铭一看到她,立刻就跑回车里。

    “你看吧,他一听到我要放狗,就吓得夹着尾巴逃回车里了,这种孬种的胆小男人,见他干么,走吧!我们回去。”梁爽拉着女儿往回走。

    “爸……”梁珧的话还未落,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砰然巨响。

    梁爽不敢置信的回头,梁珧则呆了一下就笑起来,郝津铭居然开车在撞大门,想直接破门而入。

    郝津铭猛踩油门狠撞数下,终于把大门给撞开了,但他这辆车的车头也几乎全毁了。

    一开进去,他就跳下车想拉梁珧上车,打算直接把她带回去,既然她老头这么顽强,他也懒得再和他“沟通”了。

    梁爽只呆愕一下,便准备要命令狗儿朝他扑上,此时崔枫笑着开口阻止。

    “阿爽,够了,停手了。小珧、津铭,大家都一块进来喝绿豆汤吧。”

    “水某,这死小子毁了我花八百万,特别从义大利订制回来的精铸接刻雕花大门耶!”梁爽一脸不满他的水某居然叫他住手。还有他水某早就知道小珧跟这个没教养的死男人结婚的事,竟然都没告诉他,他也很不高兴,可是他舍不得生他水某的气。

    崔枫勾着亲爱老公的手臂。“他的损失也不小,居然舍得用价值两、三千万,全球只量产一百辆的奔驰手工车来撞门,这个女婿还真够猛的。”花三天时间找到这里证明他能力不错,不惜用车撞开大门也要接回小珧,说明他对小珧是真心真意,所以啦,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女婿?什么?水某,你承认他了呀?”梁爽惊讶的看着亲爱的老婆。

    “没错。”崔枫挽着梁爽,回头瞥了身后两人,“小珧,你带他一起过来。”

    “幄。”梁珧笑咪咪的瞧着郝津铭,既然妈开了尊口承认他了,那爸就不会有话说了。她拉起他的手,领他走向屋里。“妈好像很欣赏你呢。”想不到他真的追来了,她笑得甜滋滋,心里暖洋洋的。

    “小珧。”郝津铭拉住她,细细的凝照着她,三天没见到她,他想她想得没办法做其他的事。他这才知道原来相思竟是这么折磨人,可以不顾一切只求一见。

    他热烈的目光熏红她的嫩颊,梁珧含羞带怯的抬起水亮的眼望着他。

    “你有没有想我?”这就叫恋爱,活到二十八岁才尝到这种滋味,真会叫人又痴又狂,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嗯。”梁珧点头。

    “多想?”郝津铭进一步追问:“是好、非常、很的哪一种?”

    梁珧忍不住笑出声。

    “很想。”这个男人好爱计较哦。

    他倾身,将炽热的唇烙上她的。

    坐在桌前喝着绿豆汤,两个男人目光仍闪出利芒在互相较劲。

    崔枫看在眼里好笑在心底。

    “津铭,关于婚礼的事,除了我刚说的那些,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妈刚说的已经很周详了,我没有其他的意见,只要小珧喜欢就好。”郝津铭笑吟吟的。他已经看出来,粱爽很听崔枫的话,只要她说了就算。

    他一声妈叫得崔枫眉开眼笑。“那就这么决定了。”

    “对了,小珧,”郝津铭突然握住梁珧的手。“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梁珧抬头。

    “我们日后生的第一个孩子,我想让他姓粱,你说好不好?”

    梁爽闻言眼睛猛地放出异采,兴奋的开口。“让他姓梁?真的吗?”

    郝津铭确定的点头。“真的。反正姓郝姓梁,还不都是我和小珧的骨肉,没什么差别。”这是他对小珧的心意,两人都是家中的独子、独女,心知让第一个孩子姓梁,对梁爽而言意义自然重大,他一定会大为高兴,毕竟他是小珧的父亲,若是他和梁爽一直无法和睦相处,夹在中间的小珧一定会很为难。

    梁爽登时笑呵呵的拍了拍郝津铭的肩。

    “看不出来你这个死小子还挺上道的,不错、不错。”对郝津铭原来的不满,霎时烟消云散,现在仔细看他,越觉得这个女婿其实也还不差啦·

    翁婿两人尽释前嫌,热络的闲聊起来,梁爽一个龙心大悦,领他去看他精心收藏的各式古董,还有车库里十分宝贝的十几辆名贵跑车。

    在一旁的梁珧和母亲则相视而笑。

    因为有几天的时间没有依照遗嘱中交代的事项去履行,所以郝津铭早已对继承遗产的事不抱任何希望了,专心的筹办和梁珧的婚礼。

    知道他不在乎遗产的事,梁珧也宽了心,开开心心的准备当新娘子。

    婚礼前一天,老早已经自动搬回家的全胜利过来找他们。

    “全律师,你要喝咖啡还是喝茶?”梁珧笑吟吟的问。

    “红茶。对了梁珧,你别再叫我全律师了,我和津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叫我的名字就好,别太见外了。”他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搁在桌上。

    郝津铭那天在募款餐会上和梁爽大干一架的霹雳行径,早已在业界喧腾开了,之后他和梁珧结婚的事一传出,更是轰动了整个商界,成为不少人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

    其实他也很意外郝津铭竟会对梁珧这么认真,当然更意外的是梁珧的家世。

    “胜利,你突然打电话来要我和小珧在家等你,到底有什么事?”郝津铭觑了一眼桌上的牛皮纸袋。

    “哈哈,是有一件小事啦,不过主要是来看望你们两人。明天就是你们的婚礼了,你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他笑嘻嘻的问。

    “嗯,都准备好了。”郝津铭双手抱胸,等着看全胜利葫芦里暗藏了什么玄机。

    “全律师,”梁珧吐吐粉舌,“呃,叫习惯了一时还真难改口呢,你的红茶。”将茶端给他,郝津铭拉她在自己身旁坐下。

    全胜利接过红茶饮了一口,望着对面亲匿的两人,笑说:“说真的,当初我也没想到你们两人会弄假成真。”

    梁珧和郝津铭交换了个会心一笑的眼神,两人的手亲密的交握着。

    “说吧,你一定是有事才特地来找我们的吧?”郝津铭直接问。

    “我是替某个人送来一份结婚贺礼给你们的。”他将桌上的牛皮纸袋交给郝津铭。

    郝津铭取出牛皮纸袋内的文件。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封郝仁亲笔写下的信。

    津铭,我承认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没有什么能留给你。

    临走前我希望能送你一份礼物,这是一个体验,期望能让你领受到人与人之间那份弥足珍贵的感情。

    住院的最后这几天,我有了不同以往的领悟和觉醒,我希望梁珧带给我的感动,也能够感动你。

    我很自私的把她牵扯进了你的生活中,对她造成的困扰,我深感抱歉,希望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代我转达我的歉意。

    遗产的继承我早已经委托胜利办好了,那份让你气疯的遗嘱,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这封信会在我死后!年交到你手上,或者,是你和梁珧真正的婚礼时。

    不过,我相信你会爱上梁珧的,因为我是你老爸,恭喜你了,儿子,还有,替我问候我的儿媳妇。

    父郝仁绝笔

    郝津铭看完,不发一语幽幽的深味着梁珧。

    梁珧好奇的接过他手上的信,读毕,她眼泛泪光,偎着他。

    “郝伯伯他真是个好爸爸。”

    郝津铭拥她在怀。“待会陪我去看他,我想告诉他,他的恶作剧得逞了。”谢了,老爸,他暗暗的在心里无言的说着。

    “好”

    隆重盛大的婚礼过后,第二天即将偕新婚夫婿去度蜜月的梁珧,趁丈夫在浴室洗澡时,悄悄的拨了个电话给苗铃铃。

    “铃铃,我拜托你的那件事,你帮我办好了吗?”

    “是办好了,不过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

    “确定,你知道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梁珧很肯定的点头。

    “可是你才刚新婚耶,这么做好吗?你不怕他抓狂?”

    “不趁现在还年轻时做,要等到什么时候?以后若是有了小孩就不方便了,至于他,这算是给他和我的一个考验。”

    苗铃铃建议着。“梁珧,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

    “不用再考虑了,我妈也支持我的决定,她说趁年轻时尽量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不要等到老了之后再来后悔什么都没做。”

    “是这样没错啦,不过你现在已经是郝太太了,可以这么洒脱吗?

    梁珧坚定的回答,“结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有自己想做的事吗?现在是平权的时代,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女人也有自己的梦想要追求呀,如果一结婚,就要扼杀自己的理想,那女人不是太没人权了吗?

    “梁珧,我觉得你奸像有点变了,”苗铃铃笑道:“变得尖牙俐齿了不少耶。”

    梁珧摸着鼻子笑了笑。“大概是被他磨练出来的。”

    “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那我也没话说。”

    “谢谢你了,铃铃。”

    “用不着跟我客气了用br就祝你们蜜月愉快峻。”

    梁珧收了线,郝律铭也洗完了澡,上床搂住娇妻,吻了吻她可爱的耳垂。

    “小珧,你今天好美。”悠悠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

    她笑躲着他下断落下的吻。“好痒哦,不要这样啦。”

    “人家说怕痒的人会很疼另一半,哈,这下我吃定你了。”郝津铭伸手呵起她的痒,一边趁机脱着她的衣物。

    “那你不怕痒吗?”梁珧一边笑着也伸手想搔他的痒。

    偏她的小手每次都让他的大手握住,无法得逞。

    “哈哈哈,不要啦,津铭。”她笑到不行的求饶,这时才知自己竟然这么怕痒。

    “那这样呢?”他吻住她胸前的柔嫩。

    “你说你不会再这样对我的,你忘了?”惊觉自己的上衣被他解开了,她嫣红了小脸,潜藏的情欲被他撩拨起。

    “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我们是夫妻耶,难道你叫我做禁欲的和尚吗?”他吮吻着她胸前可爱的蓓蕾。

    “上次你向我求婚时亲口说的呀。”她提醒他。

    郝津铭记起那件事。“我上次的意思是说我不会强迫你,”他抬起盈着欲望的墨瞳盯住她缔红的脸,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淘气眸采,了悟原来她是存心在戏弄他。“好吧,如果你希望我在床上做个绅士和你相敬如宾,那我就照办吧。”

    他立刻安分的躺好,展现自己彬彬有礼的风度。“那么亲爱的老婆,晚安了。”

    “哑,津铭?”他当真了呀,人家是在跟他开玩笑的,他看不出来吗?梁珧怔了下,连忙摇了摇他的手臂。“你真的要睡了吗?”接下来不是还有一件重要的大事要办吗?

    “对,忙了一天,我想你一定也累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搭飞机去度蜜月呢。”他偷偷绽了个笑,翻过身背对着她。

    “津铭?”他生气了?她拍了拍他的肩,他还是不理她,梁珧探头看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吹气,“你真要睡了?”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碰你的,不是吗?”

    “我哪有这样说?”梁珧掀起小嘴,瞪着他的背,霍地闪过一念,伸出小手搔着他的痒。

    郝津铭冷不防的大笑出声,缩起身子。“好了、好了,小珧,够了,快停手。’”

    “哈哈哈,原来你也这么怕痒。”梁珧开心的不肯住手,继续进攻。

    “小珧,你再不停我可要不客气了。”他猛地将她拉向他,叠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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