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我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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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举动后来一直被阮巡和她妈取笑,说我很不另,第一次到他家,就把袜子给脱了,跟在自己家似的。
看见茶几上摆了很多水果,点心,不知道阮巡的父母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准备我的到来?我想,因为阮巡对我重视,所以,他们对我非常热情。我感觉他们对阮巡是那样不折不扣的依宠。
阮叔叔一会也过来了,我们坐在一起看着电视,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阿姨还是那样笑眯眯的,只是眼神里面多了一点暧昧的色彩。因为阮巡不时的殷勤与呵护,我感觉,她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女人总是要敏锐的多。其实,我并没有刻意的回避什么,也没有想说明什么,一切都是那么随意,自然,这是我一贯的风格,也是我为什么总能引起朋友父母喜爱的原因。
阮叔叔一直忙叨叨,不曾看出一点问题,直对我说:“吴老师,今后多多关照阮巡,帮助我们巡子,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你的。”我听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临走的时候,阮巡爸爸妈妈都出来送我,让我有一些不好意思,想拒绝他们,可是,他们很执意,我失去了和阮巡独处的机会。摇下车窗,看见阮巡幸福深情的目光,这次见面,在阮巡一手导演下,很成功。我看的出,阮巡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方向努力!
离开阮巡的视线,我的心情还是有些不平静,应该说阮巡是一个很平常人家的孩子,可是,全家都把他视为宝贝、精神支柱,阮叔叔甚至把阮巡当做自己生活下去的信念。看得出,阮巡家生活并不容易,但是他们依然对阮巡有求必应,这让我再次感受到那句古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阮巡对这次见面的结果很得意,还没有等我到家,就追来电话。
“我妈妈很喜欢你。”阮巡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的说。
“是吗?”
“我估计我妈猜到咱们的关系了。”
“怎么会呢?我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吧?”
“没有,没有,他们知道了才好呢,反正他们迟早要知道的。”
“可是现在毕竟不成熟啊!”
“怎么不成熟?你还想和我分手啊?”他孩子般口气,“好了,你安心开车吧,我不分你的神了,到家给我来电话好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喜还是忧,很矛盾。阮巡爸爸无比尊敬的左一声“吴老师”右一声“请帮助”的诚恳目光,久久印在我的脑海。令我不知左右。
心与心的愿望(1)(图)
吴琼
在一个城市,我们难得一见。
我们总是想尽办法多一些时间守在一起,惊讶自己原来很难启齿的借口,现在已经变成很自然的理由。阮巡更是频繁的,在他父母半猜疑非明白的眼神、似肯定非默认的态度中走出管庄。
每一次夜晚,我们都舍不得入睡,当我们默默无语的时候,心是醉的。
像蚂蚁搬家,我们一点点的往小屋里搬运东西,一个暖壶,两个碗,几双筷子……小屋,变得越来越有生机。
事情的发展往往与初衷背道而驶。
我和阮巡像一对脱了缰绳的野马,疯狂肆意的狂奔着,看不到尽头,不知道终点。所以,停不下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坦然的和阮巡走在一起。面对朋友或是路人异样的目光,哪怕是无意中一撇,我的心都不自觉微微一颤。我很矛盾,也很无奈,便常常在这种焦虑的情绪下,象个小女人似的把一些刁钻球发给阮巡,搞得他左右为难,哭笑不得。
记得有那么一次,和小潘工作快结束的时候,阮巡来找我,很怕小潘看出我们的关系,便故意疏远他,请小潘招待他。小潘的单纯热情和阮巡的真诚大方越发显得我狭隘萎靡。临分手时,我们站在十字街头,内心很犹豫,就是没有勇气说:“阮巡,我们一起走吧。”阮巡看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着,我们在路口喝着西北风。突然,我大声的说:“我们三人怎么走啊?”小潘和阮巡吓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阮巡,你是送小潘还是跟我一起走?”我大声问。
那一刻,我发现阮巡的鼻子都气歪了,他知道我又犯毛病了,恨恨的看着我,不说话。
小潘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我又看看阮巡,眼神有些许期盼。
“算了,小潘,你打车回去吧,我送阮巡回家。”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往回找拨。但我也强调“送阮巡回家”。
“好的,那我先走了。”小潘依然温柔的话语,和我们道别,打车走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很俗,在两个青春纯朴的年轻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虚假。
看着小潘走远了,阮巡气呼呼的盯着我,我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阮巡还站在那儿生气。
“快上来呀!”我叫他。
“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想把我塞给小潘是不是?要是那样,我自己找好不好?真过分!”阮巡坐进车里忿忿的说。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把手轻轻的放在阮巡的腿上说,其实,我也在生自己的气。
“下次别这样了好吗?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只爱你!”阮巡忧郁的看着我,透着心痛,透着恳求,我很羞愧。
我想,或许,我真的不用这样,一次次在阮巡面前耍弄小聪明,明明是快乐的事,却偏偏要找一些茬子,明明是甜的东西,偏要加点酸的,女人大凡都是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我也摆脱不了,虽有心想做一个豁达的女子,终因自己学识有限,只能徘徊在小女人与俗女子中间罢了。
那以后,这样的坏毛病我便很少犯了,阮巡也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无论在什么地方,他总是含情默默的看着你,不管有多少人,特别是女孩子在身边,他也从容的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深情款款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温暖着我坚硬的心。
我惊讶,和阮巡恋爱以后,我瘦了很多,但是精力比什么时候都好,整夜不睡,也可以神采奕奕,脸上泛着少女般的红晕,皮肤滋润光滑,心柔如水,在阮巡所有的爱抚和包容下,我闻到甜蜜的味道,触摸到幸福的影子。
三个月的爱情,应该说,我俩都有了不小的改变,阮巡的单纯,常常让我从心底里笑出声来,他对爱的信心符合他的年龄,我也因此尽力屏弃“小女人”的矫情,随着他的信心而信心。
想结婚
二零零二年的七月份,广播艺术团去西藏慰问演出,主要是慰问广电总局援藏的工作人员。
我和阮巡在合肥机场分手,他以助手的身份陪我参加安徽电台成立五十周年的演出,那个时候,我们几乎到了一刻也不想分离的地步。
巧得很,在合肥机场碰见了同学马兰,她穿着一身迷彩服,很现代的样子,说实话如果不是她叫我,我还真没有认出她来。
我们很亲热的一起聊了起来,阮巡礼貌的一直站在旁边,马兰看了阮巡几眼,我向马兰介绍阮巡是我的朋友,没有冠名是男朋友,还是普通朋友,马兰有些疑惑的表情,我没有解释。阮巡的航班比我早一点,候机厅喇叭催促的时候,阮巡依依不舍的和我拥抱,我目送他走进机舱。
本来,我是可以把我和阮巡的关系告诉马兰的,因为在这之前,我告诉了同去安徽演出的朋友郑丽,郑丽对阮巡印象很好。
没有向马兰介绍阮巡,大概是因为我们之间不是那种互相可以说私房话的朋友。阮巡走后,又和马兰絮叨了一会,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话题,通常我们都是这样的。她去上海,我由成都转机去拉萨。
阮巡充当我的助手不止这一次,这令他确实有点为难,幸好,我只是一个小女人,还不属于太刁钻的,没有在阮巡的好脾气下肆意骄横。
到了成都,刚开手机,我们艺术团负责人就打进电话,问我到了没有?他们从北京已经到成都机场了,我们接上头,一起飞向拉萨,这是我第二次进西藏。
心与心的愿望(2)
拉萨的蓝天真是无可挑剔,纯净的像一面镜子,照耀着布达拉宫广场下一片片人群,把人的心底都折射的干干净净,没有了一丝隐晦。
电话,成了我们倾吐心声的唯一工具。一打就是几小时,好象这些都是年轻时候的经历,现在又重演一遍,我听着他倾诉思念之苦,爱之深切,心,快乐的象拉萨的阳光,清澈透亮。
七月,正是我的新歌《魂断蓝桥》在北京音乐台打榜。一天中午,主持人武洲彤打来电话,说正在做新歌直播,有很多听众很喜欢我的《魂断蓝桥》,让我谈谈《魂断蓝桥》的创作过程和歌曲的大意。在拉萨的蓝天下,我和北京音乐台连线,将有那么多的人听我诉说《魂断蓝桥》,我和阮巡相识的那首歌曲……突然,我发觉自己是那样的想念阮巡,那样的需要他。因为《魂断蓝桥》我们相识、相知、相恋,我有了一个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念头:想结婚。
晚上,阮巡又打来电话,无数温馨的话实在让我的心温暖甜蜜,忍不住,我脱口说真想把自己给嫁了,阮巡在电话那边惊讶了半天,问我说得是不是心里话?
“我真的想结婚!”我对他说,但我并不确定当时我真的想嫁的人就是阮巡,或许,这只是一种情绪,是一种愿望,是内心的渴望。我被阮巡那种缠绵温柔的呵护彻底俘虏,渴望永远把握住这种感觉,快乐的感觉。
阮巡激情的话语一直响在耳边:“是真的愿意嫁给我吗?是真的想结婚吗?”阮巡激动的声音, “我明天就告诉我爸爸,不!我现在就告诉我爸爸!”我能感觉到阮巡因快乐而涨红的脸。
“什么?你要告诉你爸爸?”我好象突然从半空中跌落在地上。
“对!我和我爸说我们要结婚!”他快乐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行!你爸爸不会同意的!”我的语气没有开始那么亢奋。
“会的!我爸爸会同意的!他最爱我的。”阮巡执着的说。
“要是你爸爸不同意呢?”我试探阮巡。
“你放心吧!我会把工作做好的。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明天你听我的好消息。”阮巡急切的说。在很多时候,他令我吃惊,比如此刻,他让我感觉非常有主见,象个男子汉!
天快亮了的时候,我们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算了算,我们大约说了五个小时。
很兴奋,很幸福,也很茫然,心境很复杂。静静的躺在床上,无法入睡。
我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满天星光,好象我坐在太空船上,被星星包围着,仿佛可以抓的到似的,我想到自己曾经唱过的一出戏《牛郎织女》,可我不知道哪两颗星星是他们,我不敢相信,他们是怎样忍受一年只有一次相聚的煎熬,对于幸福相爱的恋人来说,这大概是最痛苦的事了。我的心无数次的为他们疼痛过,每次演唱时,总是泪流满面。
曾经,我是多么信赖“天长地久”这句话呀。就象我演出过的那些戏和扮演过的那些人。然而,生活和舞台是大不一样的,那些美丽的故事,只是故事而已,是慰藉现实生活中的人的,而现实生活中的人,尤其是女人,也只能在那些美丽的故事中去向往“天长地久”的爱情了。
每个女人对自己的爱情都无限憧憬。以为,会很好的把握。我也曾把爱情当做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来寻觅,可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我对爱情很失望,我对自己更失望。因为,我都已经四十岁了,还是会把自己的爱情搞得一塌糊涂,直到不可收拾。
“想结婚”或许只是一个愿望。
雪山上的誓言(1)
西藏午后的阳光特别充足,演出现场飘着好看的大气球,被充过气的横幅写着欢迎艺术家到来的字样,广电总局援藏的领导和职工早已经端坐在观众席上,还有很多官兵,场面非常宏大。这是我第二次到西藏,第一次是和团中央慰问团来西藏的,也有姜昆老师,当时,他还带我们去了许多平时大家去不了的地方,让我们受益非浅。通常,我们在进入演出前,都会休息两、三天,为了适应高原气候,也是为了更好的保证演出质量。
演出开始,观众反映特别好,在前面演出的几个演员,都有一些高原反映,特别是在我前面演出的白桦,(我们艺术团年轻的相声演员,)脸色苍白,人根本无法站立,简直可以说是被人架了下来的,一边一个高大的武警战士将他搀扶到了后台。
我在演出中,基本没有什么高原反映,这也是我接受了上一次的教训。第一次到西藏的时候,心理负担很重,总担心自己喘不过气来,下了飞机,一到驻地就吸氧,后来,每天都离不开氧气,高原气候非常干燥,开始,是鼻子很痛,然后,鼻子出血,这个时候想不吸氧都不行了,就这样,吸氧很难受,不吸氧也难受的熬过了近半个月。所以,这次,我坚持不吸氧。第一天,我静静的躺着,行动也很慢,第二天开始活动活动,很快,我就感觉像在北京一样,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