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我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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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单位里,凡凡姐是高级工程师,在家里,她是能干的家庭主妇,她总是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漂漂亮亮的样子,让我非常惊叹!她兴趣多,见识广,对很多事物的看法非常独到。每当我遇到一些困惑,我总是会和她沟通。她是一个让我欣赏,让我羡慕的女人,有魅力,有能力,而且时尚。
丁 儿(1)
说丁儿是我们吴家的成员,一点也不夸张。不仅如此,丁儿还是我和妹妹两家争抢的大红人,恨不得让丁儿一三五在妹妹家,二四六在我家,搞得丁儿一些朋友常常嬉戏她是不是长在我们吴家了?
严格地说,丁儿是Hi哥的朋友。第一次Hi哥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被她一米七的个子给震住了。十几年前的丁儿,真的很漂亮,气质极好.着装品位也高,她略带俄罗斯般的容颜,给人非常高贵的印象。所以,我们常问她是否有俄罗斯血统?她总是摇头说:“哪儿呀?我们家没有人在那边。”
认识丁儿的时候,她在西苑饭店一家外企工作。我总是羡慕她穿什么都是那么好看。尤其她高挑的个儿,我们俩站在一起就是一道风景,衬的她更高,显得我更矮,幸好,这不防碍我们成为好朋友.
丁儿从Hi哥那里知道我爱吃奶油蛋糕。有一次,黄梅戏剧院让我到济南演出<女驸马>,实际上那个时候,我已经不经常参加黄梅戏剧院演出了。因为这个戏马兰演得也很好,而且,去济南又是马兰领衔主演。不知为什么,马兰临时不演,剧院让我一定要赶到济南。我也就此提出,我去救场可以,但是剧院必须同意我借调申请。剧院领导表示可以商量,其实不过是对我的缓兵之计吧了,我却乐得个屁颠。那天,我先到火车站,Hi哥和丁儿赶来送我。我这个人有的时候很懒散的。我看时间还有一会儿,便东逛逛西看看,忘记了时间。后来听见广播里找人喊出我的名字,我才发现时间很紧了。急忙往检票口奔去,只见检票口乘客已寥寥无几。Hi哥不断央求检票员再等一会儿,当Hi哥看见我的时候,气得大发雷霆:你上哪儿去了?
我看书去了。我说。
你也不看看几点啦?啊?我和丁儿到处找你。
不是还有两分种吗?我若无其事的说。
还有两分钟?你以为你是谁呀?总理吗?火车是你们家开的呀?Hi哥气得对我嚷。
行啦行啦,赶上就好了,别再得得了。丁儿一边推我进去,一边把一个精美的蛋糕盒子塞给我说:路上吃吧。
人家丁儿知道你爱吃蛋糕,特别来送给你,连句话都没说上,你说你尽瞎撺掇,一刻不跟你交代好,你就给我出差……Hi哥的声音已经听不见,只看见丁儿一边劝Hi哥,一边向我比划吃蛋糕。
火车越开越快,我打开盒子,西苑饭店做的各色各样的纯奶油蛋糕,漂亮极了,看着都让我咽口水,心里好温暖。
和Hi哥分手,让丁儿受了些委屈,在Hi哥的心里,因为丁儿收留了我而对丁儿有些不快。丁儿也因为我的缘故,失去了与之相识多年的朋友。
在我十年爱情空白的日子里,我常常对丁儿说:老了,我们就在一起过吧,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好啊,不过想和我一起过的人还有好几个呢?丁儿是指那些和她相处都很不错的女同学
看来,女人对男人都那么失望吗?我想。
虽然我从小学戏、演戏,因为戏还唱得不错,离开了县城,改变了人生。但是,我觉得自己骨子里依然是一个小农意识极强的人。尽管我在事业和社会影响方面都还说得过去,可是和丁儿比起来,很多方面我还显得有点小家子气,做事没有什么远见。
1992年我随中央电视台《中国风》到香港演出,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去香港,便想说服丁儿也去,两个人玩会更开心。那时,丁儿开了一家不错的餐厅,也很想到外面去看看,就真答应了。本来两个人算好的时间,谁知道阴错阳差,等我演出快结束了丁儿才到达香港。只剩下最后一下午和晚上的时间,我们俩可以在一起,尽管时间紧,但我们还是无比兴奋。先逛街,买衣服,看见这家店我也要进去,看见那家店也不想放过。丁儿说,可要可不要的就别要了,买点好的正经衣服,贵一点也没关系。我听不进去,捻巴捻巴弄了大包小包便宜的回来,还累得要死。结果,正如丁儿说的,有的穿两天就没法要了,还有的干脆一次也没穿扔那好些年。再看丁儿,买回来的衣服,件件像样,有些衣服到今天穿着还不过时,真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大概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城乡差别”吧?
那天晚上,我们还约好去九龙的一家电影院看电影。那时,美国电影《本能》正热火朝天的在世界各地上演。我很自信的对丁儿说:跟我走吧,前两天我已经去这家影院看过了,今天纯属陪你看。带着丁儿东转西转,看着这条路好像能到电影院?想想那条路也好像?转哪转哪,问人又听不懂话,就是找不到。丁儿说,不对吧?今天导游带我们逛市容的时候,路过这家影院了,还特别介绍了,我觉得咱们走反了?我说:没有,就是这样的。丁说:你听我的,跟我走,嘿,还真找到了,叫我服了。
丁说:“就你这记性,来过一回了还不认识?怪不得Hi哥说,要是把你扔了准找不到家,这回我可信了。”
因为是纯英语版的《本能》,又没有中文字幕,所以丁儿累得在影院睡着了。
和丁儿相处十几年,彼此已经非常熟悉和了解。她的干练爽直正好和我的懒散唯诺互补。我们是朋友,更像是姐妹。当丁儿听说我母亲在老家去世的消息,都没有和我们商量,买了机票就赶到了安徽,令我们全家既意外又感动。在老家,丁儿陪我们把妈妈安葬,伴我们度过最难过的日子,缓解了我们内心的痛楚。
丁 儿(2)
很多次,丁儿陪我去各地演出,如西安、海南、合肥、芜湖、武夷山等。2001年我们全家和丁儿一起参加中青旅新马泰豪华游轮旅行,在游轮上,我们快乐的度过了一周。许多年的春节,我们都邀请丁儿一起过。有的时候,丁儿陪她爸爸吃过年夜饭,还会到我们家坐一会。我妈妈在的时候,她还会陪我妈妈打打麻将。
今年的春节,妹妹一家特别是妹夫阿中热情邀请丁儿去江苏张家港过年,丁儿便有了第一次在南方过年的经历。我因为是新婚,按北京人讲,头一年必须在婆家过,便留在了北京。丁儿回来把录像放给我看,虽然丁儿和妹妹还有小王子欣个个小脸冻的通红,可脸上漾出的笑容是那么纯粹,让我看着很羡慕。
丁儿现在成了我们家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了。每逢节日,就是周末也必须要请丁儿一起过来。阮巡的妈妈更是隔三差五的邀请丁儿上家里来,甚至不惜以做丁儿最爱吃的馅饼为诱饵,“勾搭”丁儿,可见丁儿的人格魅力,
我和妹妹都认为,丁儿是一个处处为朋友着想的人,常令我们很感动。她对朋友的帮助从来不挂在嘴上,正像我前面所描述的,她总是在不经意中为你付出,而不留一点痕迹。我为自己有这样的知己而庆幸,每次我想到还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心底快乐极了。
羡慕那英(1)
在我的书里提到那英,也许,有人会想,我是在攀大腕来炒作自己,确实,我和那英都不能算彼此好友名单上的。不过,别人怎么想,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在这里表达自己的感触。
我羡慕那英,并不完全是因为她的歌唱得好,成就大,人气旺。
认识那英是八九年参加文化部在广州举办的一次歌手比赛,其中有不少歌手如今都是很红的大腕儿。
那次比赛,我没有拿到任何奖项,尽管我很努力。比赛前,我想每一位参赛选手都是亢奋的,因为,每个人都觉得胜利者有可能就是自己,所以,选手们个个情绪激昂。比赛结束后,等待的时光是忐忑不安的。因为不是现场打分,我想每个人都在焦躁中怀揣着希望。一部分选手,感觉好像胜券在握,很是春风得意,像我这样两眼一抹黑的选手也不少,只晓得把全部热情投入到舞台上,台下的功夫是怎么回事全然不知。
当天晚上,尽管结果还没有宣布,有不少歌手已经知道奖项差不多各归其主了,当时的气氛好像不大善,有叫冤的,有叫屈的,一片躁动。
第二天,在宣布晚上颁奖流程时,大家才得知那英没有获奖,都感觉很意外,会场一片窃窃私语声。大家正议论着,那英出现了,情绪很激愤。只见她义愤填膺,手指着在场的主办方,严辞质问。具体说得是些什么话,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那个气势是我不曾见过的。当时,我完全被那英的正义感给震住了,好家伙!真厉害。
我们这些没有拿到奖的歌手听了心里很痛快,好像终于有人帮着说话了。实际上,我觉得,没有拿到奖是因为有差距。那英唱得好是有目共睹的。那次没有拿到奖确实不公平。因为在预赛时,无论是观众还是选手都看好那英,认为她的实力很强,肯定会获奖。
比赛难道都公平吗?也不尽然?其中个案不同,酸甜苦辣自然只有每一个参与者心里清楚,这毕竟不是体育赛事,不是长跑,不是游泳。这是艺术。
这就是那英给我的第一印象。虽然我们没有正面交流,但我确实被她的率真、大胆、泼辣给震住了,这才体会,北京的歌手好厉害呀,我喜欢。
现在,有的时候看见那英,无论是在电视上还是同台演出,广州比赛是的那一幕总会在我的眼前闪现。
后来,我也到北京去了。也和那英在一些晚会上碰面,慢慢我了解到那英就是这样的性格,眼里不揉砂子,是一个对事物黑白分明的女人,不会虚假的一套。
偶然一次,我和那英同住在一个房间挺长时间。不记得那是一台什么样的晚会,好像是某一个电影或电视节的颁奖晚会。那个时候排一场晚会,是非常严谨的,主创人员和演员都是很早就到当地,做编排准备工作。不像现在,人人都忙,每一个人的时间都显得那么紧张,好像永远也没有停歇的时候,晚上演出,演员下午才到,恐怕连走台的时间都紧张。
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俩躺在床上聊天,感兴趣的话题当然是女孩子对爱情的憧憬,当时,她知道我和大胡子HI哥在一起,问我怎么样?
我说:“HI哥人不错,就是北方汉子很大男子主义,我不习惯,南方女孩和真正的北方男人在一起,很多方面还是不适应的。”
“这种事情一定要自己顺心,好就一块过,不好也别勉强。”她还是那样快人快语,通常,很多人是不会这么说的,毕竟HI哥是一个有地位,有才华的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是不是舍不得?”她问我。我点点头问她,“现在是不是也有了男朋友?”
“倒是有不少人有那个意思,可我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想不想要小孩?”
“现在还没有想呢。”她想了想又说:“哎,我发现色糖果生的小孩,都特别好看,你说这是人种问题吧?”
“什么色糖果?” 我给搞懵了,这个词在我的语文课里没学过。
“色糖果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洋人呗,色糖果是外国女人。”
“那要是外国男人呢?”
“那就是色糖呗。”
“这个‘色’怎么写的?”
“就是颜色的色,你不知道北京人有的时候把色(色)说成色(SHAI)吗?”
我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这都是哪儿来的话呀?”觉得特新鲜。
“哪儿来的?圈里都这么说的,你都不知道啊,傻吧?”我想,我当然知道的少,因为我和这个圈子还很陌生,我的处境让我很难有机会走进这个圈子。
这以后,我慢慢知道了圈子里的一些行话,比如什么苍果,尖果什么的,一般也都是比喻男人和女人的词。
我买的第一个汉字显示BB机,就是那英介绍我去的,因为她的面子,挑了一个很好的号没有多收钱,所以一直记着。印象中有好几个八字。
后来,那英唱得是越来越好,她成功地由最初纯模仿苏芮的声音转变成自己的风格,令人刮目相看。在广州比赛时的获奖歌手谁也没有她如今这样辉煌的成就,这就是她的实力,不服也不行。也难怪她在比赛现场那么泼辣,是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实力。
因为她的歌唱事业如此辉煌,我们碰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但是,她的很多歌我都是常常听的,最喜欢的是那首《辛酸的浪漫》,淡淡的,向你倾诉着,很舒服。
羡慕那英(2)
我从心里欣赏她的个性,羡慕她的豪爽与泼辣,这是我不具备的。其实,我小时候也是很狂野的,后来不明白怎么就变了,是因为自己受到的传统戏熏淘太多,还是因为这就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
前两天,妹妹告诉我说,邻居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