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我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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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项链虽然不算很昂贵,但是,也花费了阮巡不少钱,我心里面很开心,表面还是责怪他不该破费的。
“这不是乱花钱,我现在还没有能力给你买好的,但是,这是我的心意,也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以后,等我有了钱,我会给你买更好的。”阮巡说。
“什么是最好的?只要有心,就是最好的,这就是最好的!”我指着项链说。
“那你会一直戴着它吗?”因为他知道我不爱戴任何附加的东西。
“当然,我会一直戴着它,什么也不会换下的。”我回答。
阮巡眼睛里溢满了爱,晶亮闪闪,无言的注视着我。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项链?你不是一直呆在家里的吗?”我突然觉得奇怪,我们随时通话,阮巡都是在家里的。
“就是我告诉你,我出去吃面条的时候。”
“你在哪家店买的?”
“翠微大厦,我去挑的时候,大厦都快关门了,我选择了这条,服务员还说我有眼光呢?”
“这我相信,你的眼光肯定是最棒的。”
阮巡的鉴赏力确实很棒,这我没有夸张,他总是可以从一大堆衣服里面,一眼看见适合我的衣服,真的让我很佩服。而且,他帮我选择的东西,也总是让各方人士夸奖,他也就越来越有信心。,他可以在时尚和传统之间找到适合我风格的样式,真的让我很欣赏。我们一起出差的时候,好几次,我因为演出前排练,没有时间去逛商店,他便和朋友一起购物,总是可以帮我买到非常称心的衣服,比我自己去商店买回来的还要合适。所以朋友都夸阮巡好眼光,现在,没有他在我身边,我是不会去商店里买衣服的,我需要他,需要他的建议和参谋,当然不仅仅是买衣服。
戴上阮巡送我的项链,喝着阮巡斟上的红酒,闻着阮巡挑选的玫瑰,注视着阮巡多情的眼神,我们幸福而快乐的度过了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
爱情,除了心灵相通,身体,是表达爱情的重要语言,当我们满怀激情将对方紧紧相拥的时候,我们的身体会传递彼此的爱的信息。有时我对阮巡说,通过身体,我能知道我们是否是真爱?到底有多爱?他不相信,说我讲的是“屁话。”
04年的二月十四号。我们去商店,阮巡挑了一件红色运动样式的衣服,送给我,是他很喜欢的ESPRIT牌子,我穿起来很活泼,有时候露天演出,我会穿它,既喜庆,又活跃,很合适,我喜欢。
晚上,我俩去餐馆吃饭,喝了一杯啤酒。
经过了一年多的正式同居,激情肆意的生活,变的温和平实,我们由纯粹的爱情生活,变为琐碎的居家日子。
我们的日子不再仅仅是玫瑰,红酒和痴语。
我们会争吵,会生气,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让别扭过夜,非常感激阮巡善良的性情,温和的脾气,总是宽容我的倔强,甚至是无理取闹的坏毛病。
记得有一次,我们俩闹起来,原因是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我就是不依不饶的大吵大闹,他也急了,不理我,过一小会儿,他又来哄我,我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不理睬。他坐在床边轻轻的对我说:“我不和你闹啦,刚才我仔细想了想,我还要跟你过一辈子,这样闹下去怎么过一辈子呢,我不气你了,以前,我和阿薇在一起的时候,闹就闹,从来没有想过是要过一辈子,现在不一样了,我是一定要跟你过一辈子的,总这样闹,不好。”他一边轻柔的抚摸我的背,一边诚恳的对我说,我的气被他一下一的爱抚给化解了,想着阮巡比我小那么多,还比我更懂得谦让,让我很愧疚,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但我没有让他看见。
二月、三月(2)
说起来,阮巡性格比我急,很多时候,还没怎么着,急猴猴的开始大嚷大叫,牢骚满腹,可要是你跟他火了,他倒是不再和你争执,或是没完没了,这就是我俩不同的个性,有的时候想,我们吵闹过几次?想不起来,唯一让我们记住的就是前面我说过的那回。
我们的朋友,叶子阿姨对我说,阮巡知道疼你呀,他是个急脾气,急性子的'''人知道疼人。或许,她说的有道理。
05年到二月,参加了《时尚——娇娘》杂志的一个PARTI,主题是“爱情加油站”,在那么多情侣面前为爱情加油,突然,我感觉不自信,对爱情有一点游离,很拘谨。然而,那些为爱情加油的恋人,他们的爱情故事,令我好生感动。记得其中一对情人说,我们恋爱六年了,每一年的二月十四日情人节他都要送玫瑰花给我,今年春节我们分别回老家过年了,14号那天,他给我打电话,说要送鲜花给我,我说那你来呀,来我们家呀。我家在东北,他说,我就在你们家楼下呢,我知道他不可能来的,就说,那你有本事就按我们家门铃呀,我们电话还没有挂,门铃就响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太不可思意了。象好莱妩电影。那位先生说,二月的这一天,我一直会送花给你的,直到永远。接着他们当这大家的面拥抱亲吻,场面很感人很刺激。
二月有情人节,令全世界的情人有表达的欲望和实践的浪漫。
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我们家最热闹。前面我说过,三月出生的人命里带桃花。我和阮巡是三月生日,没想到,阮巡妈妈的生日也在三月,前后相差十天。所以,三月我们有理由开PARTI,吃蛋糕。
和阮巡刚刚认识的时候,在一起过了第一个生日,也是我们彼此刚刚有感觉的那个生日。
2003年三月二十号,选在阮巡妈妈生日的那天,我们集体过了一个生日。
邀请了阮巡的大姨、载绣小姨和表妹孙涛,阮巡爸爸也从管庄赶来,一大家人,在我们家附近的甜鸭梨餐厅庆祝了彼此的生日。
2004年的三月,因为生日的问题搞得比较复杂,是依着阿姨的日子?还是我和阮巡?大家拿不定主意。我是坚决反对依照我的生日来过的,因为我的生日有阴历和阳历之分,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按照阮巡的生日一过。
我生日那天(阴历的日子),我都忘记了,爸爸打电话,邀我们去妹妹家里,做了好些菜,妹妹又去香格里拉定了一块蛋糕,我最爱吃的奇司蛋糕,算是找一个理由,大吃一顿。
阮巡妈妈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回管庄去了。晚上,我给她打电话,没在家,家里小阿姨说和叔叔出去吃饭了,我想起来,明天是阿姨生日,可能是叔叔和阿姨单独一起庆祝去了,别看叔叔平时并不怎么多言,心里却非常清楚,把每一个人的重要的日子都记在了心里。
果然,阿姨回来告诉我,晚上九点多了,叔叔见阿姨回来,特别高兴,说明天是你生日,今天咱俩一起过吧,不跟孩子们参和,还给阿姨点了爱吃的烤鸭,我听阿姨这么说,心里很感慨。他们真的不容易,也很伟大,为了奶奶,为了孩子付出了所有,奉献了全部。第二天,特别买了一束花,赶在阿姨回来前,摆在桌子上,感谢她对我们的呵护。
阮巡的生日过的是最正式的了,我们去管庄,还请了阿姨和叔叔的很多朋友,并将包房选在三三一房,是阮巡的生日。
明年会是怎么样?是否依然……我不知道。
离别的泪(1)
因为特殊的职业,注定我们聚少离多。
因为我们都有难以克服的缺点,分离让我们有空间来思念对方,想念对方的优点,而忽略彼此的毛病。
刚刚热恋的时候,阮巡每次送我去机场,或是火车站,总是会把车放在停车场,一直把我送到看不见的地方。接我的时候,也总是如此,当我拿上行李,远远看见阮巡满脸笑容的迎着我的时候,心情是美的。有时他还和我捉迷藏,让我站立大厅四处寻他,冷不丁从背后窜出来吓唬我,
“以后别进停车场了,我出站的时候给你电话,你把车开到十一出口就行了,这样既节省时间,也节省钱。”我对他说。
“那干什么呀?接你吗,就要让你出站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我,那才算是接站吗?你不喜欢早一点看见我吗?”阮巡说。
“当然喜欢,不过……”我没有再强调,我除了想早一点看见他,我还想早一点时间回到家里,那才是让我最放松的地方。
或许每个人喜好的方式不同,阮巡更浪漫,有点象他爸爸,我这样想。
一大早,真的是一大早呀,七点十分的飞机,要好早好早起床啊,对爱睡懒觉的阮巡来说是痛苦的,“别送了,坐出租车就行了。”我说。但他还是坚持将我送进站,直到看不见。
我告诉朋友,“嘿,时间长了,他就不会这样了。” 朋友对我说:
“真的?”我问,“你们也有这样的经历?”
“那当然,开始都有新鲜劲,过了劲,你让他进来,他还不愿意呢。”
“阮巡这样坚持很久了。”
“放心吧,像咱们这样频繁地出差,要不了几天,他就坚持不了啦。”
虽然,很心疼阮巡这样为我忙碌,希望他不要太看重形式,可如果是因为时间久了,彼此便不再有这样的心气儿,我想,我也会有一点失望的。
果然,2003年的下半年,阮巡学会了不再把车放进停车场,送我的时候,把我放下,便开车走了,接我的时候,也是如此,在接机厅等候我的画面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我想说,你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接我送我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如果我这么说了,他肯定会以为我还是在意他接我送我的形式,那也不是我的风格。想着这样平凡的日子,何必给彼此太多负担?任何激情的生活总会走向平淡的,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接受方式。
2003年的冬天,阮巡陪我一同到合肥做百集黄梅戏艺术片《戏缘》的编辑工作。
合肥住户是没有暖气的,我们工作的地方非常冷,把我和阮巡冻坏了,就这样,阮巡每天都陪我一起工作,尽管酒店很舒服,他还是和我战斗在一起。片子快合成结束的时候,阮巡接到一位导演的电话,让他去无锡拍一部古装戏,是香港导演推荐的,阮巡很兴奋,我们抓紧把合肥的工作完成,连夜坐火车回北京。
软席车厢没有人,始终就我俩,换一个环境躺在一起,我们兴奋的一夜没有好好睡觉。一会儿挤在一张床上,一会儿又分开,一会儿说话,一会儿又吵闹,了解阮巡胆子很小,我便故意坐在他腿上。
“今天我们就睡一张床吧?”我说。
“别别,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他直推我说。
“来了,我们就开门呗,那怕什么呀?”我装着要脱衣服的架势。
“别呀!那多难为情,还是别做了,咱回家再说好不好。”阮巡急忙拽住我的衣服。
其实,我就是逗逗他,我敢吗?看他着急的样子,我总是特别开心。
一到家,匆匆忙忙东西收拾,想着刚刚相聚没有多少时间,又要很长时间不能见面,我俩的心都沉闷着。下午,阮巡遵循对方的要求,买好去杭州的机票,我送他到机场,这是一次令我印象深刻而难忘的别离。
“你走吧,别进去了。”阮巡说,让我把他放下就走。
“那怎么行啊,你每次送我都那么执着,我那能放下你就走啊。”我不容他多说,把车开进了停车场。
“我不愿意看见你一个人回去,我心里挺难受的。”他低声的咕噜着。
我没有搭理他,帮他背上随身包,我们进了侯机大厅。
阮巡跑来跑去,把所有手续办齐,他又坚持让我回去,还把我送到大厅门外。
“我没有事情,多陪你一会儿不好吗?”我把脑袋靠在他肩上说。
“我也想你多陪我呆会儿,可我不愿意一会儿看见你离开我的视线。”阮巡说着垂下了眼睛。
“别这么多愁善感好不好?过几天我就会去看你也不一定呢?”我朝他肩上打了一拳。
“不是,你走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孤独,我……”他似有些哽咽。
“好了,你抽支烟吧?一会儿到里面又不让抽了。”我说,他这样心里也很难受。
阮巡抽烟的时候,还一再叮嘱我晚上回家不要太晚,睡觉前要检查门窗,下车要锁好车门等等,这些都是他看北京台《法制进行时》受到的影响,他在家的时候,每天必看《日上法制》。
阮巡把烟熄灭后,我拽着他的胳臂一起进了大厅,安检排队的时候,阮巡开始不怎么说话,等他快要进安检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让我陪着,坚持让我离开,我们拉拉扯扯。
离别的泪(2)
不想引起很多人的注目,我转身走了。
当我走到洗手间附近的时候,我好象听见有人叫我,我还没有来的及转过身,就感觉到阮巡一下子从背后抱住我,象孩子一样哭的很伤心。
我的眼泪突然象开闸的渠水,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轻轻的,我转过身,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默默的帮他擦去眼泪,他看我哭了,无来由的伤感,抱着我的脑袋任泪水流淌。
“我舍不得你,我不想离开你。”他紧紧抱着我说。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