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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和我追逐的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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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还寒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有些紧张地走到他身前,“你没事吧?”
  骆碠;冀强忍着胃中传来的刺痛,嘴硬道:“当然没事。”
  “狡辩!”仓还寒随即扶着脸色发白的他坐到沙发上。“脸色都自得跟死人没两样,还想逞强!哼!就算你死在这儿,我都不会可怜你。”
  骆碠;冀冷笑一声,气愤地撇开脸,“没人要你可怜。”她要是真的在乎,十年前就不会闷不吭声地离开。
  “我也不屑。”她语气嘲弄的回了一句。
  骆碠;冀陡地转回脸,一手指着她,怒道:“你—;—;”
  她拍开他的手指,没好气地问:“你的药呢?”
  他冷哼一声,撇开脸不理会她的询问。她不是才说不会理他,现在又问他的药在哪里做什么?
  仓还寒瞇;起眼,瞪着他的后脑勺。蓦地,她粗鲁地将他的脸扳正对着她,“你的药呢?”
  骆碠;冀不自在地扭着颈,白了她一眼后,拍开她捧住他双颊的小手,气愤道:“我病死也不关你的事。”哼,现在才想到关心他,已经太迟了。
  “你的药呢?”她不死心地问。
  “我说过不关你的事。”
  “骆碠;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告诉我药放在哪里,我就先打昏你,再去问忠叔。”她冷着声警告道。白痴男人!痛得脸都发白了还想逞强。
  骆碠;冀本想拒绝她,但见她一脸坚持,一手还拿起一旁的灯座,他只好白了她一眼,气闷道:“药在忠叔那儿。”妈怕他不会按时吃药,所以特地要忠叔把药收好,定时嘱咐他吃药。
  “好,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去找忠叔拿药。”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房外走去。
  骆碠;冀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其实,他内心深处是高兴她回来的。
  只是这十年来,她到底在什么地方?遇到了什么人?为什么她会性情大变?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一口咬定他有外遇?
  此刻骆碠;冀脑中是一连串的为什么,不过他最想知道的是,她这次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仓还寒下楼去找管家季忠,走到厨房门口时,被里头的讲话声吸引过去,原来是个年轻女孩在讲电话。
  她本想询问那女孩有没有见到管家,但转念一想,不想打断女孩讲电话的兴致,转身打算离开。突然,她听到女孩提到她的名字,还不停听到“骆太太”这个名称。
  怎么会有人在谈论她?仓还寒好奇又不解地凝神倾听。
  “是啊!秦小姐,我家太太真的回来了,我没有骗你。”女孩巨细靡遗地述说仓还寒早上回来的经过。“还有,秦小姐,我跟你讲,我家太太长得很—;—;”
  电话另一端的人无礼地打断她的话,“她的长相我没兴趣听。”早听过骆妈妈描述过仓还寒的长相了,还不就是丑小鸭一只。
  “可是—;—;”太太长得很漂亮耶!比这个秦小姐还漂亮几十倍都不止。
  “啰;唆!记得,好好帮我留意她待在那儿都做了什么。不管她做了什么事,即使是再小的事,你都得向我报告,知不知道?”
  “知道了。”
  女孩一等对方挂上电话,连忙又拿起一旁的电话簿,翻开下一页,然后拿起话筒又拨给下一个人。
  “喂,是吴小姐吗?”
  仓还寒冷眼看着厨房里的那一幕,嘲弄地撇撇嘴角,转头就走。
  耀眼的阳光从百叶窗细缝射了进来,原先昏暗的房间因此而明亮了起来。
  骆碠;冀缓缓张开双眼,过了一会儿,他适应了刺眼的光亮后,微带困意的看向房间发出些微声响的角落。
  角落里,管家季忠正背对着骆碠;冀,小心翼翼地将早餐放在桌上。
  “忠叔,几点了?”骆碠;冀坐起身,爬了下凌乱的头发。
  “早啊,先生,已经九点了。”季忠将刚榨好的柳橙汁摆到桌上。
  “咦,这么晚了?”骆碠;冀诧异地问。他向来在六、七点的时候就已经起床了。
  “先生,你可能是因为昨晚人不舒服吃了药,所以今天旱上才会睡迟了。”季忠想了一下说道。
  “是吗?”骆碠;冀整了下浓眉,起身走进浴室,梳洗过后这才到桌前坐下。
  “先生,你现在觉得如何?胃还会痛吗?”季忠艰掩忧心地问。
  “我已经好多了。”骆碠;冀不在意地说,拿起刀叉,他左右看了下,“太太呢?”
  “太太一大早就出门了。”
  骆碠;冀心头顿时一紧,放下刀叉急问:“她去哪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早上来了好几通电话都是要找太太的,太太接完电话不久就出去了,也没有交代什么。”
  见他一脸慌张,季忠摇摇头又说:“先生,你别担心。太太可能只是去买东西,一会儿就会回来。”
  骆碠;冀脸色倏地一敛,淡然道:“我没有担心,只是奇怪她一大早跑去哪。”虽然嘴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因为这消息而忐忑不安。
  “先生,你不吃吗?”季忠见骆碠;冀直盯着早餐却迟迟不动。
  “什么?”回过神后,骆碠;冀才知道管家指的是早餐。
  “我没什么胃口,你收下去吧。”不晓得还寒去哪了?
  季忠急道:“先生,你不可以不吃的,你的主治医生特别交代,你要照三餐进食。
  老夫人也叮嘱要注意你的饮食状况。”
  骆碠;冀冷哼一声,不悦地怒道:“别理那个狗屁医生,净会出些白痴主意,我没胃口吃,你把这些东西拿走。”
  “可是先生……”
  “拿走。”骆碠;冀的声音沉了下来。
  季忠见他脸色越加难看,也不敢多说什么。“好吧,我先把东西收走,等会先生想吃的时候,我再让我那口子重新弄一份。”
  骆碠;冀点点头,依旧冷着脸。
  “先生,你想吃的时候,叫我一声。”季忠无可奈何地将早餐又放回餐盘里,转身拉开百叶窗,拿起餐盘要离开。
  骆碠;冀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忠叔,太太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他面无表情地说。
  “好的,先生。”
  等季忠离去后,骆碠;冀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陷入沉思中。
  坐落在台北东区繁华街角的一家小咖啡屋里,一名蓄着俏丽短发的女郎,独自坐在角落处,她一身剪裁大方的冬装吸引了咖啡屋里每一个人的目光。
  仓还寒无聊地搅动面前的咖啡,等着和她相约却迟迟未出现的人。
  今天一早,她就接到不少据说是骆碠;冀“亲密”女友打来的挑衅电话,并表示要跟她见面。为免麻烦,于是她干脆和她们全约了今天,而且就在这家咖啡屋。
  不过,这一号小姐也未免太慢了吧。仓还寒看了下表,皱了皱眉头。
  就在仓还寒冥想时,咖啡屋门被打开,一阵轻脆的风铃声响起。
  应该就是她了吧。仓还寒瞟了眼刚走进咖啡屋的长发女人,见到那女人依照服务生的指引,朝她走来。
  赵安妮看见仓还寒后果愣了一下,回神后便高傲地质问:“你是谁?仓还寒那个土蛋呢?”哼!该不会是不敢来吧?
  仓还寒扬扬眉,嘲弄地笑说:“赵小姐,是你约我,该不会连我长什么样都搞不清楚吧?”
  没想到她都失踪十年,她的土蛋外号竟然还在。也真亏了大家,对她这个失踪已久的人,还这么“念念不忘”。
  “你是仓还寒?!”赵安妮双眼大睁的问。怎么可能!她哪像土蛋了?
  仓还寒嘲弄地朝她一笑,“我想我还不至于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你真的是仓还寒?那个土蛋?”虽不愿意承认,但赵安妮仍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仓还寒比她美丽太多了。
  轻啜了一口香醇的咖啡,仓还寒微笑地说:“没错。如果你还怀疑的话,我还可以再跟你确认,如果你要找的是骆碠;冀的老婆,那就是我。”
  赵安妮为她气定神闲的态度大吃一惊,但一想到不能在情敌面前示弱,连忙挺起胸,仰高脸冷哼一声。有骆妈妈的支持和豉励,她才不会输给这个女人。
  “哼!就算你是骆大哥的老婆又怎样,我今天来,就是要命令你跟骆大哥离婚。”
  赵安妮气焰高张地命令道。
  “喔,你命令我离婚?”仓还寒扬扬柳眉,轻声问:“请问你凭什么命令我?”
  “就凭骆妈妈把我当成骆家未来的大媳妇,而你,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赵安妮语气不屑的说。
  她妈咪跟骆妈妈可是手帕交,每回骆妈妈见到她,总是说多想要她嫁给骆大哥。
  等见到骆大哥后,她对他一见倾心,虽然他不爱跟人说话,个性冷漠寡言,可是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改变他。
  偏偏仓还寒这女人爱搅和,要不是她死不跟骆大哥离婚,还失踪了十年,否则骆大哥老早就娶她了。
  “我什么都不是?”对她的高傲,仓还寒只感到好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身分证的配偶栏上好象写的就是骆碠;冀。”
  “你—;—;”赵安妮气红了脸,怒指着她的手在空中抖动着。
  骆妈妈明明跟她说过仓还寒这女人不止长得丑,个性更是软弱得教人想揍她。
  只是为什么她见到的仓还寒却跟骆妈妈说的一点都不像?还让她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全派不上用场。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跟骆大哥离婚!”见说不过仓还寒,赵安妮干脆撒泼。
  仓还寒摊开双手,嘲弄道:“好啊,我是无所谓,只要你可以说动‘你的’骆大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的话,我马上签字离婚。”
  “哼!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到时候骆大哥准备签字离婚,你又死赖着不肯离。”
  “我还不至于那么厚脸皮,死巴着不走。”仓还寒嘲弄地说。
  “那好,我去告诉骆妈妈。”赵安妮见目的达成,轻哼一声,带着一身刺鼻的香水味离去。
  仓还寒看见赵安妮在大门和另一名长相艳丽的女子擦身而过,那名女子向服务生问了几句,然后往她的方向走来。她下意识地看了下表,哈!二号小姐也到了。
  她嘲弄地扬起唇角,哼,她今天可真忙啊!照这情形看来,不到半夜她大概回不了家。而这一切,全都是拜她那个说“没有”外遇的丈夫所赐。
  说他没有外遇了骗谁啊!
  天空降下夜幕,在外游荡的人们无不准备打道回府,好好休息睡觉。
  骆碠;冀瞟了墙角的直立式大钟一眼,又面色冷然地转向落地窗,始终不发一语。
  骆碠;书坐在皮制沙发上,轻松自在地跷着二郎腿。看见他大哥莫名其妙的举动后,忍不住狐疑地问:“大哥,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
  从他八点进门坐到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大哥连正眼都没瞧他一次,害他像个白痴一样,坐在客厅里自言自语了快四个小时。
  骆碠;冀随口应了一声,依旧没打算理会他。
  “大哥。”骆碠;书又叫了他一声,却迟迟没有得到他的响应。最后他干脆站起身,直接走到骆碠;冀身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大哥,你看了外头一晚,到底在看什么?你家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一看再看,连续看了四个小时都不累?”说着,他探头朝外望了下。
  骆碠;冀拍开他肩上的手,冷沉道:“不关你的事。”
  他以为自己早忘了当初在婚礼前碠;书设计他的事,可是昨晚一看到还寒和放在衣柜里的白纱礼服后,他却清楚地回想起碠;书当初做的事,更在他早先进门时,心里涌上一股一拳将他打飞出去的冲动。
  “大哥,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骆碠;书有些惧怕地退了一步,“整晚脸臭得像有人欠债不还似的,火气也大得吓人。”平时沉默寡言的人一旦发起火来,似乎特别骇人。
  “不关你的事。”骆碠;冀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来干什么?”
  “我?”骆碠;书又惊又怒地指着自己。敢情他刚才讲了快四个小时,大哥却连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不想说就算了。”见弟弟迟迟不回答他的话,骆碠;冀也懒得理他转头,又要往外看去。
  “喂,骆碠;冀,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行?”骆碠;书不悦的说。跟人讲不到两句话就转开头,大哥也太不懂礼貌了吧。
  “想说什么就快说,说完快滚。”等不到人已经够心烦了,偏偏老天爷还派了只苍蝇来考验他的耐心。
  “大哥!”骆碠;书气急败坏地大叫。
  “说完了?”骆碠;冀将视线调向窗外,淡声道:“那你可以滚了。”
  骆碠;书深吸口气,稳定浮躁的心绪后,他再次开口,“大哥,我有话问你。”
  骆碠;冀蹙紧双眉,转过身看向他,冷声道:“还有什么事?”
  “是妈啦,”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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