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虐渣指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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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仪琳叹了口气,“是你的宝贝女儿,说有事要和你商量。不过,她现在也病着。”
池建国朝卧室内望去,便看见池沐额头盯着块毛巾,一副昏睡的模样。
“扶我去看看她。”池建国眉头紧皱,刚挪动一步,却突然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池叔!”
“老池!”
池建国一手捂住胸口,表情痛苦至极,“药!药!”
“阿姨,你去找,这里有我。”顾莫沉扶住池建国,缓缓向沙发的方向走去。
连吃了好几颗速效救心丸,池建国才恢复了些。
“到底什么事一定要我回来?”池建国抬头看向郭仪琳。
郭仪琳一双眉紧皱着,只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没和我说。”
池建国缓缓起身,朝卧室走去。走近了,见池沐一张脸惨白,脸色更沉了。
“老池……”
“有什么话等她好些了再说。”池建国打断郭仪琳的话,缓缓沿着床边坐了下来。
“可……池沐的房间刚刚被改成了书房,现在……”郭仪琳犯了难。
池建国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好,需要休息。而现在池沐发着高烧,又不能让她去睡沙发。
顾莫沉思忖了片刻,“如果池叔和郭阿姨放心得下,我可以把池沐先接到我那里照顾着。”
“这……”池建国眉头紧锁。
“也好。”郭仪琳见池建国投来不赞成的目光,一双手抚上他肩膀,“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池叔放心,我这几天不忙,一定照顾好她。”顾莫沉说罢,一双眸坚定的看着池建国。
“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池建国叹了口气,拍了拍顾莫沉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莫沉。”
“没事。”顾莫沉走近了,慢慢扶起池沐。
将要坐起身的时候,池沐从昏睡中醒来。视线还有些模糊,看清面前的人是池建国的一瞬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她抓过他的手。
“爸,你听我说,诚康医院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相信南荣远山的话,他是想让你来背这个黑锅!”池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便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顾莫沉连忙靠着她坐下,让她靠在他怀中,旋即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语气极为温和,“慢慢说。”
池建国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旋即看向池沐,眸光微敛,“你怎么知道我和诚康医院合作的事?”
“老头子!和诚康医院合作的人,原来真的是你!好啊,你连我都瞒着!”
郭仪琳早就听说诚康医院出了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切会和自己扯上关系,如今听闻,震惊不已。
“少说两句!”池建国眉头紧锁。
“我……”池沐微微一怔,下一刻灵光一现,解释道,“我调查一个案子时,偶然撞破了南荣远山私自制药的事。这段时间,他根本没有用你的药,而是用自己私下里研制的药物取代了你的药。这所有的责任都在他,与你毫无关系!”
池建国闻言,狠狠怔在原地。
“爸……您现在什么都不要管,只要记得不能替他们承担任何责任!一切有我,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池沐握住池建国的手,点了点头。
池建国将信将疑的看着池沐,半晌后还是败下阵来。
“好。”
“池叔,阿姨,那我先带她去看病了。”顾莫沉顿了顿,“持续高烧容易引发别的疾病,我担心她……”
“对,快去快去。有什么话等她病好了再说。”郭仪琳闻言,立即帮池沐整理衣物。
顾莫沉一直扶着池沐,池沐也没有拒绝。只是,两人不冷不热的相拥着,看上去有些别扭。
临走时,郭仪琳握了把顾莫沉的手,两人目光交错,顾莫沉静默的点了点头,以示领会。
防盗门慢慢合上,听到声音,池沐抬手推下顾莫沉扶在自己肩膀的手。
“谢谢你,陪我在我爸妈面前演完这出戏。”池沐微垂着眸,慢慢向前挪动着步子,“我一个人可以的。”
“我没有演。”顾莫沉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池沐愣在原地。
“对我而言,冷落你,才需要演技。”顾莫沉说罢,几步上前。
池沐见他伸过手来,很想就势握上。理智却让她死命反抗着,挣扎中一不留神,重心偏移,她的身体便向楼梯下方跌去。腰间一沉,下一刻,她已经撞上了一个起伏有力的胸膛。
心与心贴得如此近,他的气息就萦绕在身侧。池沐只觉得呼吸越发困难,周身专属于他的温暖,令她几近窒息。
顾莫沉平稳了下呼吸,抬手抚上她的长发,他的一双唇此刻便紧贴着她的耳垂。
“如果你再不照顾好自己,我给你的自由,随时可能收回。”
他的话似是一杯热咖啡,温暖了寒冷的人的心胃。可对于她这种已经冻僵了的人来说,那暖却是夹杂着刺痛的。那种刺痛,源自于她内心奋力的逃脱本意,源自于她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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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窗的房,永远不可能洒入阳光。被判了死刑的人,永远没有回归的希望。
白衣男人推开门,迈开长腿向屋内走去。
女护士听见脚步声转回身,微微鞠了个躬。语气恭敬,“您来了。”
“恩。”男人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他怎么样?”
“已经按照您的方法在给药,到现在还算稳定。”女护士将手中的记录本递给男人。
“很好,继续按方子给药。”男人粗略看了眼,就还了回去。
门突然被人推开,钢铁与混凝土的猛烈撞击声在屋内回荡着。
“你疯了!会出人命的!”来的人一把扯过白衣男人的衣领,“你想死,别拉上我!”
白衣男人一侧嘴角微勾,“你现在想起来跑了?当初让我走上这条路的难道不是你?”
那人微微一怔,慢慢松开了白衣男人。
“当初和现在不一样。那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找。可现在……”
“现在怎么了?”白衣男人挑了挑眉,向床边挪了挪,抬手掐住氧气管,“他现在的命还是我给的,自然掌控在我的手中。同样,他死了也不会有人找到他。”
“你真是个疯子!”那人喊道。
白衣男人松开手,嘴角微微一勾,“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至少现在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学会爱我
说一个人可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逞强罢了。没走几步,双腿便已发软。
顾莫沉见她双腿无力,干脆将她打横抱起。
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就连自己的也随之乱了节奏。
池沐微垂着头,轻声道,“你把我送回吴云霞家就行。”
见顾莫沉没有回应,池沐思忖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你听到了吗?”
“想都别想!”顾莫沉的语气很坚决,“感冒不好,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不是说给我自由了吗?”池沐这一句似是轻喃,声音极小。
“我是说过。但现在看来你并不懂得如何应用自由,反而活得很狼狈。”顾莫沉顿了顿,“不论是以什么身份,我做不到看你受罪。”
池沐只觉双眼微热,胸口像堵住了什么,酸涩难过。
明明知道一切,却还是舍不得,推不开,原来我这么依赖你。
顾莫沉叫了私家医生,直接上门来医治。池沐靠坐在熟悉的大床中央,静默的看着吊瓶中的药点滴下落。自从顾莫沉去了厨房,这成了她唯一的消遣。
一阵门铃声过后,便是细碎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蓝芷安?这便是池沐听见那声音后的第一反应。
怎么办?她答应过蓝芷安会退出,结果兜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地。却又这么巧被她撞见,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缘分?
脚步声渐近,池沐好奇的微微侧过身子。正巧撞见蓝芷安拉扯顾莫沉衣袖的一幕,而两人也看到了她,顾莫沉倒没觉得什么,只是他身旁的蓝芷安一双眸中竟有恨意。
池沐正准备侧过身去,却看见蓝芷安满脸微笑的挽过顾莫沉的手臂。
“莫沉,我们一会去吃什么好呢?”蓝芷安的声音极为动听。
池沐一个女生听来都觉得酥了一半,只是现在听来却有些刺耳。池沐全当没看见,又靠了回去,避开两人的视线,也切断了自己的视线。
“我有事,出不去。”顾莫沉的语气清冷。
“可你答应过的,会陪我和孩子一起吃饭的。这么快就要反悔吗?”蓝芷安竟当着她的面就和他这么撒娇!
“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但不是现在。改天我会联系你。”顾莫沉推开蓝芷安的手,大方的下了逐客令。
蓝芷安也便不再勉强,她的这番话只要某些人听进去了,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胜败,她到不急于一时。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差这一朝一夕?
数分钟后,顾莫沉将白粥端至池沐面前。却见池沐像是丢了魂一般,呆呆的垂着眸。
“在想什么?”顾莫沉沿着床边坐下,吹了吹勺子中的粥,递到池沐嘴边。
池沐抬眸看向顾莫沉,目光交错的一瞬,又骤然瞥到一侧。
“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我答应过叔叔阿姨会照顾好你……”
“你已经照顾的很好了。”池沐打断顾莫沉的话,“我自己可以。”
她以为她可以很坚强,却还是抵挡不住心头翻涌的难过。强忍住眼泪,眼圈却还是温热了。努力咬住一双唇,却还是颤抖着。
从小到大,他们共度了多少个春秋。她的逞强,从没能瞒得过他。正如此刻,他一眼便看出了她的难过。
“既然不开心,为什么不选择另一条路?”顾莫沉一双眸深邃如渊,“你的坚持,也要他懂才行。”
“我做不到。”池沐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就那么爱他?”顾莫沉的语气中藏匿着些许哀伤。
池沐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旋即微阖上双眼,便已有泪水成行滑落。
顾莫沉捧起她的脸,“小沐,你看着我,看着我!”
池沐慢慢睁开双眼,罩着水雾的眸子显得更加明亮,楚楚动人。
“再说一遍。”顾莫沉的一双眸定定的看着她。
看着他的一双眸,她竟开不了口。半晌后,她垂下眸。却突然被顾莫沉揽入怀中。
“你在撒谎。”顾莫沉的语气有些不稳,“你什么都不要说,我就当之前的一切是你对我的一场考验。我不会介意,也不会再提及。”
“不。”池沐深吸了口气,“我们不能在一起。”
顾莫沉身子一僵,缓缓放开她,“给我个理由。”
“你有你的家庭,我不想插足其中。”池沐微垂着眸。
“家庭?”顾莫沉眸光微敛,“谁和你说的?”
“你别管是谁了,总之,我做不到那么自私。即便留你在身边,我也会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
池沐抬眸看向顾莫沉,一双唇微张,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片温热堵住。池沐惊讶的睁大双眼,却见一双浓密颤动的睫毛。
池沐想要撤回,却被某人适时按住了头。
“什么都不要管,你所要做的就是学会如何爱我。其他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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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欲、情|欲,一个男人一旦有了前者,自然就会将视线转为后者。
无尚是这个圈子人尽皆知的娱乐场所。拥有一流的服务和一流的货|色,这无疑给这个本就金碧辉煌的大楼填了几抹色彩。
经常去的人常常会拿它的名字开玩笑,无尚无尚,却处处可以上。但又有谁敢说,创办者本身不是这么想的?
在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来来往往,不问姓名,不谈人生,只为寻|乐。无尚给这些食|色男女提供了一个诺大的平台,供他们隐姓埋名,一时享乐。
佳是这里出了名的冷美人,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她的门前从来不缺访客,却很少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能上|得了她的床的就少之又少。
吧台旁,佳在独自小饮。抬眸间却瞥见了对面一个高大的身影。
男人梳着利落的棕色短发,迷人的单眼皮,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双略薄的唇。笔挺的浅灰色西装,他穿起来,气宇非凡。
“佳,不知是否有幸请你跳支舞?”不知何时一个男人已经站在她身旁。
“对不起,我今晚约了人。”
佳嘴角微勾起身,却是直接从男人身侧走过。
绕过吧台,走到那男人身边。
“一个人?”佳将手中酒放在吧台之上,缓缓坐了下来。
男人嘴角一勾,侧眸看向她,“你不也是?”
佳嘴角笑意渐浓,“不如做个伴?”
男人凑近了些,看着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眸,抬手撞了下佳手中的酒杯。
“无尚……荣幸。”
这突然的亲近,让佳有了久未出现过的心动。由是微抬起杯,置于两人唇间。
“这杯,敬我们都是一个人,又同时有了伴。”
诺大的房间,金碧辉煌,极尽奢华。
两人推开门,佳本准备去拉窗帘,却被男人直接箍在门后。
亲吻,陌生才更炽烈。像是熊熊燃烧的火,一寸寸的灼烤着她的肌肤。佳只觉得心头的燥热越发强烈,身体深处的渴|望一发而不可收拾。
半晌后,两人额头轻抵。男人撩开她有些凌乱的发。侧过脸,一双唇送至她耳边,轻咬了一下她嫩白的耳唇。
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去拉窗帘。”
佳点了点头,继而走到床边。窗帘刚合上,她便被人从背后抱住。他的温柔,不像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