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虐渣指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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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咽喉滑下,直辣得她泪水满溢而出,头痛欲裂。她才丢了酒瓶,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朝床边走去。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着他胸前的衣扣,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每每触碰到他冰凉的肌肤,手上都是一阵燥热,次数多了,整个人也都燥热起来。
片刻后,他整片胸膛luo|露在她眼前,她慢慢倾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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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莫沉从模糊中醒来,头部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不由得抬手捂住头。
勉强支撑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竟是光着|身|子!他从来没有luo|睡的习惯!
随后慵懒的女声传入耳畔,他猛然回头,便看见躺在身边,同样□□的蓝芷安!
来不及多想,亦没有一丝犹豫,他拾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穿了起来。
“要走了吗?”蓝芷安这一声倒是清脆得很。
“恩。”顾莫沉语气清冷。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背突然被一片柔软击中,继而那个枕头跌到他的脚边。他垂眸看了眼,静默的收回目光。
“那我算什么?我以后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蓝芷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整间屋子中回荡着。
“我会补偿。”顾莫沉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笔直的站在原地,甚至不肯回过头去看她一眼。
“补偿?好啊。”蓝芷安冷笑一声,“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补偿这一夜!”
“不可能。”顾莫沉淡淡的这一句,竟让蓝芷安彻底愣在原地。
“我只接受这一种补偿方式。”蓝芷安垂下眸,一双手叠置胸前。一副不肯接受谈判的模样。
“你想要的,我给不了。既然你认为我拿走了你最珍贵的东西,我也只能用我最该珍惜的来换。”顾莫沉迈开长腿走了几步,拿起桌上的酒瓶,用力砸向桌角。
一阵玻璃破碎的声响袭来,还未等蓝芷安反应过来,他抬手间,已将锋利的玻璃抵上了自己的脖子。
蓝芷安看着那一抹鲜红顺着玻璃破碎处流下,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心头滴血的刺痛感。仿佛那锋利的玻璃是捅伤了自己的心。
“不要!”蓝芷安喊出这一句,一双手死死握住被子,咬牙切齿的说道,“顾莫沉,算你狠!即便我如此,你都不肯。我到底是有多让你难以容忍?”
顾莫沉放下手,微一松开,染着他鲜血的酒瓶跌落在地。
“你不差,只错在爱错了人。”顾莫沉甩下这一句,转身便要走,却听见一声极其微弱的呼唤。
再次转回身,便看见蓝芷安蜷缩在床上,极用力呼吸着,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氧气的存在。
他匆忙跑过去,隔着被子抱住她,不无紧张的问道,“药呢,在哪?”
蓝芷安嘴角微微一扯,抬手指了指椅子上的包。
顾莫沉拿过药递到她嘴边,她深吸了几口,才慢慢平稳下来。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不是一文不值。”蓝芷安自嘲般笑了笑,“至少,我的命还不是。”
“谁的命都不会一文不值,而最珍惜的始终该是自己。” 顾莫沉平静的说着,扶她躺好,又盖上了被子。正想起身,却被她死死握住将要离开的手。
“那为什么你宁可死也不肯和我在一起?你的命呢?难道你不珍惜吗?”蓝芷安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泪水如清泉般沿着脸颊冲刷着。
顾莫沉推开她的手,站直身体,一双眸深邃而平静,似是在诉说着自己多年的信仰般虔诚,“因为我有比生命更加珍惜的人。”
顾莫沉离开房间后,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不知何时已经沾染了一丝血迹。他微微皱了皱眉,走进洗手间,将袖口对着水龙头细细冲洗了一番。
抬眸间又看见自己脖子间的血迹,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来,抹了一把。看着纸巾上的血迹,目光又重新落回袖口。
镜中的他眸光微敛,继而深深叹了口气。
而后的两年,他去了美国。整整两年,没有一丝一毫关于蓝芷安的消息。哪怕是凌远和他联系时,都会极其巧妙的避开一切关于蓝芷安的话题,而以往,凌远往往都是那个习惯无意间提起她的人。
他不知道蓝芷安于他而言到底算什么,或许只是一个疯狂的过客。激不起任何波澜,却又留下了足够深的印记。至少,多年后,他还会记得曾经有个人,用自己整整四年的青春很努力的追随过他。
经历了那一次,他也确实有想过。如果当时他不知道,如果不是池沐先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先刻进他的心里,他会不会接受蓝芷安。
答案是不会。
不是她不够好,只是他并不欣赏这般华丽而复杂的好。
人这一辈子遇见的人太多,能留在心里的却往往只有一个。而他已经有了那个人,此后也便不再需要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额……对,这就是隔了几章发出来的关于他们以前的故事,这一次隔得有点远了,但是确实是为了给后面做铺垫的,大家原谅茶茶吧~~~
☆、女人是水
“我着重查了下与那批药剂作用差不多的药剂,做了几千次排查,只有这一种极为相似。”穆生一身干净的白大褂,微靠在桌子边上,细细翻查着资料,继而修长的手指指着资料上的一行字,“你看,基本成分大体一样,只不过在计量上有所调整。”
池沐凑近了些,对比了下两份资料,“虽然我不懂医学,但是你列的很清楚,很容易看出来,这种药剂不过是之前的加强版。只是,用量和用法上更为安全。”
“致于它的安全程度,没有实验过,我无法做定论。”穆生收回文件夹,“如果要实验至少也要半年,并且要多次实验,结果才有说服力。”
池沐垂下眸,嘴角微微勾起,“不用,已经有人替我们做了。”
穆生转过头看向她,目光中写满了探究。
“你只需查查近一年来,用这种药剂的病人的病例和治疗情况就可以了。他们既然已经做了实验,我们窃取下结果,又怎么了?”池沐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微微一笑,“那我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用活人做实验?!”穆生说出这一句,不觉间脊背阵阵生凉。如果真是这样,那所谓的医生,岂不就是衣冠禽兽?
池沐眸光微敛,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但我总觉得贪图利益的人,往往更侧重于速成。”
“人心真可怕……”穆生微微皱了皱眉。
“人心本并不可怕,利益熏心才可怕。”池沐叹了口气,继而勾了勾嘴角,“但总还有好的地方,不要只看见阴暗面。对不对?”
“说的有道理。”穆生也一改沉重之色,“池律师,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听说还不错。我请你吃夜宵怎么样?”
“不用了,我还得在九点之前赶回去拖车。”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她嘴角隐匿的笑容有多幸福。
一连几天,顾莫沉都是醉酒而归。每天,她就像拖车一样把他拖到屋里,然后又被他扯入怀中。后来她甚至习惯了,直接趁他酒醉,躺在他怀中。两人相拥而眠,每晚她都睡得格外安稳。
“拖车?”穆生一时间理解不上去。
“对,拖车。”池沐看了眼表,“那我先走了,回见。”
池沐出了小区门,便拦了辆出租车。
深冬的夜晚早已开始,这个时段外面已经黑得很彻底。池沐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灯影重重,竟渐渐有困意袭来。也不只是哪一刻,身体开始越发疲软,眼皮也越来越沉,甚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抗议。
在她临近沉睡之前,意识模糊间车似乎停了下来。车外漆黑一片,月光下,一个高大的黑影如同夺命夜叉般开了车门,朝她伸过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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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决定回来,毕竟我爸岁数也不小了,梦想是一回事,孝顺又是另一回事。”凌远加了一筷子肉蘸了蘸酱料便塞进嘴中,继而惊呼出声,“靠!烫到了。嘶……”
顾莫沉精瘦的身躯向后一靠,一只手臂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嘴角微微勾起,“言多必失。”
凌远指着顾莫沉干急了半天,好容易咽下口中的东西,赶忙喝了口酒,“喂!虽然我上学的时候也称得上是不学无术,但还不至于连这么简单的词都不懂好吗?你这用的明显不对啊!”
“哪里不对?”顾莫沉摊了摊手,“难道你能说你被烫到不是一种失?”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我争不过你,行了吧?”凌远指着顾莫沉的鼻子一脸鄙夷,“你说,咱们也认识了好多年了,你从来就没让过我,一次都没有!”
“为了你能有所成长。”顾莫沉抬起杯喝了一口,“在你那边算得,于我而言也算是一种失。”
“得得得!算我没说。”凌远笑笑,抬杯撞上顾莫沉的,“干了!”
凌远这人绝对是一话唠,半滴水都不掺!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凌远从自己生活中的一只袜子说起,又说到冰箱,最后居然又聊到了人生理想。
顾莫沉揉了揉眉心,自动过滤了某人的噪音。继而抬起手在满是雾气的玻璃上轻轻一划,擦出一条视线来。
目光透过那条空白望出去,片刻后,他脸色微沉,一双眸看向凌远,深邃至极。
“怎么……了?”凌远被他盯得有些怕了,终于停下了自己的一番长篇大论。却见顾莫沉静默的将目光偏了偏,落在了他身侧。
“凌远?你怎么也在?”
听着那熟悉的女声,凌远猛然转回头,便看见站在他左手边的蓝芷安。
“小安?”凌远不无惊讶的说道。
顾莫沉静默的将两人的反应收入眼底,继而平静的收回目光,抬起筷子随意夹了棵青菜。
“莫沉,我是来找你的。”蓝芷安自然看得懂顾莫沉有意的忽视与疏远,可她不得不说出这一句来,因为她这次是带着任务而来,身不由己。
凌远转而看向顾莫沉,而后者正在活动的手顿了顿,旋即将筷子放在碗上,抬眸看向蓝芷安。
“有事?”顾莫沉语气清冷,不夹杂任何情感。
然而正是这种语气,才最让人心寒。他不会知道,不能在他心头激起任何波澜,便是蓝芷安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蓝芷安努力扯了扯嘴角,“我这次来是代表林氏。”
林氏因为之前的项目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先期投入又很多,最后亏空了不少。本想借着空中花园的项目翻盘,将一切都赌在了上面,却又没有中标。近期已经一再裁员,想要重整旗鼓,的确应该找个坚实的靠山,而顾氏明显是林氏的最佳之选。
“你去了林氏?为什么,你当时不是……”凌远一把拽过蓝芷安。
蓝芷安咬了咬嘴角,瞪了他一眼。凌远立刻乖乖闭嘴。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心领神会,也只有多年的挚友,才能有这种默契。
“我可以和你谈,但我只谈利益,不谈情面。”顾莫沉精瘦的身躯向后一靠,脸上已满是严肃。
蓝芷安不觉间微微皱了皱眉,她认识的顾莫沉虽然待人是冷淡了些,却不是个绝情的人。也正是抱着仅存的一点希望,她才敢毛遂自荐,前来说服。
而顾莫沉这一句话,已经先她一步堵死了她的路。她默默揪了揪手指,抿着一双唇却不知道该如何再开口。
林氏落魄至此,自然开不出什么好条件来,她这次来不过是在求顾氏救济罢了,说谈谈只不过是为了说出来不那么难听。
“莫沉,我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可以尝试将一些小项目交给林氏,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顾莫沉看了眼凌远,嘴角隐隐有些笑意,却看得凌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得住嘴。
“你回去告诉林义相,机会我可以给他。我只有一点要求:让他亲自来找我。”顾莫沉提起搭在靠背上的外套,站起身,“顾氏的钱从来不是拿来随意施舍,想要救济,就拿出他的诚意。”
蓝芷安看着顾莫沉冷漠的模样,眼底隐有泪光,却又生生忍了下去。
“我会如实转告,也希望到时顾董不要食言。”蓝芷安强忍着心头的苦闷,声音却还是有些颤抖。
顾莫沉闻言顿了顿,旋即推开门走了出去。
女人是水做的,漂亮女人是祸水,聪明女人是香水,既漂亮又聪明的却是隐藏的毒|药。
而他从来不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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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突然将手中的文件重重砸在办公桌上,眼底隐有冷意。
“怎么就会卖不出去?你们一个个是干什么吃的!韩氏是你们可以吃闲饭的地方吗?”肖楠吼道。
面对着他站着的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
“说话啊,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今天一个个都变哑巴了?”肖楠站起身,一双手拄在办公桌上。
其中一人纠结了半晌,磕磕巴巴的说道,“肖……肖董,我觉得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废话!我当然知道另有原因!”肖楠说了这几句,突然能想起什么,一双眸阴沉莫测。
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他一不小心竟成了那条自愿上钩的鱼?!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韩氏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甚至能不能有以后都成问题!
肖楠突然觉得有些晕眩,旋即抬手扶住额头,缓缓坐了回去,“你们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